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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是我情之所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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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闵琳轻蔑一笑,朝梁倾慕走去。
  “你不是来找爸爸的吗?为什么爸爸说没见到你?”孔闵琳又挂上了洋洋得意的表情。
  梁倾慕沉重地抬起眉眼,盯着眼前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阴鸷的眼神吓了孔闵琳一跳。
  孔闵琳看着梁倾慕难得的不发一语,临走前不知好歹地加了一句:“公司不准闲杂人等随便出入,下次,要进来得先让前台通知,懂规矩了没?”
  孔闵琳说完抬腿就走。
  梁倾慕的声音不高不低地传来:“孔闵琳,你,和你的母亲,真是够下贱。”
  孔闵琳气极,转身瞪着梁倾慕的背影咬碎一口银牙。
  此刻中致大楼的顶楼,梁国赫正质问着于桦:“她来了你为什么不进来告诉我?嗯?”
  于桦跟在梁国赫身边也有二十多年了,自然是认识倾慕和赵书龄的,当年的家丑被遮得一干二净,于桦是少数知道内情的人之一。于桦严肃地回答梁国赫:“倾慕到的时候你们正在办公室里吵架,她叫我不要进去告诉你们,她自己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听你们吵 。后来没满十分钟,可能是听不下去了,就走了。”
  “她走的时候没什么情绪吗?她到现在都不接电话!”赵书龄握着手机急的团团转。
  赵书龄自知刚刚激动时说出的话一定会重重地伤到梁倾慕,她喉咙里非常哽咽,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打梁倾慕的电话。打到最后梁倾慕直接关机了,赵书龄只好放弃。
  她指着梁国赫的脸,骂道:“姓梁的,都是你,这么多年你不管她,替别人养女儿!那陈思芸是有多狐媚啊让你连自己女儿都能忘记!”
  说到这里,赵书龄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比刚刚平静地开口:“当然我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那都是你逼的,我把她送英国的时候,她的眼神有多愤恨你知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只知道关心陈思芸给你带来的那个拖油瓶!我起码还会关心她的学业,即使她不愿意跟我交流。她的每一封邮件都只有匆匆两三行,我好好的女儿拜你所赐成了这副样子,梁国赫你怎么还有脸去面对她,怎么还有脸去拆最疼她的外婆的房子?”
  梁国赫沉默的坐在沙发另一侧,手撑着脑袋,眼眶很红。
  赵书龄痛恨地看着梁国赫,语气不耐地反问:“你倒是说话啊?被我说的无从下口了是吗?”
  梁国赫看向赵书龄,眼眶红得更深了:“书龄,我今天见你的第一面就告诉你了,这么多年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倾慕。”
  “我也告诉你了别用一句对不起就把我们俩给打发了!”赵书龄依依不饶。
  “我不会拆妈生前那套房子的,你放心,就规划到东街口,前面一带造广场,保证不碰妈的房子。”
  赵书龄冷哼一声:“叫什么妈;你也配。”
  嫌恶的目光又使梁国赫沉默了。赵书龄也不理他,继续打梁倾慕的手机。
  可惜依旧关机。
  “这死孩子怎么就不接电话呢”赵书龄紧蹙额头,又开始打家里的电话。
  梁国赫安慰道:“她想接的时候自然会接的,你先让她静静。”
  赵书龄一听这话又是一阵火大:“你以为她是铁打的吗?你以为她没心的吗?什么叫让她静静,越让她一个人冷静她心里就越是恨你跟我。你以为她的自我修复能力有多强?你以为她不用人哄的吗?”一连串的“你以为”让梁国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梁国赫顿了顿,转头对于桦说:“去打个电话问问许恩令,看看倾慕有没有去找她。”
