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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走过错过-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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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了。
喝了不知道是四杯还是五杯,我的头就很晕了。我跟阿凤说,回去吧,我想我已经醉了。我不认识回去的路。我走路都有点踉跄了,眼睛蒙蒙的。但是阿凤不是要带我回去,她把我带上了一间宾馆。我眼睛虽模糊,但只是一点点而已,宾馆这两个字我还是认识的。我还是清醒的。我说,阿凤,我们不是回去吗?来这里干嘛呀?
一同上去的还有几个人,阿凤的姐妹和我的几个同事。他们吵嚷着,来这里能干嘛啊?就是干嘛呗,就哈哈哈大笑起来了。我就莫名其妙的。去就去,难道他们能把我卖了不成?
他们围着我和阿凤,阿凤几个姐妹还嘻嘻哈哈地对阿凤说,玩得开心点啊,不是很痛的。同事丢给我一个安全套。就把我和阿凤双双推进一间客房里,把门关上。他们说我们做我们的,哈哈哈。我就知道他们的意思了。但我看看阿凤,我就有点面红。
阿凤带我上楼时挺轻松的,她说上去吧。到门口她就有点紧张了。现在她就很羞涩了,脸潮红潮红的,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坐在床边,拍拍身边的位置,说,坐会儿吧。我坐过去。她就越紧张了,她抓着床单搓揉着,低着头,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不说话了,像在等着什么。我打破沉默,明知故问,说,我们今晚在这过夜,不回去了吗?
阿凤依旧低着头,她说,这不好吗?
我说,好,好,当然好啦。我拍着弹性十足的席梦思,说,这么好的床,还有空调,我巴不得天天都睡这里呢。我就倒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和中国宫灯式的吊灯。我真想睡了,头晕。说,你觉得呢?
阿凤微微地吱了声,她说,现在就睡了么?我……我有点紧张,陪我聊会儿再……好吗?
我坐起来,说,你紧张什么,有什么好紧张的啊?
阿凤更加羞涩了,她说,人家是……是第一次嘛,我怕……怕……
我转过阿凤的脸,叫她不要紧张。她先是不敢看我,看一下又半盖上了那涂了青蓝色的眼皮。再就是对视我的目光了。这么近距离看,阿凤还真是漂亮,我慢慢地探头过去。阿凤美丽的眼皮就完全盖上了。我把她咬在床上,压住了她的身体。阿凤的嘴唇是甜的,柔柔软软,略带缠绵的柔韧,这种感觉真好,把我带回了某个记忆中的时光。阿凤柔软的身体在我身下花枝般地颤抖着,它提醒着我,手就不自觉地在上面乱摸了。我想到了可可,那天,她也像阿凤这般羞涩地接受我的抚摸,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可可美丽的面容,洁白无暇的身体,我想到了可可,对,她就是可可。
我一颗一颗地解开阿凤上衣的纽扣,把上衣扯掉,吻着,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褪去文胸,两个白硕的乳房呈现在我眼前,我感到一阵眩晕,咬住了其中一个新鲜粉红的蓓蕾,一种久违了的味道,我把手掌覆盖在另一个蓓蕾生长的地方,很柔,很软。
阿凤的身体娇小,我把她整个覆盖在身下,就觉得有英雄气概了。我想马上进入她的身体,我要她。我的欲望便得无比强烈。在还没有和可可做过之前,我总是以自慰了抚平欲望。和可可有过之后,我发现那感觉不是自慰所能代替的了的。和可可分开这么久,就的那方面的欲望是越发强烈。我不能控制自己。和阿凤在一起,现在,即使是阿凤不愿意我也要硬来了。
尝过蓓蕾的味道,我的手就往下探取了,阿凤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了。我的手碰到了阿凤牛仔裤上的纽扣,我解开了它,拉下了牛仔裤的拉链。把手伸进去,在那片茂盛的原野探寻着。抚摸阿凤身上的每个角落。
