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宝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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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云灿走到了县城的标志性建筑“城市公寓”小区。这是个有钱人才住得起的地方。云灿觉得他一定会住进去的,他要在那里构建一个温馨和睦的家,有父母,有然飞,有宝宝和他这个正做白日梦的家伙。他要他们一家人也享受享受现代社会的高档生活,标准化的物业管理,优美的人居环境,高科技的商业化,便捷的各类配套系统。现代生活就是甜蜜、幸福。似蜜、似糖,越吃越甜,越甜越想吃。云灿不禁在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父亲回来得很晚,母亲把晚饭做好了都未见父亲回来,云灿和母亲就一起等着……等着……夏日的炎热让人难受,你就坐在沙发上一丝不动,它都会不停地从皮肉里冒出一颗颗地汗珠,汗珠带着淡淡的咸,似乎人的身躯就似一块盐田,永远取之不尽,直到生命终结。风扇不知劳苦的工作着,却还是无法降下这难赖之暑,连吹送的风都夹杂着淡淡温热,让人不由得心烦脾躁,还有那嗡嗡作响的死蚊子飞来飞去,寻找着猎食的目标,可惜它却斗不过伞风,但它却并不甘心,仍就在伞风外嗡嗡地飞来飞去,似乎有一种不达目地不罢休的傲气。
云灿从屋里走出,来到院门外,夜色浓浓,让人看不见远处。只有聆听声音,一丝微风掠过……又一丝微风掠过……云灿顿觉一股凉意扑面而来,让人瞬间凉意。舒服极了。唯有讨厌的就是那死蚊子老是来凑热闹。让人不舒坦。
远处传来了三轮车运作时发出的声音。云灿想,可能是父亲回来了,声音越来越近,一团模糊的身影呈现在眼前,身影越来越清晰,父亲熟悉的面容让云灿迎了上去,爸!我来挪车子吧。
云灿回来啦?父亲带着满身疲备地问。
嗯,上午回来的,云灿边说边帮父亲挪车子。
你想好啦?不会过阵子又觉得烦。父亲说。
才不会,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云灿笑着说。
那就好,那你就搏一回吧,不管成败得失,只要尽心就好。人生本来就是在磨练中成长,在成长中磨练,得失并非永恒,只要问心无愧,一切可以从头再来。人的一生本身就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它总有几次从头再来的经历。除非某人是天才,也许可以破例。要不然谁敢豪言壮语。如果我和你妈不支持你,也许你会恨我们;也许你会感谢我们。因为我们都无法预言今后的路会经历些什么,会收获些什么,或者失去些什么。我们也不想你恨我们,也不希望你感谢我们,只要你过得好,我们就心满意足了。所以,我们支持你,无论以后如何,只要现在一家人和和睦睦就好,常言说得好:家和万事兴。就让你去证实一下自己的能力有多少,这么多年来学到了多少。有胆有识是一种好事。有魄力的人才会有所作为。我们现在想怎么着也没那份力,那份干劲儿了。我们希望你胜过我们,不要到了我们这般年龄有所遗憾。毕竟人生只有一次,错过就是错过了。老爸罗嗦了这么多,你别不高兴,都是为你好,我们不会害你的,父亲说完,拍了拍云灿的肩膀。
爸,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高兴,有你和妈做我的后盾,我心里踏实,爸你怎么改变主意了?在电话里,你可是最反对我的,云灿嬉皮笑脸地问父亲,他也不知道他干嘛要问这些,也许就是好奇吧。
还不是你妈,你妈说得对,做父母的就是为儿女而活着,他们年青人有他们年青人的想法,时代在变,思想也在推陈更新,我们不能拿我们这一代人的想法去让他们按部就班。就放他自由地去飞吧?这样他才知道天有多高,才知道飞得越高危险就越大。他才会在飞翔中学会自我保护,学会预知危险,解决危险,尔后慢慢成熟,直到稳健地驰骋于浩瀚的蓝天白云。父亲说。
云灿看到了父亲眼角隐约露出的欣喜——一种以爱人引以为荣的欣慰感,云灿想,以后他对于然飞会有这样的感受吗?
