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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云天情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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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呢?”浩南见王惠说出这种话,很诧异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你说呢?”王惠的脸上表现出少有的疑虑。
“惠!我真没想到你对我们的婚姻这样没信心。”稍停他又接说:“惠!真对不起,这段时间太忙了,冷落了你。”
浩南说完很歉意地看着王惠,要不是阿玉在场的话,他真会拥住王惠,给她一个深深的吻。
“唉!唉越扯越远了,我可饿了,你们快点菜吧!服务员还在等哩!”阿玉提醒他们说。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王惠对服务员抱歉地说,而后很快在菜单上点了四个家常菜。
用罢午餐便又上路了,待回到有明山县。暮色抹去了最后一线残阳,夜幕就像剧院里的绒布慢慢落下来了。
第二十章 爱在那里(上)
    艳红的母亲自在医院接受了向梅的临终托咐以后,认为她真是病糊涂了。阿玉又不是不能自立的小孩,都到了不惑之年了,连孩子都上大学了,丈夫又在深圳开店攒钱,我们自己都是快入土的人了,还来托付我们真是多此一举。心里虽然这样想,既然答应了就得尽点心,有时夫妻俩吃过晚饭散步时偶尔便会去看一看。每次来阿玉自然很热情的,泡好茶拿出点心边吃边聊,聊一会便去忙自己的事,是乎是朋友之交。阿玉也没把母亲临终的话放在心上,大家在一起依然是淡淡的,心理上激不起一点母女情感。
唯有艳红的父亲,心里隐隐觉得向梅的话有些蹊跷,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每当想起向梅临终时对阿玉说的话,“阿玉,项链是你父亲给的,它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你要原谅他”。有时竟觉得阿玉是他的女儿,又不是他的女儿。
想当年跟向梅分手时,他是把母亲送给他的项链转送给了向梅,难道她又把项链送给了女儿?可阿玉并没有把它看重呀!为了感谢云天帮父亲的冤案得到平反,在二十年前就送给云天了。哪里还会每天陪伴着她呢?难道向梅不知道么?后来又想,难道他那牢狱中的父亲也给了她一条项链不成?他这样想来想去,一直就想不出一个所以然,这件事几乎成了他一块心病。最后则想以后找个机会跟女婿聊一聊也许他可以解开这个谜。
阿玉这段时间心里负荷几乎超过以往任阿一个时期,因为她面临的将是她一生中的又一次重大转折,人亡家破。她整日脸色特严峻,以至于店里的员工做事特认真,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差错。阿玉有时虽然会想起云天,可是对云天的那份思念,那份爱恋淡了许多。有时她觉得人与人之间的情缘,是那样不可理喻,那样无可定数;那样不可把握,那样虚无缥缈。
云天自阿玉请了他们的客,谢过之后就很少过来了,半个月来一次或打电话问候一声就得了。因为他觉得妻子变了许多,变得比以前更勤快了,麻将也不打了,以前不做的家务事现在她也做了,似乎努力在做一个贤妻良母。所以云天为了这个家不得不有所分寸,把握好自己。云天的父母见艳红如此变化,自然欣喜万分。心里甭提多舒坦。
