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红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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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和苏的脸颊,薄唇,再到颈项,用唇细细吻了下来,间或用牙轻轻的咬住和苏苍白冰冷的皮肤,每一处都是红晕。和苏感觉自己突然变热,身体内部的火向上涌,让他不知所措,他的手想要支撑着身体坐下来,但是却变的那么无力。
翊宣抱起了已经瘫软的和苏,让他靠在抱枕上,仔细为他脱去了那件红色的外衣。翊宣知道那是和苏母亲唯一的遗物,和苏爱若珍宝,他不能毁了那件衣服。红色华丽的织锦长袍就握在翊宣的手中,他随手向身后扔了出去,丝绸如柳絮一般得轻,如水一般得沉,趁着翊宣的手劲飘荡着,然后平铺在清明殿正黑色的地面上,月光照在上面,闪动着银色的红。
和苏很瘦,锁骨有些突起,翊宣的牙咬在上面,激出了和苏口中带着颤抖的呻吟。
只一声,足够粉碎翊宣的任何自制力。
翊宣双手扯开了和苏的长衫,那单薄瘦弱的胸膛就这样露了出来。
皮肤骤然接触到夜里凉凉的空气,变的敏感许多,和苏向后躲,长发失去了束缚,从头顶泻下,黑色的丝缎一般。
翊宣捧起了和苏脸,细细地看着。他的脸颊上有了些微的红晕,眼睛如同月夜下的镐水,沉黑色之上流淌着银色的光辉。原本薄如清水的嘴唇在经过方才的缠绵之后,有些红肿。翊宣忍不住又去跟和苏缠绵地吻着,手却已经抚到了和苏的腰身。他明显感觉和苏的身躯在自己手下变得僵硬。
翊宣自己移身上了床榻,在和苏要躲闪之前握住了他的两只脚踝,然后慢慢弯曲,压在和苏的身前,这样和苏的下身完全向翊宣打开。此时的和苏感觉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即将暴露在翊宣面前,他感觉有些难堪,想动身改变这样的处境,但是翊宣的身体压了上来,让和苏无法动弹。
翊宣一面细细吻着和苏的唇,一面动手剥开了和苏的外袍,和苏想要挣扎,但是他已经被翊宣固定在靠枕和翊宣的胸膛之间,没有躲藏的余地。他乘着翊宣用舌尖都弄着自己胸前的茱萸,喘着说,“……翊宣,也许这样不好……啊……”那是疼楚中一种奇妙的满足,翊宣咬住了他的脖子,两排的牙印,透着血红色,止住了他的话语。
翊宣突然从和苏身上起来,和苏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翊宣分开和苏的双腿,绕在了自己的腰上,复用腰腹重新抵住了和苏,把他压回了靠枕。和苏感觉到下身最脆弱的部分被翊宣火热的坚定抵住,他很惊惶,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逃离开这样的姿势。
翊宣正在脱自己的外袍,今天见郑王,所以五爪龙袍脱起来有些繁琐,衣服褪下后,左肩上旧伤留下的伤疤也露了出来。已经痊愈了,没有疼楚的感觉。可是此时翊宣的疼楚在下身,他感觉和苏动一下身子,他的清明就少一分,他害怕再这样下去,他会不顾一切的冲入和苏的身体内,所以连忙按住了和苏的腰,粗嘎的声音说,“别动和苏,我不想伤了你,现在为我保留一份清醒。”
“翊宣……你能不能……”和苏的声音开始变的很脆弱,看是翊宣一口回绝了,“不能。”
