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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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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回去吧。”景柏然说完,抱着莫相离扬长而去。

吴建浩呆呆地盯着景柏然昂藏的背影,心想总裁的洁癖症何时不药而愈了?

景柏然将莫相离带回酒店,被她吐得满身污秽,他皱起眉头,将衣服脱掉,扔下莫相离,自己去浴室冲了个澡,等他出来时,就见到莫相离躺在地毯上睡得正香。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因为莫镇南的关系,他对她并不陌生。想起莫镇南对继母所做的一切,他就恨得咬牙切齿,连带对莫相离的那点怜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拿鞋尖踢了踢她的脸,“喂,你醒醒,你要睡也去把你一身污秽洗掉,我这里不收乞丐。”

莫相离哪里还有精力理他,她咕哝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景柏然哭笑不得,屋内充斥着酸臭味,他皱紧眉头,踢不醒她,他只能亲自代劳,一把将她拧起来,他才发现她是如此的轻,一路将她拧进浴室,他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冲得她一个激灵,渐渐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抚着脑门呻 吟起来,偏过头看着景柏然,看了许久,突然嘻嘻笑道:“从文,过来让我亲亲,你不要跟良矜亲亲,我也能跟你亲亲。”

景柏然闻言,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他冷冷地俯视着莫相离,冷声道:“你说什么?”

在他冰冷的视线下,莫相离无端地打了个寒噤,可是仍是不怕死的伸手过去,“从文,抱抱。”

景柏然彻底被她激怒了,还从来没有女人敢当着他的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倾身过去,危险地盯着她,“你看清楚我是谁?认错人可怨不得我。”

莫相离睁着迷离的双眼,凑近景柏然,嘻嘻哈哈地伸出手指划上他的俊脸,“你不就是沈从文吗?我们今天结婚,今晚是我们的洞房,你不是一直说我抗拒跟你亲亲么,现在我是你老婆了,我跟你亲亲。”

从她的话中,景柏然听出莫相离已经彻底地醉了,否则她怎么会把他认成沈从文。看着她,他心里突然浮现一个想法,如果他与莫相离发生关系,到时候再拿录影去威胁莫镇南,他一定会为了保住女儿的声誉而就范的,倒是让他省了不少事。

打定主意,他不再对莫相离客气,一把扯开她的针织外衣,又去解她里面的衬衣纽扣。随着她上衣滑落,景柏然发现自己面对眼前的旖旎景色呼吸顿时紧促起来。

莫相离被脱了上衣,虽已经醉得神智不清,但还记得自己此时这样赤身裸 体的样子很羞人,她拿手臂环住胸前,不让任何窥视她的处子之美。

然而她越是要遮挡,景柏然便越不让她如愿,看着她上身在他贪婪的目光下泛起红晕,他再也忍不住冲动,伸手去扒了她的牛仔裤,然后用花洒冲掉她身上的污秽,做完这些,他抱起她,将她扔进浴缸里,自己也扯掉浴巾跟着坐了进去。

莫相离被他扔进浴缸里,看着水花四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眼睛奇亮,一双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水面,看着水花溅起,她呵呵笑起来,“好好玩,好好玩……”

景柏然满头黑线,眼前这女人此时的智商连三岁小孩都不如,想着要占 有她,他心里还是会浮现罪恶感,然而当他贴着她滑腻的肌肤上,身上的反应却是那么明显。

他的女人不少,但是让他仅仅看着就产生渴望的却不多,有时候往往那些女人要费尽心思挑逗他,他才会有欲 火焚身的冲动。

他坐在她身后,大掌绕过她的腰,落在她挺立的胸前,她的胸不大,却刚好让他一手掌握,填满他的掌心。莫相离呼吸一紧,低头看着在她胸上作乱的手,嘻嘻笑着,很是配合地嗯嗯啊啊叫起来。

