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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妖孽只在夜里哭-第8章

小说: 妖孽只在夜里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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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我什么都能放弃/居然今天难离去
    你并不美丽/但是你可爱至极/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我总在伤你的心/我总是很残忍/我要你别当真/因为我不敢相信……
    魏星沉低沉的嗓音,配上缓慢的吟唱,给这首歌增添了一些沧桑的味道。
    包厢里也有片刻的安宁,大家都若有所思地各自沉默着,陆尘埃边玩弄着手指边看着屏幕上的歌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有一簇目光从魏星沉那边时不时地投射而来。
    她假装转头,朝那个地方扫去。
    猝不及防,她和魏星沉的目光交会在空中。她本想继续转头假装没看到,魏星沉却定定地,沉沉地看着她。
    她一阵慌乱,很快将目光移走,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排山倒海的难过齐齐迸发。曾经他们在KTV,手挽手,恨不得变成连体婴。如今,他们却分坐两端,隔着几个朋友,却像隔着人山人海,隔着一段的小小的距离,却犹如天涯之远。
    她不知道艾而蓝什么时候出去的,她只是想起魏星沉那个眼神独自忧伤着。
    那双眼,带着风雨欲来的阴霾,却又充满着沉沉的光亮。
    像是忧伤,又想是充满期待。不,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想。
    他应该不会再对她有期待。
    她记得她跟魏星沉说分手的那个夜晚,魏星沉在大雨里站了一夜,后来骆翘跟她说,他直接晕倒在了街边,是路人将他送到了医院。
    但一想到如果他对自己再也不抱希望,她又觉得心脏微微缩动地疼痛起来。
    她晃神的片刻里,魏星沉已经唱到了结尾,“也许你不曾想到我的心会疼,如果这是梦,我愿长醉不愿醒”。
    陆尘埃看着那一排歌词,她也多想这些年发生的事情都是一场梦。
    梦醒后,她依旧站在魏星沉身边没心没肺地笑着,魏星沉依旧温柔地喊她,老婆婆。她跳脚着让魏星沉背她走。但魏星沉随后的电话打断了她的希望。
    魏星沉唱完歌,电话突然响了。他接起,刚说了两句,脸色大变,直接扔下麦就冲到包厢外。
    面对大开的包厢门,陈烁疑惑道,出什么事了?他跟莫天赐先后跟了出去。
    她迷茫地看着骆翘,骆翘也一把拽着她走了出去。 
    在大厅,她看到了魏星沉,还有靠在他怀里泫然欲泣,惊慌失措的艾而蓝。
    旁边还站着一群不知名男子在争执什么,骆翘拉着她走到陈烁身边问,怎么了?
    陈烁看了她一眼,抬着下巴朝人群中央一个跋扈的醉酒男子点了下,低声解释,他喝醉了,非礼了艾而蓝,艾而蓝跟他起了冲突。说着又点了下旁边的老者,无巧不成书,这个人来头不小,刚好是公司的大客户。非礼艾而蓝的就是他儿子。
    魏星沉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醉酒男子,却对一旁威严的老人开口,秦总,我还以为我们合作得很愉快……
    魏星沉,是你女人先挑逗我的。醉酒男子不服地插嘴打断魏星沉的话,我没非礼她。别开口闭口拿公事说事,当年如果不是我们给你大单做,你现在能做到这个位置吗?!
