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通婚书-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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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要落下泪来,“玄武会帮我们找到她吗?”
“不知道。我们连是不是玄武指使的,都不知道。”冯书桥不耐道。
听他这样说,我突然有些反感,不自然的便反驳道,“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件事一定和玄武有关系?玄武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他图什么呢?天芒在他手上,金库他不带我们去,我们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在哪里,他没有任何必要这样做。”
冯书桥见我莫名的发怒,有些不解的看了我两眼,最后顿顿道,“我知道你很信任他。”
他这么一说,我越发的觉得理亏气短,又感觉他是无理取闹,脸色便沉了下来,“我不是信任他,我最信任谁难道你不清楚吗?我只是不想冤枉人罢了。”
冯书桥定了定神,“你现在太激动了,我们还是不要再讨论这个事情了。”说着,他将手上的人皮提了起来,我们还是先去把秦萱父母的尸首找个可以冷藏的地方寄存起来或者是送到殡仪馆吧。”
看着他手上那血糊糊的一块,我也不得不点点头,“快些吧,天色越来越亮,等下有了行人,看到这个东西,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冯书桥笑了笑,“你说的是。”他又到路边捡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那块人皮包裹了起来。
虽然他说话的时候是带着笑意的,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他笑得有多么勉强。我不想去拆穿他,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边。重新回到秦萱家里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了深夜时的那股阴森恐怖的气息,仿佛太阳一出来,所有的阴暗都会被扫光殆尽一般。
我再次凭借电子密码打开大门的时候,却发现客厅里端坐着一个人!
这让我和冯书桥都大惊失色,那人听到声响,也立即回头,对着我们粲然一笑,这下轮到我和冯书桥惊得合不拢嘴巴了,“秦萱?!”
秦萱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我们,“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我就像做梦一般,扑过去抱住了她,拉着她反反复复的看了一圈,“秦萱,真的是你吗秦萱!”说完,我便流着泪抱住了她,不敢跟她开口说她父母的事。
秦萱拍了拍我的背,奇道,“你怎么了?”
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秦萱,“你昨天去哪里了?吴阳阳跟你在一起没?”
秦萱摇摇头,“没有啊,我好几天没有见他了,昨儿晚上我去酒吧找小伙伴玩耍了,喝多了,回来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这不你们进来我才醒。”
我又朝地上看了看,只见整个客厅干干净净,昨夜那血腥恐怖的场面全部消失了,地上再也没有什么血迹!我又跑到发现秦萱父母尸体的卫生间去,只见卫生间里面也是整洁而又为生,不止没有血迹,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可是这里,昨夜明明才发生惨案,若不是我和冯书桥一起前来的,只怕我现在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回过神,用目光找到冯书桥,只见他也一脸懵神,循着我的脚步找了过来,他的眼神告诉我,昨夜我经历的那一切不是梦,因为他也来过。
我又对秦萱问道,“你回来的时候……这屋子里……就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对了,我昨夜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你的电话打不通?”
秦萱挠了挠脑壳,“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我手机没电了,当然打不通啦。”
“你、你爸妈呢?”我鼓起勇气问道。
秦萱笑了笑,“他们两个前天就一起去香港旅游啦,要不我怎么敢玩到大半夜才回来?”
我整个人都晕头转向,又往杂物室跑去,一推开门,只见之前我和冯书桥放置秦萱父母尸体的那个大箱子还在,我急匆匆的走过去,一把掀开了箱子,却只见箱子内空空如也,连我们用来裹尸的塑料膜都不见了,只剩下这个空箱子。
秦萱见我如此,跟了进来,蹙紧眉头道,“怎么了,薇薇?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一进来就到处翻?”
我没有回答她,回头瞅了冯书桥两眼,他的神态告诉我,他的心情和我是一样的,大写的四个字…………不明所以。
难道,我和冯书桥一起做了个梦,连梦境都是一样的?梦中秦萱的父母惨遭杀害,被人剥了皮?而现在我们一齐梦醒了?
不可能,不可能这样的额,就算我会做这种分不清现实的梦,冯书桥可不会!更何况我们还曾去找过玄武对峙,不可能左右人都在做一样的梦,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不是梦,那是真的!秦萱的父母真的被人杀害并且剥皮了!
那眼前的情形,只有两个解释,
一,秦萱说的是真话,昨晚她确实出去玩了,有人把她准备出去旅游的父母掳劫了回来,还在这里进行了杀害吗,正好被我和冯书桥撞见,在我们离开这里的那段时间,凶手将现场全部清理,还把我和冯书桥藏起来的尸体也运走,秦萱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一切如常。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当时我和冯书桥在这里的时候,凶手一直没有离开过,以冯书桥的精明,竟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实在是不可思议。
二,秦萱说的是假话,可是秦萱怎么会说假话?那可是她的父母啊!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的秦萱,也是假的!
第二百四十章寻找渡边一(1)
我和秦萱四年同窗,同居一个屋檐之下,冬日里一起去学校澡堂洗澡,也不知洗了多少次,秦萱身上哪里有胎记、哪里有痣、哪里有疤,只怕我比她妈还要清楚。我是绝对不会把秦萱认错的!
我又朝眼前的秦萱看了一眼,下意识的瞅了瞅她耳根和下骸,秦萱的那两个地方,各长了一粒红色的小痣,因为红色的痣称为胭脂痣,一般人长得少。秦萱连长两颗,我一直故意笑她是美人坯子,每次这么说她,她手边有什么就会抓起什么来打我。此时,我看到那两个位置,各有一粒胭脂痣,小巧而又精致。
看到这两粒痣,我便放下心来。秦萱是真的秦萱,肯定有人在背地里捣鬼。
既确定了秦萱是真的。我又不得不开始面对另外一个严峻的问题…………她父母的惨死,我要不要告诉她?
