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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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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期间,他先后还试了不少油品,例:猪油,芥子油,酥油,但用这些单一油品製作出来的成皂的效果不是很好。不过经过他调和过其比例后的油品,效果就显注出来了,用了调和过的油所製做出来的成皂比原先单一油品所製作的皂品还来的稳定。
  而后,他又在这些豆油茶油和茶油皂和其他的加了香料或香精下去所製出来的真正“香”皂。有五款并正式以流香坊出品的,玫瑰香皂,茉莉香皂,橙菊香皂,其中取了皂名为……珍珠洁玉肤皂,裡面不但加入了珍贵的珍珠粉还放了玫瑰香精更是为鸿记商行在京城推出后大受千金公子哥儿夫郎家疯狂的喜爱!价格也为原先的一两银一块皂的情况下攀升为五两钱一块的珍珠洁玉肤皂了。
  陆陆续续所卖出去所得的银两已经积存了近两千多两银了。现在,杨谨容开除家裡的花销外,剩下的将这些钱全部收起来,现在赚的钱虽是全规他在管理,不过这些钱除了香皂钱外,油钱可就不完全属于他了,所以,家里赚了这些钱也会有两个帐本。
  有了这些钱再加上之前林木匠那些生意赚的钱,他现在俨然是一个小富翁了。
  接下来,他就可以实施自己的计划了,那就是开一家香皂专卖店,当然主打的是各种不同风味的洁肤皂,包括洗衣服洗碗用的皂丝之类的。家里的人听到了他的意见,全无反对,现在家里关于赚钱的想法似乎都是他说了算。
  既然大家的想法得到了一致,那么接下来就有得忙了。
  可是,找遍了南县也没有一家像样的店要出售,只有几家因经营不善打算关门的店要出售,没有办法,杨谨容只好从这几家中选一个了。
  他目前看中了一家德记香料铺,这家香料铺店虽然不是正处中心地带,隔得也不远了,只是要多走一条街,而且这家的香料铺店占地面积很大,后面还有很大一块空地,杨谨容想买过来后再扩建一下,那么就很完美了。
  至于不在中心地段,他也不能是很担心,只要他家的洁肤好用,相信爱用的人也不介意多走些路,而且要想在中心地段有那么大的地方,就很难了。
  决定了是这里后,杨谨容很快就与老板交涉,老板也是想快点出售,因为这家香料铺一直在亏本,多开一天亏得就越多。
  最后以三百两的价格买下了这间香料铺,老板交了地契后就搬离了香料铺。
  这间香料铺有两层楼,虽然布局还不错,不过还是有些旧了,杨谨容也嫌地方太小,所以这家香皂专卖店需要装修。

  第43章 含墨

  杨谨容与柳言岫两人带着刚刚买下来香料铺的房地契走出来,即来到早与李仲生约好相等的地方时,看见了一位素衣少年,一身稿素衣衫,跪在前面,鬓影蓬松,粉面惨澹,楚楚可怜。
  杨谨容一时好奇便停下了脚步,而柳言岫则是因为杨谨容的关係也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朝着自家小夫君所看的地方望去。
  一群围观的女人们,正看着跪着的素衣少年,她们的目光中既有垂涎,可是又有所顾忌的模样,围在那儿窃窃私语,犹豫不决,并无一人上前。
  杨谨容与柳言岫两人则冷眼旁观眼前的这群女人,分明有不少人觊觎他的容颜,可是却无人肯出钱买他,
  而素衣少年则是想着还在医馆病重的娘亲,他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娘亲在病痛折磨中撒手人寰……
  他的娘亲病重,正急需三十两银子救命啊!
  可,怎就是无人愿意为他伸出援手?!
  素衣少年心急如焚,看着围在他四周的女人,又想起还在医馆病重且岌岌可危的娘亲,心中悲怆不已,抬起头来,一脸惨澹的开口道,
  “诸位夫人、小姐,家母病重急需三十两银子医治。奈何家贫无以为继,小子迫于无奈。卖身为奴,以救母命。只有一个不情之请,等小子照料家母病好后,再去府上为奴,做牛做马,报答恩情。”
  素衣少年粉面悲怆,楚楚可怜。
  可是当众人听说要三十两银子,而且还是等素衣少年将他母亲照料病后好才真的卖身为奴。不由像泄了气的的气球一样,屏住呼吸,按捺住心里的躁动,一声也不吭。
  杨谨容听了这素衣少年的话,也不怪为何这么多人仅仅是在这围着这个颇有姿色的少年,而不下手买来做小侍。要知道小侍,在这个古代的封建社会,是没有一点人权和人身自由的,不过是主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比如□□添香的,就是在贴身小侍身上施云布雨的,也会被说是年少风流罢了。
  这些人泄气的原因很简单,钱多有风险。
  三十两银子。在凤朝差不多至少够买两个差不多的小侍了。
  风险就是素衣少年说的等他将他母亲照料病好后才真的卖身为奴,照料病好,不知道猴年马月呢,一年不好呢,两年呢……这还是守约的情况下,过了那么长时间,守不守约还是两回事呢,这么长时间,你跑了,我找谁去?不是?!
  所以,尽管觊觎。但是却无人出手。
  “公子,你娘亲得的是什么病?”人群中一个穿着锦衣的少女问道。
  “家母就在隔壁医馆。头痛身疼,恶寒微渴,倍常咳血,时而厥脱,大夫说是伤寒厥脱恶疾。”少年哀怨,楚楚可怜。
  伤寒厥脱恶疾,这可是数病齐至,难治啊。
  众人闻言,又泄气不少,这等你娘亲病好,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虽说要想俏一身孝,可若是你娘亲扛不住,你一个带孝的男的,多晦气啊,要是再过了病气过来,就更倒霉了。
  想了想,众人俱是意兴阑珊,更是不愿了。
  有一个女的倒是有意想出钱买下这个少年,帮帮他娘亲治病,可是一摸身上却是只带了十两银子。
  柳言岫站在那,持观望态度,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声询问。
  “令尊在何医馆?”
