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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佬爷家族那年那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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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萦绕。“去吧,我晓得的。”听到那关切的嘱咐,我佬爷心里不由一动,歉声应道。

    出得那逼仄低矮而又潮湿的房屋,我佬爷顿觉畅朗,他伸了伸腰身,展眼一望,映入眼帘的,处处是青山绿水,苍松翠柏,草长莺飞的异世幻境。

    不自禁间,我佬爷似乎也总会忘记她们姐妹的咛嘱。上得道后,他便不闻不顾地拖起羸弱的身体,在荒山僻野间四处游荡,他忘记了自己的来历,忘记了自己的过去,被时间漫出的腐酸味,麻木了自己的头脑,日子一久,竟渐渐被明湖埠的自然景象深深迷住了。

    在随后的日子里,我佬爷才知晓,自己是月月从明湖湖畔连背带拖给救回来的。说到这些,月月总会俏皮地鼓起小嘴,定定地注视着我佬爷,让他生出些许的爱怜来。

    秋分时节,明湖总有泉涌。据月月所言,那天她正准备到湖边戏耍时,刚行至岸边,赫然发现滩涂上躺着一条人影,近过一看,那时的我佬爷已是身体肿涨、气息尚存,便舍了一身力气,连背带拖地弄回家中。

    明湖埠这条穿埠而过的湖,名曰明湖,明湖埠由湖得名。明湖的神奇之处在于四季水温及形态迥异,冬暖夏凉,春溢秋泄。上游瀑布飞流直下,环山绕流一圈,随后西流而去;湖埠背靠险峰绝壁,抬首仰止,神鸟不得攀越;正面则是万丈悬崖,深不可测。明湖埠方圆不足数十里,是个与世隔绝的神秘所在。

    与其说明湖埠是一个数百人的小村落,还不如说是一个荒蛮不径的原始部落。生活在这里的,是一族与世隔绝的世外之人。

    明湖埠分上、下两埠,我佬爷和日日姐妹所居,位处明湖埠下埠。

    经过日日姐妹俩精心调养,一月过后,我佬爷恢复了昔日的健壮,晚春的清风唤醒他对世外的思念和忧虑:正是为了改天换地,为理想奋斗,他不惜个人生死参与其中。当革命处于低潮,他被叛徒出卖,遭到官府追捕,在逃亡中被逼逃至人迹罕至的阴阳湖,爬上令人望而生畏的悬崖,不幸坠入到神秘莫测的湖中。

    我佬爷知道,那些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尊师和战友,现在同样惨遭各种不幸,自己能够有幸逃脱出来,完全是拜恩师所赐。是他老人家遣人秘传讯息,让他尽早潜逃,不然,这会早落官府之手,生死难卜。如今自己虽然独善其身,存留于世,但他们的境况如何?自己毕生追求的事业将向何处?时时仍忧记于心,让他难以释怀。想到这些,当他的身体略有好转,便在丛林中四处穿越搜巡,总想找到出口,出得明湖埠,再与众义士汇聚,重新走上革命道路。于是,一有空隙,他便不停地奔向悬崖绝壁,走向万丈深渊……寻找出路。

    然而,就像日日姐妹所说一样,他根本不可能再走出明湖埠了!就像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明湖埠一样,他也再不会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走出这片封闭的天地!因为明湖埠从来就没有人从这里出去过,这里更没有人知道通向处界的出口!

    若困兽般四处奔突的这段时间里,再次耗尽了我佬爷的心力,当他一次次怅然若失地回到了那间小屋时,便像一只泄气的皮球,一次次无力地躺在了那张熟悉的床上。过了段时间,我佬爷的心绪似乎平息了许多。

    就这样,日月如梭地过了段时间,日日姐妹慢慢再次把我佬爷调养成一个健壮的男人。只是随后他变得更加沉默不语了。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开始向她们赎罪。他把一身的力气全部投入到砍柴伐树、置羊皮、采山果、烧饭、煮酒一系列的劳作上,似乎是要用高强度的体力消耗,去冲淡内心的郁结。

