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女尊)-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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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瞟了眼安静不吭声也不敢动的初尘,低低魅笑起。“都是可爱的宝贝……”唇瓣重重落在哥哥裸露的锁骨上,吮出几个红印抬起头,嘴角连着縻色银丝,“是哥哥先想要,妹妹怎能拒绝哥哥一番美意呢?”
躲在被窝里的初尘才偷偷拉开一条缝隙,我眸子突转笑盈盈的看着红晕染颊的初尘,“尘儿好像等不及了哦!”
娇弱的初尘怎敌过一身内力的我,手臂一扯连人带被都被我强扯到眼前,轻咬他柔唇,承载着炙热的舌尖宛若游鱼游入他唇内,柔情似水与他舌蕊纠缠。
随着哥哥、初尘颤闭双目喉咙内最深处发出惑心的轻吟,我瞳孔蓦然纠缩,全身血液开始不停叫嚣,在眸子变为红眸的刹那间,我幸福的生活再次被打断……
李总管是半路被秋蝶拉过来,这会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当成炮灰,站在屋门恭谨道:“王爷,宫里头派赏赐过来,您看要不要出迎一下呢?”
我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自己不要飚血,刹风景真他娘的刹得是时候,我感到哥哥、初尘两人像是做了什么罪孽深重的事情,骇到脸上红潮瞬间退落,两双眸子十分不安的盯着屋外。
望着再次躲入锦被,比裹成粽子还密不透风的两个蚕茧,我都想对天哀喙,爬起身坐在床榻边咬牙切齿对道:“赏赐你同秋蝶点好就行,还通知我做什?”
李总管是个精明人,听里头口气想想也知道坏了什么不该坏的事情,到这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此番怕是不行,陛下亲自驾临,还需王爷亲迎才可。”
粗暴的穿好衣服,披头散发打开房开死冷死冷瞪眼李总管,堪比包公的黑脸气冲冲来到正厅,人去了无踪,只有秋蝶忙嗬着把赏赐的名贵药材向库仓里搬。站在厅里我更是恨不能把罪魁祸首紫韫纾痛扁一顿!早晚有一天我会吐血身亡!全是被欲火给逼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黄莺呜啼笑春风
来年五月大雨过后,云雾收敛,王府后花临水两岸杨柳依依,碧纱柳丝在雨燕的飞嬉下来回飘荡。初雨过后的花园里内繁花绿树,水气蒙蒙。树梢枝头黄莺鸣啼,姹紫嫣红中蝴蝶飞舞,
一行人说笑着走到水榭里,初尘同师兄扶着郁离坐到铺着软垫的石凳上,我才笑问道:“郁儿,休息一会,把花园都绕遍怎就不见你累呢?我看着你挺着个大肚子都感到累。”
十月怀胎确实辛苦,我就算看着郁离挺着个大肚子缓缓走着我都感到心惊胆颤,偶尔瞟瞟郁离肚子再瞅瞅自己肚皮,大汗啊,还好是穿到女尊来,免了九死一生的痛。不过……不怀好意外加分外好奇的视线开始扫描郁离整个身子,男人生小孩……咳……那个应该是从那里生出呢
水榭四周绿树浓葫直垂到亭檐下,微风徐过带来阵阵凉爽,郁离伸手折了枝探入水榭内的垂柳,抚摸着圆圆的肚子,轻笑道:“没有啊,淡说快要生了,要我多走走才行。走一圈下来好像也不怎么累。”
歌儿抱着一大捧菊色花朵往我身上一黏,杏儿眼水亮亮极像一尾嬉水的的妖鱼,看着我:“淡哥哥说郁哥哥要在这几天多多走动才行,到时生产时才有更多力气呢。”
我捏捏歌儿有些晒红的小脸蛋,“歌儿好像都听淡哥哥的话呢,怎么,歌儿真想认淡做亲哥哥不成?”
