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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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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处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宿舍修整一下。葛荀生日快到了,我得给她准备点东西。到时候你也叫上薛浩然来聚一聚吧。”
    萧逸叫住她:“你昨天一晚上干什么去了?”
    何处头也不抬的说:“我去英语角练口语去了。你知道,现在出去应聘,连自我解绍都得用英语。”
    萧逸笑着说:“你准备面试之前,可以找我帮忙,我英语还是不错的。”
    送走萧逸,何处溜哒着往回走。手里还提着那袋子汉堡。心想着,如果她在北京找不到工作,只能远走他方,那时她就真的远离了萧逸。那她曾经奋斗的目标都失去了意义。可是不远离又能怎样,萧母说过,她不是他最好的良人。
    感觉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一抬头,就看到曾一骞玉树临风的靠在他的车上,望着她似笑非笑。
    何处调转头就朝另一边方向走去,才走了几步,一股极大的力道从后突掩而至。她未作提防,往后踉跄了几步以为快摔倒时脊背砰地撞上曾一骞的车身。然后他整个身子袭上来,毫无表情的面庞一步步放大,直到鼻尖几乎相触。
    他细细端详她,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梁还有弧度优美的唇形,黑黝黝的眼睛圆瞪着,跟小鹿似的难掩惊恐。
    无可否认,这张完美无瑕的面孔让他*熏心,让他像个出入情场的愣头小子一样患得患失。
    甚至为之吃醋。

正文 59 事事不如意

“曾,曾一骞你发什么神经?你别胡来!”何处惊慌失措。周围不时有人经过。
    “现在慌了?跟我装冷淡装高贵那会儿怎么不慌?当着我的面跟你小男朋友撒谎怎么不慌?嗯?”
    曾一骞鼻息贴着她耳盼,把手搭在她的细腰上,隔着衣服仍能感觉触手的柔软细滑,他恶劣地捻了下,想起上次在公寓里旖旎的触碰。不由得连质问的语气都带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这个曾一骞,真不能把他当成好人。何处细白的脸上染了一层羞愤的粉酡。扭动着身子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开。
    可是曾一骞将她钳制得牢牢的。任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开他怀抱半分。满心嫌恶地一句一顿忿恨地说:“怎么着?你又想对我非礼吗?那好啊,就在这!你有胆子就做!”
    她颈下衣领里露出的皮肤都是潮红色,胸脯微微起伏着,鼻翼轻耸,方才眼中惊惶的神色完全被决不妥协的两团火焰取代。
    她在赌。赌曾一骞不会当众羞辱她。
    曾一骞见她是横竖软硬都不吃,双手也因为他的钳制红肿起来,他一时有些不忍,松开少许手臂的箝力,小心拉开他们身体间的空隙。
    “你不是要做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何处嘲讽地笑,反正这里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也不怕遇到熟人,放开胆子说,“你是人物,你有权有势有钱,我一个小老百姓拿什么敢跟你斗?你摇摇手指尖,我应该感恩戴德爬过去舔你脚趾头才对;你愿意要我,我应该回家烧高香拜祖宗才是;难得你纡尊降贵大发善心送我去医院,我明天该去庙里还愿;多少人修几辈子也修不到的福气啊……呸,我恶心死了。”
    曾一骞的瞳孔开始收缩,久久,方道:“这样的话,你还真的敢说啊……”
    “有什么不敢说的?”何处盯着他,冷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好好在学校里呆着?偏偏跑去酒吧那种地方打工?你以为我愿意招惹你这样的色狼吗?你以为我是在装清高博得你的注意,就是为在这里被你这样轻薄刁钻无礼的对待?”
    说着她发狠推开他,曾一骞却恍若不知,只是凝目注视她激愤的眼睛,铁青的脸肌肉紧绷,涌动的戾气几欲喷薄而出。良久才轻轻问:“至于吗?讨厌我到这种程度?”
    “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何处深深呼吸,等待新鲜的空气缓慢将激烈起伏的情绪安抚如常后才又说:“我们不是一类人。我不是你自以为出到一定价码就能带走的女人。我连我男朋友的钱都不用,更何况是你的,所以请你以后自重,不要再拿着那些肮脏的钱在我面前显摆。这次你送我去医院,我很感激你,欠你的钱,我一定会如数奉还。也请你不要打电话或者找别的机会与我接近,我没有那福分。”语气果断,绝决无情。
    曾一骞的表情变得很古怪,因太复杂而难以解读,盯着她,很长一段时间不说话。
    清晨的光影里,椅在车上的少女眉目如画,睫毛浓密,眼神清亮,唇角紧抿,柔弱却坚毅,宛如夜明珠般闪闪发亮。
    曾一骞的眼瞳由浅转浓,最后嘴角轻轻一抿,似笑非笑带着轻蔑嘲弄的味道,慢慢说:“何处,你别太嚣张。恃着张脸张牙舞爪的,你不爱玩,爱玩的多的是。”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说话也忒不知道分寸了。
    “那就最好。我们总算达成共识了。”何处抬眉挑恤的看了他一眼,甩甩头发一溜烟跑了。
    曾一骞心里象被什么剜了个大洞,本是艳阳高照,却有凉风出入冷飕飕的,回过神时何处的身影早已不知去向,坐上车手抚着眉,微低下头,最后狠狠捶了下方向盘,紧踩油门,飞一般驶出去。
    他快要被何处气死了!
    假期总是过得特别快,国庆七天何处除了去了趟医院外,就这么病了一场病过去了。
    宿舍的其他人都回家渡假回来了。何处没对任何人提起自己生病的事。生活仍在继续,可是生活中烦恼的事依然一样不少。
    邻居方阿姨打来电话,说爷爷高血压病复发,住了十多天的院。怕她担心,出院后才敢通知她。
    何处还没来及及沉浸在自责当中,学校给她下了最后摧邀通牒。她方才想起自己的学费还没交,这次不管是不是曾一骞从中作梗,学校让她托了一个多月,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看着别的同学忙进忙出。何处想到自己工作没找到,毕业论题也没选。之前的一个多月的时间全被她生生的颓废掉了。
    导师找了她几次,给她做思想工作建议她继续考研。她何尝不想。如果她继续读研,就可以多留在北京几年,步伐也会与萧逸拉近。
    可那又能怎样?萧母的一席话让她明白,她与萧逸的差距不是单单守得云开见日月就能有结果的。
    感情,生活,学习通通不如意。大学四年,何处第一次觉得有点应付不过来。这也不怪她,在同龄人中,她挣扎的不能不说辛苦。

