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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霜重叶更红-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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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锋越听越不是滋味:“你,你真的对他……?”

  赖兰见他醋性大发,故意气道:“对他怎么啦?好歹人家也是手握十万大军司令,你哩,整天躲在阴沟里,尽想些歪点子。”

  “你,你……”刁锋脸都气黄了:“他可是个草头王,暂时让他风光一阵,等三结合时;(27)一个大字不识的临时工,会有他的份儿?”

  赖兰不依不饶:“识字的人不都叫你们打倒了,反说没文化成了短处?”

  刁锋一时语塞,气得半天回不上话。

  赖兰见他狼狈相,心中窃喜:“我说你哟,啥时能改了醋性儿,有几个像你,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见只*都瞧半天,随他看,让他想,那是他的事儿,我会让他沾边?也不撒泡尿照下,真他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放心,连个天鹅屁都闻不到。”

  听赖兰这一说,刁锋才长吁了口气:“我的姑奶奶,现在啥时候,一着不慎,全盘皆输,就不要专拣我的痛处刺好不好?”

  “我就看不惯你这作派,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整天朝三暮四,占一想二眼观三,瞧见个象样儿姑娘,恨不得立时抱到怀里,我到好,还没看上几眼,就酸溜溜受不了,真要给人家上了床,只怕扯旗放炮引起世界大战呢。”

  这正是他致命处,刁锋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她手里捏着自己把柄,越挑越丑,越抹越黑,忙让步收兵。

  刁锋苦无良策,别无它法,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向赖兰求救:“你去见下王闯,不过,只能偷偷找他一人,叫别人撞见,有幕后操纵之嫌。”

  赖兰报复地:“单人独面,就不怕他偷吃了老娘禁果?”

  刁锋苦笑着:“量那熊样儿,世上男人找遍了,你也不会看上他。”

  赖兰不服地:“那到不一定,今非昔比,男人看的是美,女人瞧的是权。”

  刁锋知道斗不过她:“我一切随你,行吧?只要把此事办成,你爱咋着咋着。”

  赖兰见刁锋终被自己降伏,得意的一笑:“我说你哟,找女的还挑漂亮鲜嫩的,我是个讨吃的,给啥吃啥?姑奶奶我不过逢场作戏,丢个媚眼,为使他上勾,给咱披血布衫,想占便宜,没门儿。”

  赖兰不亏人称美女蛇,还真有一手,趁着夜色,悄无声息找到王闯,不无娇嗲地:“我的大司令,早忘了家门吧?”

  曾几何时,当门卫十余年,赖兰车进车出,他躬候迎送,连正眼都没看过他一次,更别说问句话了。至于刁锋家,就根本不是他这类人敢踏进半步的,见她千娇百媚地*走来:‘老子也有今天?!’他沾沾自喜:‘要不是这场伟大革命,怕这辈子也难踏进家门一步,更别说几次相请。’他报复似的想:‘你有千条计,我有馊主意,不让老子尝到腥,决不再替你卖命。’正要去参加个会,本想摆下架子,赖兰一个媚眼,如同见了白骨精,那淫邪的笑脸,勾人魂魄眼神,再撑不住自己身子:“哪里,哪里,只,只是那批牛鬼蛇神死不认账。”

  “那也不能累坏了身子,这可是革命本钱。”赖兰怕他不上勾,热力大放的同时,利嘴滑舌,显出十分体贴:“请司令到家坐坐,我陪着喝杯茶,松下筋骨,也许……”赖兰留下悬念,故意吊他胃口。

  王闯见她妩媚*,早涎水把不住往下淌,忙用袖子擦了把,想:‘真能他娘尝下腥,也算吃了鲜果子。’

  赖兰见他馋嘴猫样儿,“吞儿”一笑,随手塞给他个香手帕,就势捏了下他的手,*地笑着。

  王闯半天才醒过神儿,忙用手帕擦涎水,一股清香直浸骨髓,忙不迭地:“去,去,他妈鸟会,迟开早开一个样,反正是煮熟的鸭子。”

