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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沃若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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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芙竟然答应了自己,那也是王无德没想到的。一周以后,唐芙跳楼自杀,只留下一个笔记。《修道士》就是自己做的事情整个的翻版,竟然用西方魔幻的戏剧表达出来。那就是说笔记里可能记载着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东西,而唐芙正好给了那个人。

  岳林风不会,因为唐芙用自己生命换来的,不会再将他送进那个地方。那就剩下姜泗穆了,这次史弗郡能拿到顺德的门票,据说是张校长欣赏姜泗穆的作品而破例给了一个机会

  。姜泗穆,王无德好象抓住了一条大鱼,只要自己找到借口开除这个孩子、拿回笔记,那么就万事大吉了。王无德是这样想的,他再也不需要雪无庶那个蠢材了。而他始终忽略了自己身边的一个人——高阐楚,死亡笔记之前在木伊歆之手,王无德所有的事情都被高阐楚看在眼里,而这些事情高阐楚全部告诉了姜泗穆,这个用心对待自己的人。姜泗穆做出这样的决定,自然为自己想好了退路,他可不想被这样一个内心肮脏的人摆布。

第三十七章 开放的曼陀罗花
周一的早上,风雨无阻的升旗仪式也取消了,张校长带着几个精心挑选的得意门生在门口早早的静候着,贾昕和史弗郡也在其列。贾昕借上厕所的机会抽了半根烟,刚出厕所,一辆大巴车开了过来,张校长用手抹了抹自己葱花饼的脸,不禁感叹现代科技的飞速发展大大缩短空间的距离。用京剧中变脸的速度将焦急的表情换上哈巴狗的笑脸,示意那群学生举起写着“欢迎新老师”的条幅后迎了上去。车子停下以后,下来一批衣着时尚的俊男靓女,让这帮看惯了老头老太太的学生兴奋不已,差点尖叫起来。

  “按照冰心奶奶对女人的四种审美意识,那么这个女生就是百看不厌的类型了。单是看就那么让人痴迷,要是——”贾昕看到从车上走下来一个漂亮而气质的女老师,这种女人甘愿屈尊做一名老师,一定单纯的可怕。

  “别犯傻了,白痴,她是张校长的女儿。”贾昕立即用手赌住自己的嘴,看到张校长正在车旁接待着,提到喉咙的心才算复位。

  “为什么美丽的女老师会引起学生的上课兴趣?”史弗郡打趣的问道。

  “我看此兴趣非此兴趣而是彼“性趣”,成绩好的同学可以凭借知识的资本去讨好老师,看似是恭维老师,仰慕女老师。其实是自抬身价,让女老师看中自己的那点小聪明。英国的一代情圣唐璜就说过“男人的荣耀来自女人”。更何况这些老师年轻而富有才华,正式这群孩子们所觊觎的。学院那些满腹经纶的老教授,为什么不比几个哗众取宠的明星有大众影响力,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人老了,全完蛋了,出名要趁早啊。”

  “贾兄分析的是,说到这我不得不提起一个人,爱耍嘴皮子的李敖。拿中国人比较敏感的“性”大作文章,自伐自矜,去引起别人的兴趣。他算不上也个好的演讲家,大不了是个舞文弄墨的小丑。他在这篇文章里面骂着历史是垃圾,在另一篇文章里借着历史玩世不恭,听说他宠信妃子中的一个因为大便的时候憋的满脸通红,李敖就不乐意了。他自称如何的了解女人,怜惜女人,其实他只是一个受到文化余毒戕害的毫无热情的文人而已。偷了几粒谷子就唧唧喳喳的麻雀就是这样的。”一提到女人的史弗郡就会滔滔不绝,毫不顾及身边红了半边脸的女生。形式主义结束后,鸣鼓收队,张校长领着这些刚出高等校门的大学生进了宾馆,迎亲仪式宣告结束。

