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一样生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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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命清高,不与世间来往,则人生必是漂浮无根。同样,一个修道的人,要出入得宜,既不袖手旁观,也不投身粉碎。
“出家光看破红尘还是不够,更要发度众生的宏愿才好。出世与入世两者并立,这才是为人处世和出家学道应该持有的态度。”青年顿悟,并决心继续打水车。缘如风,随时来,随时散。缘分总是飘忽不定,你越是有强烈的要求,它就离你越远。强求只是一相情愿,到头来方知一切不过是个玩笑。难怪苏子说,心安处即故乡,不一定生你养你的地方就是你的故乡,那只不过是个具体的物态定义,而抽象的故乡就是精神栖息的地方。真正的随缘,应是平常胸怀,坦荡人生,得亦不欢,失亦不恼,得失进退不过寻常人生小小插曲,终究会弃我们而去。我是谁,何须问?我不过沧海一粟,不过千山一石,尘埃般的微渺怎敢强求千仞崖顶的笑傲天下?与周围的人相比较,似乎我们还要进取,还要奋斗,还要竞争,但与宇宙相比较,我们算什么呢!苏东坡因“乌台诗案”谪居黄州,心中肯定老大失意。一次野游,途中遇雨,密雨如织,哗哗地落下来,片刻路上一片泥泞。苏东坡一行人等,浑身尽湿,如落汤之鸡。随行之人,怨声载道,大骂不已,心中颓然。而苏东坡却等闲视之,没有像别人想象的那样,感时伤神,大鸣不平,相反,诗兴陡起,吟词《定风波》一阕云: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有的人一生汲汲于名利,终究逃脱不了名缰利锁的羁绊。其实,有什么用呢?我只要一蓑烟雨就足矣了。你可以说我清高,但不可诬蔑我虚伪。人总要些名利的,但何必执著呢,人的痛苦全来自于执著。苏东坡大雨浇头终得妙悟。事情往往这样,你怎样看待,便是什么样子。你的心境是乐观的,纵使是再大的困厄,也便无惧;相反,如果你的心境是悲观的,纵使是处于大欢喜中,还是能瞧出愁郁来。其中,苏东坡在《赤壁赋》中写道:客亦知夫水与月呼?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而天地曾不能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却。是啊,人生说长就长,说短就短,就像江水东流,一去不返,又像天上月,圆亏自有定数。也许,冥冥中真有一股力量在左右着前途,我们需要做好的,是只求一份心安。我们可以学一学古人的风致。学一学苏东坡的心安之境,一分超然,一分豁达,一分荣辱偕忘,一分沉浮不惊,一分进退不扰,此五分足矣!有了这些,便可以坦然以对人生路途上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
掌握机会布施,方为有福之人
某日,无德禅师正在院子里锄草,迎面走过来三位信徒,向他施礼,说道:“人们都说佛教能够解除人生的痛苦,但我们信佛多年,却不觉得快乐,这是怎么回事呢?”无德禅师放下锄头,安详地看着他们说:“想快乐并不难,首先要弄明白为什么活着。”三位信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料到无德禅师会向他们提出这样的问题。过了片刻,甲说:“人总不能死吧!死亡太可怕了,所以人要活着。”乙说:“我现在拼命地劳动,就是为了老的时候能够享受到粮食满仓、子孙满堂的生活。”丙说:“我可没你那么高的奢望。我必须活着,否则一家老小靠谁养活呢?”无德禅师笑着说:“怪不得你们得不到快乐,你们想到的只是死亡、年老、被迫劳动,不是理想、信念和责任。没有理想、信念和责任的生活当然是很疲劳、很累的了。”信徒们不以为然地说:“理想、信念和责任,说说倒是很容易,但总不能当饭吃吧!”无德禅师说:“那你们说,有了什么才能快乐呢?”甲说:“有了名誉,就有一切,就能快乐。”乙说:“有了爱情,才有快乐。”丙说:“有了金钱,就能快乐。”无德禅师说:“那我提个问题:为什么有人有了名誉却很烦恼,有了爱情却很痛苦,有了金钱却很忧虑呢?”信徒们无言以对。无德禅师说:“理想、信念和责任并不是空洞的,而是体现在人们每时每刻的生活中,必须改变生活的观念、态度,生活本身才能有所变化。名誉要服务于大众,才有快乐;爱情要奉献于他人,才有意义;金钱要布施于穷人,才有价值。这种生活才是真正快乐的生活。”有些“给予”并不是一下子就能得到“回报”的,它需要时间来检验。不用刻意去追求,不经意间,一抬头,你会惊喜地发现,自己曾经播下的种子已经长成一棵树,上面有好多鸟儿在歌唱。布施的含义不止于布施给僧人,不止于布施贵重物品,也不止于布施以金钱来衡量的东西,还包括非物质布施。非物质布施往往超越了物质布施。当我们以仁慈的心互相对待,我们就是正在布施仁慈、温顺、舒适、安宁、快乐等等。举个例子,我们可以以同情的心情倾听那些苦闷的人诉说心事,同时安慰和鼓励他们。对于一个处在苦闷的人来说,我们能抽出时间倾听他们诉苦,总比他接受物质布施来得重要。有一段话如此说:忠言数句值千金在人生旅途的斜坡上使弱者,厌倦者更坚强,勇敢地奋斗因此,在以后的生命旅途中让我们散布四方仁慈的语言就像黑暗中,阴天里普照的阳光当我们把快乐带进别人的生活中时,我们就是正在进行超越物质的布施。人生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公平?是谁在操纵命运?生活中的种种烦恼,灭此生彼,有没有根本的解决方法?不懂得生命的原理,就不能掌握改造命运的方法,人生就会迷茫,因迷茫而四处探寻,因探寻而造作,因造作而广行不善,因广行不善而最终痛苦一生。要知道,自己与周围的人和环境是密切相关的。如汗毛长在身上,平常虽无知无觉,但要拔一根下来,就会深有知觉了。爱别人,就是爱自己。伤别人,就是伤自己。掌握机会布施,就是给自己创造幸福。