我正脱去上衣,在一瞬间,我想我不能这样,我想到了可可。她不是可可,她是阿凤,不是我爱的可可。我不能这么干。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覆盖在阿凤乳房上的手,吸吻着乳头的嘴,准备缠绕乳头的舌头,扭动以摩擦阿凤光滑身体的我的身体,所有的都停止了,唯有我的思想,它在动着。“你不要对不起我”可可的这句话通过时光隧道飘到我的耳边。
阿凤觉察到了什么,她问我,怎么了?我依旧还扒在她的身上,头发散落在枕边,锁骨清晰可见,再看看阿凤的面容,她真漂亮,我一时又想接着做下去,这是欲火焚身的滋味,不是说停就能停的。我的手终于伸进去了。我再一次把阿凤当作可可,我就不能那么粗鲁,我放慢了所有的动作。对,她就是可可。
我脱去上衣,和阿凤美丽的上身来个全方位接触。上下皆动,我一点一点地褪去阿凤的牛仔裤。但是这时,可可的声音再一次飘来“你不要对不起我”。我就坐起来了,我不能对不住可可。阿凤也坐起来,她抱着我,意犹未尽,问,怎么啦?
我等了好久才回答,我说,我们不能这样,我们都喝醉了,以后我们都会后悔的。
阿凤把脸贴在我的脊背,脸部一动一动地说,我没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多么好听的话,让人甜滋滋的,但我没有心花怒放的感觉。我心里觉得很沉重。我说,我们不能这么做。
阿凤说,你不想做吗?我想,我想做,你不想吗?
我说,想,我想,但我不能这么做。
阿凤说,你不喜欢我吗?
我说,不,我喜欢你。
阿凤说,那为什么不做?阿凤搂得我很紧,她的脸不断地在我背上蹭,头发落在我的背上,痒痒的。
我又沉思良久,缓缓地说,阿凤,对不起,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感觉到阿凤的手突然松了。她说,就是你每天都写信给她的那个?
我说,是的。
阿凤说,我早该想到了,你这么优秀,这么懂体贴人,不会没有女朋友的。她……很漂亮吗?
我说,嗯,是的,她很漂亮。我又补充了一句,她和你一样漂亮。
阿凤说,她给了你了吗?
我说,嗯,她给了,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她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
房子寂静了好久。阿凤说,我愿意把第一次给你,我不在乎的。她的手又搂得我紧紧的,柔软的乳房贴在我的背上,软绵绵的。
我说,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对不起她,更不能对不起你。
阿凤说,你喜欢我爱我吗?像爱她一样。
我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们可以做兄妹的。你这么漂亮贤惠,你会找到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的。做我妹妹好吗?
阿凤没有回答我,她说,能不能再吻我?
我就吻了一下她,和刚才的缠绵吸吻相比,我这次只是蜻蜓点水碰了一下。阿凤扑到我的怀里,嘤嘤地哭了。我又遇到了老大难问题,我不停地安慰着她,叫她别哭。她不哭了,我说我们回去吧。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泪痕闪烁着光芒,我擦去它们。拣起文胸为阿凤戴上,帮她穿好上衣,扣好纽扣。帮她穿上被我褪到了膝盖的牛仔裤,为她穿上鞋子。理好头发。我一直送她到她寝室的门前才回去。
我的心乱了,我担心阿凤想不开。我知道这种滋味,我曾经也做过不少人的哥哥。现在认了个妹妹,她肯定很伤心的。回到床上,又专程给她打了电话,听她的语气没有什么不良成分,才下安心来。我又高兴了起来,想桃花运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先是喜妹,再是可可,现在又来了同样是苗家妹子的阿凤。以前总是叹息这辈子要打光棍了,二十了都还没有谈过恋爱,晦气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可是还是连个“猪扒”都没看上我。真是天意弄人啊,现在月老爷爷终于闲暇注意上我了,却又糊涂的要补偿我,三个任君选择,不是给我添麻烦来了吗。选什么嘛,一个可可就足够我疼爱一辈子的了,但是喜妹……
