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泪知多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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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委屈:“可那单词就那么读啊。”
老师看了看:“哪有?”
“那个大理石怎么读?”
老师看了看,说:“那叫ma bou!”
我看了下英标'''mɑ:bl',原来我把后面的b和l分开来念了。我说老师我错了,我把b分开来念了。说完之后教室里一阵哄堂大笑,老师气得面红耳赤的,指了我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一生气,摔了书走掉了。
棒子在旁边乐的直拍桌子:“小伟,我棒子没服过几个人,你算第一个……”
我觉得这不应该怪我,实在是这英标的问题,你说那英标后面标个bou我肯定知道怎么读,但你就偏偏标个bl,不是逼了是什么?
我觉得我肯定出名了,第一天上课就和老师探讨妈逼了的读法问题。但事实上,我的出名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中午我刚回宿舍,正要开门便听见里面牛叉大喊:“妈逼了,谁那么缺德大早上把门锁了?”
ps:对不起啊各位,昨天喝的有点多,起来就下午五点了,头还特别疼就没更新,抱歉啊各位!
第二卷20。废物纯天然
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棒子一样风头正劲,而相对于棒子而言,我的出名显得更为猥琐。棒子好歹是拿自己的身体器官进行炒作,而我拿的却不知道是谁的。
今天我已经接到了23个未知名的短信来询问我当时的情形,问我到底是因为私仇还是内有隐情致使我对这个英语老师倍加侮辱。我承认好奇心一直都是中国人最大的优点,但同时也是最大的缺点。国内人的好奇心和国外人的好奇心是迥然不同的。国内人的好奇心就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国外人的好奇心不仅要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要知道为什么发生这些。所以一般国外的狗仔队要比中国的狗仔队要更实在,写出来的东西至少有一多半是真实的。而中国的狗仔队显然大多是唯心主义者,他们的宗旨就是我思故你在,就比如现下最惹人争议的曾轶可,看你像男的,就一口咬定你做过变性手术,而且报道的催人泪下,仿佛手术就是自己给她做的一样。
我正想关掉手机来躲避这些无聊的短信,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广播站打来的,通知我下午开始初试。
广播站招新的事情其实我老早就给忘了,当初就是在放假的时候无聊才去报名的,而想不到现如今开了学我比放假时候更闲,于是我准备去看看。
而老王得知我要去参加初试的事情后,死气白咧的非要跟来,按他的想法就是凡是和传媒这一行业挂上钩的绝对有漂亮美眉在,不论你是前台做主持的还是后台扫厕所的。
而老王一去,相对应的就叫上了棒子,现在棒子和老王俩人真的和亲兄弟一样,除了媳妇之外几乎什么都可以共用,而棒子的二愣子脑袋和老王见色起意的性格极为相符。举个例子,就比如老王现在看上了一个女孩,而那个女孩旁边却站着一个小子,那么棒子会立马上去把那小子揍跑,然后老王再傻不拉几的过去充当英雄救美,这招老王和棒子屡试不爽,但就是没一次成功过,为此棒子没少被人打击报复过。
我看了看这俩人,有些无奈:“你俩要去也行,但棒子,尤其是你,去了别乱说话。”
棒子点点头“知道了。”
初试在学校综合楼的第二合并教室里举行。四点开始,但我和棒子他们三点半就到了。我本意不想来这么早的,但老王执意要找个可以纵观全局的座位硬拉着我俩过来占座,不想刚来的时候却发现教室里已经有一个人了,而老王那超级的远视眼一看,发现那人坐的的位置正好是老王需要的那个位置,老王对我说:“看见没有,那小子坐的地方,前可以看见讲台上的美女,后可以观察后面的美眉,右边还有窗户上的玻璃反射,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窥,我敢断定这小子绝对是个高手。”
我举目一望,果然如此,我再看了看那小子,剃了一个板寸头,戴了一副金边眼镜,一看就价值不菲,身上穿一件NIKE运动装,脸上挂着懒洋洋的微笑,一脸的书生气。我暗想这么书生的一个男孩子不会吧,我刚要反驳老王,赫然发现老王已经前去交涉去了。
“同学,这个位置可不可以让给我坐?”老王一脸的笑意。
戴眼镜的这小子抬头看了看老王,又低下头,过了几秒钟,那小子从嘴里蹦出来五个字来:“你算个屁啊……”
老王听后当时脸色就变了,一把抓住那小子衣领:“操,你他妈会不会说话,想找死啊……”
我赶忙把正要上去帮忙的棒子推开:“别没事找事。”
然后紧走几步拽住老王:“算了算了,别闹事,我是来考试的。”
这时我又听见旁边传出来一个声音:“死胖子,来装什么象。”
我这人脾气说好也好,说坏也坏,但轻易不发火。可是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叫我死胖子,我胖么?我只是有点丰满而已。所以我怒了,我一把拽住那小子衣领:“操你妈,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这时棒子和老王赶忙把我按住:“算了算了,你来考试的别闹事。”
我怒气未消,但一想也犯不上和着傻X置气,今天考试是主要的。我们刚要走,一个声音又从我们背后传来:“傻大个……”
棒子转身又一把拽住那小子的衣领:“操你妈,你说啥?”
