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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夫君,太销魂-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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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实在找不出骂他的理由,随随便便取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骂上好一会儿。紧紧抱住他精壮结实的腰,双手拽着他,好似一松手,他就会离开一样。
  白羽宵抚着她的发,低头默默地看着不断往他身上擦鼻涕,突然间变得脆弱,无故发脾气的女人。他双眸温柔似水,花籽抬头望着他,仿佛她一伸手就能摘取他墨瞳之中闪动着的柔情,以及那满眸星辉。
  他握住她的手,声音低低柔柔,“等我。”

  第61章(大结局)

  “白少爷,时辰差不多了,请吧!”一个侍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大厅,神色肃穆,一脸的不近人情。
  花籽转过头去,用哭得红通通的双眸瞪着那侍卫,“没看到我们夫妻两正在谈情吗,你谁啊?”
  “这位姑娘,在下是廉王府的亲兵,奉命前来带白少爷前往大牢问话!”侍卫抱拳,刚正不阿。
  没有直接上来抓人,算是给了他们很大的面子,花籽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没再多言,仰头对白羽宵道:“廉王的女儿,呃,就是语曳,我帮他找到了女儿,若是向他求情,廉王可能……”
  “花籽!”白羽宵轻唤她,扶着她的双肩,狭长的眸子注视着她,专注又深情,“这件事你不必奔波操劳,我已经安排好人,白家不是那么容易击倒的,你无需替我担心……”
  “白少爷,请!”侍卫出声催促。
  “不必为我担心,等我。”
  花籽看着那抹白色身姿消失在拐角处,吸了吸鼻子,“我才没那么听话。笨蛋!”
  ***
  花籽来到这里第二次照镜子。不是为了白羽宵,也不是因为她爱美自恋。而是为了……
  “小姐,你真的要去……呃,勾引哪个王沛呀?”紫风放下木梳,看着花籽羡慕不已,“小姐,你真美。”
  花籽朝镜子略扫一眼,“时间紧迫,我已经查出王沛就是负责分银子的头目,名单一定归他保管。也只能从这个人身上着手了!”时过五日,再不使出杀手锏,羽宵还不知道被人虐待成什么样,虽然……那家伙比狐狸还狡猾,因该不会吃什么苦。只不过一想到他那么一个洁癖分子要每晚睡在牢房,她就再也无法坐以待毙。花籽起身转了一圈,“穿成这样能勾引上么?”
  紫风神态夸张地看着花籽,“小姐,你就算不穿这身轻纱薄衫也足够美了,更何况这样……”坦胸露腿的……“我要是男子也会对小姐动心的!”
  “好了,你说了不算,拿件风衣来。”这样子出去色狼没勾着,自个儿铁定先冻成僵尸。
  大街上仍旧人潮如水,欢声笑语。街边时不时有人议论着关于白家的事情。花籽冻得慌,也没细听,行至经常路过的八卦茶馆时,下意识竖起了耳朵,因为这里经常有各种八卦传出,比新闻联播还及时。
  “听说了吗,白家四姨娘的侄女,原本是要许配给白少爷的,可这白少爷被关起来之后,她就疯了似地,跑到知府大人府里去闹,结果被赶了出来。听隔壁二麻子说啊,看见她一个人躲在后街……吸罂粟粉!!”
  茶馆里一阵抽气声。
  “当真?二麻子可看仔细了?这玩意可是禁药,听说是西域人偷偷贩过来的,被官府发现可是大罪!”
  “谁知道,二麻子说话一向有头没尾,不过看那姑娘憔悴凄苦的样子,像!”