突然我又觉得自己很愚蠢,为什么不和阿凤做啊?她那样低下的哀求我,她一定很伤心是了。我为什么不能满足她呢?我这方面的要求也是越来越强烈了,只能像以前一样意淫可可,现在有送上门的我却放弃了。阿凤说她不在乎,那我还在乎什么呀?我和她做是对不起她?但她不觉得是那样,我不做才伤了她的心。我应该满足她,像我满足所有女性对我提出的要求一样。可可她怎么会知道呢?我该满足阿凤,和她做,像和可可一样,轻手柔脚让她舒服。
我不能,可可会伤心欲绝的。
我太不了解女人了。我以为我伤了阿凤的心她就不会来找我了。阿凤像什么是都没有发生似的,她还是像以前一样跃这青春的脚步,带着活力四射的身影来到我的床边,和我聊天,研究台子上寥寥的几本我看了无数遍却又每每翻开都像在看一本从来都没有看过似的的书,分享阿幼朵的《水一样》,说各自家乡的风土人情,风俗习惯,因为找到共同处而开心地笑。我们还依旧出去逛街,躺在公园草坪看星星,吃宵夜。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就是在同事们的打趣下,我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就不好意思的脸红了。阿凤也尴尬得脸红了。他们看见我们下楼就说开房啊?宿舍不是挺好的吗?关上门不就得了。看见我们还在听歌,说怎么还不去开房?
阿凤说,我会不会耽误了你写信啊?我说哪会啊,你不来我还写不了了呢,看到你开心我就更开心,你看我,什么时侯都一个人,你不陪我就闷死了。
阿凤还会给我借自行车去邮电局。她经常问起可可,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与她素不相识的可可。在一次次往返中,我把我和可可从相识的那时那刻起,一直到了我们分开那段时间力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了阿凤,还把一些可可的信给她看。她说真可惜没能一睹我未来嫂子的美丽。我说你想看她是什么样子啊,你照照镜子也就看到了她的十分美丽了。看到我每次说起可可的幸福样子,阿凤就说,她遇上你真幸福啊。我说,我比她幸福。
那天夜里,我给阿凤写了封长信。我又给她讲述我和可可的爱情。阿凤就开心起来,我们就成了一对非常要好的知己朋友,或者说无话不谈的“兄妹”。我是利用了别人的经验,然后使一个被你拒绝了的人开心起来。我往往是别人施用这种方法的对象。我深有体会,屡屡被施灵验,和拒绝了我的我喜欢的人成了好朋友,就再也没有那种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心思,是一种跨越了性别的,有时我会惊奇地发现:原来她是女的。将心比心我就知道阿凤需要什么了。
这只有我和阿凤知道,别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甜蜜的情侣呢。
黄金周刚过,生意就有点一落千丈的感觉。我无所事事,考虑着要休假去珠海看可可了。可可今天很奇怪,问我什么时候去看她。前几天也问的,但就是一次就罢了,今天她连续发了数条催我过去。我就发信息告诉她,我将在一两天内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把时间安排一下,好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相聚云云。可可说,你现在就跟他们说你就要休假,我很想见你,我一刻都等不及了,现在就要见到你。怎么可能呢?
我就去问黑哥晚上有没有到广州的车。我说有的话我想现在就去,批假行么?黑哥不同意,他说急什么急啊,明天吧。好,就明天。我就给信息可可。刚按了不到十个字,进来一张菜单,是总经理拿过来的。总经理很少进厨房的,除非有重要人物来就餐。他就来交待是谁谁谁,菜要怎样怎样。他一来,黑哥就要亲自下厨了。但这次总经理叫我炒就有点莫名其妙了。总经理解释说是客人点名要我炒的。总经理人不错,挺风趣的,他说我,掂啊,真系掂。我就一头雾水了,难道我的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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