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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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叼着烟儿吞了一口,惬意到连连摆头,好象喝了上等好醋的山西人:“咱打韩国的动静太大,人家都知道了,躲起来了呗,再者,似乎这一带的韩国人就不多,穷山恶水的,种不了地有屁用?”
“连长,韩国人为什么叫棒子?”士兵问。
“不为什么,老子也不知道,反正那样叫惯了,挺顺溜儿的。”连长转而问王排长:“听说你还没有娶老婆?”
“没有啊!”王排长咧开大嘴傻笑着,笑罢有些苦恼:“连长,您老人家看看你兄弟的脸,谁家的黄花大闺女愿意跟咱啊?”
“哈哈哈,王大麻子!你真的这样想?”连长坐在马上都笑得有些摇晃。其他几个士兵都跟着小声地笑。
部队在说话之间,已经自动停滞不前,二十多名骑兵聚集在一块儿,以连长为核心,想听听他讲些笑话,解解郁闷。长途骑马奔驰,远比现代人骑摩托车飞在柏油的,水泥的道路上要辛苦得多。
“英豪连长,听听您的名字都爽朗,咱王橛子的名字再加上一百零八个麻坑,哪个姑娘家见了咱不捏鼻子?”王排长的眉头皱成了川字。
“是啊,咱连长的名字自然是好了,连长大人是皇家正统的血脉,西新觉罗氏,天生贵胄!”几个士兵纷纷称赞。
“都哪跟哪了,咱就是爱新觉罗家的又怎么了?就象当年的刘皇叔,家里差不多就要卖草鞋了。”连长自我解嘲。
旗手扛着大旗,喘着粗气,见部队休息,干脆将旗帜一卷,都顺在旗杆儿上,索性横在马鞍桥上,“连长,前面的侦察分队已经看不到了。”
“看不到就看不到,反正他们也不会飞,我们一会儿就能撵上他们。”连长又猛烈地抽了几口烟说。
官兵都开始抽自制的烟。连呼或瘾,最起码,比他们在家里习惯的小烟袋木头杆子猛多了。
这是孙武师团的前锋骑兵连,为了谨慎起见,他们分为三个梯队,尖刀排,支援排,预备排,相距二三里,以为相互照应,虽然距离不算远,可在朝鲜半岛西部多山的地带,被山脉树林遮掩分割了。
连长爱新觉罗。英豪的腰间挂着俄国指挥刀,那是上万把哥萨克骑兵们给中国送来的新鲜玩具,胸膛上还摇摆着一挂望远镜子,神气活现的。“哦,王橛子,你几岁出的天花?”
“八岁。”
“已经不错了,我们村里和我一起的,有三个都没有出来,死了。”
“连长也出过?”
“谁说咱连长也出过?细皮嫩肉的就象连女妖精都动了凡心的唐三藏。你们啥时候听说唐僧是麻脸儿?”
大家七嘴八舌,说得十分开心,聊着聊着,都下了马,将身上的干粮取出,多是熟面,还有咸肉和咸菜条,就着皮囊里的水,边喝边吃。
“太硬了,冰得我牙都崩掉了。”一个兵说。
王大麻子排长挤了挤三角眼儿:“小JJ掉了没有?”
“不能掉,家里的媳妇可不饶咱,”士兵有些得意。
连长向王排长建议:“你别急,都说迟饭是好饭,最后摘的瓜才是最甜的,老王,你的老婆说不定还是标致的妙人呢。哦,你别瞪眼,我真的没有笑话的意思,我就是有点儿起疑,你别是下面的小鸟鸟儿不会飞吧?”
王大麻子一听,勃然大怒,将大皮囊狠狠地往马背上一砸:“连长。你说别的咱都听你,你要是说这,我老麻就不干了!你这不是糟蹋人吗?”
“是啊,连长,”一个士兵不怀好意地笑着,好象来解围:“王排长的小棒棒子,厉害得很!有回我们睡醒起来,照着蜡烛一看,呵,王排长正在玩自己的小鸟鸟儿,哎呀,诸位,你们也许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大号的宝贝!宝贝!而且正在对着床板玩耍,你们不知道,人家那个劲头啊,呵,能够整哭了一群母老虎!”