  赵书龄突然安静地开口:“梁国赫,昨天晚上倾慕去找你的时候,我在家里整理柜子时发现一大盒药箱被塞在最角落里。她应该是怕被我看见所以故意藏起来的。我一开盒子吓了一跳,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药瓶药盒,都是治严重的胃溃疡的。还有几瓶空了的安定片,可想而知她的睡眠有多差。刚开始相处的几天我以为她很爱睡懒觉,后来我才发现她往往是凌晨四五点的时候还醒着,早上八九点又起床。”
  说到这里赵书龄抽了一下鼻子,声音哽咽的更厉害了,她看向梁国赫说:“昨晚她回来以后我就问她,你知道她当时是什么表情吗,她笑着告诉我说她只是在伦敦的时候暴饮暴食得了胃穿孔而已,她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可我分明就在她眼睛里看见了报复的快意,可是我又不能说她,一想到她自己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房里,梁国赫,你现在肯定跟我一样都觉得自己枉为人父人母。”
  梁国赫抬手想拍拍赵书龄的背安慰,被赵书龄躲开了。于桦这时候回来,跟梁国赫汇报:“梁董,许小姐说倾慕没有找过她。”
  许恩令把着手机愁眉苦脸,要不是等会有个会要开,她指定起身去找梁倾慕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许恩令忧心忡忡地摁掉,想了一下打给了符嘉卫。
  电话一通许恩令就朝着手机那头嚷嚷起来:“喂,嘉卫,你在哪儿呢?倾慕有去找你吗?”
  符嘉卫一手干着活,一手还要拿远手机防止耳膜被震破,不耐烦地回她:“我在打工呢,没看见我姐啊,我姐怎么了”
  符嘉卫没说完就让许恩令给挂了。电话那头的符嘉卫朝着手机龇牙咧嘴,把手机放回原位继续低头干活。
  许恩令愁眉不展,想了好久好久,才抱着试试的心理拨通了顾珩焕的电话。
  “喂?”
  一听电话很快被接起,许恩令立马来了精神:“喂,阿焕,倾慕在不在你那里啊?她有去找你吗?”
  “她怎么了?”那边的语气很是气定神闲。
  “现在没人联系的上她,我马上还有会要开走不开,真是烦人。”
  “回家了也有可能。”
  “我打过家里的电话,没人接,而且赵阿姨估计也已经到家了,也没说找着了。”
  “怎么就突然联系不上了?”
  “不知道。”
  “你知道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吗?”
  “可能去了她外婆的老房子,也可能又去飙车了,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飙车,哦,她也有可能上她外婆的墓地去了。”
  许恩令还说了好多地方,也不知道顾珩焕听进去了多少,只是顾珩焕停顿了很长时间,最后说了句:“我知道了。”
  事实证明许恩令还是非常了解梁倾慕的,梁倾慕真的就去了她外婆的墓地,以一路飙车的形式。当梁倾慕站在苏嘉会的墓碑前的时候,那忍耐已久的两行清泪才真真正正地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多多留言和收藏~祝阅读愉快!

  ☆、你我和她。

  梁倾慕站在苏嘉会的墓前,双眼放空,眼泪却止不住地掉。她哭得很平静,没有抽噎,鼻尖也没泛红。从头至尾唯一能体现她很难过的地方就是她在流泪。
  梁倾慕站了很久,随后缓缓地坐在了碑前,双手环膝,头靠在膝盖上,望向苏嘉会明亮的眼睛。
  “外婆,你想我吗?”梁倾慕轻轻开口。
  “你想外公吗?”
  “外婆,倾慕想逃跑。”说到这里梁倾慕才真正地哭出了声音来。
  她把头埋在膝间,痛苦地抽泣。
  “我以为隔了这么多年,他们能冷静下来为我想想,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梁倾慕今天刚到顶楼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多年不见的于叔又老了一些,倾慕朝他礼貌地笑笑,便想去见梁国赫和赵书龄。可是她的手还未搭到门把,就听见赵书龄尖利的声音:“梁国赫,就凭你要拆我妈的房子,我到死也不会原谅你。当年我跪下来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说对不起!现在知道对不起我了,对不起能当饭吃吗!”
