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之但愿人长久-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你不要说了!”龙妙歌悲伤的嚷道,“你不要再三提醒我你对她的深情,我都知道了,不要再说了。”说完,哭着跑走了。龙曲陌担心地跟了出去,周梦野尾随其后也走了。
“苏暮……”杨倩音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没事,别担心!”苏暮伸手把她垂落的一缕秀发别到耳后,抚了抚她的脸颊,如同对待妹妹一样,温和地说道:“今天让你受惊了,谢谢你关心我!累了一天,早点回去休息,伯父也该着急了。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的。有阮尘陪着,我就不送你了。”说完又转身对阮尘说道,“交给你了!”
阮尘点头:“放心,有我!”
“那我们走了!”杨倩音说道,刚转身欲走,想了想,回身拥抱住苏暮,松手,最后说了句“好好照顾自己”就走了。
苏暮微微点头,揉了揉她的发,叮咛道:“路上注意安全!”
目送着他们离开,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苏暮一个人在原地静静地站了良久,眼神飘忽,心情惆怅。直到夜风凉透,露重更深,落花成冢,才渐渐回神。仰头望了望漆黑的天幕,无垠银河一片荒凉寂寥,心中愁思无限,欲语还休。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晓看天色暮看云,辗转思君。衣带渐宽,为伊憔悴。丝言,你好吗?我好想你!
海啸刚平,街上有人欢喜有人愁。虽然海啸离奇消退,没有继续肆虐,所以伤亡损失没有过分严重惨烈,但还是造成了一定数量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海岸线、堤坝、灯塔、沿海城区、船舶都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坏。海难过去了,有的人为灾难已过,为幸免于难而欢欣鼓舞;而有的人则为痛失家园、亲人而伤心落泪,垂头丧气。广播里时不时传出周大千等有关领导安抚民众、稳定民心的话语。
阮尘和杨倩音并肩走在路上,一路上都沉默着,心中各怀心事,却都迟疑着没有开口。时不时地偷瞄对方一眼,观察对方的神情变化。偶尔视线交汇,相视一笑,又尴尬地别开视线,直视路向。
“倩音,我……你,今天……”阮尘犹豫着开口,但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杨倩音停住脚步,深情地看了看他,复又迈步前行。阮尘随其停,随其动,并肩而行。
走了走,杨倩音叹了叹气,冥想片刻,无限伤感地徐徐开口:“阮尘,你知道吗,我真的爱过苏暮。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他,整整爱了十二年。我以为,只要坚持,本着真心,总有一天苏暮会接受我。可是,他从来没有爱上我,以后也不会,永远都不会!想想,我真的很难过。现在想想,以前的我就像一个小丑,在苏暮面前自导自演,自娱自乐。回想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好在苏暮不会借此取笑我!”杨倩音自嘲地轻笑出声。
“听完他们的前尘情缘,我真的觉得好震撼,感触颇深。我知道苏暮爱丝言,却没想到竟然如此深爱。世间真的有如此真情,可以为对方不惜一切。我知道这次真的该放下了,彻底地去释怀。他们的爱情没有任何间隙,我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去的。谁都不可以。阮尘,一直以来我的眼里都只看得见苏暮而忽略了你,疏忽了你的情意。如果可以,如果你依然愿意等我,爱我如初,那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我会将过往一切放下。等我释怀了,彻底放下了苏暮,我就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带着一颗不纯粹的心爱你,那样对你实在不公平,我想对你公平一些,可以吗?”
“真的吗,倩音?”阮尘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兴奋地问道,“你真的愿意接受我?”
“嗯。”杨倩音肯定地点头,羞涩地低下了头。
看着她含羞带笑的可人模样,阮尘开怀地笑了,心中激荡着快乐的涟漪,平时正经八百的俊颜也染上了些许孩子气的甜蜜。
“倩音,我愿意的,我愿意等你,永远!”
杨倩音浅颦一笑,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环抱他。阮尘紧紧地拥着她。风雨过后,凭着真心,借着真意,他们终会遇见幸福!
