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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异时空-解放-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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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练成明白了,家里人一定以为他战死疆场,正在为他办丧事呢。于是,他大声地说:“啸云,我没有死’.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汪啸云转悲为喜,高兴地猛扑到他的怀里。

  韩练成一边招呼大家坐下,一边将编好的故事讲了一遍。他知道这些“义务宣传员”会将他的故事宣传出去的。

  第二天上午,韩练成带着张保祥拜见了蒋介石,将编好的故事向蒋介石诉说了一遍。果然不出所料,蒋介石不但没有生疑,对他格外热情,还赞扬他是“孤胆英雄”。

  第三天,蒋介石发给韩练成一张委任状,任命他为第八绥靖区副司令官兼46军军长。由于国民党政府经费拮据,韩练成张罗了半年,都没建成46军。蒋介石只好重新任命他为高级待从参谋,为蒋介石指挥作战当“智囊”。

  得知韩练成与共产党的关系,蒋介石发急电令国民党甘肃省主席张治中逮捕韩练成,张治中却密送韩练成远走高飞

  光阴似箭,转眼半年多过去了。一天夜晚,有人闯进了韩练成的卧室。

  来人是陆军军官学校的校长关麟征。韩和关是老乡,1940年他俩在第9集团军共事,关是总司令,韩是参谋长,两人关系甚密,遂为莫逆之交,时常在一起下棋聊天。

  韩练成见关麟征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诧异地问:“关校长,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关麟征见汪啸云在房内,张了张嘴,看了一眼汪啸云,焦急地说:“是有要紧事,我们到客厅去谈吧!”

  汪啸云说:“你们就在这里谈,我正好要到后屋去看看,女儿小梅睡觉老是掀被子。”说罢,点点头走了。

  关激征听到汪啸云的脚步声远去了斤低声对韩练成说;“不好了,我弟弟在委员长身边当机要员,今天听到有人向委员长报告,说白崇禧的外甥,就是你那个军的188师师长海兢强被###俘虏后逃回了南京……”

  “什么?海兢强逃回南京了?”韩练成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打断了关麟征的话,他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紧张地问,“他说了些什么?”

  “海兢强告诉白崇撞,说莱芜突围那天早上,你突然失踪,可能是到###那边领赏去了。见白崇禧不信,他又跑到国防部,向陈诚报告。陈诚不敢怠慢,立即向委员长报告了。”关麟征叹了口气说,“委员长刚接到陈诚的报告,又收到王耀武发来的一份密电,说在南麻附近抓到一个###的团政委,他不仅招认了自己的身份,还说在莱芜城里见到你和###高层领导在一起谈笑风生。练成,你的处境十分危险,最好马上离开南京!”

  韩练成开始还有些紧张,可是,听完关麟征的话后,他渐渐地冷静下来,很快就想好了对策。他和关麟征虽是挚友。但自己和共产党的关系,他对关也是守口如瓶的。所以,关麟征一说完,他便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仰面大笑:“这真是天方夜谭,我和###有什么关系?纯粹是一派胡言。关校长,你相信这是事实吗?”

  关麟征认真地说:“我不相信他们的鬼话,但我不相信没有用,我劝你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最好今晚就和夫人一道走,到上海或到香港都行,跑到一个委员长抓不到的地方。”

  韩练成安慰他说:“跑是不行的,就是我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同来的。关校长放心,委员长并没有说马上要逮捕我啊。再说,我这一走,不就证明我做贼心虚,的确有问题吗?”

  韩练成送走关麟征后,一直不能入睡,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设想了一个又一个应付的办法。大约一个多小时后,他突然听到“哐”的一声巨响,他家的大门被踢开了。紧接着,他听到门卫在大声吼叫:“是谁?”

  没有人回答,也再没听到门卫的声音。韩练成情知不妙,急忙披衣下床,脚还没着地,房门就被踢开了,三个蒙面人闯了进来。他们迅速将韩练成五花大绑,往他嘴里塞了毛巾、头上蒙了被子,将他抬到门外,塞进了一辆车内。

  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韩练成在车子里开始猜想发生的事和对付的办法。车子在昏暗的路灯下,向中华门急驶。不到半小时,车子在雨花台一个山岗上戛然而止。

  三个大汉把韩练成拖下车,其中一个将他嘴里的毛巾取出来,又将他头上的被子掀掉,恶狠狠地说:“韩练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雨花台,我们马上要执行命令,将你处决,你还有什么遗言,快说!”

  韩练成一路不停地思考,将这突发事件的原因猜着了###分,估计与陈诚告密有关,早有了思想准备,因此,他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子,气愤地问:“为什么要处决我?你们是执行谁的命令?我是个军人,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要控告你们!”

  韩练成的指责并没有吓倒这伙人,其中一人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耐烦地说:“我们没有时间跟你磨嘴皮,在雨花台处决的大都是###分子,把你押到这里处决,就说明你是###分子。###被处决时个个都喊共产党万岁,你就快喊吧!”

  一句话提醒了韩练成,他心想:叫我喊共产党万岁,这分明是引我上他们的圈套,我决不能上他们的当。蒋介石一定是疑惑不定,才设下这个计来考验我的。想到这里,韩练成反倒冷静了,哈哈大笑起来。

  那几个人不由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问;“死到临头,你笑什么?”

