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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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您真是一个知错必改,勇于负责的将军!”渠律的心里乐开了花,只要把栗云龙的事情记录在案,又经过他的签字,在国际上一定能够掀起滔天大浪,狠狠地 丑化中国人。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英语里叫做狼狼儿狗,一天夜里,伸手不见五指,抬头不见月芽儿,在我的军营里,黑灯瞎火,寂静到可怕。。。。。。”
“将军,你先别急,慢些,等等我。”渠律兴奋得几乎跳起来。
“。。。。。。”栗云龙庄重地声明,此处省去三万五千一百九十九个字,之后,简单地讲述了一个野外偷情的暧昧故事,当然,主人公是栗云龙,女主人公是一个被俘的英国妇女,讲完以后,栗云龙就爽快地签名了,正在渠律得意的时候,栗云龙悄悄地说,他可以把那名英国妇女的名字提供出来,渠律兴奋到了极点,立刻照写不误,但是,写罢却大吃一惊。栗云龙趁着他发呆,夺过笔在那个英国妇女的名字后面标注了身份。
渠律看了看,一把抓起来,狠狠地揉成了一团。
“喂,不要扔,如果发到《泰晤士报》报纸发表,一定会上头版头条的,你想,一个中国名人,一个英国名人,两人之间相隔万里的那点儿破事儿,一定会感动全球全人类的。你也将以一个畅销书作家的身份享誉世界,获得诺贝儿文学奖的。”
渠律想了想,忽然冲着栗云龙挥舞起了拳头,可是,还没有打着他,就被一个铁钳子一样的大手抓牢了狠狠一推,我们庄重文明的绅士先生就扑嗵,来了一个典型的驴打滚式,倒到了地板上。
“告辞!”栗云龙脑袋一摆,径直走了出去。
后面,庆亲王惊慌失措地跑出来,拦截住了栗云龙:“天呐,你闯祸了,你把人家英国的外交官打了!英国能够善罢甘休吗?”
“不就是打一架推一把,有那么严重吗?”
“渠律是外交官,知道吗?这样的事情极其恶劣!”庆亲王焦躁地在地上走来走去,没个消停。
“喂,你烦不烦?难道我不是外交官?资历对等,属于职业内讧,”
庆亲王想了半天,稍微缓和了些,请教为什么那渠律会气急败坏的窍门,栗云龙哈哈大笑,“那还不简单?你把那妇女的身份提高到最大就是了。”
“啊?英国女。。。。。。天呐,你难道疯了吗?你想马上就和英国打仗吗?”
“没那么严重!我向你保证,什么事情也没有,就那个渠律,永远也不会向外界透露的。”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老亲王象春节文艺晚会上的蔡明,一连声追问。
“咱们是男人,就按照男人的观点来说,如果你娶了一个泼妇,最好的教训办法是什么?就是狠狠地给我揍呗,你越是揍得她凶,她越是感到你有魅力,有男人味!换句话说,女人的骨子里都有种被虐待被狂扁的潜质,哦,对不起,我是说某些女人,不包括您老的女人,再换一个角度,有种女人,你做了她一回不给钱儿,她就四处张扬,威胁你,恐吓你,叫保镖黑道的追踪你,可是,你免费做了她两回,三回,无数回,她就习惯了,反而爱上你了,夸奖你是个猛男,开始反过来傍你了,对,英国人,世界所有的列强都是这样!这就是当今最盛行的强权逻辑。”
就在庆亲王纳闷栗云龙一个草鸡出身的将军怎么那么多的狐聪明鬼智的时候,客厅里,英国赞赞已经苏醒了,他不是立即冲出去找栗云龙决斗,而是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德国公使的脸也很不好看,毕竟事情是在他的这里发生的,他立刻招集在场的人,严令,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要传出半个字,否则,哼哼,就要他好看!