  素衣少年抬起头,看到一位虽然是一身普通的打扮,长相却是少有的清丽雅致,那气度上更隐含着一股贵气的少年,正看着自己出声询问。
  瞧那少年衣着应该出身乡野,可那一身温润悠然的澹定,却让人感到相当地舒服。
  原来,询问这素衣少年的是杨谨容。
  “回公子,家母就在前面的济仁堂裡……”素衣少年虽然眉头紧蹙,但双目清澈,回应的态度更是不卑不亢,这让杨谨容对他这个人起了很高的评价。
  闻言,杨谨容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向刚才走过的那个济仁堂走去。
  素衣少年看着杨谨容去的方向是济仁堂时。心想着,那公子是要核实一下,自己说的都是事实,娘亲病重也是事实,那公子去核实自然不会有问题。
  柳言岫没说什麽,只是紧跟着杨谨容身后过去。
  走进济仁堂,杨谨容与柳言岫就看到了一位蜷缩于地上的可怜中年女人,地上似乎还有一滩血迹,济仁堂的伙计骂骂咧咧的正在收拾地面。
  杨谨容走近坐堂的大夫,指了指地上的中年女人,向坐堂大夫询问了解。
  坐堂的大夫医术还算不错,毕竟能在县城裡溷日子的,医术肯定过得去。
  嗯,不错,那大娘的确是如素衣少年所说的那样,是伤寒厥脱恶疾,虽然病重,但幸而尚未入膏肓,尚有生机,只是得需要好药才能续命,粗略算下来,少说也得有三十两银子才行。
  杨谨容又在济仁堂登记簿上了解了下大娘的姓名、年岁、住址等信息。
  然后谢过坐堂大夫,杨谨容便和柳言岫离开了济仁堂。
  看到杨谨容果然再次返回人群,妙龄少年心中暗自激动与感到庆幸,眸子里都要滴出水来了。
  “令尊名谁,贵庚,住于何处。”杨谨容返回后,看着素衣少年问道。
  素衣少年一一回答,和杨谨容在济仁堂了解的一模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出入。
  那就是真的了。
  杨谨容转头与柳言岫两人对看了一眼,彼此都确信了,这素衣少年没有骗人。
  在济仁堂看到蜷缩吐血的可怜中年女人,杨谨容就下定决心要救治这位大娘了。三十两银子虽多,但是也在自己承受范围之内,现在家中也不差钱,自己带来的钱除了买了店面花去了三百两,身上还有一百多两馀额,足够了。
  三十两银子,能救一人的命,为什么不做呢。
  于是,杨谨容从腰包里取出钱袋,打开,从中数了三张十两银子的面额。
  素衣少年看着杨谨容随手取出的钱袋,里面就有两张五十两银子的面额,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杨谨容走到素衣少年跟前,将三十两银子递了过去。
  “多谢恩公。”
  素衣少年看向杨谨容的目光,感激的都要滴出水来。
  “不用谢,好生照料你娘亲。言岫,我们回家吧。”
  杨谨容挥了挥手,对素衣少年感激的目光视而不见,招呼了自家小妻子转身便要离开人群。
  “公子,公子,敢问公子芳姓大名,家住何方,小子待家母病好,一定为奴为婢,好生服侍公子。”
  “不用了,你好生照顾好你母亲就好。”
  眼看着杨谨容就要离开了,素衣少年起身,直起追了上去抓住了杨谨容的手,一脸决然地说道,“小公子!小子无功不受禄,你若不想买小子为仆,那这银两小子不敢收。”
  説着,素衣少年即将手中的银票放回杨谨容的手上。
  “你……我只是想帮你而已,并不想用钱来买下你……”买人?额……说真的,这有违他的为人法则好吗!
  “多谢小公子出手相助,小子虽然需要钱,但,小子不需要同情!”
  “我……”
  “谨容,既然对方这麽坚持,你既也想帮他,那麽就各取所需也无妨,也许,以后我们也有要借助于他也说不定。”
  “可是……”
  “今天就算不是公子买了小子,明天也会是别人,也许……”素衣少年一副颇为艰难地说道。
  “会碰上很糟糕的人买你?”杨谨容听出了素衣少年的言下之意。
  “是,同样为奴,小子倒希望是让公子你给买下的。”
  “这……”问题是,买了他,我不得养他供他吃住不是?那也是一笔开销啊……
  “你会些什麽专长?”柳言岫想的就比较实际一点,既然要买,对方当然就要有点用处才行不是?
  “小子识字……”素衣少年本说着得意,然,说到专长时,他顿了一下,抿了抿唇才幽幽地道,“小子会调香,也懂得製作花香精……”
  “你是调香师?”
  “小子的娘亲才是,小子只跟着母亲学了点皮毛。”其实,何止皮毛,他根本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啊哈哈哈……这是自己想要午睡时,就有人及时递来了个枕头呢!这麽滴将将好!
  “好!你,我买下了!”
  “……”柳言岫暗地裡细细地观察了素衣少年一番,发现他跟一般时下纯朴的少年明显不同,他虽年少,却是满腹心思……
  ……
  柳言岫心想:希望不是个麻烦。
  “对了,你叫什麽名字?”
  “小子,江含墨。”
  “江含墨,你的名字挺诗意的。”
  “多谢公子过奖……”江含墨谢完后,却一副欲言又止的看着杨谨容……
  “怎麽了吗?”杨谨容再怎麽粗线条,也瞧出了对方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不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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