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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SD同人)嗨,健司(又名:似火流年)-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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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个时刻,这个舞台,不正是自己一直以来努力追逐,梦寐以求的吗?单单是坐在这里,藤真已经听到自己血液奔涌的声音了,胸口有一股难以遏抑的热流在蒸腾、在膨胀。
  自己正在旁观,不,是参与……全国大赛的决赛啊!而且,是和阿牧一起!
  理智并没有给他做出一个清晰的决定,藤真却清晰的听见自己已经在说话,“从比赛开始,名朋的打法就是固定而有效的,阵形也是非常稳定的,所以他们打起来,好像太轻松了些,这点很不公平哦。”
  藤真的语气和神态,恢复了平和、轻松,甚至还有几分开玩笑的意味,这让高头教练暗自佩服,跟自己总喜欢在场外摇扇子是一个道理,一名优秀的教练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给球员施加过度的压力,增加他们的焦虑感,何况他们还都只是高中生。
  略顿了一顿,藤真的语速稍稍有所加快,神情轻松之下,也呈现出明显的认真,“还有时间,大家不着急一下子把失分追平,不如多传几次球,多点进攻,打乱名朋的阵形,让他们也多跑一跑吧,顺便把那个一年级生拽出来。”
  “对,就照藤真同学说的做,我没有更多的指示了。”高头教练差点就没叫出好来,藤真已经把自己的意图,表达的再清楚不过。
  唉,可人家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年郎啊……听着队员们轰然答“是”,高头教练在赞赏之下,不免也有一丝的嫉羡。
  武藤在背后伸出脖子,咬着牧的耳朵,“嘿嘿,阿牧,觉得美吧?这下你满血了吧?”
  那是当然的!尽管和藤真做对手,在体力、技术和谋略上对抗,也是一种快乐和享受,然而怎比得上此刻,他和自己一个阵营,一条心,目光相随,心意相同,为了共同的胜利而努力,那是一种完全没有距离的感觉,当然美到了极点!
  再度上场时候,海南改变了打法,不再追求在每一轮的进攻尽快得分,而是在30秒的时间内迅速跑位,频频传球,令名朋的防守球员无所适从,只能跟着疲于奔命。
  球落在神手中,他抬手似是要射篮,却在两名名朋球员惊慌的跑过来包夹之际,飞快的扔给了边路的清田,清田运球推进到限制区附近,又分球给上来接应的牧,牧再倒手给武藤,后者终于中投命中。
  海南如法炮制,五分钟后把比分差距缩小到4分,名朋的教练又坐不住了,咆哮声再起,却是冲着他最得意的王牌,“阿宽,你不要只蹲在篮下,拉出来协防,拉出来!”
  “大叔,是你让我看紧篮下的啊……”森重宽不服气,又无奈的嘟哝了一句。
  森重宽仍旧在禁区利用身高,接到队友的高传,转身面对高砂,跳起试图灌篮,嘴里大叫:“只有一个人了吗,那可轻松太多了!”
