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的爸爸 by海沃男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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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自从闹出这一件全村皆知的事情之後,阿香成了全村的焦点,韩大妈虽心疼她,但三天一小念,五天一大念也免不了的,书自然是没让她继续读了,整天托媒找人安排和她相亲,而佣懦的韩爸对老婆的安排也都没有异议,整天照样安閒的泡在他古董店里。
阿香一向很乖,很听话,很多发生的事不是她要的,但她都逆来顺受,从不表示任何意见,……只是突然有一天,她没去母亲安排的咖啡厅里和一个四十岁的国小老师见面,那一天,她同样没有回家,很多年以後,她都不曾走回家一步。
父亲死了,母亲走了,壁虎般的婴儿只好跟大嗓门的韩大妈祖孙俩乾瞪眼,因为发生过很多事,婴儿的户口晚报,登记名字的时候,书念不多的韩大妈心里没准头,想起阿香的离去,胸口堵住一口气:「这小孩父母都不想养了,乾脆叫韩弃养算了。」
於是韩璇本名叫韩弃养。
每天早上,韩大妈喂他喝过牛奶後,就去市场卖她的菜,把他丢在一辆中古娃娃车中,有时遇到民间习俗的大拜拜,生意比较好的时候,韩大妈一忙,便偶尔忘了喂饱他,韩大妈的本性不坏,可是穷底使她从不肯轻易吃亏,韩弃养在她眼中是块移不开的大石,养育他是天命的安排,事情遇上了不得不认份……。
她常常想念唯一的女儿,女儿因一时糊涂,让人给糟蹋了,事情被公开,公道又讨不回来……,我只怕你一生前途完蛋了,所以才急著替你找门亲事,不让你继续念书是因为你年轻生子,身子太虚,不想让你太劳累,……我没有怪你丢我的脸,遇到那种事也不是你想的我知道,可我就是大嗓门,又没读过多少书,讲话本来就粗,没有恶意的……韩大妈时常在梦里对女儿解释这些事,尽管女儿一直到离家出走都没怪过她任何一句话……。
也因唯一女儿的离开,让她看著韩弃养就有气,每当以忙为藉口忘了喂他时,内心底层多少希望他能在自己不注意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虽然他是女儿留下来的骨肉,可是也是阿坤那贼子的种,面貌还长得偏向阿坤多些,身体也是软趴趴的瘦……。
韩璇的幼年在韩大妈的冷淡中度过,他从很小的时候就不爱哭,因为他知道不论他怎麽哭都不会有人理他…,他会做所有婴儿同样都会做的事情,口渴、肚子饿、发冷、撞到东西、生小病、把屎尿拉到裤子里……但他跟所有的婴儿不同的是,不管他做什麽事都没人理他,通常他睡在一辆中古的旧娃娃车里,穿著含混牛奶、软食屑、蚂蚁的衣服,以及一条有屎有尿的裤子,蒙昧无知的度过每一个早晨,他睡的娃娃车上五味俱全,活像文天祥写正气歌时所坐的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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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璇的幼年在韩大妈的冷淡中度过,他从很小的时候就不爱哭,因为他知道不论他怎麽哭都不会有人理他…,他会做所有婴儿同样都会做的事情,口渴、肚子饿、发冷、撞到东西、生小病、把屎尿拉到裤子里……但他跟所有的婴儿不同的是,不管他做什麽事都没人理他,通常他睡在一辆中古的旧娃娃车里,穿著含混牛奶、软食屑、蚂蚁的衣服,以及一条有屎有尿的裤子,蒙昧无知的度过每一个早晨,他睡的娃娃车上五味具全,活像文天祥写正气歌时所坐的监……。
