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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卿本家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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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芷冉夸张的叹气,很老人种的说:“你还是太幼稚了。”
  “……”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可是婚姻不是。婚姻是两家人的事,是一群人的事,以后更是一大——群人的事。”林芷冉大声夸张的描述着。
  对一大群人这么敏感?白倾卿试探的问:“你婆媳关系不好?”这可是最现实的婚姻问题。
  “不是,”林芷冉干脆的否定,她婆婆还是很不错的。她想了好久才说:“我对于他,对于他们那个家,没有那个驾驭的能力。婚姻之于我们,就是一段荒唐的事故。”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却总有让人不安的感觉,她的事情从来不假手于人,就算问得再彻底,她不想说也是没办法。白倾卿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做的其实挺有心无力的:“芷冉,你说得太悲凉了。”
  “不会啊,我觉得蛮喜剧的。”
  “那么告诉喜剧的你,我结婚打算找你当伴娘。”知道她要有所推脱,白倾卿赶紧说:“我不在乎那些什么未婚不未婚的,我和石头本来就没走过寻常路,我只想有好朋友陪在我身边就行了。”
  其实林芷冉也知道白倾卿是没什么朋友里,高中是后转过来的,大学的时候又那么糊涂,到了杭州不是心无旁骛就是心理有病。连个傍身的姐妹也没有,真是失败。林芷冉只好答应了。什么未婚、离异的,就那么回事吧。
  白倾卿在婚前准备中,体会了林芷冉的话。婚姻是两家人的事,是一群人的事,是以后更大一群人的事。
  本来他俩打算找个好天,年前就把证先领了。可是白妈和石妈却站在同一战线上反对,两位女士也不是从哪请了大仙看了,说是这俩人的婚姻一路波折,领证必须要在二月二龙抬头之后,随即给了三个日子,最近的也在春节后两个月。
  对此,石悠远是老大不乐意,白倾卿倒是做了个好儿媳,听婆婆的话。定在阴历二月初五领证,阳历六月分结婚。
  为了调节两代人的矛盾,石妈白妈毅然决定,先把白倾卿搬到石悠远家。婚姻生活先过着,手续慢慢再办。
  看着布置得跟新房一样的卧室,石悠远扑倒在床上哀嚎:“乱了,全乱了,咱俩就不能过回正常的日子?”
  白倾卿倒是快乐的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说:“就是苦了你了石头,天天看得着,摸得着,吃不着。”
  “白倾卿,我真的很想就地正法了你。”
  “嘿嘿。”她仍旧不知死活的挠着他的耳朵,问:“你忍得难受吧?”
  石悠远把脸埋在被里,很委屈的答应:“嗯。”
  “那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别的女人?”她温柔可人的问关键性的问题。
  石悠远翻身,把她按住,温柔的回望,说:“等成功上垒了,你自己检查。”
  然而很久之后,白倾卿也没能检查出答案是什么。
  45 、吃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有句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是我觉得,得不到的,再好也不是你的,有什么用呢?能得到的,就算比别人的再不如,但终归是你的,那就是最好的。
  你总是去寻找那看不见的美好,莫不如抓住眼前的实惠……
  =
