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弃妇良田-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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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香玉与周香菊是亲姐妹,不仅身材像,连相貌都有几分相似。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我说我口渴,赶紧给我水喝,咳咳……”见周香玉站在门槛处不动,他再次出声。
周香玉这才收了心神,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递到云春生的嘴边,“喝吧,家里都没个人照顾你吗?周香菊呢?”
云春生听得一愣,“你不是香菊,你是香玉。”
“我就进来个你倒杯水,喝吧,喝完了,我好离开。”周香玉面色平静道。
云春生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之意,终是没多说什么,咕咚几口将杯子里的水喝了精光,“多谢。”
周香玉什么都没说,起身,将那空茶杯搁桌上,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周香菊回来了。
“大姐,你怎么在?”周香菊撞见周香玉站在云春生的床前,当即一脸戒备,说话的口吻相当不好,“你来我家做什么?”
她扫了一眼床上的云春生,心里一紧,生怕云春生与周香玉旧情复燃。
其实,她不是稀罕云春生这个人,而是,稀罕即将到手的那座宅子,若是周香玉与云春生旧情复燃,云春生再将她给休了,娶周香玉,那,云家马上到手的宅子,不就没她什么事儿了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周香玉回来。
“大姐,你赶紧走吧,以后别来我家了,省得让人看见说闲话。”
周香玉听这话,只觉得可笑,于是便嘲讽的笑了笑,“放心吧,你惦记着的东西,我没什么兴趣,今日进来,只是路过,见这男人活得可怜,进来给他倒杯水而已。”
她与周香菊打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周香菊打的什么主意,她能不知道,不就是怕她来抢房子吗?
“大姐,慢走,不送。”周香菊目送周香玉出去,脸色一沉。
等周香玉走出小院后,她搬了把椅子,一屁股坐在云春生的床前,黑着脸,将云春生盯着,“你这个死鬼,我不过去工地上看了一眼,你就与那婆娘搞在了一起。”她一边骂骂叨叨,一边伸手去戳云春生的胳膊。
云春生本就瘦骨嶙峋的,被她这猛劲的戳,顿时疼得倒抽气。
“香菊,你不要乱想,她不过是进来给我倒杯水。”
“今日进来给你倒杯水,明日进来给你添件衣,后日进来给你盛碗饭,再后日,是不是就爬上了你的床?”
“你不要生气,我既然休了她,就不会再与她有任何的瓜葛。”
“想要我不生气,那,也行,除非,你将这个签了。”说罢,周香菊从怀里取了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出来,再去取了笔,一并递给了云春生。
云春生扫了一眼,脸色微变,“你让我签遗嘱?”
“只是份遗嘱而已,签了你又不会死。”周香菊道,“你若是不签,今儿个,我便带着二郎离开,看以后谁给你暖床。”
“好,我签,我签就是。”云春生无可奈何,从她手里接过了笔,在纸张的末尾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样好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周香菊将那墨汁吹干,叠起来,小心翼翼的收进了自己的怀里,“今晚给你做鱼吃。”
“哪里来的鱼?”云春生好奇问道。
地震刚过,家家户户都过得紧巴巴的,他家可是吃了好久的麦粥了,乍提起鱼,才这般稀奇。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周香菊一把捂住了云春生的嘴,“这鱼是二郎在雾峰堰抓的,半月前,这鱼苗子才下的塘,也不知云沫那贱蹄子使了什么妖术,短短半月的时间,这鱼苗就长成了大鱼。”
“竟有这等事。”云春生也是好奇。
“我骗你做啥。”周香菊道,“那鱼被二郎搁在了灶房的盆里,足足一斤多,好几条呢,今晚咱们可以大吃一顿了,等吃完了,再让二郎去钓。”
好久不吃肉,饶是云春生病着,舔了舔唇,也是接连吞口水,“别让秋实发现了,如今那鱼塘,可是秋实在管着。”
“二郎狡猾着呢,不会被发现。”周香菊一点也不担心,“咱们二郎多能干,随便打个主意,咱们便能吃鱼,不像你生的那个儿子,每天就知道吃饭,木头疙瘩似的。”
云春生闭口不言了,云初十再不好,那也还他亲儿子。
周香菊见他沉默不说话,便也没再数落云初十的不是,反正,遗嘱已经拿到手了,将来云家的一切都跟云初十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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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啊,你轻点,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啊,再去雾峰堰偷鱼,小心我将你送官府。”
周香菊,云春生在屋里听到秋实与马二郎对话。
那马二郎贪心,天未亮起床,去雾峰堰钓到了几条鱼,拿回家放着后,又拿着鱼竿跑去了雾峰堰,还想再钓上几条,却不慎被秋实给发现了。
云春生往屋外看了一眼,虚虚开口,“咳咳,好像是二郎在说话,你出去看看。”
周香菊听到马二郎喊疼,将屁股一抬,大步走出门去,“二郎,你咋了?”