  梁国赫的嗓音相比原来少了些威严,透着无奈:“当年的事咱们就让它过去吧,我承认我混账,可是我们现在心平气和地谈谈不好吗?我说了,刚开始我的确没想起来那儿有妈原来的房子,现在既然你想留着它,作为对你的补偿,我就一定会留着它。”
  赵书龄双手环胸语气依旧不悦,并不买账的样子:“现在大话说这么敞亮,你以为我会领你的情?当年你执意要离婚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一副嘴脸,现在良心过不去了,知道悔悟了,你拿什么来补偿?梁国赫,我恨你就恨这点。”
  梁倾慕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对这种翻旧账的对话十分无语,当她手伸出去握在门把上准备拧动的那瞬间,赵书龄的声音再次传来:“梁国赫,我赵书龄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了你,倾慕她,从头到尾就是个错误!”
  梁倾慕搭在门把上的手一下子垂了下去。
  这无疑对梁倾慕来说是最大的打击。
  昨晚当赵书龄质问她身体状况的时候是那么地紧张她,即使自己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感觉到了报复的快意,可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起码赵书龄还在乎她。
  可是今天赵书龄说她是个错误。
  赵书龄在梁国赫的面前说她是个错误。
  梁倾慕坐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天气突然开始起风了。想必不久就会下场雨。黄梅天里总有些闷热,大雨前的凉意渗透进了梁倾慕的心里,可梁倾慕不为所动。她在苏嘉会面前用着控诉的口吻,话却难得的没说流利:“她说我是个错误。她不怪她自己瞎了眼,却把责任都推给了我,认为都是因为我,才让他们到今天都有羁绊,这打破了她最好的假想,现在她没法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所以他们就集体否决我。”
  梁倾慕的手触上石碑,摩挲着上面的纹理,半晌又喃喃:“外婆,小时候你夸过我,说倾慕是最漂亮的小天使对不对?”梁倾慕略停顿后:“可惜我不是。”
  梁倾慕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东西,让人分辨不清。这时候已经开始下雨了,梁倾慕却不动弹。以前梁倾慕在图书馆里看希腊传说的时候,好多人物的名字都记不住,偏偏记住了一个,且过目不忘:美狄亚。
  之后梁倾慕就一直呆坐在那儿,雨越下越大,打湿了她的发和衬衣。梁倾慕抬头望了望天,雨水打进了她的眼眶里,她才慢吞吞地起身往山下走。
  她没有丝毫要避雨的意思,雨下得那么大,她也没有加快步伐,依旧按原来的步履走着。
  当她下山抬头的那一刻,烟雨朦胧里那个模糊的人影让她停住了脚步,顾珩焕撑了把黑伞,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梁倾慕的眼眶一热,却迈不动步子,就这么淋着雨。顾珩焕见她并不向自己走来,只能叹口气,迈开步子向她走去替她挡雨。
  顾珩焕没走一两步,梁倾慕就朝他奔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环住了他的劲腰,但就是不说话。
  梁倾慕的拥抱带着丝丝冷气,浑身湿漉漉的,发间是清新的雨水味,顾珩焕的下巴抵着梁倾慕的太阳穴,意识到她这副样子一定是受打击了,有些心疼地抬起另一只胳膊拥住了她。
  顾珩焕并没有意识到她在哭,因为她的脸颊上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但是他仍旧抹了一下她的脸,难得的没有调侃她:“上车吧。你的车我一会儿叫人给你开回来。”
  梁倾慕听话地上了顾珩焕的车,即使车里很闷,顾珩焕也体贴地没有开空调。
  顾珩焕从后备厢里取了块毛巾,语气非常不悦,往梁倾慕头发上一盖,说:“自己擦擦。”
  顾珩焕把车开回家的一路都没有主动跟梁倾慕说话。他在等她自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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