给自己的心灵播下一颗种子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棵树,它开始时只是一粒种子,经过生活的浇灌才长得枝叶茂盛。生活中的浇灌就是生活中一点一滴的顿悟。生活如禅,到处都可以汲取智慧的养料,浇灌心中的那粒种子,也许在不经意中,那粒种子已经生根发,蔚为壮观。唐宋时,有一些禅师,生活在青峰翠岩下,枯藤老树间,或互斗机锋,或棒喝交加,或指天笑月,纵情潇洒而独占风流,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玄机暗藏,口吐莲花,让人瞬间可得大彻大悟。这就是禅。禅,不是让你去敬畏,而是让你拈花微笑,让你去顿悟。顿悟,顾名思义,就是汲取瞬间的领悟,不用整天去什么庄严宝刹参禅礼佛。也许,不经意间的一个动静,便可让你妙悟,参透生命的玄机。汲取瞬间的领悟,是一个求真的过程,须得放下虚幻。有所贪恋,不会有所领悟,因为你贪恋的,便是你烦恼的根源。顿悟,就是要你摆脱羁绳,自由自在地生活,这是一种生活的哲学。妙悟,玄之又玄,浑然无迹,似乎并不容易参得。但只要明心见性,没有羁绊,也非难做。赤子之心,无妄之念,皆可求得圆满。
如果你把名色财利看得太重,则不得自由,整日里为其奔波劳碌,到最后竟然空梦一场,人生岂不荒诞?苏轼曾言,“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大抵也是这个意思。神秀禅师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心如镜子一样明亮,但你不去擦拭、打扫,最终还是会落满尘埃的。但尘埃怎么会落到心里来?这说明心的本质还是惹尘埃的,要是不惹,纵使尘埃滚滚,也染不得半点。说到底,还是一个本因的问题,心是问题的根本。而六祖慧能就不认同神秀的观点。他亦是禅宗大家,曾言:“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慧能凭此一偈,蔚然成为一代宗师。相比之下,神秀的境界略逊一筹。慧能的偈语点中了顿悟的妙处。他认为,心本是清净的,谈不上被尘埃污染的问题,只要明心见性,即可顿悟成佛。心是纯粹的,经不起尘滓的玷污。荣华富贵,功名利禄,要随自然得来,若用心智,便中了枷锁。汲取瞬间的领悟,悠然地品味流逝的生活,在流逝中体味看似寻常实则不寻常的生活玄思。用不着拉出架势来钻研,钻研是乏味的,而顿悟是美妙的。也许很多事情你很长时间一直看不透想不明,而瞬间而至的妙悟,醍醐灌顶,原来如此,从此人生一片豁朗。顿悟,犹如神来之笔,用平常之心书写着不平常的收获。生活不是用来过的,而是用来品的。这样
一切随缘,才有逍遥的人生
苏东坡和秦少游一起外出,在饭馆吃饭的时候,一个全身爬满了虱子的乞丐前来向他们乞讨。苏东坡说道:“这个人真脏,身上的污垢都生出虱子了!”秦少游立即反对道:“你说的不对,虱子哪能是从身上污垢中生出,明明是从棉絮中生出来的!”两人各执己见,争执不下,于是两个人打赌,并决定请佛印禅师当评判,赌注是一桌上好的酒席。苏东坡和秦少游私下分别到佛印禅师那里,请他帮忙。佛印禅师欣然允诺了他们。两人都认为自己稳操胜券,于是放心地等待评判日子的来临。评判那天,禅师不紧不慢地说道:“虱子的头部是从污垢中生出来的,而虱子的脚部却是从棉絮中生出来的,所以你们两个都输了,你们应该请我吃宴席。”听了禅师的话,两个人都哭笑不得,却又无话可说。禅师接着说道:“大多数人认为‘物’是‘物’,‘我’是‘我’,‘物’与‘我’是对立的,因此产生种种矛盾与差别。在我的心中,物’与‘我’是一体的,外界和内界是完全一样的,它们完全可以调和。好比一棵树,显然同样接受空气、阳光和水分,才能得到圆融的统一。管它虱子是从棉絮还是污垢中长出来,把‘自’与‘他’的冲突去除,才能见到圆满的实相。”一切事情不要执著,莫若随缘。
有人谈随缘,说是宿命论的说法。其实不然,随缘要比宿命论高深。宿命论不过是无奈于生命的抗争而作的不得已之论而已。随缘呢,一种人生态度,高超而豁然,不是很容易做到的。佛说,一切随缘。多么洒脱的胸怀,看彻眼前的浮云,把人生滋味咂透,可是,你可知这句偈语,佛参悟了多少时日?没有一番体验,不经历一场劫难,怎么敢妄言一切随缘?妄言者,必无病呻吟,或附庸玄谈佛道而已,定遭人鄙笑。一切随缘,简单地说,是一种心态,或是一种生活态度。它与积极的进取不相矛盾,相反,相辅相成,互为补充。人年轻的时候,书生意气,指点江山,像一匹初生的野马,眼中没有困难,没有畏惧,只想一味地驰骋奔腾。长大时,便被套上枷锁,钉上马掌,出则行辙走轨,入则拴桩羁柱,失掉自由,再也没有初生的野气和不拘。老来时,骈死于槽枥之间,便不再谈什么有所作为。正如《大话西游》中紫霞仙子说的那样:我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有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