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刺-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志成脸色一喜,道:“婷儿!”当即越过众人迎上前去。婷儿道:“三郎,这几位是?”赵志成忙道:“我也不认识他们……”崔小月当即骂道:“无耻!”赵志成面红耳赤,强自道:“我确实不认识你们,是你们自己无故闯来的。”崔小月道:“我们你是自然不认识,但是兰玲姐姐你敢说你不认识?”说着将伤心悲泣的符兰玲拉到前面来。赵志成眼光躲躲闪闪的不敢看向符兰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婷儿望向哭啼不已的符兰玲,再看看赵志成,心中了然几分,施了一礼,道:“小女子裴婷婷见过公子和三位小姐。不知几位找三郎所为何事?”
崔小月正要说话,王祺上前按住,道:“裴小姐,少爷和我们二人并没有什么事,只是这位符兰玲小姐倒是和这位赵公子相识。”说着便将在桥上遇到符兰玲欲要跳河寻短见的缘由说了出来,她顿了顿,见裴婷婷似乎有些吃惊,继续道:“符小姐对赵公子一往情深,实难忘怀,要不是少爷和我们路过见到,不然便酿成惨事。此番前来是想问问赵公子到底如何处置此事,难道十几年的感情真的就这么说散就散,不顾及丝毫情分吗?”
裴婷婷道:“三郎,这事可是真的?”
赵志成道:“这个……这个……”
裴婷婷这时哪里还不明白,她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和三位妹妹到那边的屋里谈一谈,也希望三郎你在此能想清楚该如何处置这件事,如何?”赵志成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裴婷婷当即走过去扶着泣声不断的符兰玲和王祺、崔小月一同向茅草屋走去。
四个女人一走,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商程心想:“果然是官宦之家的大小姐,出场气势就是不一样,三言两语便控制住情势的发展,啧啧,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大妇风范?”他看向低耸着脑袋、默然无语的赵志成,心想:“用崔小月的话来说,这人心里怕是乐开花了吧?”当即道:“恭喜恭喜啊赵兄。”
赵志成一愣,看向商程,道:“这个……不知兄台为何这么说?赵某何喜之有?”
商程暗自腹诽:“装,你就装吧!”口中道:“这还不值得恭喜吗?娥皇女英共处,享尽齐人之福,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其实这完全就是商程一厢情愿的龌蹉心思,别人哪里想到这么深的一面去。
赵志成怔怔的想了一会,恍然大悟,当即满脸通红,连连摇手,道:“这个……这个……兄台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我可不敢有这种非分之想。”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低,不自禁望向茅草屋,隐隐中似乎有些向往期盼。
商程拉长着声调道:“真……的……吗?”
赵志成眼神悠远深思,喃喃道:“可以吗……”话一出口,当即醒悟,见商程频频望过来,眼神不言而喻,面红耳赤的哪里敢回答,慌忙道:“不敢想,不敢想……”
商程嘿嘿笑道:“嗯嗯嗯,我懂我懂,都是男人嘛。一个字,不管你想不想,反正有人想了。哈哈……”
赵志成哪里还敢和如此奇思妙想的商程聊下去,明明说了很多个字,还说是一个字,思想也太过跳脱,天马行空了吧?当即借尿遁之法,不敢与商程久待。
商程眼瞧着赵志成向竹林深处走去,自言自语道:“这点小事至于吓成这个样子来吗?竟然吓尿了?多几个老婆不好?广大淫民读者可是做梦都想的。果然书生心思就是**。”
场上仅剩商程一人,四周静臆无声,一阵风拂过,竹林沙沙作响,光阳照射下,周围竹影摇动。
等了许久,赵志成还未回来,茅草屋那边也不见王祺她们有动静传来。自从在漆黑空寂的山洞中独自一人待了半年之久,商程最是受不了这种死寂一般的感觉,不禁颇感无趣,百无聊赖之下,就在原地练习起“醉月步法”。
这“醉月步法”是奚汉升在一晚上望海感悟而出。当时月色如练,他对月当空,孤影独樽,居高临下望海而思,耳听得涛声阵阵,眼见得海上帆船渔灯点点,那渔船排列得好似暗合四象八卦之图,随着海浪上下起伏,变换位置形状,心中突有所感,便创出一套步法。这套步法并非真的是如喝醉酒一般行走蛇形醉步,而是随波逐流,顺意而为。一个波浪打来,便借势顺意滑向一边,好似被海浪推步送行。比如有人一掌向你攻来,你便顺起掌风之势,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巧妙顺势闪躲,说到底就跟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的功法差不多一个意思。这步法学起来本是不难,只要熟悉易经八卦方位便可,但是要说到练精,难就难在如何感其顺势而为之意。
这半个多月一路行走,商程,王祺和崔小月三人俱都练习这套步法,王祺和崔小月不知为何,进展甚是缓慢,而商程却是进展迅猛。撇开他身上千年石乳的药力和崔匡师的五十多年的真气内力不说,单说三人对步法的心境感悟,也是商程最是得心应手。因为商程可说经历过三次生死之变,第一次是穿越重生,第二次是身中断心掌命将枯竭,第三次便是在山腹地洞心灰意冷之后又死灰复燃重见天日,获得新生,让他觉得生命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不管活成什么样,贫穷也罢,富贵也罢,什么功名利禄一概不去强求,但愿能舒心安稳活着便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当然能富贵一生有名有利妻妾成群那更是极好。正是这种不争不求,只愿平凡安稳的心态,叫他撇开一切心思杂念,暗中吻合“醉月步法”随波逐流,顺势而为之意,加之他穿越之时,也许灵魂意识受到什么物质的淬炼,让他思想记忆超强,这才使他进展急速,远超王祺和崔小月二人,便是步法意境也远超奚汉升这个原创之人。
商程练那“醉月步法”如是两遍,但觉又似有所悟,愈加纯熟,心想:“奚老头说我空有一身浑厚内力,却不会半点武功,遇上小毛贼还能对付,要是遇到高手,便被人一眼识破,便是对方内力不及我,也能将我打败擒住。现在我将他给我的轻身功夫练的熟练,就算打不过人,那我就见机逃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等到我练得高深武功,再去一雪前耻那也不迟啊,这样至少能保住性命。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怕个什么。”这么一想,顿觉在这个君权之上的封建动荡时代,又多了几分成活的把握。
 ;。。。 ; ;
第五十章 消失
他望向茅草屋那边,还是不见有半点动静传出,而那个赵志成更是去了老半天也不见返回,心想:“这一尿竟然就尿这么久,就是尿路堵塞,这么长时间一滴一滴的也该滴完了吧?不会是小的没了又来大的吧?那几个女孩子也是,竟然能谈这么久。谁大谁小不就是一句话的意思吗?这可是封建古代啊,男人三妻四妾多得是,是标榜身份地位的一种,就算现在那什么赵志成不纳妾,那以后呢?就算我那个时代,小三小四也都是满街走,只不过由明转暗而已,哼,这也有什么好谈的?”
