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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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的蓟州军之中。
早已混乱了的蓟州军,只晓得有敌军劫营,而且又在夜晚,哪里还会注意到究竟来多少敌人!
陷阵营杀来时,几乎所有的蓟州军,全都是提着兵器,四处狂奔,其中很多脚快的人已是跑进了浓重的夜色,逃的远了。
腿脚快的蓟州军,借着夜幕的掩护逃出了生天。可腿脚慢和眼睛不灵光的蓟州军,却在陷阵营冲入他们的驻扎地之后,遭到了灭顶之灾。
冲入混乱的蓟州军之中,陷阵营的将士们挥舞着大刀,一柄柄锋利的大刀,丝毫不带半点怜悯的朝着挡在他们面前的蓟州军劈砍过去。
一个夜间看不清物事的蓟州军,醒转后没有摸到兵刃,双手抱着头,凭着感觉一阵乱蹿。
在他的身旁,到处是乱蹿的同伴,他的耳边传来的只有一些同伴被劈翻在地的惨嚎和另一些人逃跑时发出的慌乱喊叫。
惨嚎和喊叫声不绝于耳,使得这蓟州兵心内一片慌乱。
正抱头奔跑着,他的左肩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撞到他左肩的力道很是不小,就在他被撞的踉跄着朝后退出好几步的同时,他清楚的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惨叫声是从他被撞的位置传来,想来应是撞他的那个人,被一刀扎穿了身躯。
听到惨叫,这蓟州兵晓得不能再往刚才的地方奔逃,一屁股摔倒在地后,连滚带爬的转了个身,企图从另一个方向逃走。
就在他刚转过身,两只手还扒拉着地面,想要朝前蹿的时候,他的后背突然一沉,一只脚重重的踏在了他的脊梁上。
脊梁被踏中,这蓟州兵闷哼一声,一下趴在了地上。
可他并没有放弃生存下去的渴望,脊背被一只脚踏着,他还一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边双手拼命的向前扒拉着,嘶嚎着,想要从踏着他脊梁的脚下挣脱出去。
踏着他脊背的,是一个手持大刀的陷阵营兵士。陷阵营兵士一只脚踩在蓟州兵的脊梁上,持刀的手高高举起,随后猛然将刀朝下扎了过去。
锋利的钢刀“噗嗤”一声扎进了蓟州兵的脊背,那蓟州兵浑身痉挛着,抽搐了几下,止住了挣扎和嚎叫,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一刀扎穿了蓟州兵的身躯,那陷阵营士兵抬脚朝尸体上蹬了一下,将尸体蹬了个脸朝天,连看都不多看那尸体一眼,就提着盾牌和大刀,向其他的蓟州兵奔了过去。
一直力图稳住阵脚的公孙续,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和冲到近前的陷阵营官兵厮杀,一边还在高声喊叫着,意图阻止蓟州军的混乱,组织起有效的防御。
可乱局已成,公孙续纵然使足了浑身解数,也是难以挽回局面。
就在他刚挡开一名陷阵营兵士劈过来的长剑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已是到了他的近前。
手提方天画戟的吕布,策马冲向公孙续,由于赤兔马的脚力比寻常战马好了不止一筹,吕布冲近蓟州军之时,那五百名骑兵,却还在远处策马疾驰,正往战场冲来。
到了公孙续近前,吕布也不说话,双手握着画戟,猛然朝公孙续头顶劈了下去。
画戟夹着风声兜头朝公孙续劈来。
顾不得去看挥舞画戟的是谁,公孙续赶忙抬起长剑,将长剑架在头顶上,意图挡住画戟的落势。
当画戟与长剑相撞之时,公孙续只觉着一股如同大山般沉重的力量,施加在他手中的长剑上。
在千钧重压之下,公孙续的力量几乎低微到可以忽略不计。只听得他发出了一声嚎叫,与画戟相撞的长剑顿时断做了两截,方天画戟丝毫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的劈入了他的头顶。
随着“噗”的一声响,画戟劈开了公孙续的头颅。他的脑袋就好似被刀切开的西瓜一般,被画戟从正中劈成了两块。
鲜血飚射,半个脑瓜子掉落在地上,当脑壳掉落在地上时,脑浆和鲜血霎时迸溅开来。
另外半片脑瓜子,还连接在公孙续的颈子上,剩下的半块大脑并没有从脑壳中滑落,而是在微微的跳动着,昭示着公孙续的生命还没有立刻终结。
公孙续被杀的同时,公孙瓒骑着战马,将身子伏的很低,冲出了乱作一团的蓟州军。他一边策马向前逃窜,一边还神色慌乱的不时回头朝后张望。
大军已是乱了,跟在公孙瓒身后的,只有十多名亲兵和他一直最为信任的长史关靖。
“前方有条小路!”正奔逃间,关靖突然指着前面的一条小路,向公孙瓒喊道:“我等若走小路,追兵定然难以展开。小路路径崎岖,若想寻到我等,也是不易!”
