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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叶梦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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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青衣目光一闪笑道:“你几时退出?我们还是你招来的呢。再说叶兄也知道钟氏兄弟决不于休只怕跟踪我们的人在前站就忍不往出手了等他们来自投罗网岂不省事得多了?”

    叶楚甚转头坚定的眼神厉芒一闪:“跟踪?”

    白青衣道:“是。从下大乾山开始便有而入一直跟到此处。

    飞鸟大师搔搔光头没料他头虽无头皮却有根多皮肤似雪片一般纷纷落了下来飞鸟大师不大好意思忙道:“一路上灰尘真多。又问:“那跟踪的人不是已经骑马突袭了吗?怎么……”

    白青衣笑道:“那十二骑的突击我倒没察觉真正在跟踪者却还没有出手。

    叶楚甚沉声道:“我在等他们出手。”

    藏剑老人忽道:“他们会出手的只不过只怕不是向你出手。

    叶楚甚问望藏剑老人:“哦?”

    藏剑老人脸上有一丝很复杂的神色却哑声说:“他们出手的对象是我。

    众人在等他说下去藏剑老人道:“江湖中人都不免结下仇每个江湖人都等着算人的账或被人算账。

    白青衣道:“好就让账越早算清楚越好。

    藏剑老人道:“就看在哪里算。”

    叶楚甚道:“前面十八里就是元江府。”

    飞鸟大师喜道:“好就在那里算!叶楚甚道:“闹市格斗殃及无辜除非对方施袭否则应当避免。

    飞鸟大师又搔搔头皮双肩衣衫早已落后的铺了一层白屑他抓搔几下头皮便想搔出了灵感似的道:“在客栈好了打个唏哩哗啦的最过瘾的了。”

    白青衣摇道:“打的人是过足了瘾开店的人可就惨了。要是赢的是无赖店家性命难保损失更甭提了。要是侠士得胜扬长而去。开店的又如何收拾?如果是好汉肯自下银子虽不致血本无归但修桌买碗碟的功夫可是白忙了万一见了血死人谁还敢上他的店子?如果双方都是恶霸借地火并可苦了开店的。早知如此。真不如开擂台好过了。

    白青衣又道:“所以能不在客店饭堂里动手就尽量避免才是。

    飞鸟大师遭:“左又不是右又不是这又不行那又不行。到底在哪里动手才可以!

    叶梦色忽道:“我有一个地方。”

    飞鸟喜问:“哪里?”

    叶梦色道:“衙门。

    众人都怔了一怔白青衣道:“衙门……这不大好吧?”

    飞鸟也在咕哦:“哪个地方不去偏选这邪门所在……”

    叶梦色盈盈抿嘴。但没有笑只说:“元江府的衙门跟别处有点不一样。

    藏剑老人间:“什么不一样?”

    他本来是个多话的。但不知怎的人人人跟叶梦色在一起因见她脸色苍白中姣好又艳采里微带受思都想逗她多说话说连飞鸟和尚也有逗她多笑一笑的心意。

    时楚甚接他妹妹的话答:“元江府的衙门.衙门大老爷姓李叫岳移人在背地里称‘李鳄鱼’.又叫‘活剥皮’.我自己在7年前就亲闻过他判一桩案事:一个穷孩子在路上捡一个姓奢的富家孩子丢下的包子富家少爷忽然不高兴叫家丁扭他上衙门.李鳄鱼把他关到现在还没有放出来;同样那姓奢的富家少爷企图沾污一良家妇女其夫现叫了起来给村民扭送到衙门结果农民全给撵了出来富家少爷在李鳄鱼那儿好吃好住的被‘保护’了三天才施施然的出来。出来还不到两天那对夫妇就失了踪谁也再没见过他俩一一一”

    白青衣却截道:“好地方!”

    枯木道人:“这样的地方不顺便去同一场在自为人了!

