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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左手爱你右手娶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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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熄香菸,于司谶把广州炒面挪回自己面前,因为妙妙的炒饭送来了。


「我自己一个人住在外面。」


「耶?可是你……咦?」妙妙拿起胡椒罐来正要往下洒,蓦而低眸看著于司谶从她手里拿去「胡椒罐」,换了另一瓶塞进她手里,这才发现她又拿错了,不由得咧出傻笑。「嘿嘿,那个……你一个人住不会寂寞吗?」


于司谶瞟她一眼,低头开始吃他的冷炒面。「你家有多少人?」


「欵?我家?呃……」又洒下一大堆胡椒後,她放下小罐子,舀起一大匙饭。


「十二个人,包括我和两个小婴儿,嘿嘿,不少人吧?」得意地说完,才把饭放进嘴里。


「我家有三十二个人。」


「三……」一口饭差点喷出来,她忙捂住嘴。「三十二个人?」


于司谶颔首。「我家世代都是茶农,所以一家人全住在一起,包括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伯父伯母、叔叔婶婶、兄弟姊妹、堂兄弟姊妹、侄儿侄女、堂侄堂侄女们,老实说,我宁愿自己一个人住。」


妙妙目瞪口呆好半天。


「那……你为什么没有留在家里种茶?就因为不喜欢家里太多人吗?」


于司谶忽地静默下来,半晌後,他才抬眼瞥了她一下,再继续吃面。


「我说过,我是外婆带大的,原本我应该姓柳,但在我一岁的时候被外婆抱去过继给于家,由於我妈妈是独生女,所以我爸爸也没有反对,反正我家人口爆炸,不在乎少我一个。直到我外婆去世,我才回到柳家,但相处一年,我始终无法习惯在那种大家族中生活,所以考上高中之後,我就一个人搬出来住了。」


「你家在哪里?」


「猫空。」


「原来如此。」妙妙咽下口中的饭,喝了口冰开水,再做一个鬼脸。「不过,我也很难想像你种茶的样子,你看起来好斯文喔!也许连锄头都挥不动,哪可能种这种那,种种花也许可以吧!」舀了一匙饭,又停住。


「唔……你甚至不像是跑业务或坐办公室的人,」她若有所思地凝住他。「你知道,从商的人大部分都一副精明强干大老奸的样子,可是你不会。」


「哦?」于司谶浅浅一笑。「那我像什么?」


「那还用问吗?」妙妙不经意地用力一挥汤匙以加强语气,「当然是老……噢!」话还没说完,眼前一花,满天饭粒、葱屑便兜头兜脸地洒了下来,还有一只虾仁恰好爬在两腿中间,低头瞪住那只色胆包天的虾仁,她不禁懊恼地低咒一声,再恨恨地把话说完。「老师,或者是作家之类的。」


「作家吗?嗯……」于司谶强忍住失笑的冲动,两眼赶紧自她那气鼓鼓的两颊上移开。「作家也许适合我的个性,可……」


怱闻铿锵一声,话声立刻中断,他忙伸出右手去抓住被妙妙乱拍乱挥的手撞翻的盘子,再闻一声轻微的玻璃碰撞声,他更迅速地探出左手去扶住险些造成三重灾难的水杯,同时将盘子和杯子挪开离那个灾难制造者远远的,再慢条斯理地继续把话说完。


「可惜我的文笔不够好,想像力也不够丰富。」


不过,妙妙根本没空听他在说什么,兀自手忙脚乱地拍拂身上的饭粒,于司谶又好笑又无奈地暗暗摇头不已。


她实在很有趣,但也是一个活生生的灾难,在上回的电影院里,当她想换个坐姿却让爆米花洒了他满身,要喝汽水却漫不经心地由著汽水自她自己领口内淋进去,上厕所皮包居然掉进马桶里,还有……那时,他就应该知道了,跟她在一起,实在是无可预料的恐怖,所以……


希望这真的是最後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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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


林家另一个平凡的早晨,妙妙匆匆忙忙的用完早餐,正准备赶去上班,林爸爸一个命令似的呼唤,很显然不允许被呼唤的人当作没听见,妙妙只好又转回去,却见餐桌旁好几双同样诡异的眼诡异的注视著她,不禁泛起一身诡异的鸡皮疙瘩。


「干……干嘛?」


林爸爸指指她的座位。「先坐下再说!」


「欵?」不会吧,长篇大论?「可是爸……」她亮出左手的表要抗议。


「坐下!」


林爸爸的怒吼声不但震得桌上杯盘跳了一跳,连唾沫渣子都远喷到她脸上来了,这表示她再不听话的话,下一步五雷就要轰顶了,所以妙妙马上跳回座位上乖乖坐正。


「我坐好了!」


林爸爸这才满意的敛去怒容,捂著嘴咳了咳,再继续吃他的早餐,同时故作漫不经心似的问:「你的试用期还有多久?」


「一个半月。」


「好,别忘了,你这个工作试用期满後,若是人家不愿意留你,你也不可以再去找别的工作了。」


「耶?」妙妙惊呼。「可是爸……」


「闭嘴!」林爸爸目闪威棱,还拿油条当手枪一样指住她,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我说了就算!陈小姐再两个月就要生产了,所以她准备下个月就离职,我打算让你接下她的工作,这样我们就不需要再另外找人了。」


陈小姐是林家命相馆里唯一的外人,负责接听电话,安排预约时问表并招呼客人等,工作无聊沉闷又繁琐。


「爸,这样不公平啊爸,我不……」


「不什么不,驳回!」林爸爸怒喝。「总之,就是这样,现在这个工作要是保不住,你就给我留在家里帮忙。」


「才不要,爸,我……」


「不要就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有什么了不起!


