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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重生女修真记-第300章

小说: 重生女修真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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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本尊这里,还有一言警告诸位。”

“私仇不论,但无论如何,不准在本尊的地盘上械斗,否则,本尊不吝提前送尔一程。”云涤说这话时,面上依然温柔不尽,似与情人絮语。

不过,傅灵佩却是很能明白,云涤此言的必要性。

第一场比赛下来,名落孙山之人积压下来的怒气和不甘,若不被震一震,还真不知会斗成什么样。

门派还好,有些约束;但散修联盟,虽占着个联盟的名头,散修却多是不服管教的刺头,要真来寻仇,还真是防不胜防。

——毕竟,琉璃台若是因此打坏了,才真会让云涤肉疼。

“道尊所言极是!我等必不相违!”

随着这一声话落,聚在一块的人群都起身,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傅灵佩本还要随秦绵和陆篱姝离开,丁一却拨开人群,旁若无人地走了过来,无视身后陆天行的目光站定:“静疏。”

傅灵佩诧异地瞪大眼,“怎么?”她以为丁一有什么事要与她说。

丁一定定看了她一眼,伸手撩起她腮边发丝挂在耳后,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傅灵佩一时看不清其神色,只听他轻声道:“无事。”

不过是想看一看,再看一看。

傅灵佩粲然而笑,也不惧大庭广众了,转了个圈,“你瞧,我无事,今日不曾受伤,莫担忧了。反倒是你……”

“我也不曾。”

傅灵佩摆摆手,背身往回退,一边退还一边朝他笑,灿若琉璃,刺得他忍不住闭了闭眼。

“早先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还有一战,今日,我便不耽误你了。”

“好。”

丁一在原地站了一会,直到风微微凉,才转身往回走。陆天行竟等到他现在,见他来,眼里露出些复杂的意味来,“便这么欢喜她?”

“是,师尊。欢喜得想用命去丈量,都嫌不够。”

陆天行沉吟许久,“若是……”

罢了。

丁一嘴角露出了个讥讽的笑,啧,猫哭耗子。

……他并不惧于在陆天行面前露出些许挑衅,相反,陆天行反对他有着格外奇怪的容忍,这些许小事,他并不想与他计较。

这大约是,最后的慈悲。

~

傅灵佩心中微微有些异样,但到底另一事记挂在心上,她急于求个清楚明白,很快便赶上了秦绵和陆篱姝,楚兰阔不耐烦慢慢走,先一步回了房。

“哟,回来了,这么快?”秦绵笑嘻嘻道。

“没想到凌渊真君英雄气短,不过这么一会便舍不得了,还要腻歪一番。”陆篱姝皱了皱鼻子,被秦绵捏了一把,“听听,你听听,这话怎么就冒着一股酸气呢。”

陆篱姝讪讪地看了看傅灵佩,一把打掉了秦绵的手,“秦师姐你瞎说些什么呢。”

傅灵佩笑笑,见住所近在眼前,便一把卷着陆篱姝直接进了二楼,“秦师姐,我找陆师姐有些许事要谈,你且一个人呆会罢。”

秦绵嘟囔了两声,乖乖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安顿下来。

二楼内。

傅灵佩将陆篱姝放下地后,面色便冷了下来,负手望向窗外。

陆篱姝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她一眼,欲哭无泪道,“傅师妹,我刚才那话真没什么意思,如今……如今我对凌渊真君并无他意,你,你莫误会。”

“误会?”傅灵佩哑然失笑,她对这一点并无担忧,有没有感情她自是看得清楚明白。

“陆师姐多虑了,我找你来,只有一事未明,不知师姐可否为静疏解惑。”

陆篱姝不安地抿了抿嘴,“你说。”

她觉得房内的气氛很不对劲,让她极想立刻破窗逃开。

“不知陆师姐,与归一派的陆家,是什么关系?与归一陆剑尊,又是何种关系?家族之女?是么?”

傅灵佩蓦地转身,面色沉沉。

陆篱姝顿时哑了,她张了张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师姐,为何不说话?”