    这日黄昏时分,日日姐妹俩牧羊归来,见我佬爷早已为她们摆上一道丰盛的晚餐,不禁欣喜若狂,围着餐桌转了一阵,一下子拥住他,不停地拍打起来。我佬爷的举动,深深的感动和欣慰着这对姐妹,渐渐地,随着天长日久,一种相互依赖和难舍亲情,把他们三人紧紧地融合在一起。
第三章 情难抑 陋室弄云雨
    随着时季的变迁,不久,入得深秋。这时,万物开始萧条,树木随之凋零。我佬爷日日与她姐妹相处一道,白日里,他一如既往地居家看门,变得足不出户。在家里,他不时尽已所能,给她们姐妹做着可口的饭菜。不意间,有屋边山涧采得各种野味,添加其中,也多了很多趣味。这日,他又特意在菜里添加了些采摘的野天椒,作为调料,辅入菜中。待她们忙碌归来,乍一尝试,不禁哈气连连,不一会竟辣得满身香汗四溢。

    “这是啥子东西,啷个这般厉害?”日日初尝一口,禁不住吐舌哈气道。

    我佬爷一见,小声道:“你们这明湖埠里的人呀,真可谓是暴殄天物,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路充分利用。你们可晓得,这可是至善至美的食物佐料!想必你们这次吃过,下次再不会忘记了。”说完,对她们神秘地笑笑,只笑得姐妹俩云蒸雾罩。果然,随后几天,这姐妹俩似是食辣成瘾,每每饭前,总要询问菜食中是否加了那佐料,似是再也离不开了。

    三人就在这欢愉的气氛里过起了日子,彼此间,不是亲人,早已胜似亲人!相互的生活习性,也越来越清楚明白的显露出来。日日活泼大胆,月月含蓄恬静;日日做事勇往直前,月月遇事深思熟虑。两个如花似玉的姐妹在一起,总是相映成趣、相得益彰,时时处处给人一种温婉起伏的律动,让人心悦。

    这日,晚饭毕,三人嬉笑一番,见天色已晚,便如往常一样,解衣入眠。辗转间,待到深夜,室内隐隐有了些许凉意,三人动了动身体,便不自觉地偎得紧来,相拥而眠。也难怪,我佬爷初来之时,那阵天气尚显炎热,由于身体里不时散出热量,各自便散得开些,这床自然显得拥挤了些,随着天气变得冷寒起来,体内少了热力,身子也就靠得近了、紧了,这床也就觉得宽大许多。

    随着时日的迁转,天天生活在一道,大家便习惯成一家人似的了,人最初的隔亥变得轻松随意了许多。这会,伴着肌肤的无意摩挲,我佬爷那强壮的身体,渐渐触动了日日久违的情致。这日日本是与上埠的店主盐舵把有过春风几度,近段时日因家里多了我佬爷,竟少了与那外人的往来。在石床上几经反复后,手便不由伸向了尚未睡定的我佬爷这边。

    日日侧过身来,轻柔的手指,在我佬爷山峦起伏般的肌体上缓缓游走一阵,见我老爷并拒绝,日日那丰腴的**慢慢依得紧来。随着日日的拨弄,我佬爷潜伏的雄性血液逐渐升温,尽管蓄意克制,怎奈得了那日日不依不饶的撩动,随即便有如火山中的岩浆开始涌动。这时的日日,自初时瞧见我佬爷生得俊俏健硕,早在心里把他拿得定了。见我佬爷有了反应,头便更是依靠得近了、紧了,一支腿像一条饥饿的蟒蛇,也用力地缠住了我佬爷的下体,让我佬爷年青的躯体,愈来愈有了一种渐次窒息的冲动。

    此时,日日受到我佬爷体温的变化的感应,索性去了束缚在身上的遮掩,由了整个身体,索性爬向我佬爷,让自己肥硕得近似磨盘的臀部,在他的下体上用力的扭动碾转起来——瞬时,日日那如饥似渴身体,很快紧裹住那个让她消魂的支点,让它变得越来越强硬粗壮,这使她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幻觉。

