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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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木凉勉强睁开眼,露出一个安抚的笑,“你没事便好。”他抬起手,抚上她泪流不止的面庞,想再张口说什么,可是身体的气力却瞬间被抽走,指尖传来熟悉感,仿佛这张俏丽的面孔他早已经抚过不知多少次。
爱是感觉(2)
当手渐渐失去知觉,声音也再难入耳,他拼命想睁开眼睛,可是终是无力。他不忍她如此难过,她如此心神俱裂,她这样抱着他,好像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那是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至宝。他看到有血不断从她的口中,鼻中涌出,最后是眼眶,流的不是眼泪,是鲜红的血,滚烫的血滴在他的脸上,他想说,她流血他好疼,可是他说不出来,缓缓的闭上眼睛,坠入无比无极的黑暗当中。
“北木凉……北木凉……不!”连静宇哀恸的嘶哑声,令听者无不动容,她将怀中昏迷的北木凉扶正,然后运气,源源不断的内力传入北木凉的经脉。
“不,你不准死,我不容许你死。”又是一口血涌出口,连静宇只觉得眼前一黑,心早已经痛的麻木,在见到立在云阴月身旁的北木凉时,她拼命忍住澎湃的心神,咬紧牙关才不让喉头的血吐出来,只因为怕影响大家的士气。绝情草毒,果然厉害。她的身体渐渐倒下,她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承接,她露出一抹微笑,“义父,救活北木凉。一定要。。。。”
在看到天枢点头之后,她闭上了眼睛,好想休息啊!云阴月,你直道什么是感觉了吧?就是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不管是身在何处,是否有记忆,可是感觉不会骗人,感觉就是即使我不记得你,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去关注你,去感受你的气息,去在乎你。
渐渐围上来的人群,将连静宇和北木凉围住,张元宝早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太可怜了。”
林倾绝望着北木凉,第一次觉得自愧不如,舍弃自己的爱。昏迷的他,做到了。
“皇叔,姐姐还会好吗?”南宫仁觉得自己好担心啊!
“她肯定会好的,她经受了这么多磨难,如果老天爷不让她享受幸福,就太不公平了。”南宫流焰眼圈泛红,蹲下身子正多上南宫仁的眼。
爱是感觉(3)
“肯定会好的。”习明兴喃喃的重复南宫流焰的话。
凤十七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老天爷啊,你一定要保佑小宇啊。”
白术术挤到天枢身边,为连静宇把脉,“她脉象好乱。”
“她之前中了绝情草毒。”天枢道,“静宇交给我,北木凉交给你。”
白术术腼腆一笑,“谢谢你的信任。”
那厢,琴将与苏微光递一个眼色,苏微光马上意会,趁着云阴月呆怔的片刻,他二人左右夹击,两个手刀,云阴月昏了过去。
很显然,她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被他俩得逞。
最后留在心中的意识是,为什么失去的记忆,做出的选择还是连静宇?为什么?这就是连静宇所说的感觉吗?
她想不明白。
再度醒来的时候,床边围了许多的人,熟悉的面孔,热切的表情。是谁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很多的人。”北木凉挣扎着坐起身,他热泪盈眶,语音哽咽,“谢谢你们。我回来了。”
“二哥。你终于醒了。”北木严伸手抱住他,“欢迎你回来。”
“三弟。我睡了几天?”北木凉也双臂环住北木严,“我梦到你们,梦到你们全部去找我,可是我明明看到了你们,可是却不能跟你们走。我梦到静宇在和一个女人打架,她受伤了,可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在听到静宇的名字后,每个人都沉默。
北木凉的眼光开始在人群中搜索。淡然的林倾绝,唇角噙笑的南宫流焰,怀里抱着乌黑眼瞳的南宫仁,美眸顾盼的林杏儿,林杏儿身旁是陈青和,还有一个一身素衣的女子,他不认识。
在看到他望过来的眼光时,她羞涩一笑,“我是白术术。你好。”没有想到众人口中的北木凉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英俊。
登基(1)
北木凉轻轻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是习明兴和张元宝主仆二人。
这是他床前所有的人。没有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静宇呢?”他扶住北木严的肩膀,语气急促而慌张。
北木严面露难色,半晌,他声音苦涩,“在你昏睡的这三天里,一直是术术为你疗伤。”
“多谢救命之恩。”北木凉看向白术术。后者则红了脸,小声说,“不客气。”
他重复刚才的话,“静宇呢?”他将期盼的眼神投向林倾绝,林倾绝不看他,眼光瞟向窗外的海水上。
他又去看南宫流焰,“你别看我,北木严还是你说比较恰当。”南宫流焰摸摸自己的尾戒道。
“你们自家的人,还是自家人说比较好。”习明兴也附和道。
北木严实在是不愿意再回忆一次有关那个坚强的女人的牺牲,他痛苦的闭眼,又睁开,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好,我说!”一副霍出去的样子!
“皇嫂身受重伤,需要静心静情,被天枢老人带回他所在的谷底,养伤去了。你被云阴月所虏,我们都救你心切,忘记了她本来就中了绝情草毒,不能想你,不能见你。这么多日她背着我们不知道咳了多少血,疼痛了多少天。但是她都咬牙坚持了。再加上最后与云阴月的一战,毒上加重伤。。。。。”
难道,难道,心中那个可怕的念头窜出脑海,“不,不会的,静宇不会死的。她不会剩我一个人在这孤独的世界中。不,你骗我。”
北木凉眼眶泛红,北木严连忙安抚他,“二哥,二哥,她只是去养伤,她没有死,真的。不骗你。真的是疗伤。”
北木凉呆楞的看着他,“不骗我?”