  春节的脚步渐渐临近,白倾卿和石悠远的折腾,过了十个年头,再到五月,石英就满十岁了。正值新春佳节,石家和白家都在为春节做着忙碌的准备。而石悠远和白倾卿也一直在忙着,忙着不能说的工作,收获着不能说的喜悦。
  腊月二十八深夜两点,攻垒成功。虽然不是全垒打……
  石悠远很激动,好在动情的时候还知道努力克制。郑大夫怎么说的?要温柔,要耐心。何况,时隔多年更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是个急色之徒。风度风度,他念叨着,控制自己的节奏,体察白倾卿的反应。
  白倾卿皱眉,她的感觉并不好。不是说完全不起火,只是会痛,痛得还有点深。每次石悠远越往里面去,这种感觉就越强烈。真是头疼而不得其解,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会越来越痛呢?想想倒也不难理解,毕竟多年了,当初经验有浅,大概是这种摩擦她还不习惯吧。
  感觉到润滑这事儿从头到尾都不太够,石悠远不免有点挫败,直到白倾卿再也不能忍受,这一次的试炼终于宣告结束。
  虽然草草收场,虽然没感觉到太大的舒适**,虽然还有诸多不能和谐的地方,虽然石悠远差一点把什么都忘了,虽然白倾卿差一点没忍住揍他。但总算有了“突破”和质的飞跃。
  白倾卿窝在石悠远的怀里,在他胸前画圈圈,委委屈屈的说:“我是想要做到最后的。”
  “别着急。”石悠远也在她胸前画着圈圈,温柔的说:“我比较怕你在最后关头对我暴力伤害,这样容易直接影响你以后的幸福生活。”
  “既然都能到这个程度了,我觉得没什么。要是你实在不放心,就干脆把我绑起来吧。”她提出建设性意见。
  “不行。我不喜欢这么变态的玩法,”石悠远马上驳回,然后笑着捏捏她的鼻子,说:“更重要我心疼。”
  白倾卿撅撅嘴,很夸张的讲:“可是,石头,你这样欲求不满的,我也心疼啊。”
  欲求不满?他脸色一僵,随后抱紧她,在她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说:“那以后可以了,你好好满足我就行了。”
  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石悠远觉得昏昏欲睡,白倾卿推他,问:“今年情人节赶上初一了,咋办?”
  “一起办。”石悠远亲亲她的额头,“还记得那次情人节吗?”
  “记得。”白倾卿点头,然后紧紧的搂着他,“所以,今年才要好好的补偿。”
  那个情人节,没有浪漫的情人节……
  *******
  2005年春节的时候,白倾卿在杭州工作的第一个年头,还是回来过春节的。初五、初六的时候她和石悠远带着五岁的石英来S市姑姑家拜年。
  石英梳着小子头,穿着男孩的小衣服,白倾卿恶作剧的告诉那时候还不是弟妹的方嵘,自己生的是个儿子。方嵘就傻乎乎的一直叫外甥。
  石英在屋里跑累了就赖在爸爸腿边耍涅贴,石悠远宠爱的笑着。那一幕画面,往后的四年里白倾卿都一直记忆深刻。那时候她认定石悠远可以给石英比她更多的照顾,他总是比她成熟。尽管他们都不足二十五岁,她还大了好几个月。
  那时候的石英就已经和这个离家一年的妈妈有了生分的感觉,白倾卿稍微伤心了一下,但是毕竟她刚出校门,也是孩子一个,对于别人的感觉并不会太多的放在心上。所以狠狠心,就错过了孩子性格形成的那个阶段。
  五岁的石英在换牙,门牙漏风发不清“狗”这个音,念出来的是“dou”。可能她自己也知道,所以白倾卿怎么问她小狗怎么说,她也不肯说。
  白倾卿逗她道:“妈妈英语不好,听说英子到幼儿园学外语了,那你教妈妈说几个单词好不好?”
  石英这才抬抬眼皮看了这个小女人一眼,点点头。
  白倾卿摆出一副好学的样子,认真的问:“蜜蜂怎么说?”
  石英回答:“bee。”
  “小猫呢?”
  “cat。”
  白倾卿点头,表示很佩服,然后问:“哦,那风筝呢?我记得也叫尅特啊。”
  “风筝是kite,念凯特。”
  “啊!英子真厉害。”白倾卿赞叹一句,石悠远在那看着她眼睛里的精光,忍不住想笑,这孩子肯定没安好心眼子。果不其然,白倾卿一脸沉思的说:“那dog是什么?”