  但是出乎他的预料,高砂只是举起双臂,做出阻挡的动作,甚至都没有起跳。这个意外让森重宽的动作有一瞬的犹豫,起跳高度略低了些。还没有等他琢磨明白,高砂的身后已经蹿起了另外一人,那个高度、那力度、那气势的都足够他吃了一惊。
  是海南的4号?!大惊的森重宽来不及做出从容的判断,条件反射的就是加大动作幅度和力量,朝篮筐狠狠的压了下去。
  牧的巴掌从另外一个方向按上了篮球,而那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让他难以阻止篮球的去势,身体也在空中和森重宽发生了剧烈的碰撞。
  轰然巨响中球还是被灌进了篮筐,随之而起的却是裁判的哨声,攻防犯规,进球无效。
  “什么?裁判你看清楚啊,明明就是阻挡犯规啊!”名朋的教练又在场外挥拳跳脚的抗议。
  森重宽瞪着从地上爬起来的牧,脸上的一派余裕而不屑的表情,终于变作了诧异和恼火,这个长相像大叔一样的人,已经在他身上制造了三次犯规,而他今天还没有像前几场那样,好不自在的吊在篮筐上看脚下趴倒的人。
  “嘿嘿,领教到了吧,我们的队长可不仅仅是一名后卫!”清田骄傲又得意的说着,从森重看身边扬长走过。
  牧却没有他那么轻松,胸口闷闷的生疼,是刚才跟森重宽一撞的结果,这一年级小子好恐怖的力道,比山王的河田,还有湘北的樱木还要夸张。
  别人不曾注意到,场边的藤真却发现了牧神色的凝重,以及短暂一瞬身体动作的迟滞,明净的脸上掠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忧虑。
  牧是制造对手犯规的高手,引诱森重宽犯规,赶他下场的策略无疑是对的,然而也是对牧的极大考验,并且存在极大的风险……



128、决战(下)

128、决战(下) 。。。 
 
 
  篮球在牧和清田之间倒了两手,落到武藤手中,他晃过了一名防守者,跑到45度角附近刚才进球的位置,森重宽果然撤守篮下,冲上前来堵截他。
  森重宽一拉出来,篮下便出现空隙。武藤原本准备射篮的姿势突然变了,左臂打横,往前推送,篮球从森重宽身侧嗖的穿过,被高砂跳起接住,转身勾手投篮。
  名朋锋线上的一名球员慌忙上前阻挡,已是为时太晚,攻方进球有效,守方打手犯规,加罚一球。
  这一球高砂也罚进了,下半场进行到10分50秒,海南终于把分差缩小到只有1分。
  “干得好,高砂!”牧大力在高砂的背上拍了一记,这场比赛,他在篮下被那一年级小子压制的够憋屈了。
  名朋工业的教练又在场外手舞足蹈,面红耳粗的嚷嚷,却被看台上鹊起的欢呼声彻底淹没。
  海南这一轮的进攻,似乎让森重宽受到极大的触动,刚刚越过半场,他就伸手要球,然后气势汹汹的往里闯,像是要占着身体优势直杀篮下。
  “小子,你太性急了。”人影一晃,牧已抄到了森重宽侧前方,张开手臂拦了他的去路。
  森重宽左右滑步,试图突破防线,均被牧抢先一步封死。他看见斜前方的队友示意他传球,手臂方一抬,牧的巴掌已经抽刀断水似的切了进来,差点就盗了他的球。
  “阿宽,阿宽,没有时间了,快传球!”胡渣子老头把地板跺的砰砰响。
  “大叔,我知道,那也要传得出去才行啊。”森重宽焦急的再次从身后把球换到左手。
  他却不知道他面前这个人,对“大叔”二字最是敏感了,只听一声冷哼,眼前的黑脸拉的更长,健壮的身体又堵死了左路。
  无奈之下,森重宽只好起手投篮,可是回应他的却是再扫兴不过的打铁声。
  篮板球被高砂收入怀中,经过武藤接力后传给了牧,海南战车立马发动,几个去势威猛又扎实稳健运球过人之后,牧已经径直切入了名朋的禁区。
  “阿宽,你给我看牢他,那个4号!”如果可以的话,不住咆哮的胡渣老头,恐怕恨不得把食指直接就敲上牧的脑袋。
  森重宽壮硕的身躯已在篮下筑了一道人墙,可是牧进攻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场外的藤真虽然相信牧绝对不会只凭血气之勇打球,但是面对森重宽的悍然镇守,他又该怎样处理这个球呢?
  无论传给锋线上的哪一个队友,恐怕都无法越过森重宽的五指山;传到外线给阿神射三分?被两个人盯着,即使是海南的神射手,怕也难以建功吧?
  转眼牧已杀到了森重宽跟前,而且毫不犹豫的跃起、抬手——果然还是要射篮吗?是不是太勉强了?
