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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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的两个开始砸门,丁浩瞥了一眼,扭头看何处,他抬手很温柔的把何处额前的一撮头发掖到她耳后,说“何处,不管你今早听到什么,都不要信以为真,那些话,只不过是乔曼在被我拒绝后恼怒成羞的话。不过我想,她说的那些淫言污语,你可能也听不懂。”
何处的脸一红,心想,姑娘我天生就不是一只小白兔,你还指望我是根红苗正无辜单纯啊!
要不是被你表妹、乔曼、曾一骞还有他的表妹……这群禽兽组团祸害着,她何处到现还还是一特活泼、特牛掰、大多时候特聪明,偶尔跟自己闹点小别扭的姑娘啊!被男朋友宠着,被好姐妹护着,聊QQ,聊八卦,打个小工,混个贴吧,混个论坛,不小心点错网站弹出个让人心跳加速的游戏网页来,死不承认自己看过少儿不宜的图书、网站……总之就是七个字——没心没肺地活着;也不至于现在这样,患得患失,没了自信,对感情也不再信任。
丁浩见何处不说话,小心的问,“何处,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来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这么一问,何处才陡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人命关天的事等着去处理呢。
于是快速的说道,“师兄,阮卿卿给我打电话,说她要打胎,你去看看吧。”
丁浩奇怪的看了何处一眼,挑了挑眉,说,“是卿卿给你打的电话?”
何处点头。说,“是,不过我觉得,还是你去比较好,你是她表哥嘛,还能劝劝她。所以就来找你了。”
丁浩的表情恢复淡定,温文尔雅如同春风一般,他点了点头,优雅的恰到好处,威严的不着痕迹。说道,“何处,我恐怕去不了,公司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这样吧,你帮我买点营养品给她。”说着,拿出钱包,掏出一沓钱币,塞到何处手里,“这种事,还是女孩子比较方便一点。卿卿不懂事,你帮着劝着她点。”
何处离开办公室的时候王小受和乔曼还在洗手间里不住地叫喊。
丁浩似乎根本不关心这一切,他自顾自地走出办公室,何处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沓钱,心想,她今早都来干什么了啊。
看了一场闹剧?一场三级片大秀?还是深入了解了曾一骞的过往?
正文 162 隐患
女秘书看到何处的时候,表情有些特殊的暧昧感。当她的目光落在何处布着红痕的脖子上露出“哦,我的上帝”般的表情时,何处顿时清醒过来,脸瞬间如同扔进了锅炉里——瞬间变红。
她真想扑上去跟她解释一下,她这是被王小受给掐的,与丁浩完全没有半点干系。
而丁浩表情始终淡定,走廊里遇见其他人,温文尔雅的点头、微笑,优雅的恰到好处,威严的不着痕迹。
于是,何处也恢复淡定,并且问秘书借了一个充电宝,在她目光的注目礼下淡定的走进电梯,然后给阮卿卿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医院的护士接的,告之何处,阮卿卿所在的楼层病房后,便挂了。
看来她还是拯救晚了。
何处再次见到阮卿卿的时候,她已经做完人流,脸色很不好。
何处内心充满了人道主义关怀,默默无声地谴责了她一百遍,“小孩是谁的?”
阮卿卿动了动嘴唇:“何处,你带钱没?”
何处瞪大眼,往后退了一步,“啊?”
又来这一套?
不过这次,阮卿卿是以做人流身体虚弱为由勒令何处请她在俏江南吃晚饭。
何处本着人道主义关怀,想把地方改成学校食堂。
阮卿卿与她几番争论未果,何处冷静地打断她,本着丁浩的嘱托,问她:“你把事情说清楚。首先,这是谁的小孩?第二,你堕胎他怎么没跟来?第三,这次与上次是不是同一个人的?你要是说到我满意了,我们就在俏江南就地正法。”
阮卿卿想了想,说:“何处,这事你没告诉萧逸吧?”
她这句话太过度跳越了,何处怔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她不知道阮卿卿怎么又突然提起萧逸,实际上她已半年没见到他了,他现在应该在美国了吧。
阮卿卿却微微点了点头:“这事你别告诉他。”
从她们俩的对话里,一般人都会推测小孩是萧逸的。
何处也是社会性动物,思想又主流又大众,这个推测让何处差点吐血。
社会主义发展到了新时代,衍生出了无痛人流,导致道德沦丧的阮卿卿现在能够坦然地坐在何处对面吃水煮鱼。
“阮卿卿,你身体撑得住么?脸色很不好,别吃辣的。”
阮卿卿搁了筷子,端着冰镇酸梅汁大口喝下去。
何处不知道阮卿卿是因为再度残害了无辜的生命而心怀内疚,打算自裁以谢天下呢,还是她实在饥渴。看着她从最初的虐别人到现在的自虐,这条道路越来越偏、越来越偏,最终走向三观不正,即将要被这个社会和谐掉,何处心中的圣母情怀开始荡漾。
“阮卿卿,我们需要小谈一下。”
阮卿卿看了看何处,很淡然,“谈什么?”
“谈谈人生理想、追求,还有你为什么再度堕胎?”
阮卿卿沉默了一会,反问,“你觉得我现在能当娘么?”
对话陷入僵局。何处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当圣母的潜质。有冲动想拍案怒问小孩他爸是不是姓萧,但被阮卿卿那副80年代采茶女的悲怆神情震住,催生了怜香惜玉的情感。
阮卿卿低头啜了口饮料,轻声说道,“安安姐,这件事我不想谈。你陪我去看场电影吧。就像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看,好不好?”
