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狐狸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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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去!”女王斩钉截铁。
“这个为什么?”
“我走了一天为家里添置了那么多东西脚都走得肿了现在还疼呢。”女王一脸幽怨。
“那我能做些什么呢?”
“给我揉揉脚啊。苯!”
“……”我的头上见汗。
又翻出舅舅送的那瓶虎骨酒小心倒了点在手心。
我颤抖着双手托起灵儿的一只小脚她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看向我还是盯着电视不过脸怎么有点儿红?恩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形容女人的脚是纤纤玉足。灵儿的小脚娇俏可爱白皙的脚背没有一丝瑕疵微微泛红的脚掌大概就是走路太多的缘故了。我小心地揉着心里渐渐原谅了看过的关于恋足癖的小电影里面的变态男的失礼。如果是这样玉足的话……不不我可不能有那种倾向。
………【第七章 不轻松的星期一早上】………
星期一早晨的痛苦之处就在于当你已经习惯了两天的懒散和享受之后却又不得不在这一刻挣扎着起床去上那该死的班。当然以上所述是建立在你并非一个事业狂人的基础之上的而且尤其针对那种得过且过贪图安逸的人就像我。
灵儿把我叫醒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早点。
恩是香喷喷的锅贴和街口的豆腐脑。
我洗漱完毕后就迫不及待赶紧坐在餐桌旁享用这现成的美味。顺便给了灵儿一个赞许的表情。
我不能确定但我的的确确感觉到灵儿似乎很在意我的这种表情仿佛这是对她的所做一切的莫大肯定。我实在不能确定但愿只是我的错觉……
吃完了饭我就收拾东西去上班了。出门的时候灵儿站在门口向我挥手甜甜的笑满眼的期许就好像居家的小妻子给丈夫这个……算了算了又在胡思乱想了最近这种趋势似乎尤为严重呢。
我的家离厅里大概有1。5公里。要完成这段路程有很多选择。
开自己的轿车无疑是最快的但我没有买并且暂时也不打算而且其实是没有能力买。
想要坐轿车蹭张啸的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事实上在很多次险些迟到的时候我都是打电话叫张啸救的急。但我不会选择每天因要等待张啸的到来而像个怨妇一样站在小区大门口。把注押在别人身上而且是天天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由此看来我坐车去上班的可能性只剩下一条路了——公交。公交总是踩着点儿精确到毫秒地从我家门口路过。并且这十九路车半个钟头才一辆一旦错过那就真是只剩下绝望了。
所以在深思熟虑之后我终于决定骑车去上班。反正只花十几分钟还能趁着早上空气好锻炼一下身体。多划算。
我的车不是山地车不是公路车她是一辆“公主”车。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这种低座高把骑乘舒适的车子定为女性专用难道是当今社会对男性的歧视?我不信这个邪。只要是舒适的就对我的口味哪管别人说什么哩。
对了星期五下午我照例是不骑车的因为张大少会载我去吃饭桑拿以及“狩猎”。
这一路上我的心情是好不舒畅啊满眼看去是树儿也绿鸟儿也唱太阳光芒是不温也不火。
忘记古人的话早晚是要吃亏地就像那句什么来着——“乐极生悲”。
碰!
快进了厅里的大门时我的刹车居然失灵了就这么撞上了前面的一辆火红的摩托。
我正在擦冷汗心里盘算说辞的时候那摩托上下来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人推着摩托向我走来。
我仔细一瞧恩摩托不错是辆yamaha的跑车车身流线排气管多多马力一定强劲排量怎么也下不了4oocc就是太耗油了谁能养的起啊?不过能买起这车的人怎么会养不起看我这多虑的不值得。
就在我盯着这车猛看的时候那黑衣骑士已经走到我面前正对着我只见黑色的头盔被摘下同样的黑色的瀑布柔顺地洒落下来。
她竟然是个女的!?
我这才注意到这位骑士的一身黑皮衣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材啧啧还真是凹凸有致的曲线呢。再看向她的脸精致的五官被鬼斧神工地安置在一张欺霜赛雪的面庞而她那冷得如万年寒冰的眼神不知是应算作她的美的瑕疵呢还是更添了她的动人。
“你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冷。
“这个实在对不起至于那个我会陪钱给你的……”我指了指被我蹭掉的她那摩托的漆皮。
“你以为你的接近方式很高明?和所有无耻的男人一样!你也没有什么不同!死了这条心吧。”这黑衣美女的一番话说得我是云里雾里不就是轻轻碰了下她的车嘛就被归为“无耻的男人”之列?
一辆白色的奥迪a4及时停在了门口就在我不知如何答话的时候张啸从车里走了过来。
“怎么了锋子?”尽管张啸对我的称呼有被误认为是“疯子”的嫌疑但被他这么叫了一年多我也懒得抗议了。
我告诉了张啸事情的经过并在答应替他写下次的报告后张啸说他会摆平这里。
“月声我朋友撞了你的车也的确真的是个误会。不信你打听一下这整个厅里的纯情男人都在三处而整个三处唯一的一个纯情处男就是他了。”张啸说着指了指我。
我这叫一个气啊就算是要帮我也不至于用这招吧。
“哼!”黑衣美女听了张啸的话只是冷哼一声推着车子转身走了。
“嗨月声补了漆后把帐单寄给我就ok了!”张啸对着美女远去的背影喊道。
“除了下次我再也不会给你写报告了。”我对张啸解决问题的措辞非常不满意。
“好了好了锋子咱俩谁跟谁啊。再说当时的情况我要不那样说还过不了关那。你知道刚才那位是谁?咱厅里三朵花里最难惹的那一朵——秦月声!她老爸是市局局长虽然她老爸还卖我老爸的面子但她可是谁的面子都不卖。惹上了她就只有两个字——倒霉。如要再加两个字——到底。”
听了张啸的话我也想起来印象中的确听同事说过厅里有个冷艳的美女是每天骑着大排量摩托拉风地进出的。没想到还是个女魔头唉~霉!