“亲哥哥?说得倒好听。”师兄斜倚着石栏,飞出一记媚眼给我,墨色的长发垂在散着,红衣在风中扬起朔弧,看着我同歌儿的桃花美目波光粼粼,“小妖鱼是别有用心,想在淡身上学点医术好来整治整治本公子同初尘,不过可惜的是淡只会医人,不会毒人,小妖鱼死黏整整半年都没有成功说服淡教他使毒。”
我一愣,捏着歌儿小脸,随即大笑起,想不到歌儿小小年纪挺会转方向的嘛,革命未成功,歌儿还需努力哟,我等着歌儿哪天能使出一身好毒术。加油啊,淡可不是好唬弄的呢,歌儿没有十年五年的怕是难成功喽。”
“哼,歌儿才不怕呢,淡哥哥先前都不理我,现在还同我说会子话。”歌儿小手扯着我衣服,善用了他无辜眼神看着我,撅起小嘴角喏喏道:“妻主,要不你同淡哥哥说声让他教我医术?歌儿保证一定学好!”
“学好以后好让你捉弄我们么?”同郁离挨着的初尘丢了记白眼给我问歌儿,半是打趣半是冷笑,“小妖鱼再要习身毒术回来,咱府里是人人自危,若是那天一个不小心得罪小妖鱼,第二日早上准是挺尸在床。”
黏在我身上的歌儿得意的扬下小下巴,示威似的搂着我手臂,回刺道,“我告诉你,我要学好第一个毒晕的就是你。”
我挺配备的搂过歌儿,让这尾小妖鱼得意一会,“是喽,不过我怕小妖鱼那天心情不好顺便把我也给毒死,这样一来,我岂不就冤?嗯,小妖鱼还是老老实实呆着才好,我不敢心小妖鱼学毒术呢。”
“不行,不行,歌儿一定要学。”身子骨开始不依不饶的晃动,那个委屈劲就像是我给他气受般样,顺势搂着我脖子直嚷说道:“妖孽都会毒术都没有毒你,歌儿怎么会毒妻主呢?”
陪着郁离的初尘见我同歌儿大庭广众下黏到一起不说,还打情骂俏的,对着歌儿坏坏一笑,走过来伸出手扯住歌儿后衣领就欲拖走,“我叫你横叫你撒娇,怎么地?不服气啊,小小年纪都爬到哥哥们头上还得了,今不给点训练是不行了。妖孽,快过来帮忙,把这尾妖鱼丢回昭水,省得咱俩整日担心妖鱼使坏。”
我笑眯眯看着府里三大魔头吵吵闹闹打到水榭外头,回头对同样微笑的郁离道:“我去宫中时郁儿有他们陪着真好,笑笑闹闹给郁儿解解闷挺不错。”
恬静的眸子多了几丝人间烟火般的温,一手抚着突有些痛的肚子,掩嘴微笑道:“是挺不错,祺韵、憬哥哥,雾弟弟都喜爱栀烬三人打打闹闹的。潋儿不也挺喜欢的么,不然怎么笑看着纵容他们呢。”
柳树垂条里歌儿不心摔了跤,本在前头打闹的师兄、初尘连忙跑过来齐扶起歌儿,初尘手指点着歌儿心痛小骂道:“你都这么个大人,怎么还摔跤,摔痛没有?”
师兄二话不说蹲下身子温柔地撸起歌儿袍裾,“膝盖痛不?我给你揉揉,你说你还想学毒术呢,人家学医学毒的为了药草是要翻山越岭的找,你现在连个平地都摔跤,若真放你进山第二日就等着收你尸。”
看着阳光透着柳条斑斓彩亮是映着三个身影,甜蜜的温馨游弋全身,凤眸掩出清冷深浓的看着他们,薄唇噙着的笑缓缓漾,端起石桌上的茶盏,浅浅啜上一口。凤眸微虚眺看远处好风景。
清凡徐风,柳树成荫,鸟语花香正是悦目好时节。一只雨燕在三人头顶展翅飞过,本还是细心照着歌儿的两人突然暴走,手向头顶一抹,顿时黑着脸向着消失的雨燕黑影破口大骂,“你给老予拉屎也不看着点拉,竟拉刭老子头上!”
歌儿听完一愣,见两人手上黑白加黄的东西,跳起身双手抱着柳树打起圈儿,爽爽大笑道:“哈哈哈,报应,这就是报应,谁叫你俩欺负我来着,哈哈哈,雨燕姐姐哥哥谢谢你们为我出口恶气啊!”