“娘啊,你快来救救我,我快被秋实给打死了。”马二郎闻声,恶人先告状。
“周香菊,你在啊,正好。”秋实拽着马二郎的衣领子,一把将他拽到了周香菊的面前,“好好管管你家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学着偷盗,再被我发现,他去雾峰堰钓鱼,小心我将他送去官府惩办。”
这次,若不是沫子说:大家都是邻居,偷几条鱼,警告一下就算了,不必交送官府,他是不会如此轻易放过马二郎的。
周香菊本是出来护自家儿子的,却不料,是自家儿子偷鱼,被秋实逮了个现形,一时无话可说。
“秋实啊,大家都是邻居,二郎还不懂事,才眼馋雾峰堰里的鱼,保证下次不敢了。”她心虚的看了秋实一眼,生怕秋实将马二郎给送县衙去。
虽然皇上亲政,大赦天下,但是,偷盗也是会受到重罚的。
秋实这才将手松了,临走前,提醒了周香菊一句,“俗话说,从小偷针,长大偷金,周香菊,你最好仔细教导马二郎,否则,迟早有一天会出事儿。”
周香菊没说话,咧嘴尴尬的笑了笑,将马二郎扶着,等秋实离开了,她才对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我呸,管了几天鱼塘,就以为上了天,什么东西。”
“二郎,你没事吧?”她骂完,一脸紧张的将马二郎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让娘看看,秋实那杀千刀的,有没有伤到你。”
“娘,我好痛。”马二郎趁着势子,摸了两把泪。
周香菊瞧他鼻涕眼泪一大把,一颗心都疼抽了,赶紧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泪,“那杀千刀的,下手这么重,别哭了,中午,娘烧鱼给你吃。”
她心里一阵窃喜,还好,秋实不知道,她家二郎大清早也钓了鱼。
云初十,苏采莲,云珍珠干活回来,正瞧见,周香菊在替马二郎擦眼泪鼻涕,三人心里皆是鄙夷。
尤其云珍珠翻了个白眼,都半大的小子了,还哭鼻子,没脸没皮。
“看什么看,将锄头放了,赶紧去烧火做饭。”周香菊觉察到云珍珠鄙夷的目光,扬起头来,用那双尖细刻薄的眼睛,猛瞪了云珍珠一眼。
“……你。”云珍珠气得咬牙,“我们才干活回来,你在家休息了一上午,怎么不去做饭。”
她悔恨啊,早知道,这婆娘如此歹毒,当初,就不应该同意她过门。
“你什么你,目无尊长。”周香菊放开马二郎,叉腰,将云珍珠劈头盖脸的一顿好骂,“云珍珠,你再这样,仔细老娘给你找个恶婆母。”
“小妹,你少说一句吧。”云初十拉了拉云珍珠的衣服,“去做饭,我跟你嫂子也恶人,忙不过来,我让你嫂子帮你。”
云珍珠跺了跺脚,哐当,将肩上的锄头丢在院子里,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灶房走去。
以前,她可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现在,下地,做饭,洗衣服,什么事儿都做。
苏采莲也是极为不满的瞪了周香菊一眼,放下锄头,跟上了云珍珠,“小妹,等等我。”
以前,她与云珍珠水火不容,自从周香菊嫁进了云家,得云春生宠着,这姑嫂俩的感情,反倒融洽了。