正在我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秦萱看了看冯书桥手中的黑袋,嫣然一笑,“那是什么?莫不是你们一清早的过来,还给我带了礼物?”
我连忙给冯书桥递了一个眼色,遮掩的笑道,“哦,那是我在路上看到有人在卖鸡蛋摊饼,便顺手买了几个,等会儿带回去给他们吃。”
秦萱笑了笑,“没良心,也不说带个给我吃。”说着。她伸了个懒腰,“累死啦困死啦,昨夜回来太晚了,你们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上去睡觉了。回不回你们自己看,在这类自便哈。”
冯书桥道,“不必了,你锁好门好好休息吧,我们这就回。”
秦萱抿嘴一笑,也不挽留,便把我们送到门口。目送我和冯书桥离开。一出门,冯书桥便道,“你再打一下吴阳阳的电话,看看有没有人接。”
我依言行事,没想到吴阳阳的电话还是一阵忙音。冯书桥见打不通,脸色阴沉不已,到了一处僻静无人处,又将塑料袋中的人皮拿了出来,摊开在地上,对我问道,“你仔细看一下,这真的是秦萱的爸爸吗?”
我大着胆子看了又看,拼命的点了点头,“不会有错的,我不会把见过那么多次的人认错的,再说她爸爸嘴角上有个黑色的痦子,你看那不是吗?”
我指了指对冯书桥道。冯书桥将人皮叠好收起,皱眉思索了好大一会,道,“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刚才见秦萱,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憋在肚子里,十分难受,无奈冯书桥一直在前背着手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想得出神,根本不理会我。
待我们回到家中,只见何守成坐在厅内,一见我们立即站起,双手捧着一张纸条送了过来,“小翼王,方才二爷派人送来这个,着我一定要转交给你们。”
冯书桥接过来,我也凑过去一看,只见纸上写着一行小字,是个地址。
“这是什么?”我不解问道。
冯书桥将那纸条往手心一捏,“渡边一的居所地址。”
我一愣,没有说话。
冯书桥看了看外面,摸了摸我的头道,“天已经亮了,家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我去找一下这个地址。”
我既没答应也没反对,只是拉住他的手臂,久久不愿松开,良久,他终于无奈一笑,“好吧,你和我一起去。”
何守成道,“两位又要出门吗?”
冯书桥点点头,“没错,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还请何老帮忙看守一下门户。”
何守成尴尬一笑,“守成年纪大了,别的本事没有,看家护院,小翼王倒是大大可以放心。”
就在这时,刘媚也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冯书桥不是叫你看家护院,是叫你看好你的乖女儿,不要再闯祸了,这么大年纪,这点人话都听不懂。”
何守成被刘媚这么一数落,脸色通红,又不敢反驳什么,只好憋着一张脸往回走去。刘媚抱着肩膀走过来,对我们问道,“昨晚,她……又出来了?”
见刘媚如此发问,我有些心疼她,点了点头,“没错,昨晚上你还没有昏睡,她便出来了。”
刘媚拧紧眉头,“我能感受到,当时我很想挡住她,可是我挡不住。她很强势,一下子就把我压倒了。”
“你会那么蛊医之术,就不能找个方法替自己医治吗?”冯书桥问道。
刘媚苦涩一笑,“自古以来,便有老古话说,医者不能自医。”
我也着急道,“你如此下去,会不会再出现新的人格?”
刘媚点头,“会的,我现在已经越来越弱,总有一天,会被那个强势的取代……”刘媚说着说着,忽然眼角湿润,她是极其倔强之人,绝不愿在人前露出脆弱来的,连忙用手掩住了脸面,“就像……当初我取代掉刘娇一样,我一直厌恶刘娇柔弱,但是我没有想到,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她不过是我的另一面罢了,也许现在真想取代我的那个人格,也是我的另外一个面,我自己也不清楚的一面……”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感触不已,犹记得刘媚第一次提起刘娇的时候,那满脸的不屑,现如今,她终于领悟到人性的真谛,只可惜刘娇已经一去不复返,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刘娇并未消失,只是一点点的融入了刘媚的个性,现在的刘媚,比刚开始出现的时候,要温和柔顺多了,那都是刘娇的特性。
冯书桥道,“我们俩现在要出去一趟,吴阳阳还没有下落。”
刘媚一听,“带我一起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就会消失,想在自己还有意识的时候,多为朋友做点事。”
冯书桥搓了搓手指,点头应允,“好吧,多个人多个照应。我们此行,要去寻那个会东瀛忍术的摆渡人渡边一,只怕你的蛊术还能帮上忙呢。”
刘媚问道,“找他做什么?”
我忍着眼泪,把昨夜在秦家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她也讶异不已,“剥皮?秦萱那个丫头还被蒙在鼓里?她是猪脑吗?”
我知道她和秦萱平日里斗嘴惯了,其实双方都没有什么坏心,但是现在秦萱的父母惨死,她还不知情,其实是非常可怜的,因此便不愿意刘媚如此说她,“别说是她,就连我们第二次回去的时候,都不敢相信那里曾经发生过惨事,所有的痕迹都被清理干净,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了。”
刘媚蹙眉道,“那就奇了怪了,凶手既然手段这么残忍,又何苦还要如此收拾残局?难道是为了避人耳目,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