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定三生 帝师-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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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的皇子一向不被允许参加马球比赛,原因是马球有不少的不确定因数,其中一样就是坠马,现在君王竟然想开先河,再加上现在的他已经是昭蜀的一国之君,当他这话说出来后,一众赶来的大臣,还有较有威望的皇室成员已经匍匐在地,细数马球的危险。
“闭嘴。”他眼睛落在了闽侍卫官脸上,大声叱喝:“这比赛,朕势在必行。”
赛场上鸦雀无声,一个声怯怯响起:“哥哥,不要参加。”
初雪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
君王并没有理她,只是眼睛一移,移到了闽侍卫官身边的蓝色衣裳女子脸上,那女子手中还捧着花。
在场的几位大臣觉得那女子有些眼熟。只是忘了在那里见过。
静默片刻,一个男中音响了起来:“王上,那么卑职恭敬不如从命。”
说话的是一直不吭声的闽侍卫官,他弓着身体,声音倒是不卑不亢。
大家都退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去,和初雪一起来的小枝叹了一口气,把满脸悲伤的初雪拉了下去,找了一个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看了和她们坐在一起的人时她咧了咧嘴:“仙子小姐,你也来看马球啊。”
“嗯!”她应了一句,眼睛就和初雪一样再也没有从赛场上移开。
在马蹄卷起的泥沙灰中,一红一黄就像两条游龙,难解难分了起来,黄的骑术略胜红的一筹,而红的带球技术比黄的娴熟,一炷香过去后两个人不分伯仲,那球在两个人的马下滚来滚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正当大家以为比赛还要僵持下去时,穿红衣服的身体向□,一个假动作骗过了穿黄衣服的,成功的把他骗至左边,他趁这个空挡往右边带球一个人带着球往前冲,眼看那赶着球就要到了指定区域了,半空中突然飞来了一个物体,它一下子击中了闽侍卫官的后背,闽侍卫官就这样坠下马来。
那物体是打马球的球杆。
后来,这场比赛成为了许多贵族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也让那时主持这场比赛的官员名声大噪,当天,他当着所有的人面前这样宣布,这场比赛闽侍卫官获胜,另一方因为违反了马球比赛的公平竞技法被取消资格。
这无非是在老虎上拔毛的事情。
那场比赛还产生另外一个话题,不过这个话题大家只敢偷偷谈论,那君王到底和他那年轻的女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闽侍卫官坠马的第一时间,一抹蓝色的影子向赛场上奔了过去,更让大家瞠目结舌的那名主持比赛的官员敲响了铜锣,宣布君王因为犯规出局,而君王还是保持原先的姿势站在那里。
宣布完比赛结果的那个官员硬着头皮站在那里,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君王,仿佛,君王对他的宣布视若无睹,他只是把眼睛落在了闽侍卫官身上,那名蓝衣服的女子正在为闽侍卫官检查伤口,她声音透露着焦虑,一个劲儿的说着,闰月,有没有感觉到那里疼,她的手娴熟的在他身上的摸索着,当来到他的小腿上时,闽侍卫官发出了一声闷哼,她解开了闽侍卫官的黑色护脚,当她再想脱去他的靴子时,一抹黄色的身影风一般的从他眼前摄过,眨眼功夫,马背上多了一抹蓝色身影,君王就这样和刚刚那位穿着蓝色衣服的姑娘两个人共乘一匹马绝尘而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官员拿着铜锣纳闷的呆站在那里,自觉的眼前的一切十分的诡异。
等到完全看不得君王的身影时,看台上的一名官员才说了一句,我想起来了,那位姑娘是王上的老师,几年前曾经跟随着闽国师东渡。
初雪呆呆的望着那个说话的人,她觉得有些事情她仿佛明白了可仿佛又不明白,她想起了许久以前的那个游园会,她站在他身边偷偷的望着他,而他也朝着一个地方偷偷的望着,当时,她以为是那处所在的灯太美了,惹得他总是频频的眼睛落在了那边,现在,想想,其实,当天,他是在偷偷的望着灯下的那个人。
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故意让自己挨他挨得紧紧的。
原来是这样啊,初雪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掉落了下来。
在初雪的不远处,站着两个人,那两个人打扮得十分的低调,戴着挡日的秋帽,帽子特意被拉得盖住了半边脸,其中一个略高的盯着初雪的地方瞧,然后和她的同伴说了一句,那傻丫头终于想明白了。
接着,她凄然的笑了起来。
身边的人跟近的靠向了她,低低的说了一声,丹枫姐,不要这样。
她收住了笑,怔怔的把目光落在了那两个人扬长而去的方向,说。
“莫莫,有人告诉我,这个世间,越完美的事物越是经不起一丝的裂痕,我觉得他说得对极了,我会慢慢的等,等他们因为那小小的裂痕支离破碎。”
青萝被笙歌拉到了马上,她也没有挣扎,呼呼的风声夹杂着沿途的一些慌忙躲避的惊慌失措声,闭上了眼睛,索性不闻不问了起来。
他们来到了凌霄阁,下了马,笙歌几乎把青萝连拉带攥的攥进了从前他读书的书房,一进书房可供休息的小房间,他就把他压在墙上,吻就落了下来,身体也挤压着她,仿佛恨不得把她就这样挤进自己的身体里,变成连体人。
青萝拼命的推他得到得是他跟更凶狠的揉捏,最终,她放弃了。
放开了她,笙歌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这样做的,我想给你时间,可等到的是什么,你和他大庭广众的拥抱,李青萝你是要逼我发狂。”