    陈烁冷笑了下,陆尘埃站在他身边,听到他低不可闻地说,狗仗人势。
    这本是莫天赐的地盘,理应莫天赐出面调解,但陆尘埃转头看莫天赐,发现他只是双手环胸,看好戏般站在一边。而在陆尘埃看向他时,他也仿佛有预感准确无误地朝她看来,嘴角轻轻扯动着上扬,眼底的戏谑毫不遮掩,看来他绝对不会出面。
    陆尘埃眼色一转,看到老者已经将醉酒男子拉到身边,微笑着对魏星沉道,魏总,这是个误会,犬子一喝多就容易做糊涂事。说着还气急败坏地拍了醉酒男子一巴掌,还不快给魏总和艾小姐道歉。
    爸……醉酒男子意外地看着老者。老者严肃地瞪了他一眼。
    醉酒男子不情不愿地低下头,对魏星沉道歉,对不起,魏总,我不知道是你女朋友,多有得罪。
    旁边的陈烁冷哼,对眼前的形势,低声跟骆翘和陆尘埃解释,这只老狐狸,一定是听说了星际国际准备注资我们,以后我们合作他们得利的可不是一点两点了。如果现在中断合作,他们想去另外找给这么高利益的公司难于登天。
    星际国际?骆翘惊呼,那可是本省著名集团。陈烁得意地点了点头。
    陆尘埃看着站在场中央,与老者周旋的魏星沉,她一直都知道他非池中物,也一直相信他会拥有很好的生活,但此刻看着眉眼英俊,笑容疏离,与艾而蓝同站一线的他,她忽然觉得这个人离她很远很远。
    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挺拔血性的少年,他不会像年少一样需要用武力用拳头去保护一个人。如今他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凌驾于白云之巅,只消他一句话,一个表情,对方便会俯首称臣,割地退让。但躲在他怀里被他保护的那个人,却不再是她。
    再也不会是她。
    陆尘埃忽然想到,大二那年,魏星沉为她打架的事。她跟骆翘晚归,碰到猥琐的出租车司机,下车时她们跟他吵了起来,出租车司机仗着夜晚,对她们动手动脚。被来接她的魏星沉看到,动手打了起来。
    魏星沉一直都以冷静自制出名,那时身边的人都说,唯有与她有关的事,魏星沉才会失去分寸。
    眼前,魏星沉和老者很快已经调停得差不多了,陆尘埃看着魏星沉微笑着与老者握手言和,突然不想再看下去,她跟骆翘说我想去卫生间。
    我跟你一起。骆翘拉着她。
    她们刚走几步,在拐角处,听到几个女声小声议论。
    喂,你们看到没,刚刚那个是艾而蓝啊!
    看到了看到了,人比电视里还好看,怪不得被那个小开调戏……
    嘁!另一个声音不屑道,拜托,就因为她漂亮所以大家都相信是她受非礼的吗?我刚刚清清楚楚地看到是她先朝小开身上撞的,而且还媚笑着跟小开打招呼。
    啊?真的吗?其他两个声音充满惊奇。
    我绝对没有看错,而且,你们不是看到了吗,接着就有一个帅男人出来为她争风吃醋。
    是哦是哦,你们认识站她旁边的那个人吗?长得好帅好有型!
    哎,如果有这么帅的男人为我争风吃醋,我愿意被人一枪打死。
    听说他们身后站的是皇朝的幕后老板……
    女人天生八卦的关注点永远在男人身上,她们的声音渐行渐远。
    操!一旁听到真相的骆翘愤怒道,艾而蓝这个贱人!魏星沉不过唱了首歌给你,她就弄这么大一场阵势!妈的!我今天不去废了她我就跟她姓!
    骆翘。陆尘埃拉住她。虽然刚刚她也听到了那几个女生的谈话,奇异的是,她竟然没有任何一丝气愤的感觉,此刻她并不在意艾而蓝是否弄虚作假,她想起莫天赐先前嘲弄的眼神,今天他不出面,也只是借此事让她明白她和魏星沉之间沧海桑田的距离罢了。
    你怎么还这么面?!骆翘气急败坏。
    不是我面,陆尘埃说,你以为你对艾而蓝动手魏星沉会无动于衷吗?
    我会告诉魏星沉她欺骗了他!