事实上,英国人的调停人身份,一点儿也没有因为今天的事件而改变,渠律因为受辱太甚,甚至‘都羞于向人透露任何事情。
这事件也不是没有任何影响,最起码,庆亲王实在有些担心,连发电报给皇帝和太后,暗示栗云龙参加谈判太过凶险,态度会异常强硬,肯定难以得到好的结果,不让他继续练兵,皇帝和太后商量以后,勉强同意了,最后,庆亲王向栗云龙婉言提出,是否可以让赵阳刚政委代替出谈,栗云龙想想也是,就让步了。
不管是谁参加谈判,只要结果不能让中国人满意,中国新军概不答应!
谈判的事情天长日久,不是三天两后晌就能够谈好的,栗云龙也没有指望那个,就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国内,从天津会见了袁世凯以后,又顺便地观察了下天津附近的军队布置情况,是袁世凯主动邀请的,栗云龙只是出于礼貌才去看了下,现在,两人的级别相当,袁是直隶的总督,按照往常的规矩,那就是北京的军区司令兼任行政长官了,还一定要进入政治中枢的,是当之无愧的满清第一总督,栗云龙的地位则是普通的将军,但是,现在的情势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清政府既然将政治核心搬迁到了西安,直隶总督的地位就相应地下降了。
“袁大帅的兵非常精装本呀。”栗云龙赞叹。
“什么意思?”尽管知道那是好话,老袁还是很想知道内容,毕竟,将来要和他打交道,连他的话都不能够理解的话,怎么斗争?反正老袁上来就将栗云龙视为心腹之患了,最强劲的竞争对手。
“精兵强将,训练有素,可以称得上是中国一支劲旅,就是在亚洲,除了日本以外,也要数得着您老兄的兵马了!”
“哪里哪里!”袁世凯见栗云龙这样说,满含着讥讽的意味和调侃的味道,就知道把事情搞砸了,他的本意是,将栗云龙震慑一番,使他将来不敢小觑自己天津的军队实力。不会轻易于自己动武,以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标。“栗将军,普天之下,能够以十万弱旅击败百万敌国雄师的,环顾四望,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栗将军,我袁某人虽然不才,也知道你是中我大清富强的中流砥柱,绝对不愿意和你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此心此情,可对苍天!”
栗云龙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只要你不主动挑衅,不闹矛盾就是好同志嘛。中国人需要的是团结,不是窝里斗。“袁大人的心思,鄙人自然明白,你我都当国家方面之任,千军万马,千头万绪,所谓一言丧邦,一言兴邦,当然要谨慎小心,千万不要发生任何矛盾,这就是中国人的福气了,我明白袁总督的好意,这样,我们派出人手,建立一个联合情报中心,主要是联络两军的感情,通报比较适合的情报,接触一切可能的误会,”
袁世凯表示赞同。
在三天后,两军就派出了人手,组建了一个津满联合小组,表示要和谐共处,协商一致。
参观以后,袁世凯摆了宴席给栗云龙接风洗尘,场面非常盛大,按照许多军官的说法,他们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袁大人这样慷慨解囊了。
在宴会上,栗云龙见到了历史上北洋军集团的绝大部分军官,想到这些人在历史上闹腾的那些事情,谈感到非常好笑,穿越真是强啊。
最让袁世凯和那些北洋军官震惊的是,栗云龙居然认识他们!