    湿润,柔软,翻覆,摇动,日日的举动,激起我佬爷原始的生命动力,当他翻身重压在日日丰满的肌体之上,开始山啸般天崩地裂地抽动时,那股蓄积已久的热浪喷薄而出……

    整个过程,月月既害怕又新奇的蜷伏在一侧,热血沸腾地感受着,她静静地背对着欲生欲死的我佬爷和月月。伴着石床忽急忽缓富有节律的晃动,她的心也紧跟着悸动不已,一种骚痒的感觉,不时浸过全身,让她跟着颤动起来。这就是明湖埠,在明湖埠没有固定的家庭关系,只有心仪游动的情侣。他们知道自己的母亲,却不愿也不可能确认父亲为何许人也。

    秋日天高,很久没出门的日日。这日,收拾了些羊皮,牵了两只肥羊去埠上置换日常用度。在明湖埠,没有货币流通,只有物物交换。所以每过一旬半月,日日就会去埠上置换些生活用品。偏这段时日又遇我佬爷居家调养这档事,总也不得抽身,见家里用度少了,日日便早早准备停当,辞了我佬爷和月月,径直向那埠上去了。

    临行前,日日定定的瞧了一眼我佬爷,想到近日来的欢愉,竟有了些依依不舍。那月月一见,过来嗔怪道:“既然不舍,啷个不晓得早去早回?还在哪里只是呆望着作啥子嘛!”日日一听,咬了咬朱唇,对着肥羊吼一声,风一阵似的走了。

    日日一走,月月只能独个出门放羊。这日一早,他打开栅栏,逐出群羊,待它们各自寻食,月月便悠闲地立在山头,哼起小曲。我佬爷目送月月走后,转身入到屋内,专心侍弄起那些秋果。

    距家不远处,散落的羊儿似朵朵白云,静静啃食着几近枯黄的野草。月月则缓缓爬上一座山岗同,披起一头长发,阆苑仙葩似地在一旁婷婷玉立。

    秋高气爽,云郑云舒,整个旷野间显得清新惬意。不一会,传来一阵悦耳的歌声,那是月月从心底无意流露的,闻之让人心醉。

    “山青青、水绿绿,哥哥流进妹心里头。

    山飘飘、水晃晃,妹妹让哥心荡漾——”

    清亮婉转的声音在山峦间流转,随着清风四散流淌。我佬爷沉闷的心结随之得以逐渐化解开来,他含笑埋下头去,开始为自己和月月准备午餐。正在忙碌间,渐近中午时,一心侍弄陶陶罐罐的我佬爷,突然听到月月的竭嘶底里的呼叫,心里不由一惊,赶紧放下手中活什,急步奔出门外,循声望去,空旷的草地上,一个矮小的男子正与月月拚命地撕扯一处。
第四章 狭路逢 荒原毙野狼
    听到月月的呼救声,我佬爷不知究里,待他停下手来,出门一望,见月月正在与一个陌生人拚命撕打,大惊失色,他迅速丢下手中的活计,起身向山头直奔而去。

    看到我佬爷飞身而来,月月的叫声愈是凄冽。眼见近到山头,那正在纠缠的男子,愤怒撇下怀里正在乱踢乱叫的月月。轻蔑地转过身来,红起血色双眼,看了看我佬爷,躁动着敏捷的身躯,像只发情的怪兽,低沉地咆哮一阵,继而跳起身来,也不答话,径直向我佬爷这边猛冲过来。

    “狼娃,你要做啥子?你要敢乱来,我告诉我舅舅去。”月月捂着被撕扯得略显零乱的上衣,张开沙哑的嗓门,对那被唤作狼娃的男子,大声喝止道,她怕狼娃一时冲动,给做出什么对我佬爷不利的举动来。但她脆弱的声音,更掀起男子心中压抑的**,他没有置理月月的呼叫,月月的惊叫声,丝毫没能阻挡住狼娃疾驰而去的的步伐,想必,他已被眼前的另一个男人彻底激怒了,他要在自己心仪的雌性面前,展露出自己荷尔蒙的存在。

    狼娃是埠上的羊屠,生得狼一样精瘦,也似狼一样凶残好斗。私地里,总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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