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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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到了大堂这一瞧,却不由得楞了一下;就见在高高的大堂之上,坐着那位威风凛凛的师爷。堂下站着那些,久不曾谋面过的三班衙役捕快;一个个挺着胸膛,手里拄着水火大棍。瞪着堂下的张须陀。
张须陀见此情景,心中暗暗冷笑一声;知道这个刘师爷,是想先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再看昨日召上来的那些瓦岗的军校们,也都站在那些衙役的后面;一个个手扶肋下的腰刀,目不斜视。
“刘师爷,今天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呀?是鸿门宴?还是什么呀?”张须陀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大堂来;一直走到了刘不全的面前,与之隔着桌案相对。
“张大人,或者说是叫你张响马?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官府派下来的官差;来人有请那位真知县上堂来,好与这位假知县对对质。”刘师爷这一句话,可谓是劈空一个闷雷。
张须陀被唬的吃了一惊,就回头望去;就看到那个胖管家,扶着那个一阵风就倒的老爷,是款款走上大堂来。到了大堂站住,往张须陀这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
“我来问你,你可是经由太原府所派来的知县么?可有官印和官府所发的文书诰命?”刘不全盯了盯张须陀,便对着他们开口问道;同时示意堂下的捕快头目,做好应急措施。
?“回禀这位大人,我等本来有文书和官印的;只是路上遇到了响马和强盗,这才把官印和文书给弄丢了。也就是被这个响马给抢走了,最后还胁迫着我们到了此处;把我们家的老爷给关了起来,并让我伺候他;并说我若不听他的吩咐,就把我们家老爷给暗害了。最后小的被逼无奈,这才委曲求全;以身是贼,以求保的我们家老爷一条性命;好等将来那位青天大人,为我等平冤昭雪。”这个胖管家可谓是一个人才,真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把丑的说成美得。
“好你等且先退在一旁,等我好好审明此案;也好还你等一个是非曲直,张大人,实话跟你说吧;自从你一到了本县,本师爷就看你有些不对路;当初本想着给你留一线的生机,你我也好能合作一番,把这阳曲县也搞得更有声有色一些;可我是识英雄重英雄,把你当成真正的好汉来结交;可你倒好,把我的一番好心做成驴肝肺。那陈年旧帐你就查出来了,又对你有什么好处?更别说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不过念及你最后还总算为本师爷做了一件好事,招来不少的人来壮大了本县的军队。而这个擅自扩充兵备的黑锅,也正好有你来背;到时候我再往上递一道文书,言明此事,最后我就是这里当仁不让的真正的县令。并且我还立下了赫赫功劳,就是抓住了响马;为那个还没来得及上任,就在半路之上被响马给杀了的知县报了大仇。张大人,你说一说,我这个主意好不好?”刘不全说着就往下看过来。
“师爷,你不是说,只要我把事情对你和盘托出;就让我做知县么?怎么现在你又出尔反尔呢?这个老棺材瓤子倒是早就应该死了,不过你答应我的事可没有做到?那么他就不能先死,你若不答应,我就带着他回返太原府去。”胖管家有些着急的对着刘不全喊道。
“哼,你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竟也敢跟我来谈条件,真是可发一笑;再说,你们家老爷既然升到天堂去了;也得有一个人在跟前伺候着不是,所以本师爷就决定了,让你也跟着一同去。你就不用感谢我了。”刘不全说完是哈哈大笑。
“你,你,你这厮竟敢背信弃义。”胖管家指着刘不全大声的喝骂道。“那也比卖主求荣的好,这些小人总是以为把主子出卖了,就可以换回来一身的荣华富贵;可你难道就不想一想,你今天能出卖你的主子;那么明天也就能出卖我。既然如此,我可还能留的你么?来人,把他们主仆带去牢中;让他们就此上路吧。”刘不全说完了,把惊堂木拿起来;用力的敲在桌案上。
那些捕快,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窜了上来;拖起那主仆二人就下的大堂而去,一路之上,只听得那胖管家哀号声远远传来。一会声音就嘎然止住,想来,他们已达成心中所愿。
张须陀只是用颇有些玩味的眼神,注视着面前这个桌案之后的刘师爷。一时什么话也不说,就是这么看着他。刘不全却有些被看的紧张起来,摸出一方丝帕来,擦拭着脸上和额角上。
“想来我也得走这一条路,在我临上路的时候,你可不可以把事情的真相对我言明;也使我不做一个糊涂鬼懵懵懂懂的上路。”张须陀望着刘师爷的眼睛对他说道。
刘不全眨了一下眼睛,竭力的避开张须陀那两道犹如实质的眼神;对其言道“这个请你放心,等你一旦上了路之后,我会把事情的原委写一道文书;烧寄给你。”说完可能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一些好笑,便放声的大笑起来。
342李世民的私生子么?