“滚你奶奶的蛋!”王大麻子抬手给了那个败坏他声誉的家伙一拳头,打得那家伙一摇晃。
大家哈哈大笑。
连长继续问:“那好好的砸对女人不热心?”
王大麻子排长说:“我怎么不热心?难道我整天把女人挂在鸟嘴上?”
连长道:“那我就不理解了,为什么在俄罗斯打仗的时候,你不逮俄罗斯闺女带回来?”
“我怎么没带?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呸,西伯利亚哪里有女人?”
“去!女人多了,俄罗斯的闺女,一个个人高马大,皮子嫩得掐出水来。”
“在哪里?”
“白痴呀你,难道你真的没有玩过?”
“老子见都没有见过。”
连长给王大麻子解释,其实,俄罗斯女人是很热情开放的,很随便的那个,他现身说法讲了自己的故事。把一杆粉丝们急得虚火呼呼直冒,也难怪人家连长要吹嘘,毕竟当时部队还未这样编组,他们的序列不一样,这些人,包括王麻子在内的老兵,都没有进攻到足够的理想地。
“我们回来时还带了两千多俄国女人,嘿嘿嘿。”连长得意洋洋地说。
王大麻子赶紧问:“你们有没有干点儿事情?”
“怎么会没有?”
“后来呢?”
“后来,没有了。”
“怎么就会没有了?两千多人呢!”
“什么人?”
“俄国的黄花大闺女呗!”
“随着部队弄回咱国来了呀。”
“我们怎么没有见?”
“你们见个屁!都分了,嘿嘿嘿,都偷偷地分了,要不,你们怎么会有连长福晋呢!”连长得意洋洋地将烟丝塞进口袋,打了一个口哨。
老婆能够称得上福晋的人,绝对没有连长这样的卑鄙资历。
几个官兵巴砸着嘴,津津有味地回想着。只有王大麻子悄悄地贴在连长的耳朵上疑问着什么,随即,连长坏笑着给他讲述着什么,再接着,王大麻子的嘴巴两侧就浸出了两条小河,然后慢慢地汇聚,拖拉下来。
“不错不错!”
“不错个蛋!有本事自己在这里逮一个整回去!”连长鼓励道。
“我可不敢,万一给上头知道了,那是要杀头枪毙的。”
“去,你个傻瓜,”
“嘿嘿嘿,我知道了,可是,韩国棒子不比俄国毛子的闺女,又瘦又小,没有奶奶,没有屁屁,有什么搞头?”王麻子不满地说。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其实,俄国毛子雪白细腻,好,韩国棒子温顺可爱,一样好啊,”
“好,借你吉言,希望这里赶紧冒出来几个棒子闺女,”
骑兵连补充了粮食和水,恢复了体力,又继续行军,长达百十里都没有遭遇敌军,沿着鸭绿江岸南下的部队心情非常爽快,于是,连长哼了一支刚从坦克兵出身的团长大人那里学来的新歌:“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三十章,游骑兵
也许是命运的垂青,也许是爱新觉罗氏的皇姓还有“余威震于殊俗”的锋芒,使这支小小的侦察连队成为边境战役的主角儿,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报告连长,前面有情况!”旗语兵跑在最前面,一抬头就紧张地提醒道。
战马将干硬的道路践踏得咣咣直响,有种非常铿锵的乐感。如果观察那纷纷扬扬的,上上下下变换的马蹄,则这种紧张战斗的气氛更加强烈。
连长英豪勒住了缰绳,战马愤怒地抬起前蹄,仰身一扑,几乎竖立起来,给人非常惊险的一幕,矫健的战马那结实的肌肉和骨架在枣红色的皮毛绸缎里,纤毫毕现。
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冲锋枪从马鞍桥上摘下来,子弹卡上了膛,那种劈里啪啦的声音中,透出男人们的粗重的喘息。
几个士兵勒紧了嚼子,控制着战马,不使它们随意地乱摆头。
前面果然有了情况,能够看见的尖刀排的旗帜正在焦躁地摇摆着,大家都看不太懂得,只有旗语兵相互之间可以明白,这也是机密。
两名旗语兵用旗帜交流着,不多会儿,前面的旗帜就消失了,连着刚还能看见的三名骑兵也不见了踪影。
旗兵告诉连长,前面发现了韩国部队,大约有一个纵队,四个一排,有时六个一排,前后间隔一米,骑兵间隔两米多,骑兵和步兵夹杂着,看不见头尾,想来很多。
尖刀排已经就地隐藏在一些岩石和松林的后面,观察真实情况再说。
连长犹豫不决,因为和后面的部队显然失去了联系,说明,间隔已经拉开,作为前锋连长,英豪还是第一次。
“连长,干吧,那些韩国人一个个都是愚蠢的猪头,不管他们有多少,只要咱敢打,他们就赢不了。”王大麻子吼道。
“你急着干吗?”英豪问。
“打仗啊,咱来不是为的这个?”