翊宣用自己赤裸的胸膛拥住了和苏,把他完全揽在怀中,单手扣着他的背,让和苏的下巴枕在自己的右肩上,这样和苏看不见即将发生的一切。和苏的后背很薄,脊椎骨一块一块都能清楚的摸出来。和苏的长发,流过翊宣的手臂,覆盖在身下的锦被上,如同披风一般,几乎遮挡住了和苏的全部身体,和苏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
翊宣解开和苏的长裤,这个时候和苏开始挣扎,手推在翊宣的胸躺上,他已经知道将要发生的难堪,但是翊宣的手臂如同钢铁一般禁锢住和苏的一切动作。
知道自己一切挣扎都是徒劳之后,和苏似乎开始呜咽,身子也是僵冷的。
突然嗤的一声,翊宣扯掉了和苏身上一切衣物,用自己胸膛紧紧地把和苏固定在靠枕上,双手分开了他的双腿,向上折起。他没有直接看和苏的残缺的部位。那次他就知道,那是和禁宫中的宫监几乎一样的残疾,不过和苏那里没有刀割留下的伤痕。
翊宣的手指直接探向和苏的后穴,探了进去,然后撑开,将自己的欲望压进去。
和苏在那一瞬间一声凄叫,撕裂丝帛的感觉,血流了出来。
翊宣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他有过宠姬,但是他从来没有宠幸过男宠。他原本以为这和宠爱女人一样,但是没有想到和苏的后穴那么紧,而且很干涩,让他进退不能。此时翊宣体内的欲望快要炸开,但是身下的和苏惨烈的叫嚷,还有那一声一声破碎的呜咽声音,让他根本不敢不管不顾地按照自己的本能在和苏身体内横冲直撞。
翊宣忍的满额都是汗水,脸色都变了,“怎么样,和苏,还好吧。”
和苏身上疼的冷汗直流,他想用手推开翊宣,可是谁知道一碰到翊宣的身子,翊宣马上粗声喊了一句,“别碰我!”
不过,已经晚了。
翊宣把和苏抱在了自己面前,当他看见和苏那双眼睛,心中仿佛有一股火,足可以燃尽他所有的理智。和苏的手冰凉的,可是碰到他身上,翊宣都感觉自己在颤抖。身下的欲望隐忍地快要崩溃。于是抬起那双被欲望蒙住的眼睛,看了看和苏,一下子搂住了和苏,如同入方才一般,让和苏靠他的肩上,他在和苏耳边说了一句,“对不起,和苏。”
说完,身下一点一点挺进和苏的窄穴中。
火热而紧绷的触觉,翊宣已经无法克制,只能顺从着自己原始的感觉,在和苏身上律动起来。
和苏承受着翊宣近似野蛮的求欢,双腿被分开,腰都快被勒断了。下身可以带给翊宣无以伦比欢愉的部位,带给和苏的却是难以形容的刺痛。
翊宣的欲望像一把火热的刀,一遍又一遍地刺穿了和苏的身体。
现在的和苏没有力气发生声音,只能依照本能的感觉,间或可以从他的唇中逸出几声呻吟,可是这些声音却更加刺激了翊宣。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这些连馥郁白昙花香都无法遮挡。不知道过了多久,和苏感觉自己的双眼已经看不清楚东西,他似乎出现了幻觉。翊宣瘫到在他的身上,身下一股火热流动的东西一直射到他身体深处。
感觉到翊宣重新抱起了他,和苏真的哭了,他摇着头,说着什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总是感觉眼前一片黑色,然后似乎就堕入了无知无觉当中。
翊宣一看和苏在自己怀中软了下去,心知不好,赶紧披衣出来,让守候外面的和苏的心腹去找太医。那个小太监就是翊宣酒醉东宫之后曾经服侍他的那个,他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见翊宣如此火急火撩地要请太医,他连忙说,“翊宣殿下,不能叫太医。这事总不能尽人皆知。太子殿下有一位相识已久的大夫目前就在太子别苑,可否叫他过来?”