  石英借着刚刚被表扬的劲头,一脸骄傲的说:“小抖~”
  “对,小抖~”白倾卿把过石英狠狠的亲了一口。
  石英终于反应过来,推开妈妈扑进石悠远怀里。白倾卿在后面摸摸她的头,声音很淡很温柔的说:“英子忘了,过去妈妈也是这么跟你玩的呀。这回不许忘啦。”
  石悠远抬头看看她,一边拍着石英,一边有意无意的问:“什么时候走?”
  “后天上午的飞机。”她扯个明媚的笑脸,“所以明天不跟你们回去了。”
  那天,她弄坏了何家永藏在冰箱里要送给方嵘的玫瑰花,那天,她弄哭了五岁的石英,那天是往后的四年里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那天,石悠远给了她一朵玫瑰花。那天,石悠远给了她一个拥抱。那天,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天,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情人节,尽管他们一直算不上情人。
  那天,她笑着跟他说再见,然后哭着上飞机。
  那天,他抱着石英在长途客车上掉了眼泪。
  那天,最后他也没说出后那句挽留的话。
  一梦醒来,石悠远看着近在眼前的女人,回荡在心中的只有两个字——幸好。
  *******
  五年后的这个情人节过得很幸福,三对有情人在家里大摆筵席。觥筹交错,甚是美满,礼尚往来,无不乐哉。
  白爸送了白妈一件红色的羊绒衫,白妈给白爸买了一盒据说无糖的巧克力;石爸送了石妈一条白金的手链,石妈给石爸买了一双据说鳄鱼皮的皮鞋;石悠远送了白倾卿一把蓝色妖姬,白倾卿把石英用蕾丝缎带在脑袋上绑了个蝴蝶结送给石悠远。
  石英扯着蝴蝶结,十分不满意桌上的其乐融融,“为什么只有我没有礼物?”
  “不是啊,”石悠远很认真的说:“我看见了,你屋里有一大包果冻。上面还有个贺年卡,好像是小男生写的。”
  “谁啊谁啊?”白倾卿特别八卦的问。
  石悠远想了下说:“叫吴洋。”
  白倾卿撑着头,问:“怎么这么耳熟?”
  石英发话:“就是上次跟我打架的那个吴大牙!”
  “啊!”白倾卿真郑重的跟四位老人说:“这个不能同意啊,那小子太可恶了,上次把石英打得哟~还有他那个妈,简直就是泼妇!这怎么能当亲家?”
  石妈:“上次?什么上次?”
  白妈:“谁?谁敢打我外孙女?”
  石爸:“打完就想送果冻了事?送个果冻加工厂也不行!石头,告他们家!”
  白爸:“什么时候打架了?怎么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啊?”
  捅了马蜂窝的白倾卿撇嘴,看着石悠远求救,石英很不给面子的说她:“活该!”
  最后明智的石悠远把石英留在家里让老爹老妈们盘问,自己带了白倾卿回家。
  他点了据说很有效果的香薰,然后放了据说舒缓心情的音乐。
  她穿了真正送给石悠远的礼物——黑色真丝的性感内衣。
  气氛完美,心情完美,结局也必须完美。
  推进还算顺利,他安慰般的摩挲着她的腿,希望可以安抚她紧张的情绪,自己却也气息不稳的问:“怎么样了青青?还能不能行?”
  身体里的那一部分很是充实,让她越来越难耐,死命的抓着他的肩膀,呜咽的说:“嗯,可以。你压着我的手吧,我怕激动了控制不住。”
  压住她的手,他把她的腰往上提,更是努力的摸索,不敢太过放纵,还不忘了问:“感觉怎么样青青?”
  “嗯——”她根本没法回答这样的问题,这一次感觉到了所谓激情。虽然没有那么欲仙欲死,但也算是鼓噪难耐。只是……她咬着嘴唇说:“石头,你轻点,能不能不要那么……深。有点疼。”
  “好的,我知道了。”他不再说话,慢慢的撤出一点,再进去时小心翼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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