    藏剑老人道:“听来这地方的衙门跟别处衙门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飞鸟忽抢身过来又是逼近得肚子挺着叶楚甚身子问:‘“我要问你一件事。”

    叶楚甚赶快道:“请说。”

    飞鸟大师眼睛里闪动着怒火握着拳头一字一句地道:“富家子和鳄鱼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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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富家子和鳄鱼】………

    叶氏兄妹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们的任务是先破黑道天欲宫之五遁阵再代表白道刀柄会与对方在飞来峰交手。至于铲除袭击者是顺带的事儿.自然不能主动去惹事生非。

    但是他们一行六人还是选了元江衙府借宿一晚。

    李鳄鱼恰好往“花细馆”享受去了六侠找不到他至于衙里的人见着这六个人一切威风都不见了。

    这六个人要“借宿”这些衙役捕快们又有什么办法?只好穴道被封动不得也吃不得的挨冻受冷也尝尝被关在地牢里的滋味。

    倒是日后无江府的人们谈起这一夜居然没听到府里严刑掠拷的令人鼻酸的惨号之声宁静了一夜直到早上才传来巨响怪声蔚为奇事一件。

    要不是白青衣、枯木道人等拦着飞鸟大师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声一样会传出来——不过却是自这干平日拷刑无辜百性惯了的衙差口中。

    用过晚膳之后一一一晚膳是白青衣买回来的飞鸟大师那份要特加一斤肥肉和两斤烧酒一一一六人在刑室对着种种折磨人的刑具不由得气愤填膺。

    白青衣感叹:“偏偏有那种刑具不是教人死而是教人活着受苦求死不得真是一一一”

    他这句话触起飞鸟大师童心大把衙役们一个个都上了刑具。枯木道人开始不怎么后来也动了好玩之心两人把这些平时虐待人习惯了的官爷们关了起来虽无真个动刑但早已吓得他们脸青唇白尿流屎滚喊爹叫娘求饶不迭。

    白青衣道:“各位既然怕苦怕痛他日对人动刑的时候。无妨多想一想若加在自己身一一一一”

    忽然住了口。

    飞鸟大师问:“什么事?”

    白青衣道:“有人回来了。

    飞鸟大师嘿声道:“回来一个多玩一个。”衙门里当然有差役来回但一踏进府门即给六侠点倒连半声未哼就软得像条虫。

    藏剑老人道:“只怕这次回来的不同。”

    白青衣笑笑道:“正是。”

    叶楚甚很快地掠了出去片刻即回隐约可看出他挺伟的浓眉下一双眼睛微带着奋悦。

    “回来的正是鳄鱼和富家子。

    县大爷李岳移和姓奢的富家子喝饱吃醉还未尽兴要回衙内揪两个答允牺牲色相以救在牢亲人的民女来享乐两人哼着淫猥的调儿坐在轿里一摇三摆的晃回衙府。

    护卫这两顶轿子的差役和保镖正在诧异衙府怎么灯色昏暗连戍守的班房也不在的当儿.忽然一阵急风把他们手上写着“县衙”、“奢府”的灯笼一齐刮熄。

    保镖和衙役马上觉得不妙但衣袂四起黑暗中几员大鸟般的人影起伏问已尽点倒了他们。

    “霍”地帝儿被掀起一人间:“县太爷?”

    李鳄鱼忙道:“不是。

    那人道:“那就是了。

    李鳄鱼叫道:“打劫啊。

    另一个光头的用大眼瞪了他一眼:“你再叫!

    李鳄鱼登时噤住了口。富家子却吓得此时才叫得出声音。一开口就是:“妈呀!

    白青衣一手掩住他的口问:“你姓奢?”

    那公子哥儿胖得像一只猪一般而且还是特大号良种肥猪。可是这只肥猪早已吓得像一团渗了水的泥团一般粘在轿里。只会点头就算是不掩住他的口只怕他也叫不出来了。

    白青衣笑笑问:“你就是那个强占民女陷人入狱的奢豪桃奢公子吧?”说着放开了手。

    胖公子在喉头呜咽了半声:“救命。早已眼泪鼻涕齐流哭得一不能收。

    白青衣皱眉低道:“别哭。

    富家子拼命想止住哭但越怕越哭越哭又越害怕身达达达地抖着就像刚射出箭矢音弦放松弛了还弹动不已一般。

    白青衣还想说话忽听闷哼一声他疾回;就看见叶楚甚中了一剑。

    叶楚甚和飞鸟大师是在县太爷李鳄鱼的轿子前没料李鳄鱼也大非庸手修然出剑剑穿轿布叶楚甚及闪剑中肩膊同时出剑剑刺中李鳄鱼握剑手腕李鳄鱼那一剑便刺不下去剑也呛然落地。但叶楚甚已然负了伤。