“依长史之言!”心内已是一团乱麻,早没了主意的公孙瓒,听得关靖如此一喊,连想也没想,朝身后跟着的众人喊道:“上小路!”
跟着公孙瓒的十多人,也是如他一样,早是慌了神,哪里还会有其他主意?听得公孙瓒如此一喊,纷纷双腿朝马腹上狠狠夹了几下,策马跟在公孙瓒和关靖身后,冲上了那条黢黑的小径。
第509章 截径杀神
小径两侧,遍处是嶙峋的乱石,再稍远一些,成片的树林在夜色中支楞着树枝,远远望去,就犹如许多正张牙舞爪的妖魔,随时可能扑上前来,将公孙瓒等人撕碎吞进腹中。
越往纵深,小径越是难走,两侧路边的乱石,几乎快要挤在了一处,到了最后,小路竟是狭窄的只能容下两匹马并排前行。
吕布率军屠杀的蓟州大军,已是被公孙瓒等人甩的远远的。
一抹晨曦从小路两侧和顶端那如同细线般狭窄的缝隙透入,为走了大半夜的公孙瓒等人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随着太阳的攀升,阳光越来越烈,渐渐的,透进小路中的阳光有些刺眼起来。不过道路却不像先前那般狭窄,已是容得下六七匹快马并排行进。
骑马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公孙瓒抬起手,将手搭成凉棚,以此来避免阳光对眼睛的直射。
“前将军,我等已是走的远了,眼下路径也是宽阔了许多,不如暂且歇息片刻!”跟在公孙瓒身后,关靖先是扭头朝身后望了一眼,随后又伸长了颈子向前面张望着,对公孙瓒说道:“这条小路狭长,走了一夜还是未有走到尽头,若是连续赶路,恐怕坐骑也是吃受不住。”
“嗯!”心知若是没了坐骑,将来的路途难行,公孙瓒点了下头,抬起手臂,向身后的众人说道:“便依长史之言,我等且于此处歇息片刻,再行上路。”
众人没有应声,在公孙瓒吩咐原地歇息之后,他们只是默默的望着公孙瓒,直到公孙瓒翻身跳下马背,众人才纷纷下马。
下了马背,待到一名亲兵将坐骑牵走,公孙瓒寻了处四方的石块,脊背贴着路边的山石坐了。
坐下之后,他仰起头,望着头顶被两处山崖挤着,几乎细到只有一条缝隙的天空,长长的吁了口气。
“前将军何故叹气?”听得公孙瓒叹气,关靖走到他身前,先是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随后很是关切的问了一句。
“苍天亡我!”摇头叹了一声,公孙瓒满脸凄怆的说道:“想当初,我蓟州也是称雄一方,袁绍小儿与我等征战数年,最终均是我等获胜而还。如今我等却开罪了洛阳王,昔日盛极一时的蓟州大军,如今竟是被杀的片甲不留!”
关靖虽说武不能定国安邦,文不可兼济天下,可他却有个好处,在公孙瓒身边数年,每逢公孙瓒烦心,他总有办法让公孙瓒忘却烦恼,重新收拾心情。也正是因此,才得到公孙瓒的器重。
“将军莫要烦忧!”见公孙瓒情绪低落,关靖抱拳躬身,先是再次给他行了一礼,随后对他说道:“我等只须离开此处,到了关外。与关外胡人结盟,待到来日,借胡人之兵返回关内,将军昔日威风定当再现!”