真想这么说,可是……呜呜,她存的钱还不够她说出这么阿沙力的话呀!事实上,她的存款簿里根本没多少钱,虽然她的薪水比哥哥姊姊们都多,但早就被他们一点一滴地A光、借光、讹诈光了!


「不要啦!爸,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嘛!」


「因为你二哥帮你卜过卦,你的对象将会出现在你的工作场所里,既然是同行,如果你不回来工作的话,怎么可能碰得上他?」


妙妙那张嘴嘟得比天还高。


「人家才二十耶!干嘛先找我?二哥二姊不也都还没有对象?」


「因为他们的姻缘还没到,而你,错过了今年,就必须再等上十二年才有机会结婚……」


「那有什么关系!」妙妙嘟囔。


「……所以说,你别想再找其他的工作,还是乖乖回家来帮忙吧!」


「谁理你!」嗤之以鼻的咕哝。


林爸爸脸色蓦沉。「你说什么?」


陡然一声沉喝,吓得妙妙三魂掉了两魂半。


「啊!我说我要上班了,我要上班了!」


一阵烟似的,妙妙赶紧跳起来逃命,没想到她才跑开两步,怱闻一阵惊心动魄的噼哩啪啷声加上男女老幼的惊呼咒骂此起彼落传来,她忙回首一看,抽了口气,再垂眸一瞧,心跳静止了三秒整,随即慌慌张张的拉掉被她背包钩住的桌巾,掉头跑得更快了。


林爷爷胸前一片特制的咸豆浆世界地图,林爸爸两腿间多一副「备用」的轻型武器——两粒荷包蛋加一根油条,林妈妈低头呆望著裙窝间的一池豆浆,里头还游著一只笨苍蝇拍著翅膀在溺水中挣扎,大儿子……


总之,林家人个个逃不脱满身狼狈,一脸木然地「恭送」灾难大师离去後,再不约而同地把谴责的目光拉向林爸爸那边,林爸爸连苦笑都挤不出来。


刚刚不该叫她坐下的!




第三章




世间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于司谶总算能深刻地体会到这句话的意义了。


他想过平平静静的生活,但是平静却不属於他;他渴望安安稳稳的日子,但是安稳却离他比天王星还远;他不贪不欲,付出的劳力总是数倍於所能得到的代价,但是,上天仍旧不满意,依然不断想出各种花招来考验他的耐力,他的决心。


「下个月我要休假。」


几秒的静默,于司谶猛然抬首,两眼不敢置信地瞪住周俊嘉。


「你要休假?」


「对,我要休一个月的年假。」


「年初时你不是已经休过假了,你还有假可休吗?」


「啊!抱歉,我忘了告诉你,」周俊嘉悠然自得地靠在办公桌傍。「年初时我休的是你的年假,下个月我要休的是我自己的假。」


欵?!于司谶一脸的哭笑不得。简直不敢相信竟然有这种事,吃别人的业绩奖金不够,居然还偷别人的假,他是怎么办到的?


和人事部经理上床?


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这家公司实在是越来越混了,难怪留不住真正的人才,以至於他明明是个副理,却场场仗都得亲身上战场,而且是孤军奋战,因为底下没有真正能做事的人。


「经理,你不能晚点再去吗?别忘了,下半年度的业绩额是……」


「没问题,交给你我很放心!」


这是甚么话,一句放心就要把一切责任推给他吗?


「这是不可能的,经理,只有我一个人,怎……」


「还有小李、小刘和朱小姐他们帮你呀!」


那三个水昆族?一个只会看股票,另一个够认真却啥也干不了,还有一个成天抱著化妆箱到处跑,他们能干嘛?


「经理,他们不……」


「总之,一切都交给你了!」说完,大经理又潇潇洒洒地退场了。


真想哭!


然而,更悲惨的还在後头,当他上威迪生去取回合约书时,战战兢兢地一握住叶经理的右手,他的心里就开始哀鸣了……


「那个小女孩摔断腿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去打保龄球吗?怎么会摔断腿?」


「很简单,人家吵架她看热闹,结果因为靠太近被人家撞翻滚下楼梯去。」


「很严重吗?」


「不大清楚,不过听说以後可能会跛腿……」


那个「最後一次」似乎仍是遥遥无期。


不过没关系,再救她一条腿,下回不可能再有机会知道她会被火烧或让水淹了吧?


很不幸的,在一次和客户的午餐约会中,他又撞见了齐经理……


「去逛街被神经病砍一刀?!怎么会?」


「倒楣呀!不只她一个人,还有好多路人同时被砍,可是只有她被砍掉一条手臂,而且她还是为了帮一个老太太逃命才被砍……」


下一次,他在苏董的派对上碰上叶经理……


「为了赶时间被车撞了?严重吗?」


「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又下一次,他又在某个派对上碰上齐经理……


再下一次,他在高尔夫球场上和叶经理对打……


再再下一次……


再再再下一次……


……最後一次……


「拍A片!林妙依跑去拍A片?」


「还不都是你害的,经理,试用期满了不让人家留下来,听说她家里就拿这个作藉口逼她结婚,拜托,她才二十岁耶!现在结婚未免太早了吧?所以她才那么急著找供食宿的工作,打算跷家出来住,可是你也知道她很迷糊的嘛!听人家随便说说她就信,然後就糊里糊涂的签下合约了。」


「这……这怎能怪我?我也要对公司交代的呀!她是很认真,但工作能力实在是不行啊!那我也给过她一个机会,让她设法挖于副理过来,可是她做不到,这样我就没有藉口留下她了嘛……」


真是天注定的吗?


他无心和她约会,甚且避之唯恐不及,却一次又一次不得不约她出来,自那个「唯一仅有的第一次」,到「最後一次」,又到「最最後一次」,再到「最最最後一次」……直至如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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