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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下次恋爱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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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呢?你挨了一顿‘毒打’,她快快乐乐的回到了她丈夫的身边去。”“至少结局是圆满的。”曾不凡颇感安慰的说,邱心美的婚姻和家庭非但没有毁掉,夫妻之间反而能真正的冷静下来沟通,因而幸运地保住了一个原本可能濒临破碎的家。“但你白挨了一顿打,而且还当了一次傻瓜。”

“我多了一个干儿子。”

“干儿子……”郑经捶了不凡的肩膀一下。“你倒是很会安慰自己。”

“郑经,我觉得这样的结果最好。”不凡打从心眼里说出:“皆大欢喜。”“那这个未婚妈妈呢?”郑经糗道。

“陈宜蓉……”

“人家肚子里已经有了小孩,而且还告诉了你她是真心的爱孩子的爸爸,你还要向她求婚,一个劲的想照顾人家母子,你知不知道你是滥好人一个?”郑经不以为然的责骂道。“我不能看着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私生子——”

“那是那个未婚妈妈的事,不是你的事,这年头做人做事都要敢做敢当,她敢没结婚就先和人上床,她自己就要有最坏的打算和心理准备。”郑经很实际、很不矫情的说。“郑经,那照你这么说,天底下的女人都不值得同情了?”不凡苦涩的问。“同情女人?那谁会同情我们男人呢?”

郑经的这句话令不凡沉思。

“你也许会说这个未婚妈妈的事又让你得到了一个干儿子或是干女儿,甚至你认了一个干妹妹、干妹夫,那又怎样?这不过是给你心里安慰而已,谁看到了你的心在淌血?”郑经分析得一针见血。“我……”不凡的心真的开始痛了。

“每个人都说我风流,都说我乱搞,都说是我弄坏了我的婚姻,没有人同情我,没有人可怜我,结果呢……”郑经感伤的一叹。“结果怎样?”

“她得到了房子、车子、存款;而我现在住租来的房子,开的车还在分期付款,银行里也只有四位数的存款,结果你看到有谁同情我、安慰过我一声?”郑经很少这么向人吐苦水。曾不凡听了之后用另一种眼光去看郑经,第一次觉得真正该被同情的是男人。“这个社会永远倾向于同情女人,男人都该下十八层地狱,而且千万不能犯错!”“你的婚姻……”不凡的话要说。

“我承认我有错,我是花心,但一桩失败的婚姻绝不只是单方面的责任。”

“所以你打算继续游戏人间?”

“有何不可!”郑经自负的一笑。

“你不打算再结婚?”

“结婚?”郑经一哼。“你不如杀了我或是给我一把刀,叫我自杀吧!”

“可是……”

“不凡,你不怕死、你有勇气,你再继续的努力下去吧,希望你下一个碰到的是好一点的对象。”郑经半揶揄半祝福的说。

“下——个……”

“现在先不管下一个,我们换个地方,今晚不醉不归,好好的解放一下自己,去他的女人,叫女人都下地狱去!”

郑经狂妄的叫嚣。

“好!今晚就不醉不归!”

陈宜蓉被一辆豪华的宾士轿车给接走了,她的父母开了一张面额不小的支票要给曾不凡,但是被他婉拒了。

陈宜蓉上车之前特别给了他一个香吻,但这个吻已经激不起曾不凡心中的任何涟漪。

郑经说得对,真正厉害的是女人,最后一张王牌永远是掌握在女人的手中。

不过不管如何,曾家至少恢复了平静,曾母和曾巧莉的脸上也重新有了笑容。曾不凡的婚事告吹之后,林佳敏申请的美国学校也出了“问题”,所以她又回学校代课去了,“暂时”放弃出国的计划。对这个消息,曾不凡以平常心视之,毕竟一个女孩子只身跑到大老远的美国去念书也不是一件好事。

有天在巷口碰到林佳敏,他还问了她有关她心中所爱,那个要结婚男人的事,她的回答竟是一脸的笑,说事情已有了转机。女人!曾不凡可能再几辈子也不能了解女人!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依理智还是感情做决定,而在做了决定之后,她们是义无反颐的勇往直前,还是犹豫不决的后悔、迟疑,甚至更改决定?他不能理解。

他只知道日子又恢复到从前。一样的平凡、一样的枯燥,一样的乏味,一样的上班,一样的下班……他不知道林佳敏这会儿对他真是爱恨交加,更不知道是要继续爱他,还是杀了他。事情已经算是摊在阳光下了,她的一些举动难道还不足以引起很多人的“联想”吗?他结婚她就要出国念书,他们婚事一告吹,她又继续留下来教书,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她又得再等?她该再等吗?曾家深怕曾不凡又再惹上些什么根本不适合他的女人,对曾不凡采取紧迫盯人的方式,曾巧莉更是一下班没事就到平价中心来泡。

一切都是为了曾家这个独子。

哪天他才能真正找到那个“MISS RIGHT”?曾不凡对妹妹的亦步亦趋有些厌烦,他自己的心情已经调适得差不多,但如果她再这么烦他的话,难保他的脾气不会整个的爆发。

兄妹俩坐在平价中心里,互相瞪着对方,一场“眼神战”持续的打着。“我一会儿就送去。”曾母挂上电话,看着她刚抄下来的那张清单。

“送什么?”曾不凡问。

“前面那个社区刚搬来一个女人,叫了一大堆的日用品,要我们送过去。”

“我去。”不凡立刻说。

“哥,你一向不是不屑‘送货’的吗?”

