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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青春偶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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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咏梅,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咏梅全身一震,装做那么漫不经心地转身。“文先生,有事吗?”她说。

文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也不看林正平。“请你过来一会!”他说。

咏梅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文仲没有随叶爱琳走,她已完全不计较刚才他冷淡了她的事。

她点点头,随文仲走到一边。

“什么事?”她盯着文仲。这样一个男孩子,她忍不住阵阵心颤。

“先让那个有洋名的人走,好吗?”他说。深邃的眼睛光芒逼人。

“他是我的同学!”她不置可否。

“也是朋友?”他歪看头。“他上星期也来!”

“不能来吗?”她反问。

“给我精神威胁!”他说得幽默。

“要我打发他走就像你打发叶爱琳走?”她问得巧妙。

“性质相同吗?”他问。

“谁知道!”她耸耸肩,活泼起来了。

“让他走,我们去吃中饭!”他突然说。

“中饭?”它的眼睛亮起来,约会吗?

“别顽皮了,去吧!”他笑一笑。

“他不肯走呢?”她也笑。轻松、开朗地笑。

“那么,我们走!”他说得肯定。

她想一想,还犹豫什么?王咏梅,这个约会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别像昨晚一样,弄得事后懊脑“我去试试!”她转身而去。打褶裙在晃动看,很青春!

她胡乱地对林正平说了一些话,正平失望地驾车离去。她回过头,看见文仲站在一株大树下。

他还是穿灯心绒长裤,还是穿毛衣,这样不向西装妥协的人怎能配叶爱琳?

她向他走过去,她喜欢看站得那么直,那么挺的男孩!

“怎么样?他生气了吗?”他问。

“下次你自己问他吧!”她俏皮地说。

“我希望下次见不到他!”他自语着。

“可能吗?叶爱琳每次坐在我旁边!”她说。

他抿着嘴笑,提起叶爱琳,难道他连个解释都没有。

“你怎么叫她走?”咏梅问。

“我说有事!”他耸耸肩。

“如果是我,就没有这么容易相信你了!”她说道。

“幸运的是她不可能是你!”他笑。

“为什么突然想约我吃中饭”她看他一眼。

“我们之间有点误会吧!”他说。

“误会?”她不懂。

“或者说——不了解!”他用手中的乐谱轻敲她的头。

“谁规定诗班指挥要了解每一个诗班的人?”她反问。

一不是每一个人,是你!”他认真地。

“我?有什么不同吗?”她很高兴他这么说,但她绝不露出高兴的样子。

“你有敌意!”他扶着她的肩,一起过街,然后,他立刻放开了她。“你眼中,有一种永不妥协的光芒!”

“说得很像真的!”她开始有些失望,不是她所想象的那种约会。“幻觉吗?”

“爱琳也这么感觉,”他说。他竟叫爱琳?咏梅的心更冷了。“你从不和她说话!”

“我不需要趋炎附势?”她的险上露出不屑。“我更不会去拍人马屁,赞人头发漂亮、衣服时髦!”

“不是这意思!”他有些着急。“我们是教会里的唱诗班,大家应该像兄弟姐妹一样亲爱——”

“你和叶爱琳亲爱就行了,你管不了其它那么多人!”她没好气的。

“我不要管其它那许多人,只有你!”他也变得固执。

“为什么只有我?是我得罪了你们?”她更加生气。

“王咏梅,吃了炸药吗?”他忍不住笑了。

“如果只为这件事,很抱歉,我要回家了!”她不理会他的笑容。她因失望而生气。

她真的说走就走,也不给他一点挽回的机会。

“慢看!”他一把拉住了她,顾不得在街上、顾不得男女有别、也顾不得礼貌。“你答应过去吃中饭的!”

“不吃!”她气呼呼地涨红了捡。“放开我!”

他不放手,用一种更坚定、强硬无比的眼光盯住她。

“你可以不再来教堂,你可以不再参加唱诗班,你可以不再理会我,但答应了吃中饭一定要去!”他说。

“不!”她硬硬地。

“那我们就站在这儿!”他也有点恼怒,这女孩是怎么回事?一阵风一阵雨的。

“文仲,别忘了你的身分!”她提出警告。

“我们去吃饭,我还有其它的话要说!”他的声音诚恳。

她再看他一会,她知道若是不吃这一餐,他是永远不会放手的,他就是那种固执得无可理喻的男孩子!

“去吧!但是——”她脸上红云未退尽。“今天以后,我不再见你、不再参加唱诗班、不再来这间教堂!”

“随你!”他笑了,笑得很有把握。“一个教徒是不可以迁怒别人的!”

“不是迁怒,不做眼中钉而已!”她冷哼看。

“好象仇人!”他摇摇头,截了一部的士。

他把她带到天文台道一间小小的餐厅,从门口经过,几乎感觉不到里面是供应食物的餐厅。小得雅致、小得精巧、小得怡人。

推门进去,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幽雅的古典乐,灯光不亮,黯得恰到好处.踩看柔软的地毯,侍者把他们领到一张卡座上。

一共也只有十张卡座,信道中间的空地不设桌子,稀疏地放着一排棕榈,很特别。

这是一间讲究情调,不作张牙舞爪赚钱状的餐厅,文仲选的好地方。

咏梅的气消了一半,她喜欢这地方。

侍者静静地放下一本餐牌走开,难得有不打扰人的侍者!这间餐厅该出名、应该好生意,可是十张卡座上只生了一半客人。

“我要一个菲力牛排,你呢?”文仲不暇思索地说。

“蔬菜沙律和桃子冰淇淋:”她也不思索。

“够了?”他看看她。

“嗯——再多一个海鲜盅!”她说。

“你都吃冷食?”他不立刻吩咐侍者。

“我很偏食!”她脸无表情。

“偏食不是好习惯,有的人会太胖,有的人会太瘦,”他向侍者招招手。“也不要紧,有时随心所欲是很快乐的事!”