正文 60 安安,你在躲我吗

当然也有好消息。好消息是上学年的奖学金已经发了下来。财务部的老师通知她去领钱。
    何处简直不敢置信。本以为已经泡汤的奖学金失而复返。这对于何处这样纯粹依靠奖学金和打工度日的穷学生来说,无疑是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从财务老师手里接过那叠钱的时候她不由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口袋里的钱早已经所剩无几了。
    何处知道,如果曾一骞不发话,她是不可能解了这次的燃眉之急。看来曾一骞还没坏到家。不知是他想通了,还是良心发现,总算放过了她这个穷学生。
    说到钱,她又突然间想到自己住院的费用都是曾一骞付的。虽说这数目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怎么说都是个人情。
    萧逸找到何处的时候,何处正学校附近的自动取款机旁查询银行卡的余额。
    里面的余额,两千多一点。刚刚领了奖学金,顺便交了学费。剩下这点钱实在不够干什么的。
    不由得叹了口气,这点钱连她的医药费都还不了,何况还有相机的钱。当初夸下海口三天内还款,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好在曾一骞并没再打来电话。
    看来,他们总算达成了共识。
    不过这钱总归要还的,何处自认做人要有自己的原则,至于拿不拿那是他的事。捏了捏手中的卡,第一次拔了曾一骞的电话。
    电话那头说是对方暂时不在服务区。一连拔了几次都这样,想着上次自己说了那番话后,他就真的没再骚扰她。
    现在自己这么上赶子地找他还钱,倒好像巴结着他似的。于是暗暗生了一回气。
    抬头看到萧逸,正站在她的不远处,白色的外套米色的裤子,一如既往的那般简单干净。心一颤,心绪在那一刹那忽然就乱了。可又生气,有一股子邪火从胸肺间汩汩地涌出来,下意识的抬腿就跑。
    她不知道身后的萧逸气成什么样子。但她顾不上了,她心里的邪火必须得发泄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要跑。也许只是如所有年轻女孩子一样,使点小性子,耍点小脾气。
    萧逸是她的男朋友,也是她家出事后,她心灵最安全的依靠。何处不知道这个依靠她还能靠多久,但是想到,有一天他真的不是她的了,她该怎么办?
    其实,此时此刻的何处,是非常害怕面对萧逸。她怕一个控制不住扑在他怀里,哭泣着向他求助。向他请求金钱的支援和安稳的生活。
    可是真那样做的话,她就不是何处了。这么多年的坚持独立就化为了泡影。说她娇情也罢,作也好。因为没有人像她那样,曾经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注视着。连到楼下的小超市买包好一点的卫生巾,都会被老板娘用审视怀疑的目光洗礼一遍。
    临来北京前,爷爷老泪纵横的对何处说,我们何家人一定要堂堂正正,不是自己的一定不要拿。
    何处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思想觉悟。如果哪天老天给她一百万,并且不用出卖肉‘体和灵魂等一切她在意的东西,她决对花得心安理得。可惜天底下没有这种好事。
    何处边跑边想,如果她有一个像葛荀或是阮卿卿那样,政治背景干净和富裕的家庭,她会毫无顾及的向他求助。说到底,也不过是自卑使然。
    这里到学校也不算短的距离,结果萧逸还是追了上来,大步流星,一张脸绷得铁青,大声喝到,“何处,你给我站住!”
    何处开始有点害怕了,因为她根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萧逸,板着脸,眼神跟要吃人似的。何处想转个方向,结果才跑了几步就被人从后面包抄了,他手一伸圈住她胳膊,用力把她的身体扳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大叫,他的唇就已经落了下来,狠狠地压在她的唇上。
    萧逸的性格一向寡淡,偶尔他也会吻她。都是很温柔,一小口一口地啜她的唇,把她当作可口的甜点一般,很想很想吞进去,却又好似舍不得,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品尝。
    只有这一次,吻她吻得很急,两只有力的胳膊死死地箍住她的腰,那模样简直恨不得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或者是勒进他的身体里,任她无论怎么挣扎,他也不放手。
    他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额头抵在她小巧的鼻梁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鼻息和唇齿间喷出的热气痒痒地洒在她的脖颈间,他的眼睛里有朦胧的雾气。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怜惜,温柔地唤她的名字,“安安,你在躲我吗,你手机怎么老打不通啊?我打了你一天的电话。”
    何处的脑子还有些混沌,不知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心疼,说道,“我,我手机没电了。”这些日子她的确是有意躲着他的。她不知道阮卿卿有没有向他透露她又一次的夜不归宿。虽然这次是因为生病,可是莫名其妙的,她就是心虚。
    萧逸抬起手来,帮她整理了乱七八糟的头发,用柔得几乎将人溶化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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