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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幻舞冰莲 by 九梨-第13章

小说: 幻舞冰莲 by 九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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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银怜才想拒绝,不料手机的铃音却在此时响起,他掏出电话一看是帝尧打来的便赶紧接通,有些兴奋地说到,“喂?” 

  “怜,是我。” 

  “啊?什,什么事?是不是要我带些什么东西回来呢?”他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他呢。 

  “不用,我想说的是你过会儿直接回去吧,我临时有点事要出趟远门,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 

  出远门?什么事情那么突然呢?银怜被他的话一下子震住了,那不就意味着他将会有好些天见不到他了么,心里面突然涌上一股失落,对了,“那罂粟姐……” 

  “她这些天也有事,不会来找你了。” 

  “这么巧啊?连罂粟姐也不在……” 

  “恩,家里死了人,她回乡下去了。” 

  呃?她不是说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弟弟吗,银怜诧异,也许是一些远房亲戚之类的吧,他不以为然地想。 

  “好了,我赶时间,不跟你说了,麻烦替我挂上休业的牌子。” 

  “好,那再见。”既然他这么急,他也只好赶快结束通话了。 

  “我会再跟你联络的,拜。”话音未落,电话里便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了。 

  银怜落寞地将手机移开耳边,转而拿在眼前出神地看着,背光灯已经暗了下去,只剩下液晶屏上“通话结束”的提示词还在不断闪烁,等待他按下“确定”键。 

  “银怜。”在一旁等了许久的阿毛小心翼翼地喊到。 

  他仍然呆看着手中的电话。 

  “银怜,你还好吧。”他怎么了?是谁打来的电话呢,很重要的人吗?阿毛有些不是滋味地想着。 

  “哦,刚才不好意思。”银怜回过神来看着阿毛,奇怪他怎么还没离开。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要不然他怎么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怪怪的。 

  “我没事。”对于多年不见的他太过关心的眼神,银怜显的有些不自然。 

  “那就好。”阿毛笑着说,“其实我今天刚好没什么事,本来觉得我们很久没见想跟你坐下好好聊聊的,可是我看你也许没空吧,所以就打消这个念头了。” 

  他的确不想跟他聊,银怜点点头。 

  哎,阿毛有些失望地看着他,银怜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爱搭理他,不过算了,他退一步而求其次,“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吧,以后有空的话可以出来聚聚。” 

  聚聚?他们两?有必要吗?银怜想着,一方面想早点离开这里,另一方面又不想与他再见,两相权衡之下,他还是给出了自己的联络方式,无妨啊,大不了换个号码而已。 

  “好了这是我的。”输入完银怜的号码,他立刻拨了个电话给他,“以后联络。” 

  “好。”按下“取消”键,银怜率先转身离开,没再理会那个站在原地兴奋地大呼再见的男人。 

  银怜站在醉生梦死的外头,看着门把上他刚换上的休业牌,心里竟有股冲动想将之扯下来。 

  从站着的地方一眼望去,可以清楚地瞧见木制的转角吧台,他定睛瞧着里头,幻想着帝尧气定神闲地站在那后面挥舞着双臂,朝他爽朗地笑着。 

  他将额头抵住冰冷的玻璃门,仿佛这样便能将浓浓的思念传递到这酒吧的每一个角落,是啊,思念呵,帝尧才离开没多久,自己就已经整颗心都悬在他身上了,他恨不得立刻打电话问他这种不能见面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他究竟要过多久才能回到他的身边,而答案最好能够精确到秒。 

  就在他神游的时候,明净的玻璃上映出了另一个人的影象——幻幽录的海神冰魄。 

  银怜猛然回头,“是你。” 

  “你的警觉性真差。”对方毫不客气地一见面就批评他。 

  “与阁下几十年的刻苦训练相比,我的的确算是小儿科。”他立刻反驳回去,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幻幽录的人时,性格冷淡的他竟也变的刻薄起来,也许是在日本的那段时间里那些名为训练的非人的折磨让他怀恨在心吧,银怜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我没空跟你做口舌之争,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说吧,什么任务。”反正那天以后,他就作好了随时出征的准备,此刻帝尧不在也好。 

  “哼。”不知是否是银怜看错,海神一贯冷漠的脸上居然现出一抹阴狠的笑,“两周以后,你要去暗杀一个人。” 

  “杀人?”杀人?银怜僵直身子靠在门上,在答应加入组织的同时他就已知道自己逃不开这层命运,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小偷小摸的事情,你做的也够多了,修人少爷认为你也是时候去接受一点更高级的任务了。”虽然他不太喜欢这个让少爷多花了点心思的人,但不可否认,银怜的身手确实不错,在加上那段时间自己对他的强化训练,暗杀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资料呢?给我吧。”银怜咽了下口水,努力稳住颤抖的身子,他说什么也不想让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看笑话。 

  “你要杀的人名叫毛奇伟。” 

  毛奇伟?难道会是他?银怜向海神投以询问的目光。 

  他点头,“两周以后他会在维也纳举办慈善义卖晚会,你必须在那时下手,我想你现在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不是吗?” 

