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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神君,入局来+番外 作者:冰魄雪(小说阅读网vip2014-08-11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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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儿子?”白初瞪目看他,一脚径直踢过去,“还真有绿帽子凑上来带的!”
    梵谷侧身避过,笑容依旧:“四海八荒,任谁都说你为我生了个儿子,怎么,还不许我问?”
    紫衣男子,笑容无伤,目里的戏谑,明明显显。
    “嘁——”白初朝他睇了个白眼,而后,眉色一正,“是只乌凤。”
    “哦?”这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消息,瑶池出事的当即,身为魔尊的梵谷就已经知道,白初的便宜儿子不但是只乌凤,而且,和玄穹境飞灰湮灭的那位长得极像。笑意仍然挂在脸上,目里却凉了不少:“所以,三万年前你终于心想事成,药倒了池夙,同他做了那——”
    “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白初目色陡沉,出口的话语阴鸷。
    梵谷摊摊手,面上笑意更盛,笑意透进眼里,融了那一层凉。
    白初喜欢池夙,在梵谷面前,从来不是什么稀罕事。白初与梵谷,两个生来的二世主,身份相当,地位相当,爱好相同,便连惧怕的人也一样。这样几近完美的契合,使得两人在对方面前,一切秘密都不需掩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看入对方目里,就如对着镜子看自己,一目了然,知根知底。
    “有胆子给你哥下药,竟没胆子药你师父?”话里依旧不掩揶揄,梵谷凝眸看了白初一瞬,眉宇间陡然变幻不定,“你这道剑疤……”
    说着,伸手朝白初额心抚上去。
    白初没有避开他,任他指间触上额心伤口,微疼。
    浑厚神泽自指尖出来压入额心,顿了会,梵谷皱了眉,收手回来,指腹捻去上头沾的血。
    幽幽夜里,月光皎洁,衬得白初额心那一竖剑疤冰冷骇人。
    “你那个师父,真是好本事。”梵谷面上阴了下来,冷笑着:“自个儿要死还不算,非得托你留下个种,白白毁你名声。”
    “巧合罢了,那天事发突然,池笙阴我的时候,他和你父神在半空中交着战。”目中有细微水泽在里面一跃而过,羽睫微垂,白初敛去面上悲凉之色,嘴角很快扬了抹笑出来,“再者,我还哪有什么好名声。”
    “未婚生子,三界之内,除了我,谁还敢娶你?”墨玉眸里的关切明显万分。
    “本君后宫面首三千,还需要人娶?”白初挑眉,睇了他一眼:“本君只有临幸人的爱好,没有被人临幸的爱好。”
    梵谷凑近过去,二指捏住白初一撮发,半闻浅笑:“既然面首三千,那么神君,将在下一同收了可好?”
    语调暧…昧得直叫人心里头发痒,白初眯了眯眼,伸手挑起近在眼前的男子下颚,恶狠狠开口:“上回本君要临幸你时,君上到了,你他娘的丢下我一个人,自个儿溜得飞快!”
    “这不能怪我,当时你被狐帝一顿罚是怎么也免不了了,跑晚了我得一并和你挨鞭子。”梵谷侧开脸,说得一脸坦然,顿了会,回眸看她,眼眸里的深邃半明还黯:“客套够了,说吧,你今日过来找我干什么?”

