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的请贴。
她惊愕的望着他,此时才发现他的脸色较之平常更加严肃冷漠。与他相识这么久,他于她一直是痞痞的样子,突然看到他神色疏冷的模样,她着实不习惯,手指无措的划拉着座椅。
“谁结婚啊,这么神秘?”
景柏然目光落在前方红绿灯指示牌上,淡淡道:“一个不相关的人而已。”
不相关?莫相离坐直了身体,心中充满了疑问,既是不相关,他的表情为何是这样凝重?跟别人抢了他的女人似的。
这个想法浮上心头,她忍不住想笑,不会这么狗血吧,这世上还有景柏然办不到的事?
“我读高中那会儿,很迷言情小说。”她突然冒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景柏然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她接着往下讲。
莫相离偏头,就看到窗外景物往后倒去,原来绿灯已亮,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洒了进来,她的眼眸亮晶晶的,好奇问:“你该不会是去参加前女友的婚礼吧?”
景柏然冷嗤一声,空出右手拉了拉她垂在颊侧的碎发,神情越发淡漠,他说:“你想多了。”
“书上不都这样写么?其实我很好奇,这世上还有你景柏然搞不定的女人,待会儿见到,我一定要对她顶礼膜拜一番。”莫相离不停的说话,似乎这样,她的心就会恢复正常,不会那样涩涩的。
景柏然冷哼一声,没有回应她的话。
莫相离自讨了没趣,讪讪的闭上嘴,她偏头看向窗外,这条街的夜景很美,似无数的雪花下坠,她每次经过都会忍不住驻足赞叹。可是现在她心事重重,空置了美景。
让他变得这样淡漠疏冷,那个她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
火红的法拉利像一道艳丽的流光,划过一抹完美的弧度,优雅地停泊在云天酒店前。
莫相离看着高耸入云的云天酒店,一瞬间,心中却涌起胆怯。她胆怯什么呢?细想之下,她自己也不明白,直到车门被人自外拉开,一只手伸向她,她才回过神来。
莫相离坐在车内,仰头看着霓虹灯下神色不明的景柏然,心里忖度:前女友结婚,他又是以何种心态前来参加婚宴?
伤心难过?她看不出,她只觉得有一股冷意自他全身上下喷涌而出,让人冷得连骨缝都结了一层冰。
将手搭在他的手上,他指间略凉,瞬间便将她的手握紧,往上一带,她便下了车。紧接着他的手环上她的腰,驱步向酒店内走去。
宴会大厅内,橘黄色的灯光,淡雅的钢琴协奏曲,都市菁英优雅的啖着紫红色的酒液调笑闲侃,觥筹交措,衣香鬓影。
两人的出现,就像一颗巨石投入碧潭,刹时惊起阵阵涟漪。众人的目光不期而至,他们的目光夹杂着敬畏、好奇与艳羡,在景柏然与莫相离交握的两手处来回巡视。
大厅深处,被众人缭绕的一对新人得到消息,已快步向他们走来。
莫相离第一次出现在这种陌生的宴会上,被众人如猴子般盯着打量,她心中怯意横生,手心微颤,目光慌乱起来。
“别紧张,保持微笑就可以了。”察觉她的紧张,景柏然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向后抚了抚,在她耳边亲睨的说。
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动作温柔怜惜,一时羡煞了在场的名媛千金。众人怨恨的目光齐齐射向莫相离,莫相离却来不及顾及,因为她已经在人群里搜寻到那对新人。
心底不是不震惊的,眼前的新娘子虽然保养得宜,但却是徐娘半老之姿,那双波光流转的凤眸似曾相识。
景柏然的前女友是她?
打死她也不信。
“Eric,你来了。”很平淡的一句话,她似乎用尽了一生的力气,隐隐的还能看到她眼中珠泪闪烁。
景柏然冷淡地看着她,眼中流淌着满满的厌恶,他用着只有四人听得到的音量残酷的说:“我来,是想看看你这个抛夫弃子的女人会幸福多久?”
一句话,新娘子脸上幸福的笑意全都化成苦涩,一旁年逾不惑的新郎见状,神色威严,但是对新娘子却极为体贴,他握握她的手,抬头申斥景柏然,“Eric,她是你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说话?”
“轰”一声,莫相离只觉得自己的神智被炸成碎片。她惊愕的瞪着眼前的女人,她是景柏然的母亲?
“母亲,她也配!”景柏然轻蔑的盯着新郎,眼中厌恶之色越重,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竟比对面安然站立的新郎还要甚。
莫相离从没见过景柏然褪去温文的一面,又无意撞见他的家事,心里难免惴惴。四周好奇的目光如针倾轧过来,加剧了她心中的不安。
新娘子闻言,全身抖得如风中落叶,若非新郎的手臂稳稳的托住她,只怕她就要滑坐在地,她抬起头,凄惶的说:“Eric,当年我弃你而去,实非迫不得已。”
景柏然冷笑,“呵呵,伊女士,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一无所知的小男孩,什么迫不得已,那不过是为你水性杨花找借……”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景柏然被这巴掌打得微微偏了头,莫相离吃惊,立即闪身到他前面相护,焦急地察看他的情形,只见他嘴角血丝浅现,心中骤疼。
第二十七章 无法安慰他
她恼怒的回头瞪着无力垂下手的伊莜,怒道:“伊女士,来者是客,你不觉得失礼么?”