爸!谢谢你和妈!真的,真的很感谢你们,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我感到庆幸。是你们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对我疼爱有佳,供我读书,支持我的选择,让我有机会腾飞一次,我真的好开心。父母支持我,女朋友支持我,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云灿深情地说。
对了,然飞回来了吗?父亲问。
没有,她在省城还有事,过一阵子回来。云灿说完跟父亲一起进了院门。
第五章创业
云灿的“创业兔场”在他老舅和表哥的帮助下,很快就把两间教室的圈舍砌好了,各种配套设施也都准备齐了,就只差引购种兔和购买饲料颗粒机,以及饲料原料。所以,他想尽快回省城,一是为了购买种兔,再是他也想念多日不见的女朋友然飞。
然飞并没在住处,云灿打电话联络,几声嘀嘟声之后,电话那头传出然飞有些伤感的言语:云灿啊!对不起!我已经回家了,由于怕影响你办兔场,所以没有告诉你。
你家里有什么事儿吗?云灿觉得要不是然飞家有什么事儿,她是不会回家的,因为她正在寻找她的梦,一刻也不愿耽搁,她的梦在向她招手,正期待着她去拥抱。
没什么事儿。过一阵子我就会回省城,你别担心。你要全身心的把兔场搞好,别让我失望。我的农大才子。然飞故作没什么事儿地说,其实此时此刻,她的心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她好想靠在云灿的怀里大哭一场。但是,她不能这样做,她不想云灿分心,她希望云灿顺顺利利地把兔场搞起来,然后越做越大。
如果有什么事儿,一定给我打电话,别一个人硬撑着,知道吗?云灿嘱咐道。
知道了,你好哆嗦。然飞想打住话题。
好吧,再联络。云灿说。
再联络。然飞说。
云灿从农大引购了十组一百二十只齐卡种兔,每一只都有四斤左右重,雪白的绒毛,叫人忍不住抚摸几次,甚至抱到怀里,因为它太可爱了,玲珑的身躯,温和的性格,叫人不喜欢都难,如果叫某位女孩子在它和宠物狗之间选择,我想她会选择兔子的,其实兔子也应该算作宠物类。国外、香港等国家和地区早已有宠物兔子出售,而且价格不靡,只是国内还未曾引进。宠物兔子比老鼠大不了多少。而且,它一直都只有那么大,不像宠物狗狗抱在怀里久了,就会觉得有些累。它的种族也比较多少,所以倍受大家青睐。
养兔子是一件比较费心的工作,尤其是种兔,稍不慎就会大批死亡,你必须每天早晚各观察一次,看有没有异常之兔,如果有必须捉出来,隔离治疗,以免传染其它兔子,每天喂四次饲料——早中晚各一次,夜间再补料一次。每天早晚各清扫一次圈舍,清扫之后用自来水冲洗扫净。如果产有小兔,还得每天让小兔吃乳一次……真的是太多事情要去做,但云灿就是喜欢,他不知疲倦地按着事先拟订好的程序做着,做着……从早到晚,有时睡到半夜都会起来巡视一遍。因为他的父母是帮不上忙的,兔子是一种蛮娇气的动物,很容易感染各种病菌。比如像兔瘟、巴氏杆菌、大肠杆菌……很容易被人带进兔场和圈舍,所以父母只是帮云灿割青草,买买饲料原料之类跑腿的活。
父母对云灿说,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嘛,你看累的,我们又不能替你做,去找份工作做不是挺好吗,非要受这份罪,吃这份苦。真搞不懂你们年青人心里在想什么。
我心甘情愿付出,又岂止在乎那些困难和辛苦,这样不是挺好吗!每天都过得很充实,不用去分析和解剖人际关系中的阴险狭诈,善恶美丑,不用去巴结上司,讨好同事。如果是这样不是更累,而我现在面对的是一只只吃了就睡,睡醒又吃的兔子,不用去想它们会对我怎么样,我又会带给它们什么威胁。这种日子平凡却很快乐。云灿说。
你看投进去了这么多钱,如果有什么闪失,该怎么办?自己的钱就不说了,可贷款拿什么去还?父亲说。