'342' 张须陀却是好整以暇的看了看他,徐步踱到他的跟前站住;隔着桌案与刘不全互相的对望,望了一会,忽然对其开口说道“不过我想咱们两个究竟谁送谁上路,还未免可知呢?现在我再给你最后的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把事情的真相,由头至尾对我明言;我定会设法保的你活命如何?而且我不妨先透漏给你一条消息,以此作为咱们彼此秘密的交换;怎么样刘师爷,我对你可谓是坦诚相见了,莫非这还不够诚意么?现在我先说一下,我所发现的事情;今日凌晨,在我院门之前竟发现了一个婴儿,看其不过是十几个月;你说谁能把一个孩子,这么狠心的就丢了呢?我想除非有一点,那便是这个孩子绝不是他的;另外的一点,就是这个孩子的身上,蕴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使他不得不将之遗弃,以免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而我后来在看了那封信之后,更是证实了我心中所猜想的;并且那封信上,提到了太原府里的一个上层人物;并明言此子就是这个人的。是他有一日来这阳曲县查访民情,偶遇这个农家女;不巧的是这个女子的父亲,那日下了田中干活去了。更有意思的是那天刘师爷居然也在现场,而且是奉了当时县令之令,陪同着下来一起体察民情。 而那位县令当时恰好有别的事情,这位大人物也就没有让他跟着来。走到这户农家院落之时,这个大人物就看到了正在院中干活的那个女子;当时惊为天人,便信步进去与之搭讪。可最终那个女子并不为所动,虽看此人衣着富贵,而后面还跟着你这位大名鼎鼎的刘师爷。可还是一点情面也不给留,便拿起扫把就欲赶你等出院。可那位大人物,却推说因口渴,故此进院来讨杯水喝。那个女子便信了他的鬼话…,就当真去给他舀水来喝。可没成想,此人却是一个衣冠禽兽;竟在后面一把将此女就给抱住,往屋中拖去。这个女孩子拼了命的挣扎着哀求着,希望那个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一切要发生的你,能够伸出援手来。可你却是置若罔闻,不仅如此,竟还在这个大人物,把这个女孩子抱进屋中强行奸污的时候;你把门给反锁上,令手下人站在院外,给这个大人物把风。而你则是站在门前亲自给他把风望哨,以我张须陀所想,你帮着做了这件缺德事,定也是得了不少的好处吧?我就不明白,当你听着屋里那无助的喊声和厮打声时候,怎么就会这么无动于衷?现在我明白了,这就是人的私欲;只因你便是这样的人,故此你是见怪不怪;把这所发生的一切,都视作理所当然之事。刘师爷,适才我所言之事,可是当日所发生的呢?不过对于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这还得请刘师爷见告与我。怎么样刘师爷,我如今对你可是赤诚相见了,你是不是也将你这久已埋在心中的,这段龌龊事拿出来抖搂抖搂。也让我们大家也听一听,这太原府的上层官场的人物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张须陀说完了,一手按着腰刀;一手抄起来惊堂木,就啪的一声,狠狠摔在桌案之上。
刘师爷被吓得浑身一激灵,可旋即又镇定下来;勉强的对着张须陀笑了一笑,开口言道“到不曾想你这个响马,端的是有着一副伶牙俐齿;可你就不想一想,如今在这大堂之上,可是由本师爷来做主的;还轮不到你在这里逞威风。你要问这后来的事么?我是无可奉告,不过你这又是由那里听到的这些胡言乱语呢?依本师爷来看,你莫不是患了失心疯症了不成?不过还好,本师爷对着失心疯的病,自有一套治疗的方法。来人呀,把那个石头金鱼缸搬到堂上来;让我们这位响马县令好好地在里面清醒一下,再顺便喝点生鱼汤。哈哈哈”刘不全说完了,是哈哈大笑起来。
站在那些堂上,捕快身后的瓦岗军校们;一见走下去两个捕快要将鱼缸抬上来。便齐往前迈了一步,手扶腰刀;以目光询问张须陀可是就此动手?张须陀却不露声色的摇了一下头,制止住这些军校们,回以目光示意,且看刘不全的下一步如何做?
一会,就把那个放在衙后院落里的石头鱼缸抬到大堂之上;重重地放在堂上,那两个衙役退回到班中。刘不全往下看了看张须陀,可就见张须陀面上毫无惊慌之色;不由得也在心中对其暗赞一声,这不愧响马出身的人,是满不在乎。
“呵呵,眼下,你可有何没有完结的心愿?说出来,本师爷定会为你完成它;我这个人,一般说来总是心慈面软,不忍拒绝一个人临死的请求;说说吧。”刘不全说完,是靠在椅子上等着张须陀开口。
“我只想问一句,那个孩子以后你会怎么对待他?是送人,还是将其也毁尸灭迹?”张须陀说罢,一双皂白分明的眼睛,射出两股寒光,紧盯着坐在上面的刘不全。
刘不全轻咳了一声,略微的思索了一下;少有这么坦诚的,对着张须陀言道“实话与你说吧,本师爷也不能决定,这个孩子的将来或生或死?这只能交给一个人来做这个决定,不过虎毒尚不食子,依我想来,他也不会,把这个孩子的命给害了的?怎么样?如今你也听到了你想要知道的?这一会,就是上路的话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吧?除了那两任县官的事情,这里面的事情,你也猜了个**不离十了。只是最终你还忘了一件事情。梅姑娘,就请你把这个孩子抱出来,跟这个响马见上最后的一面吧;过一会,他可就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刘不全说完了,满脸得意的看着张须陀;似乎很想在张须陀的脸上看到愤怒和激动的神态,可最后还是十分失望的把头转向一边;盯着那个抱着孩子上来的梅姑娘。
张须陀看了一眼站在堂上的梅姑娘,却只是晒然一笑;又扭过脸,对着上面的刘不全问道“这么说来,这位梅姑娘就不是那位县官的遗孤了?可也是由你请来,演这出戏的人么?”说罢,又往梅姑娘的脸上看了一眼;却忽然的自言自语说道“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呢?”
刘不全听了张须陀的这一句话,却不由笑出声来;对着他说道“你本就是一个最大的贼头,竟还指认别人为贼;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实话与你说吧,这位梅姑娘也是本师爷派到你身边的。”说完是洋洋得意。
“哦,这么说跟她在一起的那位姑娘,也是你派去得了?你的心机可真是够深的,竟会对本县行这美人计;本县真是后悔,到莫如当初就稀里糊涂的笑纳了;这样也不至于十分的吃亏才是,最后本县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