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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直板女,触屏男-第27章

小说: 直板女,触屏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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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找的那个人,叫做艾寻欢啊——这名字一听就花心啊——”
  “关你屁事——”
  “你真不文静!”
  “文静的能认识一天就跳上你的悍马?”
  “嘿嘿,阿斩,我能说我挺喜欢你——这哥们的么?”
  我无语,我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结交下几个哥们。
  过去有陆逊,如今有柴可。
  他们还可能是潜在的情敌。
  可我那相当辛苦才遇上的不是哥们的男人,如今又溜到了何方呢?
  夜风之中,我拼尽了全部的力量大喊着:
  艾寻欢——你给老娘去死吧——
  柴可把车开的飞快,那一瞬间,我仿佛徜徉在凤凰山的盘山路上,仿佛再迈开一步,就看见他站在山顶上,吹着夜风,背对着我。
  他说,喂,生日快乐。
  我紧紧的抱住了柴可的腰。
  记忆的旋舞太过彪悍,那离心力太凶猛,我不得不找一个支点,紧紧抱住。
  否则,再多一秒,我真的要怀疑,自己还能否坚决的说:
  我等你回来。
  ********************************************************
  我想不到我的生日会过的如此狼狈,我在自家楼下抱着柴可放声大哭,我甚至狠狠的在他那健硕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他年轻,血气方刚,外面的单衫已经散乱,露出白色的背心,皮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冷所以抖得发红的缘故,竟然有一层油亮。
  我闻到满鼻的男人气味。
  他的大手按着我的头,却坚持用那诡异的船长夫人的配音安慰着我:
  “姑娘啊姑娘,你把眼泪尽情地流淌吧——”
  “你这话有语病。”我推开了他,鼻涕滑了一道银丝,他大大咧咧地摸着头,说:“翻译不归我管呀。”
  我很想笑。
  对着这个刚刚认识不到一周的陌生人,我的“男朋友”。
  “那个叫什么艾寻欢的,我真想揍他。”
  “揍什么,你是我什么人啊?”
  “嘿,就这么一走了之的男人,人人得而揍之!”
  “你懂什么……”我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反驳柴可,还是在安慰自己,只觉得心里有一个声音,很坚定很坚定地在说:
  他走一定有原因,他不能跟你联系也一定有原因,他叫你等他回来也一定一定有原因!
  “算了算了,我走了,你看你把我衣服弄成这样,你又哭成这样,搞不好一会我就被警察带回去问话了,你可得毫发无损地过好了今晚,要不然我就——”
  “贫什么?跟你很熟啊——”
  “行行行,我走了,你保重。”柴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跨上他的悍马,一个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站在这孤独的昏黄的灯影下,哈出一口白气。
  天开始配合的,下起了这个城市今年的第一场雪。
  11月1日,孤独。
  我看着那雪花,落在地上,成了泥水。
  我想,离它们凝固成一片洁白的日子,还不知道会有多远。
  我百无聊赖的一圈圈走着,走出了四个字母。
  BACK。
  地面上隐隐约约地看见那行泥水的痕迹,又被那层细雪,给填补地,愈发的不清晰。
  坚持地等到了十二点,我终于无可奈何地上了楼去。
  摸着黑爬着楼,幻想着从窗户看出去,那个影子,他还在。
  我摸着钥匙,我开门,然后我被门前的一团黑,给绊得踉跄。
  我打开的机借着光,我看见了一个纸盒,我打开了盒盖,我看见一个直板手机,我开了机。
  开机画面上,荧光字在流星划过的背景下,一切明晰如初。
  【喂,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一天小欢欢回来了,以上即为相见示意图。
  and:
  第二部的模子已经出来了,陆逊x舒乙男配之中,有一个柴可。至于他们之间有什么恩爱情仇的故事嘛,哇咔咔,这个故事写完,我们就可以知道喽
  28寻欢归来
  【喂,生日快乐。】
  手机开启的那一瞬间,流星划过,我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
  这是为我一个人定制的手机,那流星背景,那夜王专属的字体,那行字,还有这录好的问候——
  我蹲在纸盒子前,觉得胃有些痛,我想我是刚才空腹喝了太多的酒。
  又或是刚才在外面吹多了风。
  “喂,生日快乐。”
  “喂,生日快乐。”
  “喂——”
  我似乎重听了,明明屏幕上已经黑了,我还是能听见他的声音,不断不断地说,嘿,生日快乐。
  直到他抬起一脚把我从后面踢了个狗啃食,我才缓过神儿来。
  我爬起来,头上顶着个纸盒子,眼顺着那两个小洞望出去,黑洞洞的走廊里,笔直笔直的一抹身影。
  “你打算顶着个盒子到什么时候?”
  真的是他。
  真的是他。
  “……晚安。”
  我转过身,气息不匀,满纸盒子都是我的燥热,手摸进包里一顿乱摸,突然间,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结结实实地抱住了我。
  头一凉,盒子飞了出去。
  脖子一凉,他在我身后,吻了一下。
  他一只手揽过我的腰,另一只手摸进了我的包包,然后十分得意的,轻而易举地,将那钥匙摘了出去,放在我耳边摇晃着,叮叮咚咚的响。
  “我等了你很久了。”他反客为主,把我的台词悉数抢光,“不想解释点什么?”
  我的每一根骨头都在痉挛,无名之火熊熊的烧着,却在他在我脖子后面那深深浅浅的吻后,灭的只剩下青烟一缕。
  “……什么?”
