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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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已经使用了电报通信技术,袁世凯立即就在桌子上草拟电报内容。
“爷,依我之见呢,还是派人直接找他们吧!”
“他们?”
“是啊,”七姨太因为刚刚云雨之后的脸庞更加秀气,拢了拢纷乱的鬓角儿,她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爷还是派人直接去问他们的来历更爽快些,是敌是友,立刻就见分晓,要是不明真相,又怎样对太后和皇上那儿说清?”
“好!有道理!”袁世凯突然转眼笑了:“都说是世上最毒妇人心,有理呀。”他跳过去,一把把她抱起来,“死生由命,富贵在天,我呆会儿就找人去北京城里探查一番!”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高声呼喊:“大人,有胶州湾德意志帝国的领事凯特林大人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外国人?快!请!”袁世凯立即抛下了七姨太,手忙脚乱地抓起丢在旁边的巡抚大人的官服,往身上套着。
“袁大人,别来无恙?”随着一声僵硬可笑的洋乒乓汉语响起,一名黑色礼服的西洋外交官抓着一根文明棍,叼着一‘根大烟斗,急匆匆地闯进来:“大人,我们帝国的在华军队,需要您的援助!”
七十六章,勾结
(今天第一章)
凯特林居然要袁世凯出兵救援被围困在天津一带的八国联军!
“尊敬的巡抚大人,我们德国和您的友谊很久就开始了,自从您在天津小站编练新式军队,就和我们的公使克林德大人有了密切的往来和友好关系,这是公使大人亲自对我说的,德国对大人的新军是支持有嘉,无论是段祈瑞,冯国璋,王士珍这些宝贵的军事人才,还是最新式的克虏伯野战快炮等武器,还有在贵国最高当局的面前为你维护威信,大人,按照你们儒家的说法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人,我们德国今天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您能把包括许多欧洲友好人士在内的德国军团拯救回来,他们是来镇压无法无天的义和团土匪的,你大人也杀了两万以上的义和团,这点上,我们是一致的,大人,可以吗?”
“这个。好说好说!”袁世凯眼睛珠子一转,立即哈哈大笑,掩饰了内心世界的得意。多么骄傲高贵的德意志人今天也低声下气地求自己啦。
好说二字实在含义无限,德国的胶州领事凯特林根本找不到他的真实意图,只能焦急地再次请求:“如果大人能援手,使联军顺利地撤离天津,则德国和联军必将十分感谢大人的盛情,当然,德国皇帝和陆军的诸位元帅和军官们更是不会忘记大人的恩德的。我们会对您更加慷慨地帮助,您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袁世凯翘着二郎腿拿着架子,手里抱着老式的水烟袋美滋滋地吸了几口,在缭绕的青烟之中,他仿佛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联军官兵那苍白的脸,瑟瑟发抖的身板儿,也看到了大批的军火和金银向自己面前涌来,还有一群美貌如花的各国女人。他甚至想到了上朝时见到的皇帝的宝座,那么金光闪闪,晃花了人眼……
“领事先生,事情有这么糟糕吗?”袁世凯又吸了一口烟,亮晶晶的两只细眼在凯特林的脸上扫过:“我相信联军强大的战斗力,我熟悉英国菲利普公爵和贵国鲁登道夫将军的精湛指挥艺术,他们一定会把这股义和团匪徒彻底消灭的!”袁世凯当然已经知道了出现在京津地区的不是义和团,而是一种新的,神秘的,强悍的力量,可是,他故意说,毕竟是外国人来求自己,这个时候不讨价还价多得些便宜,太不够意思。
凯特林苍白的脸上满是憔悴和痛苦:“大人,天津城里的联军指挥官正式向我国皇帝,英国女王,法国总理,俄罗斯沙皇,美国总统等参与的国家发出了紧急救援的呼吁,大人,联军来华并不是针对大清国的,而是针对匪徒的,现在,新的匪徒出现了,他们是妖魔鬼怪,要摧毁一切的,大人难道就不惧怕吗?他们现在是来打击联军,那么,打败联军以后呢?难道就不会对大人和大清不利吗?”凯特林也看透了袁世凯是在作秀。
袁世凯不由得脸上一沉,这话说到了他心中的隐痛,这股来历不明的家伙们在打败联军以后还要做点什么?谁知道?