  “你跟踪我?”不然他怎么会这么说。 

  “你太多疑了,我只是知道的比较多一点而已。” 

  “我的多疑不是你们造成的吗?”究竟是谁差点把他教成神经错乱的。 

  “我没空跟你舌战,只要你你给我一个答案。” 

  “我知道该怎么做。”银怜无谓地迎向他轻蔑的眼神。 

  没等他说完,海神就已经离开了。 

  银怜放眼望去,脸上漾开一抹带着嘲讽的笑,此刻黄昏未至,这条有名的黑街,仅是一条荒凉的小路,哪里看得出夜晚的灯红酒绿与纸醉金迷呢,就象现在的自己一样,表面上是酒吧里的当红舞娘,然而一旦他们需要他了,他就得摇身变做杀手,赌上性命去执行那所谓的任务,如过河卒子。 

  静谧的街道上,悦耳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他失意地按下了“通话”键,“喂。” 

  “怜儿。”帝尧带笑的声音响起。 

  “尧。”他撒娇地唤着。 

  “怎么了?” 

  “我好想你。”好想放下一切畏进他的怀里,可是他不能。 

  “我刚走,你就哭鼻子了?”他轻笑着逗他。 

  “才没有。”他嗔到,“你忙吧,别管我了。” 

  “那再好不过,我这次出门会比较久,你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你也是,自己当心点。”银怜笑着应答,他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去面对,自己必须坚强一点。 

  “好,那我挂了,再见。” 

  “再见。”这一次,他将手机紧紧握在掌中,感受着帝尧从远处传来的关怀,直到手中的温热感觉冷却下来,才重新翻开机盖,搜索着一个多小时前的那个未接来电。 

  亮眼的墨绿色积架在一栋日式建筑前停下,一个西装笔挺,气派不凡的男子匆忙从驾驶座上下来,他看了一眼门口的木牌,苍劲的黑色汉字赫然映入眼帘——风味屋。就是这里了,男子确认完地点后便一阵风似地跑了进去。 

  一路小跑着穿过了庭院,怡人的景色一一略过眼前,叫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家日本料理店,就算是他这个跑过不少地方,见过许多大场面的人也不禁要为这里典雅的景致而感叹一番。他一边想着一边气喘吁吁地到了玄关。 

  “欢迎光临。”身穿和服的美丽女侍者跪坐在台阶上热情地招呼到,“请问这位是毛先生吗?” 

  “是。”男子——毛砾点点头。 

  “请跟我来。”她姿态优雅地起身,踩着碎步引领男子走入包厢。 

  “银怜。”一看到坐在塌塌米上的他,男子立刻喊他的名字,兴奋之情溢于颜表。 

  银怜淡笑着点头。 

  “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 

  “老实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会联络我。”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也没想到,银怜牵强地笑着,“其实我这次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不用跟我客气。”他豪迈拍胸的表示。 

  “我听说你父亲下个月要举办一个慈善义卖活动,是这样吗?”他抛出已有答案的问题,等着对面的男子接下去。 

  “是啊,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结束了,就只等着发邀请函了。” 

  “那就好。”银怜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条项链放到桌上,“这个就送给伯父吧。” 

  “这不是……”毛砾惊讶地看着项链。 

  “虽然只是一条项链,值不了几个钱,但这是我的一份心意,也希望为这个活动出点力。” 

  “可是,可是这不是你姐姐的东西吗?你怎么舍得将它捐出来呢?” 

  银怜看着还缠在手中的项链,“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已经失踪了这么多年,我留着它干什么,徒增伤感罢了,还不如在毛伯父的义卖会上将它让给喜欢它的人。” 

  “银樱姐姐,还没找到吗?”看到他如此悲哀的表情,毛砾也不由得跟着心酸起来。 

  “别提我姐姐的事了。”他的话中有一丝不自然的僵硬,“怎样,这件事……你能帮我吗?”对不起,阿毛,我不得不这么做,虽然不怎么喜欢眼前的这个人,但银怜仍在心里默默地向他道歉——为自己将要犯下罪孽。 

  “瞧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拿出来了,还说什么帮不帮的,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他开心的说到。 

  毛砾小心的接过银怜手中的那条链子,细细端详着,从前银樱一直戴着所以没有发觉,如此近距离一看才晓得原来这项链的做工这么精细,“这项链造型别致,材质与工艺都属上乘,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的。” 

  “我无所谓。”能卖多少钱他当然不在乎,因为这条他视作珍宝的项链是绝对不会卖给他人的。 

  “那我到时给你发邀请函。” 

  “恩,好。”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反而让他不知所措起来,既然要谈的事情已经结束,按理说他应该赶快离开才是,可是,银怜以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毛砾,他如此单纯的表情,在他的心底狠狠划上了一刀。 

  这个人,何其无辜啊,可是,银怜闭上眼睛,阻止自己继续忏悔下去,为了寻找至亲不惜将灵魂出卖给恶魔的自己,又何其无辜呢? 

  “银怜,你真是善良。” 

  “呃?”善良吗?他心上的刀扎的更深了。 

  “换作是我,一定不会将那么重要的项链义卖掉。”毛砾笑着,那简单的笑容看在他的眼力却无比狰狞,让他几乎不敢抬头正视眼前的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 

  “这样也好啊,义卖会的那天,我可以将你介绍给我爸爸跟朋友们。”他见他只顾着吃东西而不说话,以为是不好意思,于是尽自接下去说,“其实……我早就想将你介绍给他们认识了,只是没有机会。” 

  “对了,这几年,你过的怎么样?”他看他的眼神不太一样,那种夹杂着某种情愫的目光他太熟悉了,银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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