“恐怕你是急着捉韩国女人吧?”
“哪里,连长,瞧您说的。”
“不错,韩国军队里一般都带着女人,听团长说,他们带着女人是给日本顾问用的,有时也给他自己的军官使唤。”
“那还用说,打呀!连长,要是您害怕,我可就上了!我王大麻子什么时候都是一条汉子!”说完,他将胸膛拍得山响。
“那好,我成全你!你带着三十名兄弟往前靠近,但是不能打,等韩国人走完了再兜他们的屁股。”英豪吩咐道。
王大麻子排长带着人手去了,英豪连长带着十五名士兵缓慢地转移了一个方向,去刺探另一处地方,那里或许可以看见韩国人。
王大麻子排长的脸上,每一个坑都饱满了鲜艳的血色,显得青春活力,精神抖擞,他第一个纵马冲去,往前增援。
二十分钟以后,王排长的兵出现在一片树林间,可以听到不远处有马蹄声声,还有人脚步沉重地踩在硬石路上的纷乱声,他一招手,下令骑兵都脱离了战马,拴在松树上,组成了三个突击队,向前包围搜索前进。
当山脊线上的乱石堆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蓝色的狗皮帽子还一双下八字抖着怪异眉毛时,山谷间的韩国军马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了。
穿着白色的棉衣,罩着黑色的短袄,腰间系着红绸带,头上戴着精致的手工编制的大斗蓬,还甩着绸花,行进中的韩国军人很象搬家的马戏团,白,黑,红三色,构成了山谷间流动的人潮。前不见头,后不见尾,不知其多少。不时有韩国军队的旗帜迎着寒风猎猎做响,掌握旗帜的士兵非常艰难地保持着稳定。中间还有些背上插了小旗的士兵,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妈呀,这么多!”几个士兵悄悄地吐舌头。
王大麻子将望远镜子牢牢地套着山谷间行进的韩国人,专门寻找绸花最浓密处。
“排长,敌人有多少?”一士兵问。
“没有,没有一个啊。”
“怎么会?”士兵下巴都要惊掉了。
“我说女人,还没看见一个。”
尖刀排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后续部队的增援,虽然敌人很多,他们还是有信心的,尖刀排拥有两挺机枪,在负重马身上扛着呢,每个士兵的冲锋枪足够他们自信。但是,后方的部队不增援,也就是说,连长没有作战指令。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过去。
经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军队终于走完了,中国军队才从隐蔽处走出来,逐渐聚会。
尖刀排长愤愤不平地跑过来斥责王大麻子,王大麻子笑眯眯地讲述了连长的命令,然后说:“真有了真有!”尖刀排长问有什么,他笑而不答。
孙武师团的前锋连最终汇集到一起,一百三十一名骑兵,派遣了两名回去报告。然后,悄悄地尾随在韩国军队后面。他们本来没有方向,非常担心迷路,现在好了,敌人就是最好的向导。
跟着敌人的踪迹走了两个时辰,中国骑兵忽然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