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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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心里冷冷的一笑,心说老小子;别让你犯到我李密的手中。你割了我下身,那我就砍掉你的人头。一报换一报。当下对着杨广言道“此是臣亲眼所见,又经过打听,证实此事非虚。臣愿意伴驾前往。”李密说完是将头扭到一旁,不再看杨林一眼。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李爱卿,怎么你走道有些怪呢?”杨广看着李密一转身,往前走了几步,因为下身的刀口,所以有些弓着腰。就问了一句。
杨林听了杨广的这一句话,在一边,心灾乐祸的看着李密如何解说?李密要是敢说被自己给阉割了,那自己立刻拔剑,将其就地处死。当然就算由着他跟杨广说出来,杨广也不能对自己怎么着?估计最多是将这李密,充到宫中做一个有品位的太监。
“哦,臣是刚才着急,回来向陛下禀报此事;一不留神,自马上摔了下来。结果受了伤,所以走道有些不得力;还请陛下莫怪?”李密说完,又偷偷地斜眼瞅了一眼靠山王杨林。
靠山王也斜了一眼李密,心说还算你识趣;否则本王岂肯留你这一条狗命。宇文化及却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着李密;眼睛不时地往其身下搜寻着。
李密夹紧双腿,强忍着麻药过去的疼痛;心里把这杨林的祖宗八代给骂了个遍。恨不得扑上去,咬这杨林两口才解气。
“皇叔,你与宇文成都一同伴驾前往清幽观;李密和宇文丞相,就暂且留在龙舟之上吧。尤其是李爱卿又受了伤,行动有所不便。就这么定了,即刻下船。”杨广说完,是不容忍反驳,就当先往船下走。
此时船上,与岸上之间早搭好了跳板。有两个晓事的太监,过来搀扶着杨广下了船;往龙撵上走过去。后面的箫媚娘,也由着宫女搀扶着往船下走去。萧媚娘经过李密的身边时候,或有意无意之间看了李密一眼;两个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萧媚娘径自离去,李密也自去寻一地方,检查自己的伤势。而更为紧要的一件事,他刚才,右手不觉得捻了一下胡须;却愕然发现,胡须随着掉了下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一个地方将胡须从新沾上。
杨林一跺脚,跟着下了船;骑上左右牵过来的坐骑上,跟着登上了龙辇的杨广往清幽观去。萧媚娘也登上了凤辇,紧紧随再其后。
宇文化及若有所思的,盯了一眼李密的背影;也下船离去。杨林毕竟是担心着杨广的安危,吩咐御林军虎贲军,鹰扬军;各营的主副偏将都尉,都率队跟在后面。大队人马是浩浩荡荡的就朝着四明山而来。
汴河到四明山孤云峰,有着十五六里地的光景;杨林命金刀帅左天成带着三百人先行。到清幽观先给通禀一声,让其有所准备;好预备接驾。左天成带着三百骑兵,一溜烟尘得下去。
就如此,杨林也是有些不放心;又吩咐几员大将统兵,分散于各山口提防贼众偷袭。又令宇文成都带兵与附近来回桫巡,是严加戒备;又调出一千名弓弩手,是围在杨广的御辇左右;个个张弓搭箭,一副如临大敌的摸样。
杨广对于靠山王如此小心在意,却是深不以为然;心说该怎么死,都是天注定的;如今响马既然退了,又何必劳神费力?过了南山口,走过叠凤山;就走上了孤云峰的十八里盘。脚下葱峦叠翠,一片绿意盎然。这么看将下去,脚下的地势一览无余;远处那峰山处在云雾缭绕之中,仿若仙境。
龙辇到了半山腰,是怎么也上不去了;这里的地势逐渐的高起来。杨广只得下了龙辇,带着杨林等人一步步地往上攀爬。边走,杨广边兴奋的对着杨林言道“皇叔,一晃经年,朕不曾登过山了。朕还记得那次登山还是小的时候,皇叔带着我们哥两个,一起去登山游玩。哎,旧事恍如眼前,皇叔的头发都也尽已斑白了。没想到如今,又陪着朕一同来登山?皇叔如果要是感到累乏了,便慢慢走,朕在前面等你。”杨广说完,不知触动了那根神经;竟然是一路飞快的往上攀爬着。竟把侍卫们给甩在身后,侍卫们担心杨广有失;急忙地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
杨林看着前面那身着黄色衣袍的杨广,眼前竟湿润起来;不觉得眼前,似乎又浮现出来杨广和杨勇小的时候;自己带着他们哥两个,出去行围打猎。杨勇比较腼腆,只是跟在自己的身边。杨广则不然,自己一不留神就跑没影了。还得自己,漫山遍野的去寻他去。记得自己跟他们哥两个一同登山,也是杨广如今天一般跑在头前;而自己与杨勇跟在后面。可那时候,杨广才不过是十来岁的孩子;如今杨广自己也已快年过半百,可尚如此任性。
靠山王杨林晃了晃头,心中浮现出一股子暖意;心中暗道,行了,眼看着大隋朝今不保夕;还是让他就这么快快乐乐的下去吧。这基业自古也无百世的基业,谁又扛得过生老病死?