“您是冯国璋将军?久仰久仰,铁血将军,道德楷模。”
“你是段祺瑞将军?厉害厉害,袁公手下的悍将,名声远播啊。”
“你就是王士珍将军?久仰,哦,以后你要注意,早上训练操课的时候,要注意看前面的地方,黑灯瞎火的,你们军营附近有大河沟,千万小心。”
“你是张勋将军?呵呵,一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是个忠厚老实人,性格直哦,自己认准的事情,就是九头牛也拉不过来,所以,脾气上倔强无所谓,关键是要抬头看天,不要只顾着低头拉车。”
“徐先生,我们接触过了,你好你好。别别别,别这么大的礼貌,将来,你在中国,你的仕途上会有很大发展的,我保证,真的,借我吉言?哈哈哈,你真会说话,到底是文人啊。”
一百七七章, 拉出去砍了
栗云龙跟那些人打着哈哈,也没有任何的恶意。一个时代造就一个群体,实在难以言明哪些人好,哪些人坏,北洋集团在中国近代历史上的地位是有目共睹的,即使在混乱内战其间,也不完全是一片黑暗,各集团在拼命加强军事政治的同时,也就承担了使中国军事政治近代化的历史责任,尽管这不是主动的意识。
另外,栗云龙对大名鼎鼎的段祺瑞也不是完全排斥,这人虽然有了镇压三一八学生请愿示威运动,可是,你能够说镇压了请愿示威运动的就一定是坏人坏政府?反正这样做过的人也不少,最近的世界各国还有很多的发生呢,有的泼撒鲜血,闹得非常过分。
据说,在事件发生后,段祺瑞立即来到总统府的外面,向着地面上正挣扎呻吟的人长跪不起,下令立刻救护,之后,还在最快的时间内就严惩了肇事的凶手,虽然给人以推卸责任责任之嫌疑,可是,能够跪在地上的总理,也只有德国人面对波兰的集中营遇难者的情景可以比拟了。
这人还有三不的原则,最关键的是不捞钱儿,非常清廉,退职后因为养家财物不足,时常捉襟见肘,穷困落魄,仅仅这一条,就是很多当今人也难以做到的。
张勋虽然违背历史潮流倒推复辟,但是,一个汉人,对前朝的忠心耿耿,也让人缅怀。
反正,每一个人都有其优缺点,不可一言以蔽之。
当然,栗云龙也深深地知道,这些骄横跋扈的将军们,武人干政,也做出了许多令人痛心疾首的事情,中国的共和大业形同虚设,内战频仍,民不聊生,实在是难以谅解。
总之,一句话,栗云龙认定,要在今生今世,遏制这些军人们的恶的一面,使之成为中国的良将,为国家民族的盛况空前做出应有的贡献。
宴会上的所有将军,都对栗云龙的话感到震惊,因为,他居然熟悉许多北洋军的将领,他们的名和字,甚至许多的出身,经历,袁世凯尤其惊恐,自己脑力劳动这样精细地了解栗云龙的中国新军啊,顶多也就知道几个名字,其他什么的一概不知。
所有的军官都对栗云龙对自己的关注表示了惊喜和景仰,栗云龙是谁呀?天下第一的名将,百战百胜的将军啊,现在,他已经声名大振,闻名中外,谁不以见到他和他说几句话为荣耀呢?就是直隶的总督袁世凯也要有这种心思吧?毫无疑问,所有的中国军人,只要他是热血的,都把栗云龙看成了自己的偶像。成为他的铁杆粉丝儿,能被这样的人记住自己?他老人家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天呐这是多大的荣誉!
“栗大帅!卑职敬您一杯!”
“栗大帅,卑职也敬您一杯!”
“栗大帅!”
“栗大帅!”
栗云龙成了全场的核心,焦点,被所有的军官倾心交纳,让袁世凯大人在表面欢喜的同时,心里暗暗叫苦,真后悔邀请他来,把自己军官的魂魄都勾走了。万一这些军官跟着他走呢?老袁的脑袋里立刻响起了几万只小蜜蜂,嗡嗡嗡叫个不停。
“诸位,还是先休息下,能不能让我和栗大帅碰一杯啊?”老袁按捺不住寂寞,跳上前来说。
栗云龙急忙搀扶了他一把,算做是场面应景。毕竟老袁在之前骑马时摔了一下,将腿摔伤了,走路不是太方便。
栗云龙的细心和谨慎,让袁世凯很有些感动。顿释刚才的内心嫌隙,两人频频举杯,尽欢而散。
“老栗,”袁世凯大着舌头说,“可以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