不知道为什麽,虽然爹不疼娘不爱,爷不闻奶不问,不足月而生的韩弃养依然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头好壮壮的长大。
等到他长到个两、三岁,会走路、会嘴甜的时候,老人家一方面因为寂寞,一方面也因女儿始终没有下落,祖孙三人相处久了,久而久之感情就好了,虽然韩大妈依然讨厌他那像阿坤的倒三角老鼠下巴,以及对活灵灵,贼孜贼孜的老鼠眼,可是看久了就觉得他除了眼睛下巴外,鼻子嘴巴都像阿香,对他的逐渐的上了心。
到了韩弃养五岁时,一天如同往常一样的九月黄昏,韩大妈和韩弃养祖孙两人在门前的小凳上乘凉,韩大妈讲著他母亲阿香的故事:「……你母啊细汉时准就卡大抠,村内的人拢笑伊皓呆,伊拢不睬因,纪灾因去笑,……後来伊卡大时准去学号读册,达盖拢读第一名,掉唔人搁笑伊罗,你母啊究乖ㄟ,究爱读册,阿嬷厝内虽然有卡散加,但吗是拚钱给伊读,看伊後改大汉时有办法去嫁後老师唔,老师甘啊出一基嘴赵赚究赘钱,唔像您阿嬷台工卖菜喊啊就麦死搁赚唔几抠钱……。」韩大妈讲很多,她年纪大了,嗓门虽然清亮但没以前的大声,而且变得越来越爱讲话,後来她想起锅里的炖肉应该熟了,於是起身去厨房加个水,她动作很快,前後来回不到十分钟,等她出来时,韩弃养人就不见了。
韩弃养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抱走著的,只觉得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又脏又臭,一路狂踢中他被塞到一辆大车里,他听到一个大汉操著特殊口音问道:「这只会不会太小?」「不会啦,反正刚好盯上,大家也算是有缘,哈哈哈……。」另一个回答说。
车里面有十来个大小不等的小孩,年纪看去都比自己大了点,男男女女的挤成一团,有的哭的脸红脖子粗,有的哭的抽抽噎噎,有的倒在一旁好像睡著了……韩弃养看著眼前情景,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在还没坐好时,车子就喷的开走了。
那一天晚上,他们来到一栋老房子中,小朋友一个接著一个的被赶到大浴室去,动作慢的、哭的,就被大人手中的鞭子削屁股,一下子小朋友们都被剥开衣服,不分男女,大家赤身露体的一字排开,然後引过一条水管喷出温水来,往他们身上冲淋一阵,巨大的水柱让韩弃养痛的一手护著眼睛,一手护著小鸡鸡,有些不小心滑倒的小朋友立刻被鞭子挥过去,顿时整间浴池里惨挨挨的轰闹一团,韩弃养很害怕,脑袋空空的,什麽都不敢叫,身体听著大人的指示转过来转过去。
冲洗乾净之後,小朋友们被穿上乾净的衣服,然後被塞到一个昏暗房间里面,房间没有床,大家挤挨埃的乱坐在四处,本来吵的劲、闹的凶、哭的震天顿地的小朋友,折腾到这个里时也累垮了,大家虚垮垮的又饿又困,除了有几个被打的在一旁嘤嘤哭泣外,几乎都没什麽声音,不久大人分给他们一人一块面包和一瓶牛奶,分完後房间门又被关上,韩弃养缩在一个角落,刚要咬面包时,手中的面包被一个挺俊的哥哥抢去,被他拿去安慰一个刚刚被打的姐姐,他只好以最快的时间喝完牛奶,眼睛狠戾的瞪那哥哥一眼,浑浑噩噩的睡著了。
之後他们每天都被关在那个阴湿的房间里,三餐就吃一块面包和一瓶牛奶打发,偶尔还可以幸运的吃碗泡面,晚上还是一个接著一个像沙丁鱼一样被水柱冲澡,几天下来水柱冲上身体时就不会那麽痛了,平时大家整天就被关在房间没做什麽事,偶尔门开了会有几个穿西装的老爷进来,那些本来凶狠的大人此时就变另一个人似的,弯腰哈背的对穿西装的老爷说话,老爷的眼睛露骨的逡巡每一个小朋友,那个前几天被打的姐姐长个很可爱,才三天就被老爷挑中了,她是这里面第一个被挑中的小朋友,挺好看的哥哥气的拉姐姐的手不放,被大人狠狠的打几巴掌,歪倒在一旁哭,韩弃养冷眼看著心里好高兴。