进了办公室坐下来。
“怎么了锋哥脸色不好啊。是不是生病了?”田小雨给我端了杯绿茶又要摸我的额头。
“没事儿进大门的时候出了点儿小事故都摆平了。只是星期一的早晨出了这么一遭实在是有些郁闷。”我接过茶杯。
“没有生病就好你也是总是坐在那儿不动弹要适当运动不然身体会锈掉的。”
“经常抹机油不就ok了。”
“切!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跟张啸那个混蛋都学坏了以前你可从来不这么油腔滑调的。”
“是吗?”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看来人和人之间的影响都是潜移默化的。
“对了七*一就要到了厅里要举办一个舞会。时间嘛就在这两天。”
“哦。”我不置可否。因为对此类事件一向兴趣缺缺。
“那那锋哥有舞伴了?”田小雨没有看我而是转身去整理文件。
“当然没有。”我的心里突然浮现出灵儿温柔的样子。
“刚好也没有人邀请我呢锋哥就做我的舞伴吧。”田小雨整理的动作慢了下来似乎在聆听我的回答。
“这个……”我在苦思用什么话来委婉地回绝。
“人家也是孤单一个人都没有人理……”田小雨的声音里已经有一点儿哭腔。
“好吧如果你不嫌我的舞技差的话。”我叹了口气心想新的一天并不是我出家门时想象的那样轻松啊……
………【第八章 新床的感觉】………
中午当我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主要是心)迎接我的是灵儿亲切的浅笑以及最重要的香喷喷的午饭。
饭后灵儿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硬要我猜猜是什么。以我那贫乏得可怜的想象力自然猜不出。我就实话实说我猜不出。
但灵儿不依非要我猜看那架势我要是不猜了她还真有打算誓不罢休。
我只好猜。我说是颗核弹头吧。因为一直有想要将此物扔至某个岛国的愿望。
灵儿说你好好猜认真猜猜对了本姑娘有奖。
我心想你那奖还不知是不是我能消受得起的呢。如果是什么捶捶背捏捏脚我还勉强能够抗得住要是再往深了奖那个……还真不敢领。
不过心里如何放弃嘴上还得应着继续猜。
我说不会是大熊猫吧那东西毛茸茸的可爱的紧。
灵儿却说再可爱也没有我可爱你说是不是。
我只好连声称是。不过也算是心里话。
灵儿又说你太笨了还是让你看吧。就把我带到了书房。
我打开书房的门在原来摆着个小沙的地方现在是一张床。被褥枕头一应俱全。只是这图案……不是snoopy就是kitty!?
“这是我今天早上去家私城定的刚送到。怎么样试试吧我都试躺过了舒服得很。以后你就不必睡沙了。”
“不过这图案是不是……太卡通了点儿?”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觉得啊。都是我亲自挑的。好可爱哦真是越看越喜欢。锋锋啊不要成天一副老头样沉沉暮气会未老先衰的在本姑娘的调教下你迟早会拥有一颗童心的!”
看着灵儿专注地模样我心下一阵恶寒。她不会是认真的吧?
看完了惊喜我打开电脑准备netbsp;灵儿却又跑过来关掉了主机对我说中午还是休息一下的好。下午精神会很好对身体也有好处。
我只好又乖乖地躺到新床上睡这若干年来的第一个午觉。
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啊。十几年来我的生物钟里就从来没有过这项日程。
我告诉灵儿我睡不着实在是对她的好意无福消受。
谁知灵儿竟然说她有办法。
“我可不吃安眠药。”我对她的办法表示怀疑。
“谁说要给你吃那种东西。老老实实躺好!”
我只有乖乖照做。
灵儿拿来把椅子摆在床头自己坐了上去。
“闭上眼睛。”她的话语轻柔如绵。
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歌声响了起来。那是我从未听过的歌。就像风戏云儿云绕月般缠绵柔和安静从容又仿佛暗夜的低语大海的博纳般引人沉沉安心入了那祥静的梦乡。
我睡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床好像灵儿也睡过呢……
午觉睡得很香。并且起来后的精神也的确很良好嘛。看来这大概可能应该算是个好习惯了?
下午的时运并不像早上那样了。我顺顺利利地坐在了办公室。
自从带出了田小雨这个小跟班后我的工作就轻松了不少她把所有的琐碎的活儿都包揽了去。那些以前可都是我在做的现在过上了香茶在左手报纸在右手的悠闲日子实在是不敢想以前是如何熬过那忙碌的。不管怎么说既有了十二分满意的今朝那过去的黯淡只道一声——“俱往矣”。
“啊!?锋哥什么事?”田小雨放下手中的东西跑过来。
我这里正陶醉得入神却不觉把那“俱往矣”就喊出了声。
“这个……没事没事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
田小雨狐疑地又望了我一眼才放心不下地去忙了。只是不时还回过头来看我是否依然正常。
我心下告诫自己得意而不忘形方才使得万年行船。边想着边又正襟危坐顿时一副高深莫测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