  “哎,世事难料,咱们也顾不上这么多。也不知白家这回能不能全身而退,想当初我家老婆子还得过白老爷的恩惠,上白府做过几个月工……”
  一阵凉风吹来,花籽冷得一啰嗦,揪着领口快步往鳯羽轩走。想起那日见赵绯烟时感觉她双手颤抖得不太对劲,原来是染上了让人上瘾的毒药。王沛,你TM还真是无恶不作,居然想用这种方法控制住她。只可惜了一个花样的姑娘,走错了路,活生生被践踏至这般田地。
  “花籽。”玉石之声随风飘来。花籽回头,薛子於一身蓝缎长衫立在哪里,脸庞清瘦了些,不知是天冷还是他身上冷冽的气息,花籽哆嗦了一下。
  “子於兄。”花籽笑得不太自然。她不是傻瓜,就算往日大大咧咧没有在意,但是段萱儿找她的当日那神色语气,她细细掂量之后,发现子於兄对她的好已经超乎普通朋友。
  “天冷了,为何穿得这么少?”薛子於脱下外衣,正要替花籽披上,“不用了,子於兄……”花籽想也不想就避开。见薛子於僵着手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忙摆手致歉,“对不起,我不是……呃,我真的不冷!”
  薛子於感觉她明显的疏离,点点头收回外衣,指了指一旁的马车,“去哪里,我送你。”
  花籽是去勾引王沛的,当然不能让他送。婉转拒绝道:“子於兄刚成亲,当好好与段小姐聊聊,相互了解,花籽怎敢占用你的时间,呵呵~我在鳯羽轩约了客人,先走……”
  “花籽。”薛子於叫住她,“白家的事情……有需要你尽管开口,为兄能做到,定会全力助你!”他一脸认真,完全不似在说客套话,眼底有种让人不忍拒绝的坚定。
  花籽移开眼,正好看见拐角处的段萱儿,见花籽看着她,段萱儿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转身匆匆离去。花籽在无意中让他二人起了误会,心生愧意,觉得有必要将话说清楚些。她垂头绕着宽大披风上的流苏,“子於兄,你我情如兄妹,花籽感激你对我的好。只不过,凡事都有一个界限,有些界,等你千辛万苦不惜一切跨过去了,便才发现受伤的人会更多。”
  “你似乎变了!”薛子於看着她,似笑非笑,并没有接她这个话题,扬扬下巴,“去吧。”
  花籽双唇紧抿,想说什么,终究忍住了。子於兄是聪明人,他不愿挑明了说,她多说也无用。花籽点头,“那我走了!”转身向不远处的酒楼走去。
  薛子於望着她消失的酒楼大门,“薛威……”
  鳯羽轩
  白家旗下的鳯羽轩酒楼,并未因为白家主事被带往九王府问审便关门停业,与平常一般人来人往喧嚣热闹的酒楼里,大家似乎并不在意这家的主人是否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这也难怪,白家在扬州是大商户,旗下产业多不胜数,如果因为涉嫌便就将之封闭,扬州的经济恐怕也会受到影响,廉王自然不会忽略这些。所以店铺正常营业却也正常。
  花籽敲开二楼雅间的房门。刚走进去,里面原本吃吃喝喝不亦乐乎的男子立刻齐刷刷地向她看来,个个眼放精光,脸上都带着饿狼般的猥琐笑。
  “看什么看什么,都出去!”王沛敲敲桌子,盯着花籽的眼睛一眨不眨,眼里如狼似虎的光芒毫不亚于其他几个男子。
  众人从花籽身边走过,眼珠子都快掉下来那般,连撞上门框还浑然不觉。
  花籽暗自腹诽:你们这帮色狼,等羽宵被放出来,我让你们一个个见不着天上的太阳!!