  “我说呢,王司令总不能为了革命,啥也顾不得。”赖兰怕不上勾,进一步话中有话暗示着。

  敲鼓听声,说话听音,王闯就是个榆木脑壳,都听出话中含义。也许今晚刁锋不在家,她先前不是说过等熟门熟路的话?看来是火候,不然,她不会又给手帕又捏手火烧火燎催自己。

  赖兰与王闯闪开一定距离进了家,刁锋好不快活,正要上前握手寒喧,王闯似没看见他的存在,话不说,脚不移,象定身法儿两眼直勾勾看着另一个方向,痴呆傻愣地一动不动。

十一 鬼蜮失灵,刁锋计谋落空  忍心抛饵,东窗暗施秘策 53
原来,赖兰姨妈生的小妹赖梅,在北京一所大学读书,因*学校早停了课,加之成份又高,哪个组织都不要,她落得当个逍遥派,在家闲得无聊,以串联为名(28),来乡下讨新鲜,寻刺激,住刁锋家里。听说今晚请汇江堂堂司令,她只知道北京五大司令个个了得,上打君,下打臣,从纪录片上曾看到他们风采(29),不知这汇江司令是啥模样,听刁锋、赖兰讲,统领十万大军。既如此,一定是个气宇轩昂、雄纠纠魁伟勇武之士,见人来,忙从内室走出,以观司令风采。不料,收进眼里的,却是个猥琐、低陋的乡巴佬。想想若大汇江城,难道没了人,让这么个四不象领兵掌印?‘要么,人儿不可貌相,有过人之处?’正这么想着,却见这司令一双獾眼死盯自己不放。

  是的,王闯进屋,一见到她,就觉眼前一亮,磁铁般被吸住,她不象这里女红卫兵,全身绿装,一个个似刚砍后竖起来的玉茭捆。这赖梅则不然,长发披肩,围着个粉白水灵瓜籽脸,眉描得似月牙儿,一双泉水般大眼,唇涂得艳红,牙白得炫目,腮帮上凸显出两个酒窝,一个眉眼足可扫千军万马。更加一身连衣裙,罩着个苗条身段,该凸的地方,那样惹眼,细细腰肢下,露出两条白嫩玉腿,可说长了三十岁,自打娘肚里爬出来,头回饱此眼福。以前偶儿看场戏,一些旦角常惹得他神魂颠倒,那毕竟是做戏,包装过的货,这可是活生生天女下凡,用臭文人的话叫什么来着……?对,冰,冰清玉洁,风采夺人。

  看看眼前赖梅,才觉得赖兰黯然失色,犹似乌鸦比凤凰,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显出大城市人风度。‘老子今生要能尝了她的鲜,别说这破司令不当,死也值。’心里顿起邪念,想入非非。所以看呆了,瞧傻了,全没听到刁锋对他殷勤拍马迎候之声,懵懵然坐到沙发上,在刁锋与他递烟时,赖梅将一杯香气扑鼻的茶水放到面前桌子上,恭维道:“听姐夫常说起王司令,我一见就不是凡夫俗子,要么,怎统领千军万马?”说着,两眸一闪,笑靥如花。

  不仅人长得俊俏,说起话来也莺哥儿似的,比唱都好听,王闯只觉余音浸肤,在脑际回荡。他不知该说些啥,在这女子面前,好象任何话都是多余的,嘴又不住流涎水,要不是再次请他喝茶,早泥胎般麻木了。

  刁锋与赖兰忙接着赖梅的话夸奖了阵,便切入正题,把他们策划好如何用奇兵突袭,将肖冰揪出,送往彰州,为当年大坝被冲死难家属谢罪一事,全盘端出。

  王闯经过几年在社会上刀山火海闯荡,早学滑了:‘娘的,想利用我打倒你们政敌,保护同党,老子才没那么傻,任人摆布,总得有点回报。’两眼死盯着赖梅不放,一语双关:“那不是咱的地盘,风险太大,要知道,我他妈可是脑壳压在裤裆里干的,总得、总得……”想点破,又出不了口,不说,心有不甘:‘放着嫩草不让吃叫啃树皮,何况连树皮都没啃上,王八蛋才干这傻事,除非默许老子心愿,得把弓拉硬点。’一口回绝,起身告辞,临出门,为多瞧赖梅一眼,差点绊倒,一步三回头走了。