她沉默地等他吩咐侍者,他说有话说,她只顾听看。

他也没开口,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好一段时间,直到古典乐唱片放完。

“你喜欢吃桃子?”他问得好怪。亮亮的眼珠儿映看壁灯,有一抹琥珀色。

“桃子次之,李之第一,”她说。柔美的古典乐已化去她心中的不平衡,此时此地,她鼓不起心中怒气。“我喜欢那阵香味。”

“很清、很淡的一种香味,”他同意地点点头。“像你的人一样!”

“恭维吗?”她在嘲弄。

“实话!”他拿起桌上的水林。“你知道,你看起来像个小女孩,但说起话来一点也不挠人!”

“那要看对什么人说!”她忍住笑意。

“对我就凶巴巴、冷冰冰,”他无可奈何似的。“对那个有洋名字的男孩就好一点?”

“当然!”她皱皱鼻子,忍不住笑了。

“他是你的男朋友?”他盯着她。

“不需要答复!”她不置可否。

“王咏梅,对我友善点,行吗?”他眼中隐有笑意。“每次见到你不是垂着头就是气鼓鼓的,我以为得罪了你!”

“就算得罪我你也不含在乎!”她说。

“谁说不在乎?”他瞪看她。“我在乎!”

“很幼稚的谎言,我不是叶爱琳!”她回瞪他。

“又来了,叶爱琳和我很有关系?”他小声叫起来。

她不回答,定定地注视看他修长的、满有艺术味道的手指,这样一双手,该天生是诗班指挥吧!

“你什么时候发现诗班有一个对你有敌意的人?”她抬起头,问得突然。

“嗯——昨晚?今晨?不,不,是那天在新界的渔场里,”他回亿着。“你避开不和我打招呼!”

“一定要打招呼?”她反问。

“除非你否认我们是朋友!”他认真地。

“我们是朋友吗?文先生,”她说。

“文仲!”他纠正她。“不管你怎么想,我觉得是朋友!”

“你这个人,你要天下人都当你是朋友才开心?”她忍不住说:“朋友是什么?见面打招呼例开嘴笑一笑,虚伪地嗨一声,走开了就忘记你?”

“那么大火气,”他拍拍她放在抬面上的手。“朋友就是朋友,用心灵来沟通的人,不是见面打招呼,也不是例开嘴笑一笑的,就像是我和你,我和爱琳——”

“你不和我!”她涨红了脸,坚定地说:“对我来说,你只是诗班指挥,一个——比较不落俗套的男孩子,我们不是——你说的那种朋友,不是!”

“咏梅——”他感兴趣地望若她,这么火爆的女孩子实在少见,火爆表示什么?真?

侍者送上食物,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们都低下头像是很专心地吃着。

咏梅很难堪,在他面前总沉不佳气,以前那么渴望得到他的注意,那么渴望接近他,现在目的达到了,反而变得莫名其妙地格格不入,是没有缘吧!

“下星期真不来教堂了?”他拿着叉子。

“我记得这么说过了!”她装得冷漠,心里好懊恼,怎么会弄得这么糟?不去教堂——不是等于封死了前面的路?

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开始吃牛排。

她恨恨地咬咬牙,封死了路又如何?谁希罕?她不相信全世界只有一个文仲!

**木咏梅躺在床上,又是星期六,练习唱诗的时间快到了!

她矛盾又烦躁,她自己说过不再去的,说得那么斩钉截铁,即使十分渴望去,她也不能再去,她下不了这自筑的台阶。

她很不客气地推掉林正平的邀约,这个男孩子一定生气了,她不在乎他生气!

她睡不安稳地移动一下。

上星期天她拒绝了文仲要送她回家的请求,只有男朋友才送女朋友回家的,她和文仲没有这种关系!

她愈来愈觉得和文仲去吃一餐是天下最莫名其妙的事。虽然餐厅情调好、音乐好、食物也好,但她和文仲无言以对地坐着,算什么?

她很后悔,会有什么闲话吗?

文仲那天说有话要告诉她,但是他始终没有说.他只是故意找个借口而已!

文仲,很可恶!

他可是和叶爱琳约好了来捉弄她的?

幸好她决定不再去那间教堂,否则一定给人看笑话!

莫名其妙去喜欢一个陌生的、全然不了解的男孩子,是天下最靠不住的事!

她看看表,练习的时间已开始,文仲可发现她不在?

也许不会,文仲指挥唱圣诗时从来不看她,连视线都不掠过她脸上,他怎么可能发现?

叶爱琳一定知道,咏梅就坐在她旁边,不是吗?她心里一定暗暗高兴,去了眼中钉、去了情敌!

天!怎么又想起情敌这这两个字?文仲对她简直没有半丝“情”可言,说什么情敌?

她随手在床头架上抽出一本书,是本看了许多次的散文学,是台湾的张晓风为的(地毯的一端)。

她翻了一下,她知道张晓风一定是个基督徒.而且是个十分虔诚的基督徒。晓风文采生动、思想深刻、感情真挚,她喜欢张晓风的作品。

她还看过一本晓风的(哭墙),不过,她偏爱这本(地毯的一端)。可能这本书里收集的文章都是晓风在大学里那一段日子写的,令她觉得亲切。也许这一本是晓风第一本集子,她觉得特别精彩。

总之,她每看一次,总感动一次,也似乎更了解晓风一点,她隐隐觉得,晓风已是个朋友!

她在想,在台湾读大学一定比在香港幸运,晓风文章里的好环境、好友情,还有那些注重思想启发的教授们,.她在香港找不到!

她很向往那种生活、那种日子,她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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