    飞鸟大师大怒一把就将李鳄鱼揪出轿来他这一手抓的恰是李鳄鱼后颈要害孪鳄鱼登时挣扎不得藏剑老人一个箭步抢近。单足连踢对了李鳄鱼身上七处要穴道:“大意不得。

    叶梦色赶了过去看见叶楚甚盾膊淌血问:“哥哥伤得重吗?”

    叶楚甚双眼在黑暗中如狼一般炯炯而视淡淡地道:“不碍事。

    飞鸟大师歉然道:“对不起。顾着玩。大意给伤了;真是。说着大力一拍肚皮。

    簿剑老人看看黔沉的夜色道:“这是街口把他们抓进去再说。众人应了一声把一众卫士、保镖、差役及李鳄鱼和姓奢的富家子都往衙里移。

    独藏剑老人仍在夜色里不知怎的心中一阵子毛觉得在黑暗中偏偏仿佛有什么似的在窥伺着他们。

    他一面随众人退回衙里一面扫视四周但周围黑忽忽的什么也没有出来他边走边回头看修然止步才差一点没撞在阶前另个人的身上。

    藏剑老人霍然回。原来站在阶上的是白青衣。

    白青衣挑起一盏白灯笼光空中他的脸色更白。衣色更青。

    白青衣也是日注前方黯处贿咤地道:“谷兄你有没有觉得。这里不只有我们……”

    藏剑老人点了点头他袖子里忽然紧崩了起来连袖子和衣榴都拉紧了。

    飞鸟大师等人把富家子、恶县官及一众手下全赶到刑室里上了刑具封了穴道等到白青衣和藏剑也下来的时候叶梦色道:“我们该商议一下后日攻打五遁阵的事了。

    叶楚甚肩头挨了一剑可是对他而言只不过像岩石给凿了钉了一下没什么损伤。

    飞鸟大师道:“不必商量了我打第一阵‘金阵’枯木打第二阵‘木阵’.最好不过了。王蛋交给我他要农叉乌!

    藏剑老人道:“那么。‘火阵’留给我吧.我跟年不饶本就有点账要算清楚。

    白青衣笑道:“那我只好挑上下知名不知姓的‘水阵’了。

    叶楚甚道:“那我们两兄妹打最后一阵:面临大事这般洒脱的商量法方才痛快!这般分派才算过瘾!说着又哈哈地大笑数声。

    枯木道人横了他一眼道:“故作豪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飞鸟大师正在豪气大之际高兴上头没听清楚只闻枯木在低声说话不知他说些什么便道:“说话像蚊叫一样。

    枯木气道:“只有聋子才没听到。

    飞鸟怪眼一翻道:“没听到又怎样?我还不愿意听哩。

    枯木气不过故意道:“我那句话十分重要。”他最不容欢人家藐他说的话。

    飞鸟却仍洋洋不理:“你说的话有什么重要可言!

    枯木道:“我……我那句话是跟你有关的。

    飞鸟这下兴趣可就来了:“什么话?”

    这次到枯木受理不理的道:“你要听么?”

    枯本好整以暇的道:“我那句话嘛……现在又不很想说了。

    飞鸟的人们是越听不到的东西越要听“你说不说!

    枯木扬了半晌才道:“那句话是……我给忘了。

    飞鸟气得几乎要捶胸捏背枯木又道:“待我想起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枯木赌气道:“是么:那真是可惜了……我那句话内容虽忘记了但隐约记得是说你的为人的……”

    飞鸟忍不往又瞪大无邪的双眼趋过身去倾聆叶梦色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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