“莫师兄与凌渊的关系,可是你透露给陆家?你为何隐姓埋名来我天元派,有何居心?”傅灵佩字字句句,重若泰山,朝陆篱姝压来,压得她喘不上气。

陆篱姝头皮几乎都要炸开来,反复张口,却再说不出一个字,为自己辩解。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秦绵OS:否则玉白会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把本姑娘当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煎啊。

佩佩OS:我懂。

**********任性的驴子,就想卡在这里来打我呀2333333

第329章 疑是故人来

墙边的一盏落地铜花灯突地发出一道哔啵的声响,打破了一室寂静。陆篱姝不自觉动了动; 指尖拽着袖口的一道纹饰,声音涩然:

“师妹,你这是……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傅灵佩一甩袖,人直直立在陆篱姝面前,往日里秋波潋滟的一双明眸乍一看有些厉,“我不知道; 所以,才需要来问你; 陆师姐。”

“是,我承认,我乃归一陆家之人,陆家家主之女; 但并非出自老祖宗一脉。”

陆篱姝抿了抿嘴; 语速变得很急,“我本无意瞒着你们; 只是一开始没找到机会说; 后来时间长了,便不敢说。我初时并不想做个纯粹的剑修,归一派那里不大适合我的性格。于是,我便自己来了天元派。”

归一派与天元派,始终是合作又竞争的关系,她一个归一附属家族的弟子,怎么想身份都尴尬。

“你是指,所有一切,均出自你个人意愿,并无家族在后操纵?”

陆篱姝抬头直直地看着傅灵佩,目光显得执拗而单纯,“是,并无其他目的。我陆篱姝虽隐瞒了出处,但也断不是那首鼠两端两面三刀的小人,并不曾做过任何一丝一毫对不起天元之事。”

对着一双清澈的杏眼,傅灵佩很想信她,声音软了下来迟疑道:“若……真依你所言,莫师兄之事又该当如何解释?”

“莫师兄?”

陆篱姝她歪了歪脑袋,一脸不解:“我是陆家之人,与莫师兄有何关系?为何如此问?”话落,她似是想起什么,脸色大变,“莫不是莫师兄出事了?”

傅灵佩一哂,“陆师姐,你可还记得,当年你与莫师兄互换魂魄之时,我可曾嘱咐过你什么?”

“师妹你说过,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

陆篱姝猛然一惊,抬头直直向傅灵佩看去,“师妹,你莫要告诉我,莫师兄此回来,是出了什么事。”

“这,就要问你了。”傅灵佩眼中飞快地滑过一丝怜悯,她重新转过身去,看向窗外。楼阁群落半浸在丝丝云气里,很是一副仙家盛景。

“你是否曾将莫师兄与凌渊的关系透露了出去,尤其是你,”她顿了顿,“陆家之人?”

陆篱姝猛地垂下头去,半晌似是想起什么,面色惨白起来,“若要说……我与谁提起过的话,大约只有那一回了——陆玄澈当初在天元一住那许久,走前来探望我这个族妹之时,我无意间提了一嘴,说漏了什么。”

是了,必是那一回。

她说完没几日,莫师兄就跟人回了归一,陆玄澈很快便也回了去。

“你是说陆玄澈?!”

傅灵佩蓦地转过头来,窗外的强光打进来,仿佛给她镀了层柔光,一双眼怒气勃发,明丽耀眼,“你是说你透露给了陆玄澈?”