☆、章四六 为什么不杀你

剔透的眸,黯色层染,嘴唇轻动:“本君,要向魔尊借一抹神识。”
    “神识?”梵谷面上微讶,微一思忖,露出了然之色:“你家那个小的,刚化形就不老实?连你的神识都管不住他?”
    黑毛每日必失踪两个时辰,在青丘,说不上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有心人,但凡想知道,并不是什么难事。白初挑眉,弯唇轻轻一笑,只是那目里,黯色陡卷化成刃,凉意森森:“魔尊对青丘倒是关注得很。”
    梵谷低目看她,含笑悠悠:“你的事,咱儿子的事,本尊自然是要好好关注的。”
    嗓音柔和清朗,最后一个字,尾音微微上扬,似清风拂过柳絮,柔柔带起絮纷飞。白初眨眨眼,“这脸皮厚得几近刀枪不入了。”
    “谢赞。”笑意温暖,却半点没入那墨玉眸里。他掌心摊开向上,化出一抹紫光,反手放入白初手里,不带半点犹疑。
    白初嘴角含笑,手心慢慢将那神识吸纳进去,剔透眸里,黯色更深,口中漫不经心道:“你也认为那孩子蹊跷?”
    “只是蹊跷?”梵谷垂眸看入白初额心那道疤,嘴角笑意却愈发地诡谲难辨,“白初,三万年前那件事,你至今也只觉那是你一场冲动么?引下兵解,你一点没怀疑过?”
    剔透眸子猛然一凝:“怎么?”
    风过,紫纱轻扬,柔柔荡过两人之间。男子的面容半隐入轻纱朦胧里,透得那话里孤远难测的意味愈发深:“瑶池主人为了陷害你,拼上一条命去跳魔池?”
    眸色忽凉。
    “你师父,为什么半点不信你?为什么见你入魔池也不拦住你?”眼底滑过的晦暗阴色,愈见似夜暗沉,声音愈发低沉轻轻:“白初,你有没有想过,池夙为什么刺激你引下兵解?”
    一把挥开挡到眼前的纱,白初拧着眉:“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师父怎么会——”
    墨玉目里又深了几分,冷寂的目光放肆游走在她的脸上:“白初,你当年惹下那么大的祸,依狐帝的脾气,为什么只是将你关上三万年?”
    白初面上微微发白,目里有些慌。
    “你以为,你引下兵解,灭仙诛魔,我父神为什么不怪你?”
    白初下意识的往后退。
    “你以为,我魔族子孙因兵解殆尽大半,我父神因阻兵解而陨,整个仙界都有怨言,而魔族为什么没人怨你?”她退一步,梵谷便向她近一步,冷寂的目里慢慢冰凉:“你以为,你与我独处这么久,我为什么不杀你?”
    话里霜寒,森森入骨。
    白初抿唇,定定抬眼看他:“我欠你一命,你若想要,随时取了便是。”
    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身子欺过去,在她耳畔轻语:“白初,你欠我的,何止一条命。”
    白初皱眉,躲开他的手。
    “白初,你其实心里明白,只是不敢去猜。”目光静睿,似琉璃透光般的清冽,顿了会,嘴角勾起抹笑,“或者,你其实猜测过,池夙为什么激你引下天罚?为什么主动赴死?为什么你的儿子每日都会失踪一阵?”
    语声幽幽,一点一点的传进耳里,带起浑身一阵发麻:
    “白初,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个所谓的师父,或许没有死?”