“皇叔,前面就是清幽观了;好大的道观,皇叔快些过来一同看看。”杨广说着,在上面,向着靠山王杨林招着手;一边又朝前面指了一指。
靠山王杨林别,看骑在马上作战几十个回合丝毫不惧;可这登山最是打熬人的筋骨,他也毕竟年岁大了;如何还能像年轻人一般迅速。听了杨广的招呼心中起急,急忙地往上登攀;旁边的侍卫们要过来搀扶他,却被杨林给甩在一边。后面的萧媚娘,此时早已是气喘吁吁;看了看那前面的一老一不算十分少的两个男人。摇了摇头轻声言道“两个疯子,好好地待在船上不好么?”说完又咧着嘴,在宫女们的搀扶下,往上费力的攀登着。
杨林一边爬着,一边心中也不禁得意;心说自己别看已经七十多了,可这登山还行,不见气喘;只是速度慢一些。可心中正得意,脚下一歪,一下踩到一个山窝中;顿时就把脚给崴了。
“哎呦,”杨林猝不及防一下坐倒在地,这要是年轻的时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杨广在前面正好一回头,一下便看到杨林坐倒在地;心中就已猜到了,靠山王杨林估计是崴脚了。
杨广急忙地往下来,到的杨林的身边,挥手示意侍卫们躲开;亲手将靠山王杨林扶起来,搀着往山上清幽观走。后面的众将官和军校们有些傻眼,从没看过杨广还有这么一面;深富人情味。
“广儿记得小时候是你崴了脚,皇叔抱着你下山去寻人医治;可如今你长大了,皇叔变老了。眼下,我只求在我杨林有生之年,看着你痛痛快快的活着就好;至于叔叔要是先你一步的离去,那叔叔就管不得那身后之事了?广儿,眼下这大隋,响马遍地,盗贼猖獗;你应早作打算。应该亲君子远佞臣,给自己预先留好退路才是。可莫学南陈后主一样,声色犬马最后误国误自己。”爷两个一边说着,一边往上走着;可说的人是掏心窝子的话,听得人是过眼浮云一般 。全不放在心上。
好不容易,爷两个终于登上了清幽观;看着四围的美景真是美不胜收。再往北打量,就见一所十分壮观排场的道观矗立在那边。
远远地就看到山门洞开,金刀帅左天成正往这面迎来;相陪着的,还有一个五十几岁的道人一同过来。而他们的身后,也跟着人数众多的青年道士;个个手里或拿着拂尘,抑或是如意,或是一些各式的法器。排成两行,敲击着手里的法器;高声诵着经文。等到了跟前,雁翅形排开。
“贫道乃是清幽观新任观主,欧阳锋;特此率道观所有弟子前来恭迎圣驾。无量天尊”那个前面的道士说完,是对着杨广念了声法号行过一礼。便垂手等着杨广的圣训。
“莫要拘礼,欧阳道长;就请前方带路吧。这些军校们就不用理会,他们,自会在观外扎下行营的。”杨广说着虚抬一下手,示意欧阳锋可只管前方带路。靠山王杨林,此时自有人从杨广的手里接过去搀扶着。
欧阳锋听了,便转身在头前带路。身后跟着杨广,萧媚娘,杨林,宇文成都,左天成几个人。众道士们此时也都散去,观中传出悠扬的钟声,中间还穿插着一两声的云磬声。
因大殿是轩辕黄帝的塑像,杨广自当前去祭拜一番。跟着欧阳锋,就到了正殿之中。杨广抬头望去,就看到正中一尊法相,可说大的出了号了;足有十几米高。头戴冕流冠身披赭黄袍,样貌英伟;肋下佩剑,目光远视;好一副人君帝王之相。