爸,你别担心嘛,等再过几个月,开始产小兔子,你就会看到利润,你会笑得合不拢嘴的,那钱呀就会源源不断地往你口袋里钻,你不乐都难,云灿笑着说。
再多能多多少,不用掏本钱呀?父亲说。
爸,你可别小看哦!养兔是公认了的本小利大,你看我算给你听:一只种兔平均每年产五十只小兔,我们兔场的一百只种母兔就能产五千只小兔,每批兔子喂到四斤出售,五千只就能卖十万元钱,一只种兔每月支出大约四元钱,一百二十只种兔一年共支出五千七百六十元,每只商品兔支出六元,五千只商品兔共支出三万元。种兔和商品兔共支出三万五千七百六十元。那么最后赢利就是六万四千二百四十元。就是最最保守的赢利至少应该有四万元左右。所以,爸你说这收入可不可观,所投入的一年时间就赚回来了。云灿说得津津乐道。
说是这么说,可最终赢利多少还得等到时候才知道。只有把钱揣到口袋里了才算数。父亲说。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云灿说。
瞧你两父子,母亲笑着说。
你可要小心喂养,可粗心不得,说归说,做归做,爸不给你加什么压力,只要你尽心就好。父亲说。
云灿在学校里学了这么多年,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我相信儿子。母亲说。
谢谢妈!还是我妈最懂我心。云灿笑着说。
是,就你妈懂你的心。父亲似乎有些吃醋。
我爸也懂我的心。云灿补充道。
母亲不由得笑了起来,云灿也笑了,父亲也随之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温馨的堂屋里。
第六章约会
含月琴打电话给云灿,叫他出去坐坐。
云灿说他没有时间,因为兔场离不开人。
含月琴执意邀请,说她今天和老公吵架了,心里很不舒服,想找个人聊聊,一想就想到他这个老同学。
云灿不好意思再推辞,就答应了。并约好了相见的地点。
红尘酒吧在县城里还算是一个比较另一类的酒吧,装修也别具一格,给人一种比较前卫的感觉,各种各样的怀中酒让人幻想,让人寻味,让人渴望,让人贪婪……似初恋,让心骚动。似晨日让人精神,似皎月,让情放纵……
含月琴招手示意,云灿走了过去。她选了一张靠近角落的桌子。光线很暗,唯有射灯光照才让人看得见桌上的酒杯和盘中小吃。
彼此的面容都是那么隐隐约约,也许只有隐隐约约才能让彼此随心所欲的释放自己。多少欲火就是缘于这样的源头。燃烧,毁了彼此。云灿觉得自己能够管住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让自己犯顶点儿的错误。因为然飞的眼睛正在另一个地方看着他。
云灿和含月琴相对而坐,含月琴早已为他倒好了一杯红酒,云灿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嗯!味道真不错!
我怎么没觉得,我更觉得有些苦涩。含月琴也抿了一口说道。
不会吧,这么香醇的味道,你竟然说有些苦涩,你今天的心情就糟到这地步呀?云灿说。
是啊!那王八蛋真他妈的不是人。以前对我百依百顺,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什么事儿都由着我。现在可好,来了一个360度的大转弯,叫人忍无可忍。含月琴说完就端起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云灿忙帮她倒上一杯,然后说:有那么严重吗?不会是你要求太高了吧?
谁要求他高了,是他越来越放肆了,不把老娘放在眼里。含月琴说完又把手中摇晃着的红酒喝了个底朝天。
云灿依旧帮她倒上。
我说你这小姐脾气也应该改改了,都做人妻子了还这么使性子,冬天妻子应是棉被,让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