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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纵横八荒-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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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原大人,此人就是大离国的细作。”黑脸大汉对着土原躬身一礼,而后指了指秦图,恭敬地道。

“来人,给我拿下。”土原目光一凝,对秦图上下打量一番,而后胡子一吹,铜铃般的眼眸一瞪,怒喝一声。

“这位将军,我真的不是大离国的细作”

秦图笑着说道。

【第一百七十一章反间计!】

“哼,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拿下这该死的细作——”土原脸色一凝,丝毫不给秦图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便下令直接逮捕秦图。

“谁敢?”秦图脸色一沉,冷喝道。秦图的声音中蕴含了灵魂威压,这些守城的士兵,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兵士,在前者有意释放的一丝威压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手之力,双脚如同陷入泥潭一般,动弹不得。

“这细作会使妖术?”土原心中骇然,脸色大变。他与其他兵士一样,感觉如同深陷泥潭,身上束缚着一股无形的大力,让其丝毫动弹不得,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这位将军,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我定为细作,逮捕归案?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心急了?”秦图嘴角一掀,阴森森地笑道。

“哼。上峰有令。若发现有人形迹可疑,直接当场斩杀。对于大离国的细作,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闻言,土原高大的身躯陡然一抖,面皮微微变色,眼中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杀机。

“你口口声声地说我是细作,你可有什么证据?依我看,你才是大离国的细作——”秦图面带古怪笑容,缓步走向土原,一边走一边说着。当说到“土原是大离国的细作”之时,秦图脸色一沉,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同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利刃,似乎要把土原看的通通透透。

秦图态度的突然转变,让土原有些措手不及,如同隐藏极深的秘密,陡然之间被别人点破一时间有些慌乱,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脸色也随之大变,显得极为不自然。但是,土原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心神极为坚定。

只见一眨眼的功夫,便从慌乱中镇定下来,目光一凝,看向秦图,森然道:“好一张伶牙俐口,不过尽吐一些含血喷人的无稽之谈。我土原,乃是大秦镇南将军麾下的一员大将,杀敌无数,奉命来镇守封心城,怎会是敌国细作?你到底是什么人?来大秦国有何意图?快点老实交待,否则,待我封心大军来到之时,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哼,至于我是谁待会儿自然会告诉你——不过,在此之前,我要现为大秦国做点儿事情”秦图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缓步走到土原身前,云淡风轻地道。

在秦图人畜无害的笑容面前,土原心中涌现一抹不安的感觉,吞咽口唾液,故作镇定地道:“你要对本将军做什么?”

“不得对土原将军无礼。”土原身后的几名士兵,嘶吼一声。

“我说过。他不是你们的土原将军,他是大离国的细作”秦图冷冷一笑。而后陡然出手,快若闪电,瞬间封住土原周身的几处要穴。

土原惨叫一声,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昏迷不醒。

“将军——”

“将军——”

土原麾下的兵士怒吼一声,双眼刹那间变成猩红色。在这股愤怒之下,他们竟然破开秦图的灵魂威压,如同虎狼般朝着秦图扑杀过来。

“不错,不错。”秦图赞赏地点点头。于此同时,他长袖轻轻一挥,一股浩瀚的力道迸发而出,将冲杀过来的数十名兵士震散,倒飞出七八丈远。

“哼。都给我看清楚了。这是什么?”秦图手腕一翻,一枚黝黑的令牌悄然而出,扔给土原麾下,一名副官模样的兵士。

那名副官被摔的七荤八素,脑海眩晕,下意识地接过那枚黝黑令牌,目光一扫,待看清楚令牌上的图案之时,脸色大骇,随即涌起一抹潮红,激动地浑身颤抖起来,手中的令牌差一点落在地上,快步走到秦图身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秦图跪拜三下,而后双手恭敬地举着那枚黝黑令牌,恭声道:“大人,请收回令牌。”

这黝黑令牌,正是大秦国最神秘的黑魇令,乃是秦云卞临走之时,交给秦图的,说是以后用得着。当初,秦图并不知道这黑魇令为何物,但是在真神药火的指点之下,知道这是大秦国最神秘的黑魇令。

原本,黑魇军的存在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只不过,大离国发动的这场战争,不知道暗中策划了多年,来势汹汹,仅凭紫霄军根本难以抵达。不得已之下,黑魇军不得不浮出水面。在紫霄军大败之时,横空出世,力挽狂澜,击退大离国的军队。

这名副官曾在前线作战之时,有幸见到过黑魇军的将领,以及其手上的黑魇令。黑魇军的强大,在其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因此,再次见到这黑魇令,这名副官才如此的失态。

“嗯。我方才对这土原施展读心术,知道了土原的真正身份。他,乃是大离国安插在我军方高层的一名细作,给我拿下,送交给你们的镇南将军。”秦图接过黑魇令,收入容戒之中。对于这黑魇令的震慑力,秦图心中也小小地吃惊了一把。虽然心中惊讶,可脸上却无表情,语气极为严肃地道。

其实,秦图并不知道。若是在这场战争之前,“黑魇令”根本难以起到任何作用。原因是除了大秦国的皇帝,以及几位重臣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黑魇军的具体存在。即使知道的,也将其当做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来看。

“大人您您说什么?”

那位副官惊讶一声,一脸难以置信,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我们兄弟跟土原将军,都已经十年了。他怎么回事细作呢?”