“若果真如此,长史当计首功!”关靖的一番话,恰好说到了公孙瓒的心坎里,他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声,先是接了一句,随后神色中还带着些许悲怆的对关靖说道:“只是本将军麾下只余得你等十数人,不晓得那胡人可会轻视于我等……”
“末将奉军师之命,等候前将军多时!”公孙瓒的话还没说完,他们的前方就传来了一个豪迈的嗓音。
听到这声音,公孙瓒等人心头一惊,赶忙纷纷站了起来,循着声音向前望去。
一眼往前看去,这条小路如同一条笔直的细线,根本没有半点弯曲。可就在那声音落下的同时,从小路的侧旁走出了一个身穿绿色战袍、头顶墨绿方巾,脸膛通红的魁梧将军。显然在魁梧将军走出的地方,不是有着岔路,就是有可容人藏身的硐室。
骑马走出来的红脸将军公孙瓒倒是认得,他晓得这将军乃是刘备麾下猛将关羽。
见了关羽,公孙瓒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语气中带着无尽忿恨的咬着牙向关羽问道:“本将军向来待皇叔不薄,皇叔因何与本将军为敌?如今本将军已是走投无路,将军何苦苦苦相逼?”
“兄长乃是汉室宗裔,将军若是忠于汉室,兄长定不相负!”骑着一匹并不算十分高大的战马,关羽一边提刀缓辔前行,一边对公孙瓒说道:“可将军与洛阳王为敌,洛阳王乃为汉室正统,将军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心,兄长又怎会不知?今日某既在此处等候,便是要为汉室铲除逆臣,将军莫要多说,只管纳命来便是!”
听了关羽的一番话,公孙瓒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原本他就在懊恼因何权欲熏迷了眼睛,前去招惹刘辩,以至于将自家逼进了绝路。如今竟连昔日的同盟刘备,也是为了讨好洛阳王,而不惜与他反目,他心内又如何不会多生出一些悲怆?
“我等足有十数人,将军止有一人,说话未免有些托大!”晓得关羽有些本事,公孙瓒心内多少还是有些慌乱,可很快他就调整好了心态,对关羽说道:“若将军愿放瓒一马,来日瓒定当报答!”
面对公孙瓒的求饶,关羽并未说话,只是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容。
他虽是没有说话,那笑容对公孙瓒来说,却已是莫大的羞辱。
见了他那笑容,公孙瓒心知关羽不会放过他,顿时羞愧的脸颊通红,眼睛微微眯了眯,咬着牙骂道:“大耳小儿无信,当日若非本将军扶持,他又如何会做上这平原相?如今为依附权贵,竟派出红脸匹夫前来……”
“莫要聒噪,看刀!”公孙瓒揭开了刘备的疮疤,又骂了关羽一句“红脸匹夫”,关羽如何忍得?不等公孙瓒把话说完,他双腿朝着马腹上一夹,纵马冲向了背靠山石站着的公孙瓒。
跟着公孙瓒来到小路中的十多个蓟州军,见关羽冲向公孙瓒,来不及上马,齐齐发了声喊,冲向了关羽。
手中提着大刀,关羽却是晓得,眼下路径狭窄,大刀根本施展不开。在那十多个蓟州军冲向他时,他将大刀一提,猛的朝着公孙瓒掷了过去。
关羽的大刀,足有数十斤重,寻常人莫说将它掷出去,就算是提起来抡上几下,也会是累的气喘不休。
可关羽甩出大刀的动作却是异常潇洒,沉重的大刀发出“呼”的一声风响,径直朝着公孙瓒飞了过去。
“将军小心!”就在大刀即将飞到公孙瓒身前时,一旁的关靖大叫了一声,猛的蹿了上来。
关靖蹿出来,恰好背朝着大刀。
在半空中蓄满了力量的大刀“噗”的一声扎进了关靖的后心,将他整个人都给顶飞了起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