    蠢货。陆尘埃不在意道,女生之间的波涛汹涌,大多时候男人是不会懂的。你告诉魏星沉又能改变什么?只不过证明艾而蓝在乎他耍的一些小手段,太容易就会被原谅了。
    骆翘望着她,定了定,忽然笑得特下流,她说,嗯,他们懂个屁,他们懂的只是女人胸前的波涛汹涌。
    有一点帮助/就可以对谁倾诉
    有一个保护/就不用自我保护
    将这样的感触/写一封情书/送给我自己
    感动得要哭/很久没哭/不失为天大的幸福
    将这一份礼物/这一封情书/给自己祝福
    可以不在乎/才能对别人在乎
    从开始哭着嫉妒/变成笑着羡慕
    时间是怎么爬过我皮肤/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陆尘埃在蜉蝣台上唱着《笑忘书》,骆翘跟泡泡在不远处的桌子跟一群纨绔子弟在玩骰子。骆翘张扬地笑着,拿着骰子盒摇得兴高采烈,而桌上几个男子或开心或专注地看着她,骆翘总是这样,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高调关注。
    从开始哭着嫉妒,变成笑着羡慕。陆尘埃唱着这两句像是写给自己的歌词,想起那晚的事。
    那晚,解决完艾而蓝被非礼的事后,他们就散了。
    魏星沉理所当然地送艾而蓝,但他转过头却对陈烁欲言又止,陈烁怎会不懂自己老板的心思,立刻不动声色却又体贴道,我送骆翘和尘埃回去。
    我和尘埃顺路,我送她回去。莫天赐打断陈烁。
    不要!骆翘立刻挽上陆尘埃,我跟尘埃好久没见,她要去我家住,我们两个要说话。
    陆尘埃知道骆翘是为她解围,而且她也想和骆翘像从前那样,躲在被窝里,通宵达旦地聊天。
    但她知道,却并不是今天晚上。今晚,她没有精神,她拍了拍骆翘的手说,改天吧,我今天有些累。
    骆翘担忧地望着她,但最终还是理解地上了陈烁的车。
    陆尘埃上了莫天赐的车。从车窗里,她看到魏星沉护送艾而蓝上了自己的车,临行前,魏星沉朝莫天赐的车望了一眼。
    陆尘埃知道,莫天赐贴的车膜,从外面看里面,完全漆黑一片。魏星沉其实并不能看到车窗里的她,但她还是迅速地躲闪了眼神。
    莫天赐没有送她回家,而是按她的指示,一路载她到A大。
    停在A大门口,莫天赐没有说话,但他眼里的嘲弄一览无余。
    她并不在意,只是看着雄伟的大门,和里面寂静的灯火,心生恍惚。
    魏星沉就是在这里为她打的架。那次,出租车司机很凶很彪悍,和他动手后魏星沉很快落了下风,她跟骆翘打电话求助莫天赐,莫天赐很快赶到,而同时,司机的同伙也赶到了。
    那简直是一场血战,且第二天上了本市新闻。
    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魏星沉眉边那道长长的伤口。为了救被偷袭的她,他被那个大汉手上的钥匙直接插进了眉边。
    深达六毫米的伤口,缝了五针。
    那天晚上在医院,陆尘埃看着整个头被包扎着的魏星沉,哭得惊天动地。
    魏星沉那么完美无瑕疵的脸上,因为她,留了一条长长的伤疤。
    陆尘埃以为他醒来一定会伤心,甚至是怪她。却没想到,魏星沉摸着她的头温柔地说,老婆婆,我毁容了,你要对我负责啊,以后不能抛弃我了。
    那一刻,陆尘埃便发誓,她陆尘埃今生今世,只和魏星沉一个人谈恋爱结婚生子,否则,就让她双目失明,双耳失聪,这一生再也看不到,听不到,孤独终老。
    莫天赐看着沉默的陆尘埃,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是那场血战,还有那个为她受过伤的他的好兄弟,魏星沉。
    她的眼里,从来只看得到魏星沉一个人。所以她不知道,那天他接到她电话时的慌乱,那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孩担心。
    那天,他也受了伤。他和魏星沉一起扑向被偷袭的陆尘埃,魏星沉替她挨了痛,他却被人侧面袭击,慢魏星沉一步。所以他只能看着魏星沉眉边的血惊心动魄地流满整张脸,陆尘埃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而他却因为肋骨骨折,站在原地疼痛得无法呼吸。
    那一刻,他甚至希望,自己才是受伤最严重的那个,最好血流成河,这样,陆尘埃或许也会专注地看着他担心他。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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