“大人,鄙人知道,你们大清的情况历来是,百姓怕官府,希望大人能在这时候发挥作用,去命令北京和大沽的匪徒,还有现在天津的匪徒放下武器,不要围攻联军部队。”凯特林甜言蜜语地微笑着。
“围攻天津?”
“是啊。匪徒们在占领了大沽以后,现在开始围攻天津城了,他们说,要在三天之内攻破城市,把联军的五万大军和三万侨民全部歼灭!”凯特林很不情愿地泄露了底牌。
袁世凯大吃一惊,他得到的消息是,号称中国新军的军队占领了大沽镇,截断了联军的补给线和后路,还在那里和联军发生了激烈的交战,可是,没有想到,中国新军这么快就完成了对大沽的巩固,还移师天津,发动了最后的总攻击。这可是天大的事件,如果联军再失败的话,十多万战斗力恐怖的联军远征军团就将全军覆没了!
联军的实力和士气袁世凯是知道的,俗话说,日军残忍如狼,德军凶猛如虎,俄罗斯强悍如熊,英军狡诈如豹,法军稍差一些,美军的情况还不太熟悉……这些联军随便拿来一支都能轻易将他的部队击溃。
“确实太可怕了!”袁世凯沉思默想片刻,继续唉声叹气。
这时,桌子上,他的面前已经展开了一张精美的硬质公文纸,上面用典型的鹅毛笔流利地书写着德国和联军对他将要的酬谢:每救出一人,给黄金一两,在个大清国议和以后,将在太后和皇帝面前推荐他晋升更高的职位,比如直隶总督,军机大臣等,并给予他三百门最新式的大炮,五百挺机枪,以及相匹配的弹药,以扩充他的军事实力……
一股电流慢慢地在心里升腾而起,越来越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这是多么好的机会!
面对凯特林焦躁而窥视的眼神,他微笑着,不置可否地抚摸着从肩膀上甩过来的长长的大辫子,疑惑地说:“这群妖魔鬼怪,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大人!我给你五分钟的最后通……不,是考虑的时间,希望您能当机立断,否则,我们只有寻找新的途径了。”尽管凯特林焦急万分,还是作出了一个老练外交官应有的姿态,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做出走的样子。
“不不不!”袁世凯连忙站起来,挽留着他:“领事阁下,鄙人将尽量协助联军,虽然鄙人的所部军队力量微弱不堪一战,可是,我还是要以全部的力量和智慧来斡旋,以汇报贵国皇帝和联军司令官先生对我的厚望!”
“好!谢谢,太谢谢您了,大人!”凯特林立即喜形于色地跳起来,张开了双臂,给袁世凯一个熊抱,而袁世凯因为身材的关系,在他的怀里,简直象一个被长辈喜爱和戏耍的顽童。
送走了凯特林以后,袁世凯拿着那张单子喜不自禁地看着,思索着,如果德国人真的能兑现这些条件,他的前程之辉煌灿烂真是无可置疑的。
“副官,立即招见所有管带以上的军官,在新军的衙门会议厅集合!”
袁世凯自己穿好了衣服,向外面走去,这时,三个文官身份的人到了房门口。
“来的正好!”袁世凯哈哈大笑着上前:“世昌啊,我正要找你,没有你这个文胆在身边,我可是夜不成昧,食不甘味啊,”
来者的第三人正是他的军务参赞徐世昌,一脸瘦弱的他身子骨宽大魁梧,给人清瘦奇异的非常感觉。用清亮的声音说:“大人,世昌恳请大人准许我到天津一探!”
