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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我是盗墓贼-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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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丫头煞白的脸上时现出红色手掌印。“好了!你当我们三岁小孩啊,几滴眼泪和你之前撒的谎一样,流出去了就能骗得了我们?”二虾作轻蔑状说了句,伸手揪住丫头的脸:“我再问你一次,记住了!最后一次了啊!”说完竟也抽出了匕首,直接将刀刃紧贴在了她的脸上。
  丫头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双眼睁得大,泪水也越加不受控制,将散乱的头发也粘了许多在上,颤抖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自己也什么都不知道!”
  周铁听罢大叫道:“你们几个王八蛋!玩够了没有?”说完立即又变了语气:“妹妹!别怕,他们几个和你玩呢,吓唬你的,你几个哥哥平时就爱耍,上次在我的场子里几个人合伙调戏我的女前台……”
  卯金刀回头大喝一声便堵上了周铁头的嘴巴,随即握紧了匕首,对丫头厉声问道:“快说!再不说没机会了,我们也没时间耗了!”
  “恩!”丫头抽泣了一声,咬了咬牙,伸手轻轻抹了抹眼角:“你们先把刀子拿开,我真的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刀子架在脖子上,求求你们!反正你们在这,我也逃不掉!”
  丫头的要求绝不过分,再看她楚楚可怜的表情,我恻隐之心大起,还没开口应答就听得二虾道:“嘿嘿!哪位大侠说过的啊?一般漂亮的丫头嘴里讲出来的话都很不靠谱,我这句话记得很清楚,所以这个当我是不会上的,除非你让我先搜身,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藏什么秘密武器之类的!”
  我一听皱着眉头瞪了二虾一眼,心道你吓唬归吓唬,别***耍流氓。二虾晃了晃中的匕首,轻轻在丫头面前做了个划动的手势:“那只能对了,先划脸,然后脖子上来三刀,虾哥我上次杀的那个人一刀没割断气管,十几刀才把那人送去报道!”
  这吓唬有效果,丫头的抽泣声忽地大了起来,恨恨地瞪了我们每个人一眼,跟着咬牙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怎样你们才相信我?实在不行你们就动手吧,我当然知道你们都不是好人!贼、强盗、杀人犯……动手啊!让我死在这吧!”说完情绪激动,几乎是带着绝望的悲呼。
  我们大惊,再这样下去不但不能问出什么,把丫头吓出精神问题倒很有可能,这才意识到我们一个个都着急昏了头,赶忙收起了匕首,并排站立。
  丫头显然受惊过度,脸色煞白,汗湿衣襟,整个身子也瘫软了下来,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求求你们,不要把刀放在我的脖子上!求求你们!我真的什么也知道!”
  我一转脸,实在不忍心看她的样子了,急忙起身,耳边仍不住地回荡着丫头的声音,刺激着我紧张的神经,就在这一瞬间,我脑中突然一亮,一个奇怪的念头闪现出来。


  正文 第四十九章 记忆裂痕
  ( 本章字数:4139  更新时间:2009…10…26 0:27:22)

  着几近崩溃的丫头,这种念头便愈加明显,但它却一不容我静下来细细去想。/首/发几人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瘫坐地上不住抽泣的丫头,周铁头看不下去了,上前轻声安慰:“没事了!告诉你和你开玩笑的嘛,事后你周哥哥给你撑腰,谁扇你耳光了要他十倍奉还!”边说边轻轻抚着丫头微微红肿的左脸,擦着她眼角的泪水,嘴里轻声骂道:“虾哥你个挨千刀的,你们几个还真下得了手,我宣布你们几位的光辉形象就此在我心目中轰然倒塌!”
  二虾一把上前拽开他道:“我们的形象崩溃,那你就是露出狐狸尾巴,哪凉快哪呆着去,别***乘机揩油!”
  我跟着也凑上前,搜肠刮肚地寻词硬着头皮作一番道歉,本以为丫头会怒目以对,然后便是疯狂的“报复”行径。但没想到丫头很是配合,当下很快止住了抽泣坐好,望着我们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说实话,丫头的配合倒让我感到不习惯了,但转念一想我们刚才都那样了,自认为已经和绑匪无异,再好的关系恐怕也非得让我们给搞得支离破碎。这时我也不再多想,当即将我心中的疑问倒了出来。
  “珍珠!你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深海?”为了缓和气氛,我打趣道:“你看你虾哥这样的,遇上风浪大些的时候,夜里一个人他老娘也不放心他出湖心。二虾!以后别再拿自己的事情好吹了,光这点你差丫头远了!”
  二虾这回没有,配合着道:“是啊!虾哥我自愧不如,我倒想听听丫头你这更加光荣的事迹,以后就当以你为光辉旗帜,什么河神龙王的都不拜,干脆拜丫头你算了!”
  丫头只微微松了口气,显仍旧心有余悸,为了让她放松,我招呼几人轻轻靠近在她对面坐下。丫头小心地往后挪了挪身子,不放心又望了望我们,好像害怕我们又要耍什么诡计似的。
  我很冤枉,很后悔刚才的荒唐行为,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你做了,那可能就失去了很重要地东西,而这些东西你以后再想挽回就很难了,也许永远也挽回不了,就好比覆水难收。我心里很明白,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事实,我们已经让丫头产生了恐惧,此刻即便恢复友善也是于事无补。
  丫头许久才平静下来,这轻声道:“我也不知道!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一个人出深海了,好几次都被家人发现截了回去,这次是遇上了你们,才有机会来这里!”说着抬起头特地强调了一下:“就是说是偶然遇到你们的,这么大的海我怎么可能刚好就跟踪上你们?”