“只要能离开你的视线,叫我送到月球上都肯。”他冷冷的说。

“你——”

“够了!”曾母在战争还没有打时就先叫停战。“你们两个都不小了,不要再像小时候那样的斗个没完,货给不凡送,巧莉,你帮我准备东西,这女人好像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些大家具。”

“女人……”曾巧莉看看清单上的东西,洗发精、卫生棉、香皂、沐浴精,除了一些家庭日常用品,大都是女性的东西。“妈,我看……我看还是我去送货好了,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怎么了?”曾母一睑的迷惘。

“妈,我有不祥的预感……”曾巧莉偷偷的瞄了她哥哥一眼。

“你在说什么?”曾母瞪着女儿。

“我怕——”

曾不凡听到了整个的对话,而他真的无法再忍受下去。

“曾巧莉!我知道女人神经质、喜欢无中生有、喜欢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但是如果要论到个中的翘楚,那真是非你莫属了!”曾不凡毫不留情的批评着自己的妹妹。“哥,你不要心理不平衡就找我出气!是人家反悔不嫁你,又不是我从中去破坏或是做了法,你惹我干嘛?”

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连我送个货你都有一大堆的理由!”

“我的预感——”

“巧莉。”曾母出来打圆场。“你去帮我收拾她要的东西,货交给你哥去送,就这样了!”

“妈,哪天你不要向我求救。”

“神经病!”曾不凡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好了再叫我吧!”

曾巧莉看着她哥哥的背影,心情更加的沉重。她解释不出来,但她的眼皮直跳,是她过敏吗?但是她的第六感一向非常的准,她……她有点头皮发麻,肯定麻烦又要来了,一定是如此!“妈……”

“巧莉,别去惹你哥。现在是风干浪静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再掀起惊涛骇浪。”曾巧莉耸耸肩,反正该来的总会来,该碰到的总是会碰到,由不得她。

真的由不得她。

按着地址找了半天,扛了一大箱的东西,曾不凡累得气喘吁吁,难怪要用电话叫货,这么多的东西,相信一个女人也是提不动。按了电铃,他耐心的等着。

“来了!”屋内传来女人柔媚、娇滴滴的声音。“马上来。”

曾不凡把东西暂时的放在地下,很有耐心的等着。这个新社区刚刚搬进不少的住户,可以给他妈带来不少的生意,现在平价中心的生意并不好做,便利商店和大型的量贩店拉走了太多的生意。门一开,曾不凡当场傻住了。

他的眼睛连动都动不了。

一个穿着一袭薄纱睡衣,妖娆、妩媚、身材丰满、曲线突出的女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她的手倚在门框上,摆出了一个很迷人的POSE,对着曾不凡轻柔又挑逗的一笑,然后她开口了。

第六章

“嗨!”杜艾蒂亲切、热情的招呼。

曾不凡立刻垂下头,不敢看她,更不敢看她身上那袭若隐若现的薄纱睡衣。他不知道一个正常的女人会穿成这样来等送货的人?她不怕被心怀邪念的人给欺负吗?还是她天性如此?时代真的变了。

女人真的变了。

杜艾蒂不知道现代还有会睑红的男人,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只消她看一眼,一眼就知道他是什么类型的男人,像他这种男人真的快绝种了。

她是个寡妇,如果要说起她丈夫的死因,她真不知道是该冷笑,还是一掬伤心之泪。

她丈夫是死在他情妇的床上,原因是心脏衰竭,这结果曾跌破很多人的眼镜。

有些丈夫偷腥把嘴抹干净。

有些丈夫外遇会弄得神不知鬼不觉。

有些丈夫拈花惹草起来很高竿。

但是死在情妇的床上……

所以杜艾蒂恨透了花心、风流的男人,她继承了一笔遗产,也想要再婚,但这一次,她一定要找一个老实、忠厚、不会外遇、不会走私,对婚姻和妻子会完全忠实的男人,她要找这样的男人。

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果未婚,那……

“一共……一共是一千五百四十六元。”曾不凡低着头,对着地面说。

“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她热情的说。

“不!”他猛的抬起头。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身上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放钱了。”她换了一个撩人的姿势,再白痴的人也看得出除了这黑纱睡衣,她是……身无寸缕。“我等。”他把视线转开。

“你不帮我把东西拿进去吗?”

“我——”

“太重了。”她娇弱的声音。

“我……没有人可以帮你拿吗?我……我还有事!”他随便捏造了个借口。“我独居。”她似乎有什么暗示的意味着。

曾不凡不敢呻吟出声,他不知道这女人所说和所暗示的种种算不算性挑逗,她似乎一点都不怕他会临时起什么歹念吗?好像吃定了他似的,难道他是一个看起来如此安全的男人吗?“我叫杜艾蒂,你尊姓大名啊?”

曾不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报上大名,这女人太主动、太前卫了,叫他害怕。他承认,他承认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他甚至可以连钱都不要,他只想快点走,快点脱身,杜艾蒂是个可怕的女人。

他应付不来。

“你怕我吃了你吗?你怕我是什么变态狂或是虎姑婆吗?”她故意激他。

“不……我——”

“那请进啊!”她让开了身。

硬着头皮,壮着胆子,他扛起那箱日用品走进她的屋子里。

她把屋子布置得就像有个独居女人所住的地方。粉红色系、浪漫的窗帘、非常个人化的家具和摆饰,整个屋子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他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用心,难不成,难不成她想引诱……

“要喝点什么?”她走到客厅一隅的小吧台,拿出了杯子和酒,一副打算留下他,不准备让他立刻走掉的样子,她还拿出装冰块的冰桶。

“我要钱。”

“钱……哦!”她拍拍脑袋。“一千五百四十六元,对不对啊?”

他点点头,只想拿钱走人,甚至不拿钱都行。但是她已经倒好了两杯酒,而且端到了他的面前。她一副风度高雅,仪态万千的贵妇状,将酒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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