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军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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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城内,张睿从书房出来天都亮了,刚吃了早饭,准备去找文姬谈谈人生,就听到城外传来鼓声,连忙换了衣服,向城门跑去。刚跑到城墙上,曹纯这货早就已经上了城墙上,在观察敌情了。
只见城下密密麻麻的站满了黄巾军士,众人皆披散着头发,头上裹着条黄巾,兵器也是良莠不齐,有的甚至还拿着粪叉,锄头等农具。看样这黄巾只是乌合之众并不是空穴来风。
“楼上哪位是张睿小子,可认得你马爷爷我。”马元义在城楼下喊道。
“区区在下便是张睿,在下一直都会骑马,怎么会不认得一匹马呢?”张睿在城楼上笑道,周围汉军也跟着哈哈大笑。
这混账小子,竟然骂我是一头畜生,看我等会好好收拾了你,马元义心想道。
“小子,只会逞口舌之利么?敢不敢下来给我决一死战。”马元义气的大喝。
“说你是匹马,还不承认,你不但是匹马,还是一头笨马,你城下两万人让我下去跟你决一死战,傻子才下去呢?我放个吊篮吊你上来跟我决一死战你敢上来吗?”张睿道。
“哈哈哈,就这智商还来挑战我们军师,昨晚两万人被我们军师五百人给吓退,今天又来被我们军师羞辱,马元义我要是你,我就在地上挖个坑自己跳进去算了。哈哈哈,笑死个人了。”曹纯这厮不要形象的在城楼上哈哈大笑起来。
张睿看向曹纯,这厮也并不是毫无大脑可言,竟然知道拿这件事来激怒这马元义,而且当着众黄巾贼的面揭露这件事,一定会打击这马元义的威望。曹纯看张睿骁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瞬间觉得浑身一冷,不自觉的摸了摸屁股。
马元义现在很郁闷,本来早上传令兵告诉马元义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命令禁止传令兵向第三人再传,好在自己也是个渠帅,这么丢人的事要是被手下知道了也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但想不到这曹纯如此无耻,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件事给揭了出来。
当下这马元义就气急,破口大骂。“张睿,你这个龟缩小人,有种给我决一死战。”
“那什么马,不要意思,忘了你叫什么名字,你继续叫吧,小爷不奉陪了,有本事你就打上来,没本事就在下面再豪两声。小爷我昨晚没睡好,去补觉喽。”张睿优哉游哉的说完,这厮竟然真的下城楼了。濮阳守军见自家主帅如此轻松,丝毫不把敌人放在眼里,士气大振,纷纷嘲笑那马元义。
“军师,在城楼上你也看了,那黄巾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刚刚你为何不下令让在下杀出城去,我敢保证,只需几个回合,我就能把这群黄巾军打的屁股尿流。”曹纯说道。
“曹将军稍安勿躁,黄巾乃是一群乌合之众,我自然看到了。然睿这样做,只是为了演场戏给这马元义看,我军人少,而黄巾人多,贸然下去决战,我军定会出现伤亡。但我如今演这场戏,就是让马元义知道我军人少,而我只有心守城,并无心出击。那马元义并非傻子,他只在城外吆喝,而并不攻城,定是黄巾缺少攻城器械,我敢肯定他一定是派了一直部队在赶制攻城器械。我们今晚就趁着他们认定我们不敢出城,而偷袭他们,一举把他们打残,濮阳之围便可解除。”张睿道
“军师真是妙计,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曹纯道。
“你没听我刚才说么?当然是回去睡觉了,回去告诉兄弟们,好好睡觉,同时准备一些破布棉絮等东西,等到晚上三更用破布绑住马蹄,然后出发。”张睿说完优哉游哉的回去了。
曹纯摸摸鼻子,这军师年纪轻轻真是厉害啊,才两天自己真是被折服了,真是想掰开他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尼玛,除了脑浆你说还能有什么),怎么就这么多的鬼点子呢?以后尽量跟军师处好关系,谁要得罪军师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想到这里曹纯往太守府走去。
马元义今天真是郁闷了,自己被张睿这厮耍的团团转,本想戏耍下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谁知道这小子口舌如此之毒,这口才,骂人不带脏字的。弄得自己一肚子气,不过自己也不是全然无收获的。
至少自己知道这家伙闲自己兵少,不肯轻易出战。嘿嘿,今天就先让你嚣张一天,小子明天我的攻城器械就能差不多了,到时候把你濮阳守军一个个磨死,看你还怎么守,当然当务之急是好好的睡个好觉去。。
第30章 大破马元义
三更时分,一直部队悄悄出了濮阳城,一路上悄无声息,最后在敌营外集结。“军师,待我先去侦查一番。”曹纯道。“曹将军不必费心,我自有办法。”
张睿使出阴阳眼,双眼变成一黑一白,向黄巾大营望去,这马元义还真是放心,除了一队兵士巡逻外,门前的黄巾一排就睡倒了一排半,没有一个没合眼的。这黄巾的纪律性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这样的队伍如果能拿下大汉,那只能说是大汉再不亡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曹纯还蛮吃惊的,这军师到底有多少秘密啊,传说中的阴阳眼,自己也只是听师傅提过而已,据说在春秋战国之前是真的存在千里眼和顺风耳的,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很久没在出现而已。如今竟然在军师身上出现了,看来回去自己一定要告诉孟德,也许他对军师的关注度还是不够啊!