她毫不掩饰的纯真反应让景柏然冲动起来,他低头啃着她的反颈,舌尖顺着她的脊椎向下吻去,双手罩在她的胸上不停的揉搓,要她呻 吟得更大声。

莫相离未经人事,被这样刺激着,她除了叫,不知道该怎么纡解身体里那股闷热,她在景柏然胸前扭动起来,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在点火,还不停的扭动着。

景柏然一口气没能喘上来,若不是早调查过莫相离与沈从文没有同居过,他会觉得是莫相离在勾 引他,他的大手离开她的胸,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她的腹部上没有一点赘肉,摸起来很有弹性。

强烈的电流从那里一直漫向全身,莫相离只觉得自己神智更昏了,她按住景柏然的手臂,想要制止他制造出更多的酥麻,然而景柏然并不让她如愿,手指快速的捻动着。

“啊……”莫相离吟 哦出声,听着自己陌生的声音,她觉得羞涩,又连忙咬住唇,再也不肯发出声音。

景柏然却爱极了她甜美的声音,他另一手扳过她的脑袋,吻上她的嘴,她嘴上还残留着XO的酒香,让人为之沉醉。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景柏然话音一落,又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莫相离疼得直抽气,为什么会这么痛,明明刚才还很舒服,她皱紧了眉头,不停的推着景柏然的手,叫嚷道:“出去,出去,我不要,我不要。”

手指遭到意想中的阻碍,景柏然心底漫过狂喜,她果然没有与沈从文上过床,他不再动,等她慢慢适应他的手指,另一手去捻弄她的胸,要她为他绽放。

过了许久,莫相离不觉得那么疼了,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叫起来,景柏然被她享受的模样给刺激了,他将她扳过身来,急切地吻住她的唇,大手在她的背上游走,直到吻得她气喘吁吁,他才离开她的唇。

他低头仔细地看着她,她的眼波光流转,她的唇娇艳欲滴,她的脸红似苹果,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床第间这么打动他,景柏然突然不想那么快地吃了她。

他眸光轻睐向洗手台上放着的沐浴露,伸手按了些沐浴露在手里,然后和着水打起泡泡,将泡泡一点一点的涂抹在她赤 裸的肌肤上,她的肌肤如初生婴儿,很是柔嫩。

他一边给她涂泡泡,手一边从她肩上滑下去,落在她的腰上,胸前,然后滑向她大腿,她的反应很青涩,却奇异的勾动了他的心,他的心也跟着变得柔软起来。

莫相离一边喘息,心似被什么紧紧的攥着,让她半口气也松不得,那双恼人的大掌在她身上来回摸着,让她顿个人就像着了火般,这样的滋味太刺激太陌生,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全身软得似一滩泥,她不敢抬头看他,生怕他会羞她。

景柏然浇水将她身上的泡泡冲走,将她抱出浴缸,又拿起花洒将两人重新冲了一遍,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将她的背抵上冰冷的墙砖,狠狠的冲刺进她的体内,被她的温软包住,他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感觉这么舒服过。

“啊。”莫相离尖叫一声,痛得小脸都扭曲了,刚才那样舒服的酸慰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她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小手不停的推着他,“不要,你出去,我不要了。”

她的紧窒将他绞得紧紧的,景柏然憋得全身都冒起了冷汗,现在又见她推拒着他,原本那一点怜惜都没有了,他将她的手举高,在她体内狠狠地冲撞起来,每一下都顶进她身体最深处。

起先她还觉得疼,到后来就开始舒服起来,她初识情 欲,不知道要怎么纡解这种舒服,只能哼哼叫出来。

后来她是怎么回到卧室的,怎么再一次被景柏然吃干抹净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只知道身体深处一遍又一遍的被他的分 身顶到最深处,只记得快感到来时,她很丢人的昏死过去。

