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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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本座的眼界可高了,你们这些凡人连给本座提鞋都不配!”
“我也不配?”滕誉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勉勉强强吧。”殷旭拍开他的手,一头靠在他的胸口上。
听到这个答案滕誉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愤怒,他堂堂皇子竟然还只是勉勉强强的程度,眼界确实高。
“走吧。”人等到了,滕誉对酒也失去了兴趣,抱着昏昏欲睡的殷旭下楼。
来的时候他们直接骑马,滕誉看着已经不想动弹的殷旭,想着要不要让人弄个马车或者轿子来。
殷旭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微微睁开一点眼睛,正好与一张严肃的马脸正对着,他不知道哪来的兴致,喊了声:“骑马!”
滕誉这下也不用纠结了,将他抱上马背,自己翻身坐到他身后,用披风将他紧紧地裹着,嘱咐道:“抱紧我,别掉下去了。”
殷旭对此的反应是直接用两条腿重重踢了下马腹,“驾!”不等滕誉反应,骏马便如疾驰的风窜了出去。
他忙用一只手握紧缰绳,另一只手钻进披风里重重捏了下殷旭一把,“胡闹!”
殷旭低声地笑起来,靠在滕誉身上享受他的体温。
绮梦阁和三皇子府离得挺远的,滕誉抱着人走过了好几条大街,再次将他和霍家七少爷的流言证实了一把。
“哟,三皇弟,好雅兴啊!”迎面而来的一队人将滕誉拦了下来。
“二皇兄不也是?”滕誉扫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人,发现大部分是各国来的使节,以及部分朝廷新贵,看来这阵子滕吉的日子过的挺惬意。
也能理解,二皇子以前在军队就有基础,现在又得皇上重用,不少中立的朝臣都开始偏向他。
毕竟大皇子一派人看重的是云家派系,没有靠山的朝臣即使投靠他也得不到重用,还不如赌上身价性命,押宝在二皇子身上。
这段时日来,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皇上对大皇子不满,而开始栽培二皇子了,在接触过二皇子后,发现这人并不如传言那么有勇无谋,仔细一算,胜算也不小。
“哈哈,我们正打算去城外的三里屯遛马,三皇弟不如一起?”
“没兴趣!”滕誉冷淡的拒绝。
二皇子往他怀里瞥了一眼,只能看到半个后脑勺,不过看发型也知道是个男的。
他暧昧地笑笑,“好吧,为兄明白了,那就不打扰三皇弟的好事了。”
“等一下,久闻三殿下的大名,此次来大梁还未曾好好交流过,不知是否有荣幸邀请三殿下一游?”
出声的是西域某个小国的使者,穿着臃肿的长衫,裹着面巾,说着磕磕巴巴的大梁语,双目有神地看着滕誉。
滕誉挑了下眉,重新打量了那人一眼,“抱歉,本殿下还有要事,恕不奉陪!”
“这难道就是大梁的待客之道吗?”对方明显不高兴了,连声音都提高了不少。
滕誉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地说:“有我大梁的二皇子作陪还不够?就是你们国主来了也是这种待遇,别真把自己当个人物!”
“你……”
“三皇弟,不可无理!”二皇子虎下脸训道:“父皇再三嘱咐要为兄善待各国使节,你这话岂不是有意挑拨我们两国关系?”
“照二皇兄的意思,我不陪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某国使节,两国就要打起来了?那可好,让他们派兵试试。”滕誉一副夜郎自大的模样,把大梁的官员气的够呛。
一些年轻的官员只听说过的、三皇子有多糊涂,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话大家心里想想就好,如何当着人家使节的面说出来呢?
还真是被宠坏了啊?
不过还轮不到他们来教育三殿下,只能安抚那名被激怒的某小国使节。
殷旭被吵得不耐烦,从披风里钻出来,一股冷风打在身上,让他精神了不少。
“怎么还不走?”他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滕誉安抚地顺了顺他的背,留下一句:“祝各位玩的尽兴。”就带着人走了。
两相交错之际,殷旭瞥了一眼对方人马,闭上眼睛,一丝丝魔气从他的掌心溢出,随后钻入了二皇子和那名使节体内。
自从除夕宴有了意外之喜后,他这两天抽空钻研了下如何用魔气控制人心,发现这是个很好的作弊器,只要他想,可以用魔气引发人内心的贪欲、情欲、物欲、将他们内心的欲望放大无数倍。
到了三皇子府,滕誉抱着人进了浴澜池,直接把人丢进水里,自己站在池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殷旭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呛了一口热水,还好这池水是流动的,否则让他喝下自己和滕誉的洗澡水,有够恶心的。
他身上穿了不少衣物,此时被水一泡,重重地挂在身上,见滕誉已经脱光了下水,他随手扯下外衣丢到他头上,趁着他看不见的时机游过去将人压进水中。
“哼!让你欺负爷!”殷旭在他脑袋上敲了几下,听着对方的咳嗽声才放手。
正善心大发地把滕誉脑袋上的衣服拿开,对方却先他一步抱住他的腰,将他也压进水里,甚至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殷旭憋着气在水下挣扎,奈何对方抱的太紧,力气也比他大,半响也没被他挣脱开。
直到他这口气憋得面红耳赤,滕誉才突然压下脑袋,吻住他的唇,往他嘴里度了一口气。
憋得火辣辣的胸口被这一口新鲜的空气滋润的又恢复了正常,他搂住滕誉的脖子,贪婪地吸取他的气息。
直到两人在水下都受不住了才一起破水而出,急促地喘息着。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同时笑出了声。
滕誉按着他的后脑勺在他红艳的双唇上重重一咬,“还敢不敢去青楼了?”