见到副官大人都对眼前这名少年毕恭毕敬的,其余这些小兵蛋*子虽有一肚子疑问,但都不敢出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至于是不是,你们一看便知。”秦图也不恼怒,目光投向昏倒在地的土原,眉心处射出一道银光,咻的一声,融入土原的灵魂之中。土原一个激灵,苏醒过来,如同傀儡一般,目光呆滞,迷惘地望着秦图。

“你是不是大离国潜伏来的细作?”秦图声音中透着一股魔力。

“是的。我乃大离国镇远候麾下的骠骑将军,奉镇远候之名,潜伏到大秦国军事高层,刺探军情。”土原道。

“这下,你们清楚了吧。”秦图笑笑道。

“大人,果真是好手段。”副官一脸崇拜地道。与此同时,看向土原的目光中,多了一丝仇恨色彩。

“好了。你们将土原押回镇南将军府,交给镇南将军发落。切记,不可泄露我的身份。”秦图道。

“属下明白。”

说完,秦图牵着汗血宝马,消失在街道之上。

【第一百七十二章丝罗行凶!】

秦图并没有在封心城多做停留,只是略作一下补给,购买了一些食物和酒之后,便骑着汗血宝马,朝着天陵城所在的方位,狂奔而去。

经过十日的跋涉之后,秦图终于抵达了这个颇为熟悉的城市——天陵城。

一想到对自己照顾有加的二叔和二嫂,秦图心中就飘过一道暖流,强忍着心中的那抹激动,秦图牵着汗血宝马,徒步走进天陵城。

在天陵城中,寻常人是禁止策马而行的。否则,将受到大秦律法的制裁。秦图虽然拥有黑魇令,自然有资格在天陵城策马而行。只不过,他不想太过于张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秦图一袭白袍,黑发披散在背后,颇有一丝飘逸之感。再加上他俊俏的面庞,深邃清澈的目光,以及那如沐春风的淡淡微笑,看上去给人一种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感觉。

秦图这一路上走过去,颇有兴致地打量着,街道两旁叫卖的商贩,过来过往的路人如此翩翩少年,倒是引来不少怀春少女的侧目。

对此,秦图如今也有着一丝免疫力,苦笑着摇头,心中颇有一丝骄傲。不过,秦图倒不会无自知之明,厚着脸皮凑上去搭茬,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抬头望了望天空悬挂的太阳,秦图加快了脚步,时间不大,便来到天河路他凭借着三年前一丝模糊的印象,终于找到二叔的丝罗布庄。

兴隆街,丝罗布庄。

“我回来了。不知道二叔见了我,会不会惊讶地跳起来。”秦图心中一荡,目光轻抬,望着那略显破旧的雕木大匾,其上雕刻着四个金漆大字——丝罗布庄。这四个字正是秦图三年前所见,铁画银钩,行云流水,苍劲有力,洞达跳宕;刚柔相济,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亦显含蓄,垂露收笔处戛然而止,似快刀斫削,悬针收笔处有正有侧,或曲或直。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

“这位客官,前堂里面请。客官,您可是真有眼光,我们丝罗布庄是天陵城首屈一指的布庄,就连城主大人也经常在我们这订做衣袍。”一名身穿灰色短袍的伙计上来热情的招呼。

“这位小哥,我是来找你们秦掌柜的。”秦图望着眼前的伙计,笑着说道。

秦图记得,这位颇为眼熟的伙计,名叫“华啊”,是二叔手下的学徒。

“哦。原来客官是来招我们掌柜的。请您现在前堂稍候片刻,我去禀告我们掌柜的。”华啊一愣。随即,极为热情地将秦图引到前堂,奉上一杯香茶,而后便快步朝着后堂走去。

“二叔的生意兴隆,规模比三年前大了不少。”秦图轻品了一口香茶,目光一扫,见到不少的学徒,面带笑容,为客人量身定做衣袍,心中不由地一喜,在心头呢喃一句。

然而,声音刚刚落下,一道不善的怒吼声响起——

“秦云卞,快点给老子滚出来。”

闻言,秦图眉头下意识皱起,放下手中香茶,目光朝着门口处投去,见到一名身穿紫色长袍的中年人,颈项上挂着一枚金项圈,腆着肚子,肥头大耳,双眸如铜铃,闪烁着一丝不善的目光,带领着七八个杀气腾腾的大汉,大大咧咧地冲进前堂,喝骂出声。

“找茬的来了。看来,二叔的生活过的也不是很惬意啊。”

秦图眯起眼睛,目光一凝,扫过紫袍中年人一等。那紫袍中年人似乎感应到秦图的目光,也朝着秦图看去,脸色一变,笑呵呵地道:“诸位贵客,鄙人金赐,今日与丝罗布庄的秦掌柜,与鄙人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为了不殃及池鱼,还请诸位贵客移下尊步。当然,诸位可以道鄙人手下‘金川布庄’,所有布匹全部八折优惠。”

金赐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盖的嚣张和傲气。

金川布庄与处处打压罗布庄,天陵城基本是路人皆知。只不过,金川布庄背后依仗的势力,他们根本惹不起,只能憋着一肚子气,甩袖离开。

见到不少的顾客离开,丝罗布庄的学徒面带一丝怒色,瞪着金赐一行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理论。

“金川布庄?金赐?”秦图紧皱着眉头。

“金掌柜,做生意求的是和气生财。但是,你这样做,与强买强卖有何区别,让我等这些丝罗布庄的老顾客很难做。”一个五六十岁的黑袍老者,留在一撮山羊胡,精神矍铄,身子骨颇为硬朗。听到金赐的话,他苍老的面庞上浮现一抹为难之色,走到金赐身前,不满意地道。

“哼。金二,把这老不死的东西,给我扔出去。”闻言,金赐的脸色一变,阴沉下来,扭头对着身旁凶悍的金二使了个眼色。

“老东西,敢和我大哥这么说话,真是找死。”金二会意,狰狞一笑,一巴掌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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