“是。”

傅灵佩手攥得咯嘣响,咬牙想着,昨日便该直接扭断了那厮的脖子才是。与他废话言语,是自己太蠢。人的皮相会骗人,她不是第一日知晓。什么清澈如水的双眸?不过是善于伪装罢了。

可陆篱姝想不通,她疑道,“即便如此,那要如何?莫非是我陆家要对莫师兄不利?"难道是莫师兄的师尊与老祖宗不对付?不该啊,莫师兄的师尊虽然是元婴大圆满,可还不在老祖宗眼里。”

“这,要你自己去判断了。”

傅灵佩无意做那开解道人,时间有限,她也没时间坐下来细细解释,只道,“莫师兄约莫是被你家老祖宗囚禁在归一派的什么隐蔽处,指掌俱断,元力一溃千里,已然是个废人。”

陆篱姝的泪倏地扑簌簌落了下来,她猛地一抹脸,稳住神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说吧。”声音坚定,却尤带着丝哭腔。

聪明的姑娘。

傅灵佩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五指在另一手上滑过,一个翠盈盈的小瓶蓦地就出现在她手中,她径直丢了过去,陆篱姝顺手接了,触手冰而润,“这是什么?”

“能救你莫师兄的良药。”傅灵佩顿了顿,接着道,“你今日便回去,趁你老祖宗不在,想法子用你陆家人的身份混进去,打探清楚后将莫师兄救出来。”

“放心,凌渊在归一有些得力的人手,你到时去找刘黑石,他自会帮你。”

如今归一派大部分高阶修士在此,正是能救人的好时机。

“只是,若你真行了此事,许是你家老祖宗,会恼了你,甚至……撕了你。”傅灵佩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眼里透出丝连自己都不确定的紧张,“就这样,你还想去救莫师兄么?”

陆篱姝面上浮现出一丝茫然,拳头紧了松,松了紧,一时答不出话来。若她真这么做了,等同于背叛家族,陆家在这件事上陷了多深,无人知晓,可一旦这么做,背离家族未必,但背离老祖宗那是一定了的。

陆家辉煌若此,老祖宗功不可没。她相当于听着老祖宗的故事长大,在她心中,陆天行是天,是地,是牢不可破的信仰。

如今——有人告诉她,她的信仰动了她爱的男人,该怎么选?

陆篱姝头都快炸开来了,她抖着唇问,“谁是背离道义的一方?”

“道义?”傅灵佩轻笑了一声,“家族大了,总有些龌龊事。人的执念太深,便总会做出些不大妥当的事来。你老祖宗想要凌渊身上的一样东西,找不到凌渊,便找莫师兄问一问,没料莫师兄是块硬骨头,一不小心便下手重了些。要说道义,应该还是站在莫师兄这一边的。”

陆篱姝似得了颗定心丸,“当真?”

“千真万确,你去一探便知,个中缘由我便不细说了,等你救出你的莫师兄,便让他告知你罢。”

陆篱姝将玉瓶小心翼翼地收入储物袋,转身便走:“师妹,你便帮我与秦师姐和师尊告一声,我这便去了。”

傅灵佩叫住她,“陆师姐,我能信你的,是么?”

陆篱姝深深看了她一眼,嘴角咧出个难看的笑,“师姐放心。”转身大步地走了开去。

这个原来娇俏可爱的姑娘,在一瞬间仿佛突然成长了许多——似丢去了什么,又似沉淀了什么。傅灵佩静静地看着她一路走出玉宇阁台,带着萧瑟的意味,走向不可知的未来。

她突然有些难过,一点点沉郁从心底渐渐泛了上来。

家族对于她们这等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没人比她更清楚。是不可脱离的土地,是不能失却的根茎。

陆篱姝这一去,不论结果如何,陆家人待她,总也回不到原来了。

许还会有人言,她轻薄寡恩,为了一个男人,便可以背弃为了陆家作出诺大贡献的老祖宗,陆天行所行,固然为人所不耻,可陆篱姝此举,也未必多光明。

——即便是为了道义。

傅灵佩重新坐到了塌上,静静修炼起来。

第二日。

她照旧起得很早,将身上所有物品都清点一遍,确保放在最顺手的地方,才出门往斗法台处而去。略等了等,秦绵才匆匆赶来,面上还有未褪的睡意,显然昨晚不务正业地睡了个好觉,直到现在才醒。

“咦,陆师妹呢?”

“哦,”傅灵佩轻描淡写地道,“我让她替我去办一件事,现下回去了。”

秦绵不疑有他,只点点头,伸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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