“敢啊,哪天不痛快了再去,有免费的出气筒,不用白不用。”在青楼那种地方发生冲突,实在是太正常了,而以殷旭现在的身份,在京都还真没什么人不敢揍得。
“以后不痛快就去北苑,那里有的是人等着你去训练。”
“主意不错,打残了你别心疼就行。”
“万一你被打残了,本殿才真正的会心疼。”
“呵,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本座不动手也收拾得了他们!”
殷旭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问:“滕誉,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滕誉收紧手臂,神色莫名。
“是江山还是美人?”殷旭继续问。
“如果我说二者皆要呢?”
殷旭顿了一下,转过身背靠着他,往自己身上浇了一瓢水,“凡人都是如此贪心么?若是我说你只能二者选一呢?”
“这不是贪心,而是信心,我有信心二者兼得,既然都能得到,我为何要放弃一个?”
“因为有我在,你只能选一个……若是你想娶妻生子,这江山就必然是我的,若你要江山,这辈子就注定无妻无子,你会选哪个?”
二者选一,你更看重的是什么呢?殷旭从未像现在这般期待过一个答案。
081 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
滕誉将他扳过身来,让他看着自己,笑着问:“还记恨着我下午的话吧?”
“什么话?不记得了。”殷旭当然不会承认。
滕誉叹了口气,“我承认以前确实是没深入想过这个问题,虽然一直未娶,也不曾为哪个女人动心,但潜意识里也把娶妻生子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也没什么,又不是只有你会娶。”殷旭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滕誉加重手下的力度,用力抓着殷旭的肩膀,“但我现在不这么想了,你刚才的问题我依然回答二者皆要,江山是我的,美人也是我的!只是这个美人……恐怕生不出儿子,这可怎么好?呵呵……”
滕誉倾身在殷旭脖颈上咬了一口,“美人儿……你说呢?”
殷旭琢磨着他这句话的意思,严肃的问:“你可知道你说了什么?”在他面前许下诺言的人,可是没有反悔的机会的。
“当然,我清醒得很,倒是你,醉了没?”
殷旭也不知道自己醉了没,脑子是有些晕的,不过意识绝对清醒,因为他清清楚楚地记得滕誉说过的每句话。
他有些新奇的感受,两辈子从未有过的感受,全身的血液经脉都要沸腾起来的感觉。
就在他沉浸在这种独特的感受中时,听到滕誉问:“你呢?”
“什么?”
“你是否同我一样?愿意放弃娶妻生子的正常人生活,与我携手共度余生?”
这已经是最直接的表白了,殷旭心想:这男人的转变会不会太快了点?
他观察着滕誉的神色,连他的每一个眼神都没放过,在确定他不是信口开河也不是虚情假意后,那种新奇的感受更加鲜明了。
“怎么不说话?”滕誉原本的自信被殷旭的沉默击破了,他突然不是那么确定起来,殷旭还小,也许还不懂情爱,他说的这些对方真的懂么?
“我本来就不打算娶妻生子。”在他两辈子的经历里,就没动过娶妻生子的念头。
滕誉听了这话并没有特别高兴,追问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哦,刚才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我只是诈你的,就算你想娶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绝对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活到跟你成亲!”
对于殷旭赤裸裸的威胁,滕誉非但不生气反而高兴地笑起来,“醋劲真大!”
滕誉对上殷旭那清亮的眸子,明明里面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他却觉得自己已深陷泥藻中,而且自甘沉没。
“真没想到,本殿下会栽在一个少年身上。”他喃喃自语,对于今夜发生的这一切还有些恍惚之感。
他把胳膊伸到殷旭嘴边,让他咬一口。
殷旭白了他一眼,拍下他的胳膊,倾身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直到那铁锈的味道混入唾液中才松开。
“疼吗?”
“咝……疼!”这一口咬得有点狠,确实是疼!
“那不就行了。”殷旭没想到他这么幼稚,把他推到一边,自己拿着布巾擦洗身体。
滕誉靠在池边看着他的动作,伸脚踢了踢他的腰,“擦完帮本殿下也擦擦。”
脚下滑腻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他往前一勾,将人勾到身边,夺过他手上的布巾说:“还是我来帮你吧。”
殷旭趴到池边,露出白皙的后背对着他,“动作快点。”在水里泡了这么久,再不洗皮都要泡掉下来了。
滕誉以往连擦背都有人代劳,自然不可能擦得多舒服,力度不是太大就是太小,被殷旭白了好几眼。
可他也甘之如饴,将殷旭上上下下都擦洗了一遍,就连对方刚发育的某处也没法放过,甚至很开怀地说:“好像长大了些。”
“废话!”男人这个年纪原本就正在发育,会长大不是正常的吗?他往滕誉腿间瞄了一眼,撇撇嘴。
“可惜还是嫩得很。”滕誉色眯眯地看了会儿,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明明两人不是第一次共浴,怎么突然间他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呢?
他给自己胡乱擦了擦,然后就拉着殷旭起身,屏风上有侍女备好的衣物,两人穿上后一前一后走出浴室。
浴澜池和景阁苑也是相连的,两人走进院子的时候韩森已经让人把卧室暖好了,韩大总管看着嘴唇又破了的主子和脖子上带着牙印的七少爷,暗暗叹了口气。
怎么每回都得搞得如此激烈呢?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
“七少爷,刚才您的下人过来找过您,说是您救得那个青年有事跟您商量,让您明日抽空见他一见。”
“知道了。”殷旭本来也只是想磨一磨他的耐性,能忍到今天,看来这人的定性不错。
“就是上次在徽州救得那个?”滕誉差点把这个人忘了,说起来他还没见过呢。
殷旭点点头,“嗯,我要个安静一点的院子,你府里哪里合适?”
滕誉用内力帮他烘干头发,“说错了,这是你的府邸不是我的,所以你爱用哪个院子就用哪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