“你去?好!其实本巡抚正是这个意思!唉,这么多的兵勇将官,还只有你一个人最能胜任此项天大责任!”袁世凯树立起大拇指,啧则赞叹着。
七十七章 引蛇出洞
(今天,也就是四月二十九号的第二章。大家支持!—)
一九零零年的八月二十三日,天大热,阳光肆意地横扫着中国北方的田野,把半人深的玉米苗,稀疏的杨隅树木,泥泞而狭窄的乡间道路,七零八落,萎缩在浓密绿阴里的村庄,蒸发出了各自的气息,空气里,混乱的各种味道,特别是道路上不时走过的运输车辆的骡马身上那股浓郁的骚味,久久地撞击着人们的鼻孔。
栗云龙忍不住打了一连串的三个喷嚏,直到伸出了一个长长的鼻涕才罢。
“娘的!真要命!”他一捏鼻子,甩出一条大鼻涕,愤愤不平地说:“这么热的天也能感冒?”
也不管是原来的团长还是现在的军长,栗云龙就是栗云龙,性情中人,百姓作风,敢于操爹骂娘,喜怒尽付诸于形色。
龙飞在他的旁边,象一个大副官,身上的坦克兵夏季军服还穿得整整齐齐,精明强干的样子不减穿越之前,因为战事繁忙,老兵们还是穿着以前的军装,即使是被编制成正规的三个师的步兵战士,也都模仿他们的服装,由老百姓在北京城里临时赶出来的,因此,猛眼看去,在天津城的东区郊外,一片白色加天蓝色的短袖装,很惹火。
“军长,你需要注意休息啊,攻打天津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们赖以突击的坦克车辆基本上失去了战斗能力,全靠着步兵对抗,基本上不占优势,敌军的防御又很变态,形势不容乐观,因此,军长的指挥若定是我军的绝对支柱啊。”
“龙飞,什么时候你也小子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还好,你没有把一个喷嚏夸张成一场雷爆,哦,今天联军是否进行了反击?”
“反击了,营级规模的,很快就被我们打退了。”
栗云龙开始用望远镜观察天津城外的联军防御阵地。果然不出所料,联军使用了城外壕沟的最基本防御,一条条壕沟把整个城外一千米的区域内都连通起来,好象天气过于炎热,把土地的表面晒裂了似的。
“这些可恶的大蚯蚓。”栗云龙嘲讽地笑着,抽动了一下鼻子。
联军现在还有不少的人正在战壕里督促着天津城抓来的百姓们在开挖更多的壕沟,如果新军现在就展开进攻的话,基本上是在和联军进行壕沟争夺战,也就是实质的巷战,战士们的伤亡一定非常可怕。
不过,战士们的士气非常高,这无庸置疑,不时能听到周围战士们在兴高采烈地交谈,在唱歌,在比划着刀枪,以连级单位为驻扎地的士兵们在进攻之前,充分自由地寻找着娱乐的方式。
中国新军第一师和第二师。;独立骑兵团携着大沽大胜之威,以风卷残云之势,回师西向,直捣天津,已经包围了城市两天了。
尽管栗云龙是亲民派的典型,但是,见他在观察敌军的时候,战士们还是远远地躲避了。
此处的一个营长小心翼翼地问:“师长,我们什么时候进攻呢?”
部队围天津两日而不攻,一直让战士们疑惑不解。
“师长,咱们只要一个冲锋,小鬼子们都他娘的稀里哗啦全完!”营长挥舞和拳头说。
“作为一个战士,你的话是对的,作为一个指挥员,你的话是极其错误的!”军情局长龙飞和蔼地看着他:“只有尽量减少我军的损失,最大程度地歼灭敌人,才是我军指挥员格外关注的事!”
“是!局长!”
那营长一脸茫然地立正行礼。其实,这样的营长在一个多月前还是普通的中国百姓,或者义和团的战士,小头目,尽管经过了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