电影院里放着演员阵容强大的《不二神探》,何处聚精会神地捕捉每一个跑龙套的腕儿。手机不停的响,何处看了看号码,不用说就是曾一骞的,撅了撅嘴,堵气的把手机调成静音,任它响着,不予理会。
将要散场的时候,何处侧头看了一眼阮卿卿。
她在哭,妆花得很厉害,神情很伤心。
事后何处曾向她求证这件事,她说是因为想起那些年共同喜欢过的男孩和即将逝去的青春,缅怀一番。
从电影院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暗。
四月的天,北京昼夜温差很大。
阮卿卿很风度地穿了条短裙,在晚风萧瑟的大街上行走。
何处把阮卿卿送回宿舍,把丁浩给的钱转交给了她后,交代了几句,下楼准备回学校。途经清华大学,何处忍不住进去溜达了一圈,想想几个月后自己可就是这里的一名学子了。
何处正美着,手机又了起来,不用看就知道是曾一骞的。
何处本来打算继续吊吊他,今天乔曼色诱丁浩的那场戏中,虽说曾一骞头从到尾没有出场,可他的名字却一直贯穿在其中。让她不愤怒都难。
不过眼下看了场电影,一天也过去了,又置身她理想的学府里,怒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正思索着要不要让他来接,回家再给他颜色看。却不料一转头看到古溢那张小白脸。
古溢一脸玩味的望着何处,还摆了摆手,“好久不见啊,小何老师。”
何处很意外,“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我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古溢学着她的语气回答。
“你们公安局很闲吗,不去抓坏人,跑这里来干嘛,不会是来泡妞的吧!”
古溢眼一瞪,说道,“我需要泡吗,我随便一站,那些妞都来泡我!我是来替我同事给学生上犯罪心理学课的。”见何处就自己一人,没见曾一骞的影,便问,“我记得你是S大的学生吧?怎么跑这儿来了?”
何处大眼一翻,很骄傲的说,“我很快也将是这里的一名研究生。”
古溢摸摸鼻子,附合着她,说,“清华研究生,还真不简单,考的什么专业?”
“当然是我热爱的美术喽!我都规划好了,毕业后当美术老师。当时候你们就得真叫我小何老师了。”
古溢忍着笑,“你就这么喜欢当老师?”
何处问:“当老师有什么不好啊?既轻松又愉快,我爷爷就是老师。一到教师节,多风光啊,他的那些学生都给他送花,还有以前的学生给他寄贺卡堆满了一桌子,真是桃李满天下,我比我爷爷还高兴。”然后总结似的说:“当老师不仅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而且是一项很有前途的事业。”
古溢对她慷慨激扬的陈词无动于衷,等她终于说完,点头说:“那么就请你这个‘老师’来帮我想一想,我想进修一下,不知考哪所学校比较合适。”
何处倒是不含糊,认真的考虑了半天,说:“我上次在校长家看到你画的一副素描特别好,就考美术学院吧,能让你更准备确的画出嫌疑犯的面容,长相。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都不错啊,当然,清华美术学院也是不错的,不过,我觉得不论是从国内外的名气还是师资力量,中央美术学院都是首选。中央美术学院是教育部直属的唯一一所高等美术学院,主要是你家有钱嘛,再加上努力,肯定能考上的,这样的进修才体面嘛……”
古溢无语的看着何处,他一介警察,让他考美术学院,还不如报个电影学院得了,兼职当个演员什么的。干脆拦了辆车,看着她说:“我饿了,找个地方边吃边说吧。”
何处这才想起,自己还欠他一顿饭呢,于是大方的说:“走吧。”打算请客,说:“我们学校食堂里有个餐厅,又干净又好吃,要不就去我学校?反正不远。”最重要的是便宜,因为是食堂餐厅,比外面的餐厅便宜将近一半。
曾一骞每次带她出去吃饭,都是那种死贵死贵的餐厅,她觉得菜色也不怎么样嘛,完全是吃排场,还不如回家自己做呢。
俩人在学校路口下车,走到南门的小吃一条街上,一阵阵香味袭来,是路口摆的小摊,香气四溢,引得人垂涎三尺。不过何处犹豫了下,因为这段时间曾一骞一直教育她不能随便吃小摊上的东西,不干净,容易生病,想吃什么他自然带她去吃。在他不厌其烦的说教下,她多少受了些影响,怕他知道,该不高兴了。
转念一想,干嘛要管他高兴不高兴啊。可是到底敢买。连着走过几步,还回头频频张望,显然十分心动。
走在后面的古溢忽然停下来,问老板要了一大把烤羊肉串。何处拼命安慰自己,算了,那是小孩子吃的东西,于是咽了咽口水,站在一边等他。
古溢将手中的羊肉串递给她,她吃了一惊,“你不吃?”
古溢塞在她手中,说:“你不是想吃?”他一个男孩子,哪吃这些东西,不过知道女生都很喜欢这些烤的,炸的,煮的。
何处满脸笑意的拿在手中,“哎呀呀——,真是谢谢你——你真的不要吃?”既然买都买回来了,不吃就可惜了,一路上吃的津津有味,对他越发热络起来,含糊不清的说:“古溢,我还没遇到第二个像你这样的富二代,内敛、低调,明明有一个当大官的爹,还趋于做一个小警察,比曾一骞强多了……”
古溢走路目不斜视,有些无奈的盯着前面的何处,怎么有人这么聒噪?吃个东西还不安静!
何处推荐了几个招牌菜,埋头大吃,真是饿了,中午都没吃呢,被羊肉串引得胃口大开。边吃边说,“你想好了要进修哪所学校了吗?”
古溢吃饭很有教养,始终不紧不慢,脊背挺直,放下手中的勺子,擦了擦嘴才说:“还没想好,不过我自己会拿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