  自史弗郡那帮人捧走了最高的荣誉后,各种谩骂随之而来,他们罢课、绝食,强烈要求张校长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这不符合顺德的比赛规则。甚至有人怀疑史弗郡贿赂了张校长。张校长却将这个苦差事交给了王无德,王无德采取了强硬措施,如果有谁再不上课,就按校规处置,那帮孩子也只有作罢,毕竟自己来顺德的目的不是为了一个大赛。

  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仰慕者。这些事情史弗郡等人已见怪不怪了。唯独贾昕对于每一封信件都严谨对待,对于仰慕者,总是回一些诸如“您对我们的信任就像给我们摇摆不定的精神打上一只强镇剂,以至我们能拿出更好的作品来。”,“您对我们的称赞犹如万物沐浴于阳光的恩泽,使我们受宠若惊。”对于诋毁者他会不惜笔墨地写出十倍的纸张去回击,他的所为不是出于对群体形象的维护,而是实在不知道怎么打发语文课上无聊的时间。上课的时候,一张纸条向自己飞了过来。

  “泗穆,你的,从清秀的字迹上看一定是一个女孩子的,而且练过一至二年的书法;从墨迹上看,一定刚写不久;从折叠的纸张来看,一定是一个蛮爱幻想的女孩子写的;从上老太的课敢传字条来看,一定是个很有个性的女孩子。”宋玉岚用着福尔摩斯专业的口气分析着那张纸,只恨没有随身带着烟斗吸上二口。

  LERK:

  听说阁下加入了史弗郡那个爱情骗子的同盟会,你是柏拉图的信徒吗?觉得真是哲学家统治这个世界才会充满希望吗?人类才能找到最终的幸福吗?那是哲学家的天真,形而上学的王,行动的侏儒。你得于自己的表现而被推上这个位子,里面是不是有些虚假的成分搀合着,只有你知道。我觉得你还是穿上衣服好,不管是处于掩饰,还是处于炫耀,总比赤裸着身子让人称颂的好。你的低糜很让人伤心,那不是年轻人该有的,亚历山大抛弃了所有只带着希望征服波斯帝国,希望你多珍重。——萧冷渊

  姜泗穆没想到这个曾经被自己深深伤害的女生,讥讽的言语中仍搀杂着关心。

  NO:

  一个人要么与堕落为敌,要么就纸醉金迷。而你要学会分身术,抛弃身体去换取精神的高贵,或者抛弃高贵的精神去换取物质的刺激。

  为了获得说话的权利而学会了偶尔的沉默,而有的时候为了保持适当的沉默,我们学会了说话。尽管旁征博引地来证明这个群体折射出来的虚伪,或者说凭着你天生敏锐的直觉嗅出鄙人的嫁接。但要知道,人都有这样的习惯。千方百计的去攻击贬低一个人,当对于被攻击者来说不于理睬,那么众矢就像是从没有绷紧的弦上发射出来的显得毫无力气。谢谢你对我的关心,顺便说一句,史弗郡也希望你加入这个群体而把你的孤而不群彻底丢掉。

  ——EOU

  姜泗穆的言语还是那样一针见血,扎到自己的痛处。萧冷渊作出了见这个男人的决定,她想结束这欲罢不能的一切、彻底的……,就像死心塌地的爱着这个男人的陈红和理科王在一起一样的洒脱。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不过是自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忘记、忘记、彻底的……星期六下午五点于风颂亭,如果你是个懦夫,可以不来。—萧冷渊

  不死心的方香婷做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想接受的决定,将同盟会主席的位子让给史弗郡。条件是自己必须也成为代表顺德参赛的一员,毕竟参加了二年也没如愿以尝。如果今年再错过,那么就彻底的没机会了,对文学的崇拜算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史弗郡面对方香婷的妥协,有种说不出的爽哉。史弗郡做了主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开了李德存,报了当年的一箭之仇。接着剔除了一些自己讨厌的人,例如“布达拉宫”哦,错了,是四大垃公。