韩弃养看姐姐一下子就被挑走了,心里很羡慕,希望自己也可以早一天被挑走,不要整天待在这间可怕的鬼屋中,其实韩弃养的心里面并不特别想念爷爷奶奶,多数的时候他梦见的是那个素未蒙面的妈妈,温柔的抱著自己,跟自己说说话儿,讲讲故事,妈妈的声音很好听,不像奶奶的粗嗓门……。
可是韩弃养的心愿落空了,这里的女孩儿比较有人要,老爷们比较喜欢,尤其是可爱的像洋娃娃的姐姐,常常还没来两三天就被要走了,大人也比较喜欢抓姐姐进来,小朋友来来去去的换得很快,只有和韩弃养同时来漕沪茷T哥哥一直都没人要,有一次那个俊哥哥走过来坐在他身边,韩弃养偏头过去不理他。
有一回,韩弃养不小心听到那个抱自己进来的大人被其他的大人骂,骂他说抱一个米虫进来,只管吃饭而已,卖都卖不出去,韩弃养听了很害怕,连忙用手把自己的头发爬梳整齐一点,他亲眼看到几个病的严重的哥哥姐姐,被大人用一个布袋包起来背走,俊哥哥跟他说他们死了,被大人们抱到大海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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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韩弃养不小心听到那个抱自己进来的大人被其他的大人骂,骂他说抱一个米虫进来,只管吃饭而已,卖都卖不出去,韩弃养听了很害怕,连忙用手把自己的头发爬梳整齐一点,他亲眼看到几个病的严重的哥哥姐姐,被大人用一个布袋包起来背走,俊哥哥跟他说他们死了,被大人们抱到大海丢掉……。
好想自己早点被买去,好想买自己的人是一个好心的太太……。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一个月、一年、甚至更久……有一天,韩弃养昏昏然的睁开眼睛,又看到有人要来买小孩了,虽然已经有数不清的失败次数,韩弃养还是立刻抖擞精神,把自己弄得齐整些,这一次出乎意料的那个帅哥哥被点中了,点中他的是一个跟韩奶奶一样老的老爷,除了点那个帅哥哥外,穿西装的老爷还点了另一个跟帅哥哥差不多大的男孩,也长得很可爱,韩弃养的双眼沾满泪光的锁著老爷瞧,但老爷的目光始终没在他脸上多做停留,在两位哥哥被老爷的手下们带走的时候,韩弃养突然心急的大叫:「也买我吧,我很能干事……。」
老爷回头一顾,盯著他瞧了半晌:「脸长得不够漂亮。」
「我还小,长大了就会漂亮。」不知道老爷为什麽突然这麽说,但韩弃养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这个地方他一点也待不下去了……
这几个月来,他被抓去验身体好几次,尽管每次都躺在冰冷冷的床上大哭大喊,也没有人安慰他,後来幸亏自己幸运,每次都躲过一劫,有一个像他一样都没人买的小孩就很惨,他的肾脏被挖了一颗过去,眼睛也被挖走了一颗,现在都缩在房间角落里,大人有拿好吃的给他吃,洗澡时也没有用强大的水柱喷他,但每次有人要器官时大人总会先抓他去验,韩弃养很害怕,怕自己跟他一样,因为他是第二个最常被抓去验身体的人……韩弃养觉得很奇怪,为什麽帅哥哥没人买,却不会被抓去验身体,他问大人,大人好笑的跟他说:「他不是没人买,是因为价格太贵,没人买得起……。」
如今看到那时候和他一起被抓来的人,一个一个走了,不是被买出去,就是死在里面,其馀的也都在里面等死,如果再不快点被买走,自己总有天会像那个缩在墙脚的鬼一样,缺脚断腿,身体里面的内脏也全被挖得乾乾净净……。
「你会做什麽?」老爷爷突然问道。
「只要老爷爷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什麽都肯做。」韩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