周围众人惊见变故,震惊的盯着四人,若非气场不对,众人只怕都要过来凑凑热闹。
伊莜垂下的手还在轻微的颤抖,她无措地盯着神色冰冷的景柏然,心中懊悔不已。若非她有求于他,她是绝计不会邀请他来参加她的婚礼。
她垂下头,泪水肆意爬满整张精致的脸,“对不起,对不起,Eric,妈咪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景柏然眼中恨怒交加,脸色更加苍白,他挥开莫相离的手,咬牙盯着伊莜,嘲讽道:“好,很好。”说完,他转身离去。
莫相离眼见景柏然高大的身影走过在众人让出的道路,她跺了跺脚,拔腿欲追。还未走出几步,就被一人拽住了手,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电梯小姐?”
郁树双眼发亮的盯着眼前美得出尘的女子,她脸上脂粉未施,一身海蓝色洋装,美得让人屏息。
早上一别之后,他脑海里满满都是不告而别的她。他根本就没想过还能在茫茫人海里再遇见她,若这是老天给他的缘份,这一次,他不会让她再次从他眼前消失。
莫相离回头,狐疑地盯着眼前一脸热切的男子。她心中焦灼,来不及细想自己曾在哪里见过他,她斥道:“放手。”
她陌生冷漠的视线,显然让郁树很受伤,“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早上,幽闭空间恐惧症。”
他的话勾起了莫相离的回忆,她恍然大悟,但脸上却没有丝毫重遇的喜悦,她淡漠的说:“哦,是你呀,我还有事,咱们改天再聊。”说完,她甩开他的手,追着景柏然的脚步而去。
郁树看着她如海之精灵一般消失在厅门后,垂头看着尚残留着她手臂余温的右手,顿觉怅然若失。
莫相离自灯红酒绿的宴会大厅出来,光线略暗的走廊上并没有景柏然的身影。她想起刚才景柏然冷硬的眼神中那一抹淡淡的脆弱,心似被一只无形大手攥得紧紧的,闷得透不过气来。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段不堪提及的过去,只是她没想到,景柏然的过去会与她那么相似。
刚才那一巴掌一定很疼吧,否则他那么擅长隐藏情绪的一个人,竟然也会流露出受伤的神情。
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寻找景柏然的身影,目光在一条条走廊里掠过,终于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发现他的身影。
没找到他时,她心难安;找到了,却又裹足不前。她站在原地,静静的凝视他修长的背影,窗外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光洒落在他身上,他的背影萧瑟,她隐隐地嗅到了落寞的气息。
“景柏然,我饿了。”可怜兮兮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徘徊,景柏然身形一僵,迅速武装好自己的情绪,回过头来,就见某人很不淑女的捂着肚子叫饿。
他眼底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想吃什么,中餐、西餐、韩国料理还是日本料理?”
莫相离站直了身体,边取下脖子上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边向他走去,她摇摇头,“跟你去的地方一定很高级,而越高级的地方就越束手束脚,吃饭嘛,就是要吃得开心舒适才最重要,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你吃得高高兴兴的回去。”
说完,她已经走到他身边,将钻石项链往他手上一塞,俏皮道:“戴着这玩艺儿去,我怕被人抢劫,走啦走啦,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捏紧手中尚残留着她身体余温的项链,他会心一笑。要把项链还给他就明说,偏还要拐弯抹角,真是可爱。
哪知他还没感叹完,前面又传来她的声音,“项链可不是还你的,让你暂时帮我保管,这点小钱对你来说是九牛一毛,你不会那么小气要收回吧?”
景柏然终是忍不住猛翻白眼,他怎么就忘了她可是个小财迷。他忍不住讥讽道:“你还真是不忘见机敛财。”
“过奖过奖。”某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景柏然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洒脱的背影。她很聪明,什么也不问,也不安慰他。因为有些心伤,即使安慰的话再动听,对他来说,也是苍白无力的。
他幽幽的想:莫相离,不要太特别,不要让我有机会……爱上你。
Y市最有名的夜市依然人声鼎沸,拥挤如潮。莫相离来到这里,就像回到家一样,轻车熟路的引着景柏然向前走。
她带着他左拐右拐,在人群里穿梭了一阵子,远远的就看见老赵毛血旺的招牌,她扯了扯景柏然的衣袖,指着红黄蓝交错闪亮的招牌,声音高亢的吼道:“看到前面那家老赵毛血旺了没有,我在美国时,一想起他家的毛血旺就直流口水。”
人声嘈杂,景柏然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看到她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在路灯下熠熠生辉,恰似天边那颗最耀眼的星辰,无端的映亮他阴暗的心。
他将耳朵凑过去贴在她嘴边,大声问:“你说什么,你对我直流口水?”
他突然接近她,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刹时便笼罩住她,将周围那些汗水味冲淡,令她的心跳莫名一滞,瞬间又以更快的频率跳动起来。
心慌意乱之下,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啐道:“去你的,对流浪狗流口水也不对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景柏然佯作受伤捧心状,委屈的说:“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一条流浪狗,真是伤心。”
莫相离见状,明明大热的天,却冷得直打哆嗦,她求饶道:“大哥,请你行行好,别在我面前装无辜扮可爱,很雷人呢。”
景柏然见她不为所动,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态,悠闲的跟着她穿越人山人海,来到老赵毛血旺店前,店里的位置已经坐满,还有许多人排着队等候。
他轻蹙起眉头,极不喜欢这样把时间浪费在等候上,更不喜欢这样拥挤嘈杂又不卫生的地方。他想离开,想回到本该属于他的地方去,可一低头,就看见莫相离兴致高昂的脸,他的唇掀了掀,想走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莫相离站在他前面,心中却没有表情那么兴奋。带他到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里来,就是不想他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她无法安慰他,因为有些悲伤有些脆弱,不是言语就能抚慰的,她希望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来使他遗忘。
也许当他只顾着不与陌生人过多肢体接触时,他的心就不会停留在刚才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