翊宣这个时候才清醒,他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小太监,点了点头,“好,快去快回。”
回到清明殿内的翊宣看着一室凌乱,又看见和苏全身都是痕迹,而且股间一片狼藉。血,还有白色的浊液顺着他的腿流下来,染了白色的织锦薄衾。
心里一阵发紧。
赶紧让外面的人送来了热水木桶,等待他们放下后,都退了出去。翊宣抱着和苏浸入热水中净身。翊宣的手指微微按了一下和苏的股间,然后撑开那里,白色的浊液流了出来。也许因为自己不熟练,弄疼了和苏,和苏的眉一直皱着,没有舒展开。
给和苏擦干身子,用干净的被子把他包裹起来,翊宣就这么搂着他。
和苏的大夫原本是大郑神宫的人,自从和苏上山后就一直跟随和苏。是位不知道岁数的老者,翊宣第一次见到。那位老者见到眼前的混乱,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翊宣到清明殿外,翊宣原本不肯走,不过那个小太监拉着翊宣离开了。
后来老大夫出来对翊宣说,“不妨事,伤并不是很重,已经上了药,不过以后不可如此鲁莽。还有,我已经灭了迷香,以后不能常用。”
翊宣在老人面前,感觉很尴尬,竟然红着脸,低下了头。
那老大夫对他说,“殿下醒了,让你进去呢。”
说完,看了那个小太监一眼,小太监连忙笑着对他说,“先生辛苦,请到偏殿休息。”
他们都走了。
和苏躺在这里,已经换了一件里衣,盖着干净的被子,方才的那些都收拾好了。
翊宣想说什么,可是和苏看了看他,微微摇了摇头。翊宣也就没有说什么,上了睡塌,抱起了和苏,让他趴在自己怀里睡,他怕和苏压着方才的伤口。
夜深了,外面已经是三更。
第八章
已经到了仲夏,扶风池被墨绿色的莲叶子完全覆盖,只有清风拂过,夜光方能在沉沉的黑水中照射出光泽。
郑王的寝殿就在扶风水边。
他推开雕刻着春花夏果的镂刻窗子,站在那里,看着外面的荷池,站了一夜。
清晨的时候,缎棋送来太子的奏本,和苏说自己在扶风别苑偶感风寒,想到太子在雍京郊外的别苑静养,望父王恩准。
郑王弥江合上了奏折,对身后的缎棋说,“准他所奏。”
缎棋双手捧着奏折,退着走出了大殿,留下了弥江一人。
郑王看着升起的朝阳,唇边是一抹笑。
他的儿子,果真聪明。
也许经过了昨天那次匪夷所思的相遇,他们彼此都不想如此快见面,所以一个人要避开。他并不担心会有任何的闲言闲语,看见的人已经永久地闭上了嘴巴。可是如果和苏回雍京,那么雍京的机要中枢离他太近,郑王纵使答应,心中终究有芥蒂。郑王一人在外,太子独掌雍京,这几乎可以说是政变的先兆。所以他选择了自己的别苑,同样在雍京城外,甚至比扶风苑还要偏离雍京。
和苏几乎继承了他的全部性情,年纪轻轻做事滴水不漏,这一点是翊宣目前根本就无法比拟的。翊宣有种闯劲,可是终究少了和苏的隐忍。
弥江此时不能不说遗憾。
王朝不能放在和苏手上,因为弥江感觉不到和苏的欲望,他不知道和苏究竟想要什么。也许这一刻和苏为了权力而做尽所有,甚至呕心沥血,下一刻和苏也许就能把大郑王朝全部葬送。
还有一点……
是自己的罪,连累了和苏。
和苏此生不可能有子嗣,在和苏身后,会有很多旁系王子争夺嫡位,那样所产生的变故也许可以毁灭一个盛世。
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险,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承担这个后果。
和苏,我是你的父亲,但我的族姓,是轩辕。
我不能让祖先披荆斩棘创下的千载基业毁在你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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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和苏的伤不重,但是终究需要大夫在清明殿进进出出,时常查看和苏的伤口,殿内也要熬制造汤药。这些动静都不小,要是在东宫也就罢了,重重宫墙可以挡住许多流言蜚语,但是这里不行。扶风苑的清明殿与郑王寝殿仅仅相隔几架汉白玉的拱桥,几棵杨柳,还有一弯水畔,半池红莲。挡不住什么的。
所以和苏只能请旨移到自己在雍京城外的别苑。
那里好歹是自己的天地。
翊宣走进和苏的别苑,已经是三天后了,他手中握着郑王赐给和苏的凉参还有一纸诏书。七日后是郑王千秋盛典,无论如何太子都要列席。
他感觉父王有的时候很冷酷,但是和苏却同他如出一辙。他们都是对待别人残忍,对待自己同样的残忍。但是无论怎么说,他终于可以见到和苏了,这三天来他总是坐立不安,那天的他实在太生涩,也太鲁莽了。
这个园子是和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