  我一听地确有道理,不过我倒不是这个,只是丫头所说的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独自出深海,让我匪夷所思,难不成丫头天性就是狂热的探险者,为了追求刺激?再说得玄乎一点,就是有种力量让丫头身不由己,控制不住地进行这些危险荒唐的举动?
  丫头又道:“我:是觉得我和血之舟有着某种联系。忍不住就想来这里。和你们来了这里以后。我总是有种很奇怪地感觉。这里我很熟悉。但我又不知道我是不是来过。
  我和你们说我来过。那才是了骗你们带我来。我真地不确定我来过。但我又很想来。我总觉得有什么东遗留在这里一样。”
  我皱了皱眉头。她地话越说越玄乎。我也越听越糊涂。一时竟理不出头绪来。卯金刀一言不发。盯着丫头继续听她说。二虾忍不住嚷道:“什么乱七八糟。再说得玄乎点。那就是丫头地魂魄丢在这里了。一个劲地还召唤着她地**回来拿!我靠!这里是什么?判官招待所驻东海办事处?我说怎么周铁头和丫头一起在火山口那都像失心疯一样。一心就想里面跳!”
  我一咧嘴。劝他别瞎扯。正待继续盘问。丫头抢先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而且你们刚才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地时候。我也好像之前有经历一样。特别害怕!”说着抽动了下鼻子。眼睛又湿润起来。
  卯金刀沉默不语。抚了抚自己胳膊上地伤口。轻声对丫头道了声对不起。声音极小。夹杂在丫头地轻声哽咽中差点没听出来。我也了卯金刀这。心里早给他安了个外号:“翰林土匪”。文雅与匪气地结合体。时不时还玩点深地。但你要他道歉那简直比赶鸭子上架还难。此刻。我只当是他也为自己之前地行为内疚。当然这里太多地东西和刘靖关系太密切。他也控制不住地要维护一些东西。
  丫头似乎并不理会。我也知道一时间芥蒂恐怕极难解开。只能当什么也没发生。独自到一边思索追寻方才脑中那道一闪而过地灵光去了。
  笑嘻嘻地又凑到丫头身旁,不时地又是安慰又是讲尽脑汁为博红颜一笑的魄力,这家伙嘴巴利索,这下倒帮了我们的忙,我只求气氛不像之前那般尴尬便可。
  二虾看差不多了,提出离开这里,周铁头附和着表示同意,唯独卯金刀没有反应。我心道难不成你还不死心?接着直言不讳地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卯金刀道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了,很可能已经慢慢接近我们要知道地了,就差那么层窗户纸没捅破,而我又觉得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丫头身上。
  我一想也是,但这其中问题太多,我们此行的目的本是求财,事实证明这是最浅显也是最容易达到的。但随之而来地疑问使得我们脱不开身,我不知道自己身上受那鬼眼到底影响有多深,这里是不是真的就有解救自己地办法,如果有,这办法又在哪里?
  这种无助感又让我不得不冷静思考一番,是直接走人还是留下来继续,我一时很矛盾。
  卯金刀走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之前我是觉得丫头身上疑点太多,才会那样,可能给你们也留了不好地印象。哎!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了,祖上能当海盗地,这后人的秉性也纯良不到哪去!”
  我一笑置之,卯刀继续道:“我觉得那张照片上就是丫头的父亲,而丫头看起来又不像是说谎,不可能一个女孩见到自己父亲的遗骨还那样镇定的!丫头难道是伤心过度,努力回避这个事实吗?”
  我一怔,脑子翻江倒海地转了起来,当下乱得很,周铁头此时偏偏又凑上来轻声道:“喂!辉哥!我觉得也算没白来啊!”说着拍了拍身后的背包:“你说的那些事情玄得没边,我还真没有兴趣知道,就算是真的就剩层窗户纸了,那也不那么容易捅破的啊,你以为是这窗户纸是处女膜啊?你一捅就破!”说着坏笑了两声,不怀好意地望了望丫头。
  我都有股起胳膊扇他一耳光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卯金刀还是忍不住狠狠敲了他一脑袋,疼得他哇哇大叫:“开个玩笑你至于吗?你丫的就去找吧,这丫头像得了失忆症一样,连她老爹都不认识了!你去哪捅那层窗户纸啊……”
  卯金刀大声呵斥他住嘴,人的声音回荡在洞中,如炸雷般地让我一惊,之前的那段灵感一下子就刺激起来。我激动地转过身,闭上眼睛前后思索,一幕幕的场景窜入了大脑,一条条信息被串联了起来,像串联了无数盏灯泡一般,将原本黑暗无光的心境照得亮堂了起来。
  我明白了!我激动得出口叫出了声,身也控制不住轻微抖动起来。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中,我快步窜到丫头面前对她问道:“丫头!你上学的学校叫什么名字?你阿爹第一次带你出海是什么时候?珍珠的小名是谁给你取的……!”
  我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惹得二虾疑惑不解道:“怎么?欢子你搞人口普查啊?现在还没到刑事拘留的程度吧?”
  我没理他,继续往下问,意料中,丫头对这些原本应该有很深印象的简单问题,居然憋红了脸也答不上来,我看得出她是在努力回忆,但她就是回答不上了,一时又痛苦地捂着耳朵一个劲地摇头。
  “咦!”周铁头惊道:“欢哥你什么意思啊?看把丫头给折磨的!怎么?之前闹够啊?”
  我微微松了口气,拍了拍周铁头的肩膀道:“没错了!是醒了我,确实是!丫头得了失忆症,这些记忆深刻的事情她都记不起了!”
  “失忆症?”众人皆愕然,不解地望着我。我也顾不上照顾丫头了,赶紧趁热打铁解释道:“丫头来过这里,那具骸骨也确实是她父亲的,但她对此一无所知,但似乎又有些残留的印象,所以她才会感到这里面熟,这也是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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