感谢你没有放弃与我牵手!
作者有话要说:
☆、海上明月,天涯此时,但愿人长久3
上官丝言刚刚与龙妙歌联手平息海难,未及与众人说话,就被幽冥皇的黑魔法卷走,带回冥府。
大殿里,幽冥皇高高在上,端坐在椅上。脸上如霜似雪,乌云密布,冰冷一片。眼中有猩红的愤怒,燃烧着滔天的怒火,透射着蚀骨的疯狂,如鹰隼,似利剑,直穿人心。因为愤恨,因为失望,因为狠厉,因为痛苦,幽冥皇死死地握紧了拳,青筋毕现。
“你食言了。”幽冥皇淡淡开口。
丝言沉默不语,平静无波。
“为什么?”幽冥皇用了拍着椅子扶手,大声质问。
墨臼、瘦虎、玉奴惊得单膝跪地,垂头不语,大气都不敢出。只有青灵不怕死地站得笔直,一脸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欠揍表情。
大殿中寂静无话,只有“为什么”三个字的回音在空旷的殿中飘荡。
“我说过那是最后一次,为什么你还是无动于衷?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是吗?”
丝言痛苦地闭了闭眼,睁开时一脸平静无悔:“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死。我不能!”
“生死由命,怪就怪他无能。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不自量力地想和我斗,哼!他死不死与你何干?怎么,难不成每次他有危险你都要去救?是不是有一天他老死了,你也要想方设法地为他续命?你当真以为你有这个本事?”
说着瞬间移身到丝言面前,右手紧紧钳住她的下巴,看着她因为消耗过度而虚弱苍白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上官丝言,我的耐心用完了!”说着,手一松,一推,丝言身体失衡,跌坐冰冷地面。
幽冥皇弯下腰,恶狠狠地继续说道:“你,必须受到惩罚。”说完挺身走回高位。
“那是应当的。冥皇,你如果不重重惩罚她,一再心慈手软,只怕鬼心不服啊!反正我青灵就心有不服。再这样下去,你的尊严和权威就没有啦!”狐媚的青灵看着从她身边走过的幽冥皇,阴阳怪气地明嘲暗讽。
“哎,要不然这样吧,我们就仿效宙斯处罚普罗米修斯一样,把她囚禁起来,每天早中晚雷霆击打三次,让鬼魂们每天食其肉,喝其血,抽其筋,挖其心,让她生不如死地活着,在无尽折磨痛苦中反思自省。要不直接把她丢进琉璃河里,让她永世不得超生,也免得劳烦您操心!”青灵心肠歹毒地建议着,让墨臼听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狠狠地挖了她一眼。对方一脸挑衅地挑了挑眉,眼中带笑。
正当青灵一脸得意奸笑不停地时候,只见幽冥皇如鹰般的眼神射过来,夹带着不可抵挡的气流,。瞬间,青灵只觉得喉咙一麻,顿时说不出话来。惊恐中,她急忙跪下求饶,挥手比划,急不可耐。
“就当给你个教训,让你三天开不了口。以后如果再犯贱,那你就永远休想开口说话了。乖乖给我站到一边去。”幽冥皇大声吼道。
青灵依命退到一旁,心中对上官丝言的怨恨更加浓烈,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凌厉恶毒。
扫了眼一脸无所畏惧的丝言,又侧头看了看旁边火焰蓬勃的琉璃河,幽冥皇阴冷着目光,蛇杖一挥,琉璃河上就出现了一条大约长30米、宽1米的由碎玻璃铺成的路。在岩浆的映衬下,闪着骇人的荧光,远远看着,都令人心生寒意。
收回目光,幽冥皇直视丝言,阴狠开口:“我要你赤脚走完这条玻璃路,不许运用任何法术。一旦你偏离了这条路,就会掉进琉璃河,灰飞烟灭。如果你顺利走完,我既往不咎;如果你不能走完这条路,我立刻杀了苏暮,绝不留情。”
“冥皇……”