  精神的愉悦并不能消除饥饿的痛苦,反而会激发人的食欲。整顿好同盟会后,贾昕才发现肚子的“十面埋伏”已经唱到高潮,硬要拉着史弗郡去大吃一顿。到了食堂,才知道饭卡里所剩无几。

  二个人的所有积蓄都给姜泗穆垫了医疗费,那个“心理咨询”也被封杀,没有了经济来源。史弗郡买了一个松花饼,撕了一半给贾昕,各自慢慢咀嚼着回教室上自习去了。饥饿的力量无发抗拒,以致贾昕建议效仿草地的红军叔叔们煮掉自己的牛皮腰带。史弗郡终于跑出去,不一会提着拉面回来了——

  “快吃吧,孩子别饿坏了。”

  贾昕诧异—“从那来的?”

  “这要感谢造物主,先祈祷吧,谢主赐给你食物。”说着做着弥撒样,“我只是把吃过的剩下一小半的拉面,放了一条虫子而已。”贾昕恍悟,左挑右挑后,才放心的吃起来。

  “史弗郡,我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在那种状态下,岳飞的《满江红》里面最好的诗句不是“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到是那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更能激发士气。”

  “贾昕,这个问题先搁着暂且不谈,我问你如果一个人无缘无故骂你是头蠢驴,你一定会抡起拳头去捍卫自己的尊严对吗?”

  “这是当然,除非我是个懦夫。”

  “那么可以肯定一个人不会承认自己愚蠢,但允许自己‘不够智慧’,其实二者本身就是相对的等价。但对受听者来说,却产生不同的心理效应,比如为了不伤害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孩的自尊,我们常用‘不够漂亮’来代替‘丑陋’来消除女孩子的抵触情绪。”

  “恩。那是诡辩者的狡诈。”

  “如果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可以找到最简捷的方案,而却由于虚荣心做怪踌躇不决结果落的自怨自艾,算不算得上一头蠢驴?”

  “在某个方面来说的确是。”

  “好分析完毕,去吧,到你交际花姐姐那去借点外债,拯救我们这些饥饿艺术家吧。”

  “史弗郡,你——”贾昕瞪大的眼睛像刚害过红眼病—“你什么时候作了苏格拉底那个接生婆的乖孙子。”正在二人争吵的时候,姜泗穆走了进来。

  “泗穆,我的一个表姐孙静想见见你。我帮你约好了时间,星期六下午四点,在吟风阁对面的那个咖啡馆,她是《潘多拉》杂志的编辑,我只提到过你一次,可是她非要见你不可。我下午还要陪刘素兰,就不陪你去了。她穿一身浅浅白色色的外套,她说那是基督的纯洁,给你照片,我要找我的肋骨去了,拜。”

  “哦。”

  看到照片的姜泗穆彻底的惊呆了,没想到自己一只要找的女人竟然是史弗郡的表姐。恶臭的温床,爬满了幻觉,姜泗穆想起那些画面,仇恨的心理顿时高涨。哥哥自从康复后就离开了这个城市,再也没有和自己联系过。他寻遍了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也没有他的消息。

  姜泗穆拿起那本浅蓝色的日记和女孩的几张照片,那是哥哥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

  十月一日星期日晴

  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因为10年前的今天—我出生了。我有了一个很特别的名字—暮霖,据说那是我的外婆,一个慈祥的老人得到神父的启示而命名的。等到我的好奇心转向我的名字的时候,想了解实它的意思,她已经含笑九泉了。

  后来妈妈告诉我,它特殊的涵义—我出生的那个傍晚骤降大雨,那场雨持续了很长时间,估计有一个礼拜左右。而那正是秋收,沉甸的谷子进仓的季节。

  当然这和我的出生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那时候的人很迷信。就像星象学家一样,总是把这个可爱的宇宙和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很怀恋她,在某个自己也忘却的时候。哄我睡觉的那些有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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