周香菊见两人往灶房去了,这才满意,对着灶房的方向,随口吩咐:“盆里有鱼,做红烧的。”
“爹还病着呢,做清蒸的吧。”云初十皱了皱眉。
“你爹病着,就不能吃红烧的吗?”周香菊挑起眼角,狠狠剐了云初十一眼,“那鱼,可是二郎去雾峰堰钓的,为此事,还被秋实骂了一顿。”
“娘,我要吃红烧鱼,我不管,那鱼是我钓的,我就要吃红烧鱼。”马二郎一屁股坐在地上,犯起浑来。
“咳咳……”云春生的咳声从屋子里传来,“初十啊,就让你妹与采莲做红烧的吧,二郎喜欢吃红烧鱼,他钓鱼辛苦,按他的口味做。”
“好呐,爹。”云初十叹着气应答,心里颇为不满。
他爹究竟要将周香菊母子宠到何种地步……
云家破旧的小院里升起了浓浓炊烟,云珍珠,苏采莲在灶房里忙了一阵,热腾腾的饭菜终于上了桌。
“哦,吃饭咯,吃饭咯。”云小宝闻到鱼香味,蹭上了椅子,用手去抓那鱼肉吃。
周香菊见他伸手,脸顿时黑了半截,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拉了下来,“吃吃吃,这么大了,就知道吃,这鱼是你小叔钓的,你小叔还没吃呢,你吃什么。”
云小宝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哇的一声就哭了,“娘啊,爹啊,二奶奶不给我鱼吃。”
苏采莲正拿了碗筷过来,听到哭声,赶紧加快脚步,走到桌边一看,自家儿子在地上躺着,“二娘,小宝只是一个六岁多的孩子,贪吃正常,你咋能下如此重的手。”
“咋了,长辈教训一下晚辈不行吗?”周香菊拉着马成子在桌前坐下,“这小子整天就知道吃,长辈还没动筷子,他就伸手了,现在不管,将来要飞天,再说了,这鱼还是二郎钓的,二郎还没吃呢。”
云初十扶云初生来吃饭,走到门口,也见云小宝躺在地上,皱了皱眉道:“二娘,你要教,就教教马二郎,小宝有爹有娘,不用你操心,我家小宝虽然好吃懒做了些,但是,还不至于去偷别人家的东西。”
他这话,暗指马二郎手脚不干净,不过,他说的是事实,马二郎的手脚不干净,全村人都知道。
“好啊,云初十,二郎咋得罪你了,你这样说他。”周香菊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瞪向云春生,“云春生,你看你生的好儿子,二郎辛辛苦苦去钓鱼,他倒好,吃了白食,还说这些损人的话。”
云春生听得一颗头两颗大,脑中嗡嗡嗡的作响。
“好了,都给我闭嘴,就不能安安静静吃过饭吗?”
周香菊将嘴一撇,“又不是我们娘俩惹事,你这么凶干什么,云春生啊云春生,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喔。”
“你没有我爹好,你是窝囊废。”马二郎将手一伸,怒指着云春生,“娘,你怎么给我挑了个这么没用的后爹。”
母子俩控诉的话,在云春生的耳边一直盘旋着。
云春生,你这个窝囊废……
你没有我爹好,你是窝囊废……
噗!
云春生呼吸一滞,眼前发黑,喷了一口淤血出来,那血将木质的门槛都给染红了。
“爹!”云初十惊呼一声,见他身子往后倒,赶紧伸手将他扶着。
“爹!”
“爷爷!”
苏采莲,云珍珠,云小宝见状,脸色齐刷刷的变,云珍珠跑到门槛,哭泣不止的将云春生盯着,“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