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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花木成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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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渐渐地花色算是有了些眉目,这薛谨然确实是邳国人,家世也是花色想象不出来的。若不是子环打听的,花色怎么也想不到这薛谨然竟是与皇室有些许关联的。

    邳国的皇室复姓澹台,先皇子嗣不足,仅仅只有一人。这薛谨然是皇室外戚,因着祖上与澹台打江山有功,女子便代代入主**,男子更是早早就占据了朝堂一袭职位。如今薛家老爷子已是官拜宰相,又是外戚,又是宰相,再往上便不妥了。

    这薛家自打立国以来出的俱是贤臣,说是贤臣其中也不乏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这薛谨然身为宰相嫡亲的孙子,如今却出来卖酒与这些人是脱不了干系的。

    佞臣自古以来便有,初时薛谨然凭着才华也是让如今的年过不惑的皇帝另眼相看。因着身份,薛谨然便请了皇帝下放至小县城中。这县城里也有早前过来的薛家远亲,只是结党营私,做的都是一些涝害百姓之事。

    薛谨然年轻气盛,自然不会放过,将那县城彻底清洗了一遍。顺藤摸瓜找到了先皇幼弟,也就是永安王身上。官场自有官场的套路,不是仅凭着一腔热血便能主事的,这件事的后续自然不言而喻。

    薛谨然尤觉得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没了斗志。薛谨然这般模样皇帝自然不会坐视不管,碍于宰相的面也是要有个交代。于是将那些县级以下的官员清扫了一遍。

    只是薛谨然却觉得皇帝这般做法像是逗哄孩童,气不过就请了辞。之后于邳国走了大半圈,遇见的不少事更是让他心灰意冷,其中有一项就是对于人口随意买卖之事。弊端太多,薛谨然没了自信。

    之后就是缘分一说了,薛谨然走到这曲镇,盘缠所剩无几,这家老板要盘让这间店,薛谨然就买了这家酒馆,此后便也不愿意回国,就在这住了下来。

    就因为一时不得志便做出那般决定,真是孩子气。花色听子环说完便下了结论。果然世家出来的就是不同,穷苦家的孩子有口饱饭就不错了,哪能为了这等理由就负气出走?

    只能说人各有志,自己的想法当然不能强加到别人身上。这人看起来确实有些真材实料,白君泽此番来曲镇的目的是为了招揽这人?这薛谨然一根筋,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第四十章 游湖救人
    子环的消息一向灵通,花色自是不疑有他。花色比较在意的是白君泽为了招揽这薛谨然做出的一番姿态,实在是让人心气不顺。花色也不说如今对白君泽的情分有多少,想又有什么用?已是许了身子的,难不成还要做那不守妇道的人家?正是因为知道白君泽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对于他的这般作态才有些微词。

    这薛谨然重情义不假,只是这样为难自己又是何必?想着花色叹口气,自从出了家门,这唉声叹气的日子只多不少。

    一早起来子环就雀跃着对花色说:“姑娘,今日秦方说要带我们游湖。”

    子环脖子还不能随意转动,与花色说话也是僵着脖子上半身一起动,看着颇有喜气。花色笑笑,回道:“今日阳光和煦,倒是适合。”

    子环更是笑弯了眼睛。花色算是看出来,这妮子怕是对这秦方上了心,只是自己还未察觉罢了。就是不知道秦方对子环的心意如何,若是两情相愿也算好事一桩。

    游湖自是少不得薛谨然,花色不喜欢称呼薛谨然表字,就觉得“游见”衬不起薛谨然的品行,这谨然倒是听着不错,就是邳国向来不便尊称姓名。花色也没有唤这人的必要,见着面也是屈膝一礼,而后避之不及。男女之间避讳些总是好的。

    也不知前方战线是不是不吃紧,几日下来花色完全没有见着白君泽有一丝心不在焉的情绪。这般也好,若是心中有事也算是唐突了客人。

    薛谨然与白君泽、秦方三人玩的极好。花色大约知道子环的心思,如今看向秦方自然是带了些不同的目光。也不知是不是花色表现的太过明显,总是觉得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若有似无。

    花色装作不知道,与子环二人专心的泛着舟。

    几人乘坐的是一艘小舟,还是薛谨然特意挑选的,说是大船不好走。这湖不大,四周皆是趁着天气回暖出来游玩的人家。船只满满的堆上湖面,显得有些拥挤。若是几人真的乘着大船怕是连回头都有些麻烦。

    “这有闲情逸致出来玩的人还真多。”子环觉得乏闷,嘟囔了一句。

    秦方如今也不再是赶路时那般不苟言笑的姿态,对着子环道:“是啊,让你觉得闷了,哥哥替你赶走?”

    子环啐一声,耳尖却是有些泛红。在座的男子俱是爽朗大笑。

    喝酒、赋诗本就是男子喜欢的,尤其那些读了些圣贤书,自认有些才华的男子。这薛谨然也不知是不是难得放肆,最后竟是做出几首听着大逆不道的诗词。

    花色自是不敢胡言乱语,装作没听到,拉了子环帮着男子煮酒。那主仆二人大笑一声拍手称快,称赞几句好文采云云。好在这小舟来去自如,如今远离湖中心。如若不然叫别人听到又是一番麻烦事。

    “还是席木与秦方兄弟深得我心,知己难觅,游见敬二位。”薛谨然明显有些兴奋,竟是夺过花色手里尚未温好的酒就这壶嘴畅饮起来。

    秦方叫了一声好,也是拿了子环温着的酒,二人相对而视,不一会就叫一壶酒见了底。二人这般牛饮哪有那么多酒经得起折腾?子环蹙眉,想说话被白君泽笑着制止。子环瞪一眼秦方,喃喃说道:“蛮汉子,装什么文人?仟五就不会这么做。”