  “我在这里等你,从八点过七分开始。”
  他优雅地提醒着,握着我的手把钥匙插进了门孔,然后慢慢转动,就像他的声音那样,百转千回,“黑色的摩托,不错嘛——解释解释?”
  “你是说我和柴可夫斯基?”
  “柴可夫斯基。”
  我妄图转过头,他却带着我的在原地旋舞,那姿势是那般漂亮,让我几乎怀疑,我是身在探戈舞的现场,有灯光,有观众,有个男人——
  我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撞入他怀抱的时候,额头狠狠撞在他的嘴唇上,他暗暗吃痛了一声,随即,却是坏坏的,哼起了柴可夫斯基的名曲《悲壮》的调调,听得我的心情,也颇有些悲壮。
  他带着我向我们身后的门撞去,那滑步如此流畅,让我暂时忘怀了脑后勺马上要面对的灭顶之灾,然后在我几乎要重重撞上门板的那刻,提起一脚,将门踹开——
  ——艾寻欢,你怎么知道我家的门是向里面开的。
  ——猜的。
  他几乎是抱着我进了屋子,多少次我感觉我的脚已经腾空,最后我真的腾空起来,我被狠狠地摔在沙发上,后背的疼痛还没反应过来,胸前就一紧。
  屋子猛地大亮。
  一具男人的躯体,密不透风的,压了上来。
  我心里一抖。
  不不不会——吧——我们还没到那么熟吧?
  他大手一捂我的嘴巴,嘴唇落在我的耳边,热气喷薄在我的耳唇儿,让我不禁一抖。
  “别动,窗外有人在照相。”
  我整个人呆住了。
  “没挂窗帘是个好传统,屋子灯光设备也不错。”他紧紧地抱着我,声音就在我耳边徘徊,可那一瞬间,我却仿佛看见了欢场之中的夜王。
  一切宛如当初,肢体上我们无限缠绵,灵魂却并未擦肩。
  虽然他回来了,却好像在我们之间,竖起了一道我看不见的城墙。
  我在他沉重的喘息中,将那僵在空中不能动弹的手臂,紧紧的环在他的身上。
  现在,并不是他在抱着我,而是我在抱着他。
  换成了他不能抑制的一个悸动,“阿斩?”
  “你回来了,我好想你,你这个人渣!”
  我低低的说着,愤恨无限。“你要解释对么?好,我就给你解释。”
  说完,我竟不知总哪里泛滥上的勇气,狠狠地扒开他的衣领,听着衬衫扣子崩开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在他目瞪口呆地一刻,我狠狠地在他的肩膀,啃了一口——
  他的肉,很瓷实。
  我咬下去的时候,他发出了一种不似疼痛倒像是呻吟的声音。
  他说,别动。
  我说,凭什么?
  他说,你再动,就擦出火了。
  他在努力向上支撑着身子。
  “——你怎么了?”
  “别动……你别碰我!”
  我想帮他起身,于是我松手将他轻轻向上推,我的落点,在我与他的下腹部之间……
  他翘了。
  我的心,也翘辫子了。
  **************************************************
  他对我有反应了。
  他对我有反应了。
  他对我有反应了。
  我坐在沙发这边,艾寻欢很无奈地蹲坐在沙发那一边,我们各据一方,天下一时二分。
  “涂龙斩!”
  他猛地一叫,我立马缩紧起来。
  他叹了口气。“是你搂住了我,是你撕了我的衣服,是你啃了我一口,是你……我他娘的都叫你别动了,你还去抓?!”
  拍照的人大概已经拍到他想要的内容,心满意足地走了,可我们都忘记去关灯。
  我侧脸去偷偷看他,他虽然理直气壮地吼着,脸却红得异常。
  羞涩的,很诱人。
  “我我我……我怎么知道你——”
  “你你你!你难道不知道男人这种反应不受控制的么?多亏是我,要是换了别人怎么办?譬如说刚才你啃了一口的那个跨栏背心的柴可夫斯基?”
  我从来没听说艾寻欢他一口气说过这么多个字,我有些呆地望着他。
  他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越来越气,最后干脆直接看着我,说:“他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我男朋友,”我看见他眸子狠狠地一摔,立马清脆地说:“假的。”
  “男友还有假的?”
  “当然有假的,欢场里面,你不是还当我的假床伴来着——”
  “我能一样么?”
  他一句话飚出来,自己都有些后悔,脑袋一寸一寸地扭过去,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我回来了,喂。”他抽了抽鼻子。
  “现在才说,是不是太晚了?”
  “那你要我说什么?”艾寻欢眯起眼睛转过头,凶相毕露,似乎在说,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周三有什么特别意义,烟味和饭盒都是谁的,那胡子大叔是谁,还有刚才你说有人拍照,又是干什么的?”
  艾寻欢盘坐在沙发上,伸长的手臂,咔嚓一声,把灯拉灭了。
  “干干干——干嘛?”
  “讲故事。”
  久久沉默后,艾寻欢说,阿斩。
  欢迎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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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世界,水中望月,雾里看花。
  我自以为我聪明到猜透了一切,我以为艾寻欢他会开口说,10月3日是我母亲的生日,她是个贫苦的女人,但是她和艾家那个男人生下了我,所以我是艾家的私生子,养子只是个掩护身份。
  事实证明,是我单纯了。
  艾寻欢的开场白,就推翻了我之前一切的猜测。
  “10月3日,是我父亲的生日。”
  艾寻欢他向右坐了一分,我也向左移了一分,我突然觉着,我在这荒泽中跋涉,突然间,快要见到亮光,却不知是不是到了另一个光明正大的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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