  藤真秀眉一挑,看着森重宽吼叫着跳了起来,伸展的双臂和叉开的巴掌,就如同密不透风的树干和枝叶。
  牧腾空的身体忽然向后倒伏,同时篮球出手,沿着一个又高又直的抛物线,从森重宽指掌飘然掠过,待后者愕然回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篮球干净利落的空心落网。
  呵,是花形最拿手的后仰跳投,如此魁梧粗壮的身体,也能做到这个程度,真是……藤真抑制住脱口喝彩的冲动,脸上却浮起了一抹赞叹的笑容,由衷的、生动的,光华照人。
  “暂停,暂停!”名朋的教练从座位上蹦了起来,直冲裁判席。
  离比赛结束还剩下不到8分钟,海南终于取得了本场比赛的第一次领先。
  “阿宽,你已经让那个4号在你身上捞走16分,还有三次犯规!”胡渣老头的唾沫星子,直接溅上了森重宽的门面。
  抹了一把头脸,森重宽不服气的顶了一句,“那个大叔,哦,4号,本来就很厉害嘛……”
  胡渣老头一愣,脸上的褶子抽动了几下,表情稍稍有所缓和,拍了拍森重宽的胳膊,“听着阿宽,他是全国大赛的名将牧绅一,如果不能打败他,你就无法赢得这场比赛,更不要想成为全国第一的球员,明白吗?”
  “嘿嘿,大叔,你看好了,我一定要赢的!”森重宽笑得又憨厚又霸道。
  暂停结束后,名朋发起攻击,牧如法炮制,进攻刚一启动,他就利用速度和技巧,对森重宽进行绕前防守,令对方即使持球也难以突破到篮下,只能让时间在不停的传球中流逝掉。
  森重宽把篮球举过头顶,又收了回来,这个距离对他而言,却是太勉强了,命中的概率肯定不高,在前进一点,哪怕只要两步都好啊。
  可惜,面前这个大叔就像一块甩不脱的牛皮糖,而且他的力气也不小,自己几次三番的挤位,他都岿然不动,加上已经背了三次犯规,不敢轻易的采用强行突破。
  “五、四、三……”观众们偏偏在此刻,大声的跟着倒计时声叫喊,更是让森重宽心中的焦躁不安膨胀到了极点。
  不管了,强攻吧!森重宽瞅准牧右边的空隙,发力冲了出去,他知道这个黑脸大叔一定会及时堵上来,可是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你给我——闪开呀!”
  大吼声中,森重宽直扑过来,“小子,想硬闯吗?你还早了十年啊!”牧冷笑,脚步一滑,又挡在了森重宽前方,他以为这个莽撞的一年级小子必定会像先前那样,无计可施的退回去,选择传球或者眼睁睁的把时间耗尽。
  可惜,这一次牧的计算错了,一路顺风顺水的打到全国大赛,初次登上荣耀的舞台,睥睨得意的少年,此刻已堵上了他全部的进取和骄傲。
  灼灼的热风和汗气扑面压来,转瞬之间,黑沉沉的身躯遮蔽了所有视线,眼前仿佛一座山岳颓然倾倒。
  等牧惊觉不妙之际,已经来不及了,耳边噗的一声闷响,左肩钻心的剧痛,身体像被抛起来一样,在一股大力的冲击之下飞了出去。
  当的脊背着地,第二波痛楚让他无法分辨出霎时爆起的各种声音时,只是格外清晰的听见藤真惊慌的喊了一声,“阿牧——”
  牧勉强坐起来,反手按了按背部,还好,只是隐隐的还有些余痛,但左肩却已无法动弹,说不清究竟是痛楚还是麻木。
  “你怎样了?”四周都围拢了人,眼前出现一张惊慌的脸孔,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牧看到了藤真,陌生是因为牧从未见过藤真露出这样的神情。
  “没事啊,那个混小子……”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大碍,牧迅速长身站了起来,勉强笑了笑,“你这样跑进来,不算海南的犯规吧,呵呵。”
  尽管口气轻松,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扭曲,却没有躲过藤真的眼睛。抬起手轻轻搭上牧的左肩,藤真敏锐而担忧的追问:“撞到这里了?是不是很痛?”
  这时裁判叫了暂停,询问牧时是否还能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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