☆、章四七 臆想

绛紫长袍,身姿凛冽,即使隔着随风动起的轻纱,白初也觉得对面的眼神慑魂惊魄。
    天降兵解,是萦绕了她三万年的噩梦。有些事情的确不是她猜不到,而是不愿去猜,更不敢去想。
    池夙,是她心里暗暗喜欢着的人,玄衣隐凤,一笑芳华。这样一个人,随和且儒雅,手把手的教她练字,极有耐心的与她下棋。那样一个人,好到几近看不到缺点,那样的喜欢,连远远的望上一眼也觉得满足。她怎么能忍心,去猜测这样一个人会以兵解的杀戮为代价,策划一起死后重生?
    死后重生?目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了抵消兵解,拉着前任魔尊陪葬么?
    想想,都觉得可笑。这样的情况……不可能吧。
    白初深吸了口气,“逝者已矣,除非池夙真的活着出现在我面前,其它一切,饶你说得多么真实,那也只是臆想,不足为凭。”
    “臆想?”梵谷冷笑出了声,定定看她,“白初,你为什么找我借神识,而不是找你家狐帝要?”话落,故意停了会儿,“你儿子暗地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你敢说,你从没臆想过?臆想,你心心念着的那个人,还活着?”
    如锋似刃的目光看过来,逼得她无所遁形。
    没错,她的确那么想过。之所以不找君上借神识,那是因为,若那人当真活着,三万年前的事,君上定会把账悉数算到那个人头上。到时候,她在两人之间又该如何安身?
    在假象面前,臆测的真相是幻想,有时候,很多人都期待奇迹的发生,但却又惧怕真相往往比目前的假象更令人难以接受。
    白初垂目,无语而默。
    回到青丘,已是晨曦。顶峰神钟敲起的报晓之声,悦耳而凝神。
    有侍从隔了老远看到她,飞快跑过来:“神君,太孙殿下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同我说这个干什么。”一夜未眠,白初的声音有些疲懒,行了几步,揉了揉眉,“白逸回来了?”
    “太孙殿下昨晚便来给您请安,但您不在。”
    “叫他今儿下午过来。”话毕,倦着面容,推了殿门,进去补眠。
    晌午,刚用过午膳,得到吩咐的太孙殿下就往白初这过来了。
    蓝衣锦袍,俊逸倜傥,一路走来,连收了十几个侍女“不经意”递过的荷包、香囊的白逸心情很好。
    一个人心情好时,任什么景色,都愿意多看几眼。于是,白逸在看到黑色的一团小身影蹲在地上,双手压着一团白色的活物时,心情极好的停了步。
    黑色的一团是个小男孩,白色的一团……如果他没看错,那该是昨日给他递过茶水的侍女、的原形。
    这么小一个男孩竟然将一只母狐狸倒翻过来四肢大开的压在身下?世风日下呀世风日下……本该继续前行拜见神君的太孙殿下犹豫会儿,果断凑上前去,撩起袍角同男孩蹲到一起,双眼发亮,饶有兴致地开口:“你在干什么?”

☆、章四八 又现蹊跷

白初殿里的男孩自然是咱们的黑毛小殿下了,此时,他一手死死压着身下狐狸的一对前肢,另一只手,极力想要将狐狸的后肢扯住。这时,突然见到旁边多了个人,高兴将狐狸一只后腿递过去:“帮我拿一下。”
    “噢。”白逸应了声,接过那只腿。
    母狐狸四肢被开得老大,见着新过来的人时,一身白毛炸起,四肢猛动,极力想要从两人手中挣脱开,无奈,挣脱不出。母狐狸羞愤难当,一时间,竟然气晕了过去。
    白逸在一旁瞧着,默念了声“善哉”,余空的那一只手在狐狸身上一摸,点头:“手感不错。”
    黑毛眨眨眼,也学着在那狐狸身上摸了摸,雪白的皮毛又软又暖,很舒服,他仰头看向白逸,“宏哥哥说,男人摸女人,是登徒子!”
    小家伙年纪不大,懂得倒不少,白逸眉一挑,“你不也摸了么。”
    小家伙指了指晕过去的狐狸:“小丸姐姐说,我是男孩,男孩摸女人就不算登徒子。”
    “……”白逸低目深深的看了眼这个所谓的小丸姐姐,再朝小家伙看了过去,手腕一动,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折扇来,“你把她压在地上干什么?”
    “宏哥哥说,男人女人的身子长得不一样,尤其是下面。”小家伙扭头过来,一脸正色,“所以我就找小丸女且女且看看,哪里不一样。”
    !!!
    熊孩子谁教出来的!
    哎这一脸正色理所当然的神情又是怎么回事!
    白逸这些日子虽然不在青丘,但家里多了个小殿下这样的大事他还是知道的,眼前小家伙的身份不难猜,白逸摇了几下扇子顺带默了一瞬,面上扬了笑来:“你那个宏哥哥在哪?”
    “宏哥哥昨天还守大门来着,今天就被调到茅房当值了,他就是在茅房告诉我男人女人不一样的。”顿了会,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如果找他的话就要趁早,不然明天兴许就不在茅房了。”
    折扇一合,放心,他明天肯定不在茅房了。白逸侧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黑毛。”
    “黑……”白逸眉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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