那小子以为我俩又会拦住棒子,更加嚣张:“说你傻大个,你聋啊。”
棒子一拳就挥了上去,那小子的眼镜顿时就飞的无影无踪,一下子懵了。
他没想到棒子真的敢打。
无论在哪所学校,打架斗殴一直都是最恶劣的行为,稍微严格一点的学校直接就可以开除打架闹事者。但棒子现在已经今非昔比,救了校长孙子的命,现在连老师看棒子的眼光都不一样了。而这不一样的结果就是:只要棒子不把这小子打的住了医院,屁事没有。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所以当棒子第三拳落在那小子的脸上的时候他跪地求饶了,是真的跪下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和老王顿时心里一阵鄙夷,而棒子看到这小子惺惺作态的德行也一下子失去了兴趣,一把把这小子推开:“操,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那小子练练点头赔笑:“是是……我不是男人。”
棒子忍住了再一次挥拳的冲动,吐了口痰转身走了,我问:“哪去?”
“抽根烟,顺便再洗个手,手都脏了。”棒子遥遥的回答。
老王看了看仍在地上跪的那小子问道:“哎,你叫啥?”
那小子在地上找到已经碎了一个镜片的眼睛陪着笑说道:“呵呵,我叫费天然。”
老王“哦”了一声:“废物纯天然,名字起的挺贴切。”
费天然在地上呵呵的笑着:“呵呵,是是……”
老王听后,脸色一变。急急忙忙的拽起我的胳膊出了门,我心下一惊,不是出什么事了吧,出了门之后我问:“怎么了?”
老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有火没?我忘带火了。”
我说操,你这么着急把我拽出来就为借个火?
老王看了我一眼,指了指身后门里的那人:“这个人,要是进了广播站,你要小心点。这人不简单。”
我看了看在屋里和没事人一样看书的费天然,若有所思……
第二卷21。初试
广播站的初试如时举行,六七十的座位挤了黑压压的两百多人,有一多半都是女生,而门口还挤了一堆不来考试但却睁眼往里瞧的男生,看来老王并非特立独行,有这种想法的人确实不少。
而还未考试之前,教室里热闹非凡,后面有俩女生不断的说着什么,我往后凑了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一句也没听懂,老王在旁边直嘀咕:这届的新生素质怎么这么差。
我说:“可不,说了半天我一句都没听懂。”
“一个好看的都没有。”老王接着把刚才的话说完。
我暗想果然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各异。棒子倒是没有什么事干,趴在桌子上面睡觉,口水流了一桌子。我觉得棒子不去美国当议会议员真是可惜了,这么吵居然都能睡得着。
老王在旁边左顾右盼的,不断的寻找目标,而我则再想考试的内容,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年广播站招新貌似要采取采编播一体的形式,也就是说你不仅得要读得好,还得自己会写。
我暗自神伤,好不容易认为找到了一份不用动笔的活,不想到最后还是要写。这就和自斟自饮一样,心情郁闷的人才会去干。而我现在就满是愁苦,自己读自己写的确实有点傻逼,而且万一语序不顺逻辑不通,以后还怎么见人。
这时老王已经找到了目标,他指着坐我前排不远一头红发瘦瘦白净的女生问我:“怎么样?”
我往前探了探头,瞄了一眼:“看不出哪不好。”
老王摩拳擦掌:“好了,就她了,恩?那傻逼干嘛去了?”
我一看,发现刚刚被打的不像样的费天然正悄摸的往那女生身边靠。
老王站起身就掳袖子:“妈的,敢抢我的妞。”
我赶忙把老王拽住,且不说是不是抢了老王的妞,万一真在这动起手来那想不出名都难,这可是广播站。稍微一不慎肯定给你传的沸沸扬扬的。我已经不想再出名了,尤其是我和棒子都出名之后。一个鸡巴疼,一个把b分开念。老王这再一出事,弄个双剑合璧啥的。这学校就真没法呆了。
我说:“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看上的人怎么能看生那么猥琐的一男生。”
果然,我话还没说完前面的费天然就挨了一个嘴巴,只听那红头发的女生喊道:“滚!”
声音铿锵有力,不仅清脆,而且响亮,我估计撞到脸盆上还有金石之声。我扭头对老王说:“这女的肯定能进广播站,你听听,这声多好听。”
据豆豆(那个红头发的女生)后来叙述,那时候她早就看费天然图谋不轨了,分明不认识,还一脸的假笑,说要请豆豆吃饭。豆豆心想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应该给点面子,况且这人一个劲的夸自己好看,表面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但后来一听费天然说请吃麻辣烫顿时失去了兴趣,于是婉言谢绝了。豆豆和梦洁一样都是外表看上去比较文静的女孩,而费天然和老王的思想如出一辙,都认为文静的女孩好上手,于是俩手一抓抓住豆豆的手死活要豆豆答应,我想如果费天然有过同样的经历的话是绝不敢伸出爪子的,果然,挨了一嘴巴。
豆豆和梦洁真的很像,除了没有梦洁那么显赫的家世和一身过人的武艺外基本上都如出一辙。而老王在高中阴沟里翻船没有追上梦洁落下了一块心病,现在看到有这么相似的女生哪有放手的道理,而且更主要的是豆豆不比梦洁,不是市散打教练出身。
而想起梁梦洁我发现我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再没有见过她了,老王说她回学校了,水哥去送的。我曾经给她打过电话,但都没有人接,我一直心存歉疚。那一晚,是我们俩永远的伤。
初试的第一个项目是笔试,题发下来我看了一眼,有一题是连线题,左边一排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