  同时她又‘检讨’了一番,在这个封建保守的时代,她一个良家妇女,穿成这样出现在男人堆里却是不妥。谁让她有任务在身呢,只能便宜了这一群王八羔子。
  王沛看了花籽好一会儿才回神,笑得好不欢喜,“大嫂,哦不,如今你已经不是白家的少奶了,我应该叫你花籽才对。”王沛两眼放光地盯着花籽高耸的部位,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不耐烦地扯了扯衣领。
  “随便怎么称呼!”花籽不屑地瞥了眼饥渴的男人,嘲讽的勾唇一笑。这笑容看在饿狼一般的男人眼里却是另一种诱惑。
  王沛迫不及待地上来就要抱她,花籽虽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此刻还是有些惊慌。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忍住想要暴走的冲动。对眼前看着就想作呕的男人展开一个勾人的笑,“王大哥想怎么唤花籽都成,如今我已经被休弃,白家又犯了大案子,我一个妇道人家的,不找个依靠往后当如何生存。”
  花籽摆出一副被夫君休了的弱女子那副无助的姿态,脸蛋被冻得泛红,配合她看起来楚楚可怜,“王大哥是知府大人的亲外甥,而且你的事业越做越大,相信再过不久,这扬州就是你的天下了。花籽如今无依无靠……”她靠近已经被他柔柔弱弱的样子和娇声细语引得满头大汗的男人,还动用她修长的芊芊玉指从他脸上划过,“王大哥若是不嫌弃花籽……就……”
  王沛被她挑逗得所有的理智丢盔弃甲,喘着气一把扯开花籽只一层的薄衣。莹白性感的肩头露出,他双眼泛红,激动得全身颤抖,猛亲了上去。
  “哈哈哈哈……”花籽放声大笑,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这个大色狼。亏她还忐忑不安地下功夫穿这身衣裳呢。她狠狠一脚踹在王沛身下,转身避开了嗷嗷直叫的男人。
  “你……”王沛捂住被她踹痛的地方,根本没有余力再动手教训花籽。显然不理解她突然的转变,没来得及细细探究便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敢踹我……”
  花籽掏出手绢死劲往刚才被他亲过的地方擦着。拉好衣服厌恶的看着对面男人,“贱人?我和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比起来,可当不起这个称号呢!”花籽冷笑:“要说贱,你王沛敢称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别以为你做的那些勾当没人知道,羽宵只不过没有拿到你手里这份证据,不过……”她拨拨头发,很笃定的睨着对面捂着□喊痛的男人,“你等会就会告诉我的!”
  王沛似乎意识到她话中的深意,舔舔嘴,这才察觉到口腔里有股怪味乱串,“呸呸……”忘了下面还痛着,猛吐唾沫,“你在身上涂了什么东西?”他气急败坏,上来就掐着花籽的脖子,面脸通红,模样凶狠,“贱女人,说,你在身上涂了什么……”
  “你放开,放开我……”花籽被他掐的呼吸困难。想着那药怎么还不发作,脖子上的手毫无突然又松开了,重获自由的花籽猛吸了几口气。见王沛已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发作了,还好还好!!蹲身准备按照卖“真心话”那小贩的方法开始提问。戳了戳地上的男人毫无动静,她便又踹了一脚,地上的人动了动,突然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王沛凶狠异常的把她压在地上,“啊……放开,咳咳……放开我……”花籽大叫。
  王沛疯了似地,恶鬼附属一般,掐着花籽的手愈加用力。花籽痛苦的扬起手,尼玛,怎么也该弄个说明书什么的吧,起码让老娘知道这药的副作用啊……
  “碰”一声,门被人撞开,按着她猛掐的男人被人一脚踹开。
  “咳咳……”花籽躺在地板咳嗽不止,耳朵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只知道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拥住,熟悉的味道让她莫名安心。花籽两眼冒金星的晕了过去。
  ***
  花籽睡得昏昏沉沉,醒来左顾右盼了良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正睡在北苑的房间里。浑浊的意思猛然间变得清醒。“羽宵!”她下意识地唤着房间的另一个主人,复又垂下头去。他还被关在大牢里呢,真是傻。
  “嗯?”熟悉的销魂音慵懒的自床头响起。花籽猛抬头,白羽宵那张让她日思夜想的容颜就在眼前。
  “你怎么……呵……”她喜极而泣,“你被放出来了,没事了?廉王查出不关白家的事,放过你了,对吗对吗?”她一脸的泪水,带着喜悦,带着疑惑,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正想上去抱住他,已经被他牢牢箍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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