杨广是规规矩矩的焚香叩头,朝拜完了,又随着欧阳道长在这个清幽观转了一圈。杨林这时脚也好转不少,就来寻这杨广;一看其已然上完了香,便对其言道“圣上既然上完了香,那咱们就返程吧;此地不宜久留。现在赶回汴河应还不算太晚?请问陛下,可否现在就走?”杨林实在是有些担心,尤其自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怕这些响马在此设下埋伏。
杨广却笑着摇了摇头,对着杨林言道“皇叔,你我好不易登上此山;又岂有轻下之理。怎么说,也应在此斋戒三日;求的祖先的保佑,待日期满了,我自会启程。对了,欧阳道长,你这道观,可还有什么有趣的去处?”杨广说着,转过头看向欧阳道长。
“回禀陛下,此道观之中,倒还真有一个地方。那是一口井,据传说,是轩辕黄帝亲自打出来的井水;此井名为许愿井。但有心事,对其祈祷,莫有不灵验的。陛下可要去看看?”欧阳道长笑着问道。
275阴魂不散
'275' “那是自然要去看的,来人将娘娘请来,好随朕一同去许个愿去。”杨广一听突然就来了兴致,急忙吩咐人去将萧媚娘请来;工夫不大,萧媚娘带着宫娥彩女们就袅袅而来。
等萧媚娘来到,欧阳道长又将这许愿井的事,跟皇后娘娘说了一遍;女人们对这样的新奇古怪的事情,最是热衷。急忙就催促着欧阳道长,领着去观看那口井去。
靠山王杨林和宇文成都,对此事都是嗤之以鼻;根本不信这许愿井,只是将其以为成,道观聚财的一种手段而已。见杨广同萧媚娘去了,二人便由小道士带着,到了一件空仓房中休息。
杨广和萧媚娘到了许愿井的井壁旁站住;杨广仔细打量这口井,就见其井口沿壁,都是由青石搭垒而成。上面刻着一些古老的花纹,还有一些符咒;以及一副太极八卦图的图形。杨广对此井,就有些敬畏之意。
杨广解下身上所配的一块羊脂玉佩,放于掌心,两手合十默默祷告不休。忽然睁眼,将手向前一放;羊脂玉佩径直的就落到了井中。
杨广急忙伸过头来,往下盯着;看玉佩是否浮出水面来?可也凭怪,就见井水一下泛起花来;就好像烧开的沸水一般,不停的鼓动着。而那玉佩却并不见上来。
忽然井下石破天惊般的一声巨响,井水窜出井壁十来米高;又落了回去。杨广急忙探头往下观瞧,不看还好,这一看,杨广是唬了个目瞪口呆。
就连旁边站着,一同往里看着的欧阳道长,也是倒吸一口冷气。就见那口井中,此时是滴水皆无;竟成了一口枯井。而这只不过是转瞬之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此时里面不光井水不见,就连杨广投的玉佩,也是踪迹不见。而李云来他们那时所投的东西,也是消失不见。眼下井中是空空如也,就连污泥都没有;也不见有可将水泻走的漏口。
欧阳道长心中轻叹一声,知道这口井,从今日起就算是废了。也正应了先前的,世世代代所流传下来的预言。井水干涸,国将大乱;旧帝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