“不骗你。我们先回北木,父皇早就担心的不的了,好不好?她现在要静心静情,你若去,只会打扰她。适得其反。”
登基(2)
北木严知道北木凉肯定会说要去找她,所以他提前将厉害关系解释清楚。
其他几个人分别安慰了北木凉之后,都鱼贯而出,北木严也出去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倦意袭来,他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两日之后,到达北木国。
北木国王老泪纵横,唯恐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离自己而去,让自己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众人在北木国休息了两日,准备分道扬镳,各自回自己的国家。却接到北木凉即日登基的请柬。看来北木国王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看到自己的儿子传承自己的衣钵。
北木凉的登基大典简单而低调,没有任何华丽的铺张,只是在众大臣与林倾绝南宫流焰习明兴等人的注视下接过了玉玺,加冕了龙袍。
典礼结束之后,众人一起参加了酒宴,甚至没有让舞姬助兴,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提连静宇,知道北木凉心情不佳,只是讨论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北木凉高坐于主位上,望着下面或高叹阔论,或窃窃私语的人们,只觉得自己身边缺少了什么。整个人,整颗心都空荡荡的。
难道自己,只能这样傻等她回来吗?
遥遥无期的等待吗?
他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想起也曾经在这个大殿之上,连静宇一人豪饮对决西域数十个佳丽,那时她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想起第一次见到她,在黑夜之中,她的眼睛亮如星子,他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女子有如此浓重的杀气,想起她被林倾绝与习明兴逼到悬崖,也绝不就范,毅然跳崖,想起她潜入林倾绝与习明兴的军营中,想起她老是逗南宫仁,那样冷清的女子,却是那样的喜欢小孩子。
想起她忍住要咳出的血又吞咽回腹中,想起她即使如此还是与云阴月对决,哪怕是灰飞烟灭,也要亲自救回他,心好疼好疼,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冰冷的她,微笑的她,泪流满面的她,。。。。
求婚(1)
“静宇,静宇,静宇。。。。”
北木严将背上一直呼唤连静宇名字的北木凉放在床上,然后为他盖好被子。
“我们明日便启程离开了。”望一眼床上满身酒气的北木凉,林倾绝低叹口气。
“我派人护送你们。”北木严看着眼前几位卓绝的男子。
“不用了。还会害怕谁会加害于我们吗?”习明兴抱着肩膀道。
“你好好开导开导他,别让他伤心过度了。”南宫流焰看着床上呻吟的北木凉。“真是苦了他了。幸好我没有爱上连静宇。”
“是啊!爱的深,伤的深。就此别过。”林倾绝冲北木严抱拳。
“多谢你们了。谢谢。”北木严深深的弯腰鞠躬。“我替皇嫂谢谢你们,替皇兄谢谢你们。他日有难,我们北木定不会袖手旁观。”
“你客气了,我们,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啊!”林倾绝的眼神突然变得迷蒙,那个牵挂着众多人心的女子,真的是让人难舍。
“此生能听到东雪国王如此心迹,真的是不枉人世走一遭。”南宫流焰忍不住调笑他。
“你难道不是如此吗?”习明兴黝黑的眼瞳看着南宫流焰,“即使不是爱人,哪怕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好朋友,只要是能够呆在她的身边,就是一种幸福。”
“是啊!我们都是。好朋友。”如果不是这个女子,他们怎么也料不到此生他们四大国的顶梁柱会成为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她是一个神奇的女子。”陈青和牵着林杏儿的手走进房门。他俩在外面等不及,便进来了。
陈青和放开林杏儿的手,来到林倾绝面前,双膝跪地,三个响头之后,他没有抬头,“大哥,请将杏儿许配给不才陈青和。”
求婚(2)
“你这是做什么?哪里用得着行如此大礼?”林杏儿去拉他,他却不起身,“大哥若不答应,我便不起身。”
“杏儿的婚事,她只要喜欢便好。你还是问杏儿吧!”林倾绝自然是不忍心拆散妹妹的姻缘。
陈青和大喜,“杏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哎呀,这么多人你让我怎么回答嘛!”她一跺脚,捂住脸转身跑了出去。
“还不快追!”北木严连忙提醒他,陈青和嘿嘿一笑,追了出去。
“真让人羡慕啊!”习明兴望着门口轻喟。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没有人说话,只有床上的北木凉偶尔呻吟一下。
爱情究竟是什么东西?有的人爱的一帆风顺,有的人却为情困苦一生。有的人终其一生也遇不到自己最爱的人,只能了此残生,有的人遇到了自己爱的人,可是对方却在别人怀里。
情之一物,果真是直教人生死相许。
结局(1)
雪色泻洒一地霜烟,巍伟的皇城在一片银色皑霭中,更显那份磅礡的辉煌。
宫殿的金黄瓦当早已凝结亮白,松柏被霜雪覆似雪帘,层层落垂,顺著大殿宫柱外而下的巨形石阶,两旁卫士们,无畏刺骨霜寒昂挺著魁梧身躯,握在手中的矛尖更是笔直,雄赳而立。
东雪皇宫中,林倾绝立在殿前,望着空中飘洒的雪花,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