“兄弟们,我们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放火,只要火势一起,黄巾必定乱成一团,然后我们就有机可乘,记得,我不希望有任何一个兄弟死在这里面,我们既然是五百人一起来的,就一定要五百人一起回去,我为大家准备好了庆功酒,大家早点打残了这群乌合之众回去喝酒了,兄弟们随我杀。”
也许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马元义今晚睡的挺香的,还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攻破了这濮阳城,把张睿那小子狠狠踩在脚下,然后自己好好的修理了他一番。自己把这张睿送于师傅,师傅好好的表彰了自己一番,然后师傅把《太平清领道》传授给了自己,又送给自己几个美人,自己真是美啊。
还没做完美梦呢,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着火啦,快救火啊。”还有厮杀声。不对,这是有人劫营了。马元义的梦瞬间醒了,穿好盔甲,拿好自己的武器,刚推开帐篷,只见整个黄巾大营一片火海。
完了完了,这次全完了。马元义心如死灰,整整两万余人,被这一把火烧的精光,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师父,估计回去也没法跟师父交代了。
张睿,都是张睿这小子,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做垫背的。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这货真是想张睿张睿就出现了。只见张睿手持长剑骑着马好不威风,左冲右突,手下无一合之敌。
“张睿,纳命来~”马元义举起手中大刀,大喝一声冲张睿冲去,张睿正在冲击途中,突然感觉一种危险,翻身跳下马来。那马儿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马元义从中间一刀劈成两半,轰然倒地。
“黄巾秘法力士上身。”马元义已经不考虑自己的死活了,直接上来就用上大招。浑身发出黄色火焰,双眼紧紧盯着张睿,就像看猎物一般。但是究竟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真是不好说呢。
张睿取出机关盾,轻蔑的瞅着马元义,那模样丝毫未把他放在眼里,但根据张睿的经验,这马元义身为渠帅,应该比在洛阳的张先强不少,毕竟张先身为神使,而马元义和唐周应该是神上使,本领自然是应该比他们高一级的。
那张先力士上身以后已经勇不可当,这马元义定不可硬接。看来这个世界的文人虽然可以自保了,但是对上武将还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啊。自己的机关盾已经号称最强防御了,现在估计连马元义这个三流武将都抵不住。那关张赵等估计不需要武魂上身就能轻松收拾自己,更不需要再提什么吕布之流。
自己以后总算有个定位了,不能冲动,冲锋陷阵这些事以后还是交给这些武将去吧,这次实在是太大意了。今夜本已经胜券在握,现在碰到这个疯子可怎么办?
马元义也并不知道张睿只是在一瞬间就思考了这么多的东西,挥刀就像张睿砍去,端的是招招狠辣,刀刀不离要害。
张睿只得暂避锋芒,利用阴阳步来与马元义周旋。此时整个黄巾大营已成一片火海,哭声喊杀声此起彼伏。曹纯这厮从大营一直杀至尾营,又从尾营杀至大营,这一路上杀的好不痛快,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忘了。
对,好像没见军师啊,自己的职责就是保护军师,现在军师不见了可怎么是好,曹纯焦急了起来。目前首要任务是先找到军师,要不然真出了什么事,不用孟德那边交代,自己也没脸再去濮阳了。
不同于马元义的大开大合,不留后手,张睿则是沉着应对。充分利用自身优势,用阴阳步拖着马元义打。张睿此刻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闪了多少次,也忘记了此刻自己所在黄巾大营。
此刻的张睿眼里只有马元义,还有他的那把大刀。耳边的喊杀声已经静止了,只剩下马元义和自己的喘息声。渐渐的张睿发现马元义仿佛慢了下来,刀的走向自己竟然能猜测了,难道这马元义已经没有力气了么?可是黄色的火焰显示这家伙的力士上身并没有消除,这会是什么原因呢?莫非这就是所说的境界,自己这算是突破到另一个境界了么?
“张睿,如果你还是个男人,一招定胜负吧。”马元义大喝。
这个混蛋,一招就一招,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来吧。张睿心想。
“兵家秘法草木皆兵”张睿目前的实力使用这招还是有点困难的,但是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就算拼也要顶上。只见张睿周围突然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地上的一草一木都飘了起来。强大的气使张睿的衣角乱飞,胸口起伏不定,只是一瞬间张睿身上的气就被剥离干净。
“去吧。”张睿大喝,周身草木俱化成利剑向马元义飞去。而马元义这边也聚力完毕,一刀斩下。哄的一声,两边攻击撞在了一起,破坏力冲的张睿倒飞出去,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反观那马元义,则全身插满了花草,像马蜂窝一般,想要活命想必是极困难的。
“军师,军师,你没事吧军师,都怪我,都是我一时杀得兴起,没有保护好你。”曹纯终于赶到,抱起张睿道。
“无妨,贼首马元义已死,曹将军,我们胜利了,我们今夜大胜黄巾。”
第31章 大军汇合
事发当夜,张睿率五百骑夜袭黄巾大营,大获全胜。贼首马元义卒,斩杀三千余,俘虏万人,还有七千余人逃的无影无踪。所率五百人只有二十余人轻伤,无一死亡,此战,张睿之名威震濮阳。
“文若,我本以为志博这五百人加上子和能牵制住这马元义就不错了,等我五千铁骑一到,直接踏平这濮阳黄巾,谁知道志博只用了一天就击溃这波黄巾,可真是给我们送了一份大礼啊!”曹操道。
“主公,我这师弟非比寻常啊!你别看他平时说话做事没个正行,但是心里是个有主意的人啊,虽然看似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其实内心是非常高傲的一个人。他虽然对主公你有不错的感觉,但是如若你想要让他真心实意的认你为主,恐怕要费些心思。好在我这师弟为人极重感情,主公想要把他留在身边也不是没有办法。”荀道。
“文若说的对,我和文若二人,文若擅长政务,攸则擅长谋略。但我等都没有小师弟的眼光长远。记得最初我等相识的时候,小师弟就预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