    花色倒是想起来有这么一个人,那时出去避暑,仟五便是自己二人的车夫。如今这秦方也是做了车夫,这子环倒也会挑人。花色在心里揶揄,嘴上万万是不敢说出来的。也不知道子环与这二人中的谁有缘……

    正想着,湖中一声骚动,落水声紧接着响起。微醺的三人至船头,花色与子环也是看向湖中心叫喊连天的那里,好似是谁落了水。

    “怎么了?谁落水了?”有不少人也探出头,张望着,到处传递信息。

    这时候一声喊叫尖锐的响起:“谁救救我家姑娘?”是个带着哭音的女子。

    这些懂水性的男人们面面相觑,竟是不敢下水了。自己若是救了……怕是要惹上麻烦的。女子的声誉毕竟重要……

    站在船头的三人自是看的清楚,薛谨然恨恨一跺脚怒道:“这些人真是可恨,有什么比这人命更为重要?竟然无人搭救。”

    薛谨然不会水,下去也只是徒增一条命而已。

    白君泽与秦方也是没有下去搭救的意思。这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渐渐激起人烦躁的情绪。

    撑船的艄公也是个心思灵透的,撑杆就往湖中心驶去。这艄公是个哑子,又不会识字,初见时这人快要饿死过去,薛谨然看着可怜带回家做个打扫的仆人。此后,这哑子就跟了薛谨然,几乎寸步不离。

    船上呼救的丫头快要叫断了气,拼命的跪在甲板上磕头。四周指指点点满是同情就是没有人敢上前搭救。

    渐渐近了才知道这掉入水里的是这曲镇一霸的千金。这人平日里没少欺压百姓,而且及其爱财。若是救了这女子……毁人清白肯定是要娶回家的。这曲大爷之前就放了话,若要娶我女儿,没有八十抬聘礼那是怎么也不依的。

    八十抬聘礼……能排个几里地。这曲家千金就是再美貌如花对于这些曲镇人来说也是供不起的爷爷。没必要一番好心还要惹了一身骚。

    走得越近越是能看见挣扎的曲家小姐,那些人也不是只顾着看热闹。虽说不敢上前搭救,却是递了根长竿。曲家小姐浑身湿透,长发遮掩了样貌。看着像是快要没了力气。若是再无人上前搭救……怕是危矣。

    花色长叹一声气,拔了头上的重物,脱了外面裹身的袍子一纵身跃进水里。湖水沁人,花色刚下水立马打了个寒战,紧着牙才慢慢往那曲家姑娘游去。因着大家都在看热闹,船上几人没有将心思放在花色的身上,乍一听到耳边噗通水声,反应不及,还是子环惊恐地喊了声:“姑娘。”声音高的破了音,花色心头一暖。

    没有理会船上人的反应,花色泅水至曲家姑娘面前。这曲家姑娘嘴唇发紫,想来冻得不轻,手上也是没了力气,若是花色再晚来一刻,怕是想救人也不能了。

    子环还在一声接一声的喊着姑娘,嗓音也是如这边姑娘的丫头一般带着哭音。真是叫花色哭笑不得,没见着自己是会水的吗?
第四十一章 曲家姑娘
    那曲家姑娘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傻了,见花色游向自己只是怔怔地看着。花色无奈,只得在阵阵喊声中柔声道:“姑娘莫怕,听我的,我救你上去。”

    花色连着安抚了好些遍,那曲家小姐才好似回过神来,颤着声音道:“好冷。”

    花色好些年没有下水,如今这地冻天寒的,怕是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便对着后面跟上来的小舟道:“子环过来扶一下,我托着姑娘上去。”

    子环连忙应声,小舟上的其他人便回避的往后走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色与子环才将人送上小舟,子环忙将备好的长袍覆上那瑟瑟发抖的曲家姑娘身上,回头想帮着花色上来时小舟一阵不稳。

    后面的哑子连忙挥手,子环与花色自是不懂意思,薛谨然却是脸色一变道:“小舟载不下那么多人。”

    “秦方,你去叫对面的船过来。”还未等旁人说什么,白君泽便开口。

    白君泽话音刚落,小舟一阵颠簸,原来是秦方借力飞向前面的大船上。那刚刚站起身注意着自己小姐安危的丫头见到秦方飞到甲板竟是又直直跪下来,青红一片的额头又一声声闷响的对着秦方嗑上甲板。

    秦方顾不上与那丫头说话,在甲板上喊道:“船家可否靠近些,小舟容不得多人,我家姑娘还浸在水里,劳烦了。”

    就是秦方不这么说那船家也是向小舟靠拢,曲家姑娘落水可是大事,好容易得救总是要送回家的。

    花色泡在冰冷的湖水里相当不自在,可是也无法,只能等着。船靠的近些时花色想再游过去,可是没了气力。再近些,花色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已是在甲板上。小舟也缓缓向这边驶来。

    花色是被白君泽抱上船的,白君泽的本事自是毋庸置疑,只是花色如今的模样实在过于难堪。白君泽也是知道的,将花色纳入自己怀中,披风将花色浸湿的身子遮掩的密不透风。

    花色只觉得一阵暖意,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拥在怀里的,随即连耳尖也是泛了红色。白君泽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馨香,花色不太清楚那是什么味道,只是闻着有些舒畅。

    “姑娘,您没事吧?”

    “姑娘,您没事吧?”小舟彼一靠拢,双重女声便响起。

    一位是曲家姑娘的丫头,另一位自是子环。

    花色连脑袋也是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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