  刁锋与赖兰何许人物,一个是拈花惹草里手,一个有红杏出墙绝招,王闯举止与拒绝,两人心知肚明。刁锋在这几天正打赖梅主意,屋里放着这么个美人儿,早想一亲香泽,百般*,眉来眼去,已到你有情我有意,一有机缘,便水到渠成,只是赖兰寸步不离,天不作美。自已有近水楼台之便,决不能叫这王八蛋抢了先。心里想着,不觉恨恨骂了句:“真他妈个流氓,冥顽不化,小人得志,搁往日,老子象踩只蚂蚁,早把他收拾了。”

  赖兰气鼓鼓地:“好汉不提当年勇,事到如今,说那些顶屁用。”

  两人闷闷不乐,进了内室,刁锋仍愤愤不平:“老子只是利用他罢了,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屁股夹根扫帚就充狼,有朝一日掌了权,头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赖兰后悔莫及:“这小子以前灰头垢面,真不知他想头还不小。”

  两人想了半夜,啥法子也拿不出来。许官吧,已是卸甲之人,好在天机算尽,没被揪斗,已属万幸。何况,这小子此时统领汇江大半壁江山,已自称王,根本打不动他的心。给钱?汇江人财物一多半都攥到他手里,才不稀罕。刁锋不由埋怨赖兰:“说啥也不该让赖梅露面。”

  赖兰也气晕了:“谁知这小子见饭就想吃。”

  苦无良策,刁锋无奈地:“不给他些甜头,还真不干哩,也怨咱,智者千里也有一失,只想骗他来,忘了这小子见只*都流口水。”说着,暗暗地想:“鲜活白嫩与自己一屋,都没机缘享用,岂能拱手让人?”他一百个不愿意。问赖兰:“要不,再从他手下选个将?”

  赖兰没好气地:“他是头儿,心狠手辣出了名,谁违了他的令,剥皮抽筋都干得出,哪个敢冒这险?何况,死鬼心明白,他达不到目的,不仅不按咱的鼓点跳,哪张狗脸,说不定翻脸不认人,现在,反正他控制着帽子工厂,把你揪去批斗也未可知。”

  刁锋听赖兰说的在理,王闯是只喂不熟的狼,惹恼了他,这痞子啥手段都使出来,不由长叹一声:“真是引狼入室!”气得牙痒痒的,脸都青了。

  赖兰不摸刁锋心病,还真感激对小妹厚爱与呵护,权衡再三,不无忧虑地:“这几年,他可是杀人越货刽子手,听说刑具室,看一眼都令人发怵,他想要的,你不给,只怕咱家也要大祸临头。”

  “那……”刁锋既恨又怕,呼吸都短促了。

  到是赖兰大方:“我看,给这家伙尝尝腥,小妹工作我来做,不然,几年心血,别说下步飞黄腾达,只怕招来血光之灾,于其鸡飞蛋打,不如给他个顺水人情。”说着,紧紧盯着气红了眼的刁锋:“说,以后咋报答我?”

  刁锋一万个舍不得,不觉泄露天机:“这么鲜嫩水灵个姑娘……”

  赖兰终有所悟,气得撞了他一膀子:“怎么,你也打起她的主意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为成全你的前程,才舍得把小妹抛出去,你要起了邪念,挂牌、批斗、关牛棚、(30)受酷刑,我烧高香祝贺。”

  刁锋忙自圆其说否定:“看说哪儿了, 她也是我的小妹呀……”

  赖兰不信任地斜了他眼:“你呦,眼眨眉毛动,肠子里几道弯弯,我都数得清,刚才问你的话,还没回答呢。”

  刁锋悻悻地:“以后你愿与谁来往,我睁只眼闭只眼,假装不知道,行吧?”

  赖兰心里一阵热乎,却嘴硬地:“放你娘狗屁,我警告你,过了这坎儿,不能再去追别的女人,能做到不?”

  刁锋脸一红:“看说的,我是那号人?”

  “你是啥人我清楚,要不是同在一条破船上。”赖兰一想起刁锋平日里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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