艳红这些变化的微妙之处,艳红自己最清楚。一是浩南回来了激活了她对生活的热情,因为她觉得跟浩南接触了两次竟给她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好像以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她在心里暗暗跟他较劲,她艳红要让浩南知道她没有浩南的这些年日,过得一直有滋有味。她艳红是多么能干的贤惠的女人,你丢了她多可惜;二是跟阿玉的接触,大家对阿玉众口一词的夸赞。想想阿玉跟自己是同年,自己也是不惑之年的人了,又做了些啥呢?丈夫本来就是心地善良厚道之人,如果自己再不改,让他常跟阿玉在一起,免不了日久生情。以后便不好收拾。所以只要丈夫说到那里去,她便也说去。说她一天到晚在家里闷得很,也想陪他出去走走,理由是那样无可挑剔,以至于云天无法拒绝,无形之中也束缚了他的行动。所以云天下班以后的时间总是陪着家人看电视的时间剧多,云天每每触景生情,见自己有一个安祥和睦,团团圆圆三代同堂的幸福家庭,便会同情阿玉所过的那种形单影只的凄苦日子,同情她所走过的那些艰难岁月。
阿玉搭乘浩南的车一起去深圳的那一天,一家人在看电视,电视是喜剧片,一家人笑得前仰后合,可云天却身在曹营心在汉,哪有心思看电视,他目光凝视艳红,直看得艳红莫明其妙。
“唉唉,你在想些啥,这样看着我。”艳红奇怪地问。
“噢!没,没想啥。”云天自知有些失态。
“云天,我早就想问你了,你看电视常常心不在焉,一个人想得出神,有什么事哟?”艳红疑惑地问。
“咦,我能有什么事?”云天故作轻松地说。
“不对,我看你有事。爸爸妈妈都在这里你得说说。”艳红小孩似的不依不饶地说。
“妈!前天艳红的父亲跟我说起阿玉母亲临终前提起那条项链的事,说那是她父亲给她的最要紧的东西,可是在二十年前,她却给了我。”云天有些忧郁地说。
“嘿,我说呢!那时我跟你父亲看着就很眼熟,那时阿玉刚出生,她父亲也不来看她,只见她母亲眼泪汪汪地把那条项链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挂在女儿的脖子上,那时向梅戴付眼镜很斯文,整天痴痴地盯着天花板发呆。不问不说话,样子怪可怜的,我那时就是想让她高兴才说出给你们俩订娃娃亲的。可谁知话一出口,大家都很热心,都说你们有缘份,就连医院的院长也推波助澜,把结娃娃亲的事,当做正经事来办。也不知怎的,一直到母女俩出院,也没见她父亲来看她,只有向梅的邻居来了几趟。唉!啧啧,她的命真苦哟。”云天的母亲说完深深地为她们叹息。
“哎!妈,你记得那条项链撂哪里了?我怎么也总想不起来。”云天因自己一直找不到那条项链,不得不求助于母亲。
“啥,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时我们看了以后不是叫你要送还给人家么?”
“对!拿回给你了,你自己想想。”云天的父亲肯定地说。
“啊!那条项链哪。云天你忘了么?我在替你保管着呢!那时我父母过来玩,你正在整理东西,恰巧被他们看见了,当时父亲对我说,这条项链很贵重的,叫我要替你收藏好,不要弄丢了,说以后这条项链的主人可能会来要回去。”艳红解释说。
第二十章 爱在那里(下)
    “噢!我说呢,都是自家人在一起,怎么会不翼而飞呢。谢谢你这么细心地帮我收着。”云天喜出望外地说,一扫脸上的阴云。
“啥,谢什么呀!难道阿玉果真来向你要回项链去么?”艳红很纳闷地问。
“没有,她压根就没有跟我提起这件事。只是你父亲前几天跟我说了一下。”
“呕!我说哩,又不是玩过家家,送了人的东西怎么能要回去呢?”艳红很世俗地说。
“哎,艳红话可不能这么说,那时她是感谢云天帮她父亲的忙,才送给他的,其实落实党的政策是他份内的事,那时没有找着她而替她收着,现在既然见着她,而且她母女俩又把它看得这么重,我看就还给她吧。”云天的母亲很通情达理的说。
“妈!我跟我岳父也是这个意思。”云天连忙表态说。
“对!还是还给她好。”云天的父亲也附和着说。
“唉,好吧!既然大家都说还给她,就还给她吧!我去抽屉里拿出来给你就是了。”艳红悻悻然地说,很有些不情愿。
云天见妻子把那条阿玉的项链拿出来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他手捧着项链,思想感情的潮水在放纵奔流着。二十年前那可怜楚楚纯结可爱的姑娘,仿佛就在眼前历历在目,那时他同情她,安慰她,帮助她,怜悯她。可是时过境迁,二十年后的今天尽管这位姑娘成了人妻,做了母亲,大家都到了不惑之年。可是自己对她依然是这样的心境,人世沧桑,竟是这般无奈。