“你给我闭嘴!”墨臼焦急想替丝言求情,但话刚出口,就被幽冥皇声色俱厉地命令闭嘴,口气不容置疑。
墨臼还想冒死力谏,丝言对他摇了摇头,眼神示意他不需求情。墨臼一脸疼惜地看着她。
丝言启齿:“一言为定!”说完,毅然决然地跳下琉璃河,站在玻璃路旁。定了定神,视死如归地抬起一只脚,迈上玻璃。马上,刺骨的疼痛和灼热感从脚心传遍全身。咬紧牙关,痛苦地□□一声,丝言果断地抬起了另一只脚,走上玻璃路。每走一步,犹如万箭穿心,痛入骨髓。当年,美人鱼在刀尖上行走,应该就如现在的这般痛吧。可是,因为爱情,再苦再痛,也甘之如饴。
玻璃路旁,琉璃河里的岩浆时不时喷发着炽热的气焰,灼烧着丝言的皮肤。半空中孤魂野鬼们在身边张牙舞爪,哀嚎怒吼,凄厉的叫声搅乱心神,迷惑理智。凭着坚强的意志和对苏暮的想念,丝言稳住最后一丝清醒,坚强地走着。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过,滴落被烧得灼热的玻璃上,“哧”一声,瞬间蒸发。脚下一个踉跄,丝言摔倒在地上。尖利的玻璃刺破她的皮肤,割伤她的手。丝言痛呼一声,陡然转身,后背顿时也传来尖锐的刺痛。眨眼间,全身伤痕累累,痛到麻木。雪白的衣裳也瞬间被鲜血染红。稳了稳神,丝言知道自己不能停。咬紧牙关,握紧血色拳头,丝言颤颤巍巍地重新站了起来,迈步前进。血染红了白色玻璃路,染红了谁人的眼。
站在殿上的墨臼一直紧紧盯着丝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眨眼,丝言就灰飞烟灭,消失不见。看着她痛苦的表情,隐忍着的□□,沁出的鲜血,他只觉得心如刀绞,痛不欲生。眼泪不可抑制地无声流下。紧握着的拳头有血溢出。他真的恨不得代她承受所有痛苦,恨不得毁掉一切。
而幽冥皇看着下面艰难行走着的人,虽然看着面无表情,但是他紧紧握住扶手的手还是泄露了他隐藏着的情绪。看着丝言的痛苦,他不是不心疼。只是,她宁愿痛苦也不认输,让他不满。她为了别的男人甘心受苦,让他愤怒,让他决心给她教训。所以,他不能饶恕他。
不声不响站在暗处的青灵则另有自己的想法。她偷偷环顾殿中众人,趁他们不注意,暗暗挥动藏在袖中的小石子,直击上官丝言。想暗中使绊子,置丝言于死地。看着逐渐逼近上官丝言的石子,青灵心中越来越激动,眼中胜利的光芒也越来越亮。可是,就在她以为成功在握的时候,离丝言还剩0。01厘米的小石子陡然被击落。青灵还来不及诧异,就被一股强大的灵力击中腹部,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地躺倒地上。她睁着眼睛,恨恨地瞪着远处高高在上的男人。可惜,那个阴毒冷酷的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
对于青灵的重伤,墨臼视如无睹,视线始终不离坚持走着的丝言。而站在旁边的瘦虎夫妻看着受伤的青灵,心惊胆战,抖如筛糠。两人大气都不敢出,诚惶诚恐地低着头站在一旁。
玻璃路上的丝言还在做着最后的坚持。之前过度的灵力消耗,加上现在的折磨,她整个人已经虚软无力,脸色极度苍白,处于昏迷的边缘。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才没有晕过去。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能放弃,心底一遍遍地喊着苏暮的名字,终于就快走到尽头了。可是,就在离尽头还有几米远的地方,她再次跌倒了。看得墨臼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看得玉奴也心潮澎湃,百感交集。
喘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