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裸裸美丽的青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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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常在一起喝酒的那个酒吧已经拆掉了,哎!不知道牛磊现在过的怎样,很早以前已经和他失去联系了,现在的他过得还好吗?是不是已经养了许多健壮的驴?忙于生计,再也想不起世界上还有王猫子这么一个人了。
最后,我去了以前和流流一起住过地方,那门前槐树的下面堆积了一层厚厚的叶子;远远的看去过去我们一起看夕阳的那扇窗户紧闭着,外面窗台上摆着几盆花已经枯萎的花。而窗玻璃上面依然有我以前用打火机烧出的那个“忍”字。这个时候一种苍凉的感觉一直不断由我的心底涌出,“我们的爱情呢?……”我在心里一遍遍的问着自己。
我把爱情弄丢了。我把青春弄丢了。我把自己也弄丢了!这个时候所有过去的事情都历历在目,每一次拥抱和亲吻,情人节的玫瑰花和月光,某次吵架时流流伤心的眼泪……呵呵,一切都完了。我用左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说了一声:“操!”就转身离开。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经过一条地下通道时,突然听见一个弹着吉他的人正唱着一首让人感觉沧桑透顶的歌曲:
你说你也爱我我知道 别让树上的鸟儿听着了
冬天的西北风它吹呦 别把我的心吹乱了
秋天的花在春天会开呦 花儿开的时候我给你摘呦
摘下的花儿插在你的头上 你比城里的姑娘还漂亮
冬天的西北风它吹呦 别把我的花儿吹没了
你说你也爱我我知道 别让你的妈妈听着了
冬天的西北风它吹呦 别把我的心吹乱了
春天的庄稼在秋天要收呦 打庄稼的时候我去你们家呦
打下的粮食摞在你家门口 还不把你的妈妈笑坏呦
冬天的西北风它吹呦 别把我的心吹乱了……
想不到呀想不到,想不到失恋的痛苦忘记起来比以前忘英语单词还快。一天之后我已经不知道流流长什么样,两天后我已经不知道她和我发生过什么?三天后拿起她的照片我都认不出来是何许人也,第四天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王猫子?” “恩!你是谁啊?”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呵!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她冷笑了一声说。
“真的不知道。”我惭愧的叹了一口气。
“我是唐梦萱!”“唐……哦,唐梦萱,我记起来了!最近还好吗?”我说。
“你为什么不叫我流流?”
“流流是谁呀?”我搔着头问道。
“流流是你的老婆!”她的声音激动中带着些苍白,好似无数朵飘荡的蒲公英随着秋天的风飘向了天际……
那赤裸裸美丽的青春14(大结局)
三拾壹
日子还是像护城河里的污水水一样的源源不断地流淌着,婊哥也许上一因为工作比较忙已经好久没有来我这边了,寂寞像一知锋利的锔子已经把我的灵魂锯的四分五裂;那段日子再也没有人和我联系过一次。
以往的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的我必须一个人去面对眼前的一切;无论我的肩膀是否能承受这些压力,我都要竭尽全力地把它扛起来。人生本来就是这样一条艰难旅程,无论你做了什么样的选择都无法逃离你的命运。
很多的时候,我都去那班驳的城墙边看夕阳,每当晚霞洒满天际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响起那辉煌壮丽的音乐,那时金色的光华总会带我离开现实。遁入了“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的时代。
苏醒的时候突然发现我依然是我,时代依然是这个时代……
“肚子疼”一天请我喝酒,然后拿出了他最近的一些作品让我看。并在我面前大骂这个世界的人是多么多么的庸俗,不会欣赏他的作品。而他们的好几个朋友最近却喜欢网上一个叫岳树青的家伙写的诗歌,并且把他的一些句子当作短信发来发去的,而且在在他们本子的扉页也要摘抄上几句;而他看起来那个姓岳的写的东西简直粗俗卑劣、没有任何的价值。听他这么说以后,虽然我对这些文字方面的东西不没有任何兴趣,而且也不知道这个青、那个青的但我还是借着酒劲语重心长给他讲了一个以前从网上看的小故事:有一只驴子在草地上静静地吃着草。它看到一个牧羊人坐在树下吹着优美动听的笛子。而那些听的人都觉得很悦耳,唯独这只不满的垂耳驴子例外。它自言自语道:“这个世界真是要疯了!瞧,那些人张着嘴巴在欣赏一个满头大汗的傻瓜朝一根空心小管使劲吹气。讨好这些人真是太简单了,可是我——不过没关系,让我赶紧逃到听不见这傻子吹笛子的地方吧。我简直受不了啦。”这头忿忿不平的驴子刚迈开轻快的步子里开时,差一点点就踢到一根笛子上,这也许是一个恋爱中的牧羊人遗忘在草地上的。驴子停下来,机警地环顾四周,然后左右打量搁在草地上那根笛子,慢慢地低下头去,把下唇凑在笛子吹孔上,吹起他所鄙夷的乐器来。说也奇怪,笛子居然发出颇为悦耳的声音。我们的驴子认为自己是个聪明的家伙,得意地用后蹄朝空中乱踢,高声大喊道:“妙极了!我也会吹笛子啦!”
听我讲完这个故事也许是酒壮衰人胆。“肚子疼”的目光突然变得比野狗还凶狠,而且熟练的给了我两个踏踏实实的耳光,我在自己那白皙的脸上抚摸了一下,微微一笑拿起手边的啤酒瓶子只几下就把他从“肚子疼”变成了头疼然后由于失血过多住院了。
而当时时候领导正在处理一件女生被民工*的事,无暇处理我与“肚子疼”的个人恩怨。并让我们“好好等着。”我想这次我是死定了!想一想我他妈就是冲动,而冲动往往是促成傻事的首要原因。
我提着两袋水果去看?“肚子疼”时,他很平静,但却直接把我买的一袋水果从窗口扔了出去。然后传来一声尖叫,而后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是哪个不得好死的“*”扔的东西——想不到她居然会这么新潮的骂人词语。这时候我把头故意伸到外面,她一看见就怒气冲冲的冲了上来,东西不是我扔的,所以我很快就借故离开了。
一天,我突然脑子发热辞掉了那份工作,然后随便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这个阴郁的城市。
行囊已经打好我却又想我该去哪里?
正是十一月秋高气爽的季节,故乡沙口镇的秦腔应该又吼起来了;翩翩应该已经和那个只有一个眼睛的兰州人 结婚了;高死人早已在遥远的乌鲁木齐安家落户……
而在距此1200多公里的首都北京,香山的枫叶正红的犹如一个妙龄女孩的初夜落红。
2006年12月31日第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