云天觉得他跟这条项链有缘又没有缘,当初在自己手中时却冷遇它,把它晾在一边,当想见它时,它又不知去向;当回到自己手中时,又要物归原主的送还给她。
他认真地观察,细细地器味,发现项链虽然很一般,可是鸡心却很大,他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发现鸡心正中有条缝,他想打开它,又觉得不妥,他想既然要还给她,就得完璧归赵。就是有什么谜底,也得有阿玉她自己来破。这时快到十二点钟了,一家人早已睡下。
秋天的夜是那么长,风从窗隙里吹进来,带来了凉意。庭院里传来了黄叶花瓣落地的声音。
云天也不知怎的,因为这条项链竟让他从不失眠的他失眠了。他觉得自己跟阿玉竟是这般没有缘份,因为自己的疏忽,因为自己对父母无原则的屈从,让一个对自己一片痴情暗恋多年的姑娘失去了对爱的追求,委曲求全地嫁给了一个并不爱自己的男人。想到这里懊恼就像小虫子一点点咬着他的心,使得他全身不自在,这时他觉得他在浩南面前是那样无能,那样渺小。只有浩南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不知他怎么想的,使他常常引为自豪的温馨而舒适的家,这时在他心底里竟冒出丝丝的不满,这种念头一闪,心里便有一种惧怕,一种惆帐,他睡在床上辗转反则,自言自语地重复着说,“我怎么了!我的爱在哪里?”
第二十一章 误会(上)
    叶宁自下岗以后在社会的大染缸里,混了几年,他表面上依然是副憨厚老实相,可骨子里竟也学了些歪歪肠子。
叶宁因夫妻俩不在一起,缺少思想沟通,加上双方的文化底蕴不同,对事情的考虑处理方法便有天地之别。
自阿玉上次去深圳临走时丢下话,只要他叶宁说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便什么时候去办。叶宁心里虽然很早就清楚阿玉不会为难他。可是这样干干脆脆地签应他,也确实是使他感到意外,有些狐疑,有些被愚弄的感觉。叶宁想阿玉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对一个女人来说,四十岁已人老珠黄,可是她却这么容易就原谅人家,难道她也另有相好不成。细细一想,不对呀!因为这几年秀秀一直在她身边,她并没有跟我说过阿玉有什么越轨行为。只说过去年腿摔伤后,有位叫云天的曾用小车接送过,而且还跟她母女俩喝过一次茶。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忐忑不安。因为阿玉根本就没有跟他说过云天的事。她既然要跟我隐瞒这些事,说明她心里有鬼。想到这里他便有些气愤难平,便坐不住。对!我得偷偷地回去逮她个正着,我不能在她面前理亏,不能让大家认为离婚是我叶宁的花心所致。家里的房屋财产给儿子还没得说,如果落在那个臭男人手里,那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
“哎,秀秀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噢,你说吧,我在这里听得见,你说好了。”秀秀觉得有些累,坐在凳子上便不想动。
“不行,你得进来我才说。”
秀秀听叶宁的话,说得这么慎重,不得不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手叉着腰说。
“唉呀,你说嘛有什么事?”
叶宁把秀秀一把拉到自己身边,用手掰着她的肩膀,把自己刚才的想法,在秀秀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惊得秀秀歪着头,眼睛定定的瞪着他,仿佛不认识他似的。
“小傻瓜,你这样瞪着我干嘛!我们不抓住她的把柄,以后在众人面前怎么做人。你以为做栋房子容易么!上次阿玉说是这样说,好像对房屋财产无所谓,真正给我们了她会同意吗?”
秀秀听叶宁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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