看来听力非常也是不行的,听完疯疯癫癫的咒笑声,我嘴里一口茶噗得老远,天啊,师兄同初尘忒是好运啊,飞鸟掠过还留下纪念品,中奖都没有这么高。把清茶饮完,突地感觉郁离呼吸很急骤,骇到我连忙回头,一见郁离额间冒色,贝齿死咬着下唇像是在隐忍什么,我一把搂过他急问:“郁儿,郁儿,怎么呢?那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
郁离躺在我怀里抬起汗水滴滴的脸,虚弱的笑了笑,“潋……潋儿……我好像……要……要生……生了……”
脑子轰地炸响.三秒不知所谓,只感到自己混身发颤搂着郁离对着师兄语无伦次大喊,“生了……要生了……师兄……快……要生了……”
师兄没有反应过来,一手揪着初尘的耳朵,一手揪着歌儿耳朵瞥了我一眼,“生什么,我生什么!我什么都没生,我现在是在生乞!”
雁栀烬瞥过头突然感觉水榭里的两人不对劲,生了?难道……把两个吵包甩到一旁,雁栀烬掠身进入水榭内,见到郁离痛吟的阵式,雁栀烬只感到自己双脚好像在发软发抖,甩起蔓藤金绣红绡广袖对着还在柳荫里不知出什幺事情的两人大吼,“叫接生产医,快去叫接生产医,快!”
接生产医?接生产医?初尘同歌儿被雁栀烬吼内力到脑子晕涨,跌坐在草地的初尘一下子连爬带滚站起身不要命的向前院跑去,脑予里就剩四个宇“接生产医,接生产医,接生产医……”
由皇宫御医院里派着十名接生产医十日前便在前院候着,只要王夫一点点动静御医院产医就随时准备,若王夫满是冷汗跑来指着后花院说一声“要生了”时,一行十人立刻明白是什么回事,但见若王夫好像吓得不轻,十人以为是郁王夫出什么大事情,火燎火燎跑到花园水榭,十位产医都松了口气,原来是产生胎动。经验丰富的老产医镇定的指挥助手把王爷客气请走,然后把郁王夫挪到房内。
“怎么还没有生,怎么还没有生!”屋子里传出郁离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是急得在院中央打着转,跺着脚惊慌惊慌的细念,“天啊,好像很痛,怎么这会痛?”
郁离每叫一声,我心里就咯噔几下,心跳也是明显加快,我的急燥同候着的秋蝶、李总管两人相比是一个天,一个地,两人还有说有笑的倚着院门口闲聊生下的是小王爷,还是小世子。
两人聊了一会见我还是急不可耐的样子,秋蝶抿着笑走过来道:“小姐,男人生小孩都是这样的,当年我爹爹生我小弟时也是这般惨叫,没事,很快就过去,郁主子这会才是胎动中,真正的痛还没有开始呢?”
李总管也走过来,喜上眉梢安慰道,“王爷别担心,老奴的夫郎们生小孩都是这般样,您别担心,郁主子熬过这关就什么都好,王爷您就等着抱小王爷就行。”
掩在袖里的双手握得死紧,担忧的着着屋门口,牙关发着抖,“是……是……是吗?”阿弥佗佛,菩萨保佑,一定要平平安安才行,九死一生,九死一生啊。“淡公子怎么还没有回来?派去宫里请淡公子的人动作怎么慢!”
淡今日同哥哥、祺韵、雾落一起进宫,淡是给紫韫纾疗毒,哥哥们则是陪凤后聊聊天,按理说府上去接淡的人也应该要回来了,怎么还没有到呢?
“啊!好痛!好痛!”又是几声叫痛声,我双脚真是站不稳,一紧张貌似连膀胱都发涨,全身倚在秋蝶身上,白着脸虚弱道:“本王尿急……”
秋蜱死丫头从未见过我现在的样子,抿着嘴是想笑不敢笑,扶着我上了个茅厕回来,哥哥们早就在院子里伺着,我见到他们心里安稳了许多,倚着秋蝶,我强行笑笑,“淡进去了不?”
哥哥同祺韵看似比我镇静大胆多,走过来扶着我,哥哥道:“淡刚去,放心,有淡在那郁离准平安生产。”
我知道郁离准平安生产,我是心疼他一个人在里头受罪啊,我刚刚一进去就被御医给轰出来,想陪他都陪不成,况且他每痛叫一声,我是心头一紧一揪。
随着痛叫声越来越大,屋里进进出出端水的人愈来愈频繁,我差不多是要瘫痪在地,双手被哥哥、祺韵攥紧到骨骼咯咯响,四只手都相互流着汗,相互搀扶,齐齐盯着屋门口,就盼受苦的时辰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