“这样啊!”青萝淡淡的应了一句。
说完后走向了门口。
“李青萝,你给我站住。”他在背后冷冷的叱喝,用他君王的盛气凌人。
青萝顿了顿,冷冷的说:“刚刚王上险些让闰月送命,现在,闰月受伤了,我要去看他,如果王上需要我赔罪,那改天我再给你赔罪好了。”
“阿萝。。。”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别去,我不想你去见他。”
青萝走至门口。
“如果你敢去见他,我就打断闽闰月的腿,让他终身躺在床上,让他再也无法用他的脚走来见你。”
“那你去打好了,那样,我会用我的脚走去见他,永远留在闰月的身边,一辈子照顾着他。”
半只脚刚跨出门槛。
“阿萝,我也受伤了。”他在她背后说。
敛着眉,青萝回过头。
一声闷闷的声响后剑鞘掉落在地上,拿着一把短剑他如从前那个顽皮的孩子笑着眼也不眨的往自己的手臂上割下去,等她在看清楚时已经见他的手臂上淌着血。
他笑着说:“阿萝,你看到了,我也受伤了。”
扑了过去,捂着了他的伤口,拿出随身的手绢,紧紧的缠住了伤口,一直到止住了血,汗水已经密密的布满了青萝的额头,一滴一滴的的往下掉,有手温柔的拭去了她额头上的汗水,他在她头顶上说着。
“阿萝,没事的,我掌握好了力度割得,不深,也不疼的。”
青萝抬起头,他笑盈盈的,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
突如其来的情潮就这样涌了上来,她站了起来,握着拳,迈开脚步时,被他拉住了,他颤着声音:“阿萝,别走。”
青萝狠狠的,手一下一下的捶打在他的肩上,鼻涕,眼泪,汗水,混合在一起:“楼笙歌你这个混蛋,谁让你做这样的蠢事,谁让?你不知道么?身体发肤来自父母,没有他们的允许你怎么干出了这种事情。”
“阿萝,你忘了,我的父母已经不再身边了。”他黯然的说着。
“那也不许,我不允许。”
“嗯!往后我的这幅身体是阿萝的。”他用自己的袖口轻轻的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就像她是易碎的水晶。
“楼笙歌,你是个疯子,你疯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掉落了下来,青萝摇着头:“你是个疯子,你怎么想得出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想得出来。。。”
笙歌把青萝的身体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把头贴上她秀气的颈上,低低的说着。
“是啊,阿萝,我也觉得自己疯了,我也害怕,害怕这样浓烈炙热的情感,仿佛我的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我,一看到你在他怀里,我觉得浑身的血液仿佛会沸腾似的,恨不得砍断他抱住你的手,知道么,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把匕首割破他的喉咙,让他再也吟唱不了那些你爱听的歌谣,一想到他的心里在思念着你,爱慕着你,一想到你就住在他的心上,我就恨不得把他的心抠出来,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仿佛有一种力量驱使着我。”
“你李青萝就只能住在我楼笙歌的心上。”
他们前面有一个书柜,青萝的身体被他按在了书柜上,他的吻密密的落在了她的后颈上。
书上记载,纳西族人的血液蛰伏着疯狂,一旦出现了诱因就会走向毁灭,青萝突然害怕得心里发抖了起来,她害怕自己成为那种诱因,然后把他带向万复不劫。
命运,从来就没有对她仁慈过,这一次,会不会又一次把她推向绝望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1月4日的鬼影小姐,生日快乐,没有想到我还在折磨着你吧,嘿嘿,小小的傲娇一下。
PS:你们要是有谁近期生日,要是想要免费的帮忙吆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友情客串一下你们的吉祥物。
☆、风起云涌时(二)
他的吻沿着她的后颈一寸一寸的往下移,拉下了她的衣衫,用牙齿扯开了裹胸的细带,吻着她的蝴蝶骨,手攀上了她的胸脯,握住,肆意的发泄自己的情潮。
青萝仿佛坠进了梦中,笙歌的话让她感到了彷徨无助,而他从后面就这样突如其来的闯了进来,青萝尖叫了一身,身体已经被他顶得往前倾,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书柜,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垂,他问着,阿萝,在想什么。
更深更狠的撞击着:“是不是在想他受的伤严重不严重,我不许你把心神分半点给他。”
“不。。。是,不是的。”青萝吸着气。
“不是最好,那你告诉我刚刚你在想什么,我想知道。”从他撞击的力度很明显已经在昭告他的不悦。
青萝空出了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脸:“小楼,我爱你。”
他停了下来。
“小楼,我爱你,你每时每刻都要记住。”
他托着她的腰,更深的冲了进去,温柔的亲吻着她已经掉落下来的头发。
“小楼,记住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一定要记住。”
回答她的是一次次至死方休的纠缠。
在古老的带着檀香和书房里,他们一半的衣衫落在地上,一半的衣衫还挂在身上,青萝的脸贴着了书柜上的书本上,承受着他一次次的进入,那些笨拙的书柜一次次的发着沉闷的声响,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淡淡的书香,还有透过外面如针孔的光圈,让这个静瑟的空间里平添着万般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