那段过往突然这么清晰得跳进脑海里,莫相离立即脸红耳赤,什么时候不好想起来,偏偏在两人已经吵得不可开交时想起,她甩了甩头,将这段绮丽回忆抛向脑后。

短短功夫,十杯鸡尾酒已经被她全倒进肚子里,如上次一样,她越是喝,神智反而越清醒,还真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喝完鸡尾酒,她似乎觉得不过瘾,又叫了瓶烈性白干。

酒保见她这样不要命的喝法,实在很担心,于是便多留意着她,就因为多留意了,所以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仔细想了想,总算想起来她是谁。

莫镇南的千金,曾经在婚礼上策划出那一场分礼,让沈家丢尽颜面,后没过几个月,她又上了报纸头版,竟与艾瑞克集团的总裁闪婚了。

第七十章移不开的目光

此刻见她来买醉,他怕她出了事,到时候景柏然来找兰桂坊的麻烦,连忙去翻找吴建浩曾经留给他的名片,电话拔了三遍才接通,吴建浩火大地冲着电话吼道:“你最好是有事,否则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已经累残了,刚睡下就被电话吵醒,他不火就怪了。

酒保吓得将电话拿离耳畔,等他吼完了他才拿回来,“吴先生,请你转告一下景总,他的夫人在兰桂坊买醉,请他快点过来带走她。”

吴建浩迷迷糊糊地听着酒保的话,不以为意道:“你开什么玩笑,刚才我才见过他俩,莫相离怎么会一个人去兰桂坊买醉,你别防碍我睡觉。”说着将手机一扔,继续大睡。

酒保在这边喂了半天,也不见那边有什么反应,他只好无奈的挂了电话,回过头来冲吧台望去,哪里那里还有莫相离的影子,他想她肯定是回家了,也没在意,又继续做事去了。

莫相离喝得醉醺醺的,头一阵发晕,她恍惚地想:原来酒醉是这般心痛难受的滋味。她从皮包里掏出酒钱压在空酒瓶下,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

她高一脚低一脚地向前走,整个人就像踩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找不到定准,又穿着高跟鞋,刚才被景柏然发狠地拽着进公寓,她的脚早已经扭伤了,现在又走得不稳,一不小心脚伤就雪上加霜。

她吃疼,再也撑不住向地上栽去,就在此时,她的腰被人自后环住,轻巧地将她扶起来,“莫相离?”

郁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女人,每次见到她的情形都让他心惊。今晚本是律师行聚会,大家吃过晚饭没地方娱乐,便转战到兰桂坊喝酒。

他以前很少参加这类似的活动,可是今天竟鬼使神差的答应同往。坐在角落里,他看着同事们划拳拼酒,自己却百无聊赖,端着酒杯一杯一杯的喝酒。

可就是那不经意的一瞥,他看见了坐在吧台前的莫相离,只见她也是一杯一杯地喝着酒,她喝得甚急,呛得满脸通红,却仍旧没有停止,那样子似乎想将自己灌死。

他本来想起身过去打个招呼,想了想又作罢,她已经是景柏然的老婆了,他就该离她远点。这样提醒着自己,他的目光却丝毫没有从她身上移开。

直到她起身离开,看着她醉醺醺得连走路都走不稳,他再也忍不住起身追过去,在她将要栽倒在地时扶起她。

莫相离回头,陌生的目光在郁树脸上游移,似乎有些迷惘,似乎恍然大悟,她笑嘻嘻地指着郁树的鼻子,“哦,郁律师,你也来喝酒啊,早遇见你就好了,我也不用一个人喝闷酒……”

她说话时,酒气喷在他脸上,他皱了皱眉头,将她扶正,“为什么要喝闷酒?你现在应该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幸福?”莫相离重复着这两个字,有些心酸,有些难过,她“呵呵”笑着,“是啊,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怎么会喝闷酒?”说着,她微微挣开郁树的搀扶,踉踉跄跄地向外面走去。

郁树攥紧拳头,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最终还是抵不住心里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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