商程暗自嘀咕腹诽不已:“吗的,这等人的时间中最是叫人烦躁不堪。”他无聊至极,干脆掏出身上的银票坐在小路旁边一张一张的细数,一见到手中这一大叠银票,他眼中就闪闪发光,口中兀自道:“嗯,这可是我未来幸福生活的保证了。人家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就是说我吗?先是黑风寨得了一笔,接着永安堂那又得了一笔。这大半个月来又出了这么多事,林林总总花了不少,嗯,一……二……三……一共……哗这么多?竟然有六万六千多两的银票!好意头啊好意头,竟然是六六大顺!这些什么黑风寨寨主永安堂堂主的,竟然身上带有这么多银票,果然越大的老虎就越多钱。看来专挑大老虎来打竟是一条致富的捷径,这事得多干才行!”
商程仔细的将银票贴身藏好,心中自是欣喜之极,心想:“这些钱都是那些人盘剥掠夺而来,我拿得自然是心安理得,大不了以后多做点善事。”当即站起身来,眼望不远处的茅草屋,心想:“都这么久了,不会出什么事吧?”这念头一起,愈想愈觉得不对劲,这都快半个时辰了,四个女孩子该说的也应该说完,赵志成上茅厕也该返回,何以两边都没人折返?
又等了一炷香,商程觉得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莫不是竹林里有什么野兽毒虫不成?便高声喊道:“赵兄?赵兄!你在哪里?”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应答,按说商程在外面高声喊叫,茅草屋里也听得到动静,也该走出个人来查看查看才对,可是却不见有人出来询问。
商程心中一沉,当即拔腿向茅草屋跑去。奔到茅草屋前,但见屋门紧闭,旁边窗户却是半张而开,却不见有人影晃动。他大声喊道:“阿祺,小月你们在里面吗?”话音一落,便凝神静听,却听不得到里面有人应声。心中不由一紧,上前一脚踹开屋门,见堂上有桌有凳,甚为齐整,当中一张书桌,上面还有书籍迎风翻动,却是见不得四个女孩的身影。见左边有道幕帘隔着一间房间,急步入内,却是卧房。里面地方不大,一眼望尽,靠墙角落的大床上被褥零散混乱,可也是不见人影。
他又叫了两声:“阿祺!小月!符小姐!裴小姐!”仍听不到应声,心中顿起疑心,快步纵出屋外,大声呼叫:“阿祺!小月!你们在哪里?”可是耳中只听得自己的声音在竹林里回荡,四周风声拂过,竹林哗哗作响和一些不知名的虫鸟叫声,除此之外就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回应。
商程游目四顾,心中暗道不好,定是出了什么变故。当即又跳进屋里,四处察看,希望找到一丝线索。可是屋里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也不见有什么挣扎打斗过的痕迹,哪里见得到什么异状。他心中惊疑不定,心想:“这事肯定是出在赵志成符兰玲裴婷婷三人身上。”他四下环顾,脑中也在极力回忆,从大桥遇到符兰玲再到这茅草屋见到赵志成和裴婷婷的突然出现,突地心中冒出一个念头:“这……这不会就是中了人家的‘仙人跳’吧?”这念头一起,当即大为惊慌起来,要是真的是中了人家的“仙人跳”,王祺崔小月二人被人掳走,他这人生地不熟的,到哪里去寻找。
商程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道:“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这里桌椅整齐,不见丝毫混乱,阿祺和小月定是被她们迷晕了,这才无法挣扎还手打斗。除了赵志成在外面逃走不见,在茅草屋里的人肯定不会凭空消失,这屋里定有什么秘道机关,她们许是从中脱身。找到秘道,也许还能追上去。唉,可是这里四周一眼望尽,除了板桌板凳,便是空空如也,连个蛛丝马迹也不见得,我该怎么办?”突然心中一动,当即奔进卧房里面,见得墙角落的大床上被褥混乱不堪,几步便跨到床边,一把将床上的被褥掀掉,伸手在床上面敲打。但听得空空声响,床下真是内有乾坤。心中大喜,口中道:“果然如此。”急忙伸手在床板上按压掀翻,却纹丝不动。他手中握拳,深吸一口气,一拳击打在床板上,“砰”的一声,床板被击穿出一个洞来,如此便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