  韩练成指着他们说:“我笑你们这些傻瓜,中了陈诚的好计。孟良岗战役,陈诚无能,丢掉了74师,我和白崇禧在委员长面前指责过陈诚,委员长为此撤了他的参谋总长职务,陈诚一直寻机报复我。这次不知道栽赃我什么罪,偷偷摸摸地想除掉我。”韩练成装作委屈状,叹息道:“我死不足惜,只是死得不明不白,委员长不能理解我的一片忠心。”

  三个大汉只是奉命执行考验任务,听了韩练成一席话,竟然信以为真。所以,三个人拿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真面目,其中一个说:“我们是军统的人,今晚奉命办事,请韩将军谅解。”说罢,客气地为韩练成松绑,并伸手作邀请状:“请韩将军上车回家。”

  第二天早晨,韩练成像往常一样出门上班,他警惕地观察四周,发现家对面一夜之间突然冒出个杂货店,不远处的街上还添了个补鞋小摊,韩练成估计这是军统对自己采取的暗中监控。于是,他沉着地迈步出门,若无其事地上了小轿车,来到办公室。

  他脱下军装和帽子,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托在手上,走进蒋介石的办公室,将军装、帽子放在桌上。蒋介石装出一脸茫然的样子,问道:“练成,你这是干什么?”

  韩练成委屈地说:“有人造谣说我是###分子,昨晚绑架了我,委员长不会不知道吧?既然委员长不相信我的一片忠心,我请求委员长将我逮捕处决,我决无怨言。”

  “这是谁干的?”蒋介石佯装生气地说,“简直是乱弹琴,我一定要追查到底。”

  蒋介石说罢,微笑着走近韩练成,拍拍他的肩说:“不要生气了,只要我不怀疑你,谁说了也不能算数的嘛!天气寒冷,快把衣服穿上,不要着凉了。”

  韩练成为了把“戏”演得更真,嘟嚷着说:“我真痛恨这些挑拨是非的人。他们一天到晚不去研究如何对付###,却整天想着怎样报复这个,报复那个,这些人都是害群之马。”

  蒋介石听了频频颔首:“说得对,你回你的办公室去吧,同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个小风波就当是哪个王八蛋放了个屁!”

  韩练成暗暗吐了一口气。晚上下班回到家,便一五一十地将发生的事向张保祥说了。

  张保祥思忖良久,对韩练成说:“韩将军,别看这场风波平息了,实际上它却转成一股暗流在涌动,门前的杂货店和对面的修鞋摊都还在,你千万要小心啊厂

  几天后,蒋介石笑眯眯地找韩练成谈话。委任他为国民党甘肃省保安司令。这省保安司令虽说也是个军级军官,看起来是平调,实际上,把韩练成从蒋介石的侍从室调出,就明白地告诉他人,蒋对他的信任度下降了。

  韩练成想,这样也好,俗话说,伴君如伴虎,离开蒋介石越远越好;再说,在侍从室当参谋是纸上谈兵,手上没有兵权,到了甘肃当个保安司令,手上也能掌握万把人。在西北,如果要起义可以直接与西北野战军司令彭德怀联系。因此,他高高兴兴地接受了蒋介石的委任。

  几天后,韩练成将家小送到上海一位亲戚家中藏匿起来,自己则和张保祥坐飞机到达兰州,到甘肃省主席张治中办公室报到。

  张治中接过介绍信,上下打量眼前这位年仅40岁的中将,摇摇头,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半晌才笑着说:“欢迎韩将军到来,算你走运碰到我,明天我就为你接风洗尘!”

  韩练成不明白张治中的言外之意,初次见面,又不好多问。

  第二天中午,韩练成按约走进宴会厅,可是,他一进门便愣住了。只见偌大的大厅里,空空荡荡的,桌子边只有张治中一人坐在那里。韩练成越发糊涂,却还是不便询问。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吃完了饭。饭后,张治中站起身,一边递给韩练成一个信封,一边面有难色地说:“韩将军,风声很紧,暴风雨就要来临,你回宿舍再看信。”

  韩练成接过信,一到宿舍就拆开信封,从信封里滑出一张飞机票。他从地上拣起机票,然后低头看信,只见信中写道:“南京已发现你和陈毅的关系,命我立即逮捕你,迅速押送到南京。我冒险放你去香港,那里是自由世界,你走吧,好自为之。”

  原来,韩练成离开南京当天,军统就破译了韩练成与我军往来的电报,得知了韩与共产党的关系,立即报告了蒋介石,蒋介石便发急电要张治中逮捕韩练成。

  有着“和平将军”之称的张治中是共产党的好朋友,他秘密地送韩练成远走高飞,很好地保护了韩练成。

  韩练成到了香港,按照联络暗号,找到了潘汉年。潘派人将韩练成护送到河北中共中央机关,韩在那里见到了毛泽东、周恩来、朱德。

  建国后,韩练成担任兰州军区第一副司令员、甘肃省副省长等职。

  1950年,经中国共产党高级将领张宗逊和甘泗淇介绍,韩练成实现了多年的愿望,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

  1956年,周恩来得知韩练成与冯白驹因当年的误会,开会碰到一起,不是不说话,就是吵个不休的情况,决定解开他们二人之间的误会。

  一个星期天,周恩来将他俩请到怀仁堂观看京剧《三岔口》。戏看完了,周恩来问韩练成和冯白驹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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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笑而不答,冯说看不懂。陈毅在一旁笑着说;“两个互不相识的自己人,在漆黑的夜里恶战,天亮了才认识,真是有趣啊!” 

  周恩来对冯白驹说:“韩练成在海南暗中帮你,而你却常常袭击他,你们的误会已经很久了,应该解开这个结了。”

  冯白驹解释说:“那阵子我们的电台坏了,没有向中央请示报告,我有责任。”

  周恩来说:“韩练成是我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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