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招展-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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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小绕,看懂了就好……嗯!
………【卷三 宫阙几重,金枝何归 一四零章 搏此一击】………
不过很可惜,岑琛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说了不帮便不帮,花相忆那些本事通天的手下把整个祁国连同周围的国家在内都翻了个遍,最后只得到了这样的消息,说岑琛出海去蓬莱看朋友去了。
好在师傅毕竟不是白叫的,岑琛最终还是把自己的儿子岑郁柏给推了出来。作为太虚谷新任的谷主,岑郁柏的用药制毒可能不如岑琛,但是据说医术已经远在岑琛之上了。
这样的话,自然只有岑琛自己敢说。人虽走了,但留了书信下来,把岑郁柏吹得是天花乱坠,最后还附上太虚谷地图一张,让花相忆的手下能够轻易的找到太虚谷。
山谷外的太虚阵法不是那么容易闯,但是这个从小就被花相忆吃得死死的师兄,花相忆有的是办法让他不得不自己出谷来。
岑郁柏是怒气冲冲地一脚跨出立刻就准备扯过花相忆领口狠狠教训下那张欠扁的脸了,然后才发现谷外等候的全是花相忆最亲信的手下,他自己却不见人影。了解他的岑郁柏立刻就明白这次事态严重,也就放下了怒火跟着他们狂奔去京城。
岑郁柏是在纵马狂奔的路上听说了整件事的经过和萧明旭现在的情况,他可以用路上这段时间来思考该如何治疗。只是这路也不是那么好走,一天照三顿来的刺客从不缺席,有些甚至都不打算隐瞒自己大内高手的身份,也不管是否能赢过,能多拖一点时间是一点。
花相忆很早就听到了这个回报,只是知道是皇帝出手相扰又如何,就是因为知道皇帝要逼自己去杀他,所以花相忆更不愿意如他所愿,也就只能沉默。现在他连去皇帝那里警告的时间都没有,他必须一刻不停地跟着萧明旭,永远按照她记忆的进度来演出。
室内的摆设经常地变化,太监宫女们绝对不能在不该出现的时刻出现在萧明旭之前。而且花相忆还要想出各种办法不让萧明旭走出寝宫,不能看到宫里的景象,尤其是那一片素缟。
花相忆从没觉得说谎那么累过,他是在替别人圆谎,帮着萧明旭去骗她自己。就算他知道这样不能长久,就算他之后以后萧明旭说不定会怪他。但是向来随心所欲敢作敢当的花相忆却害怕那样把萧明旭叫醒让她睁眼来面对这个现实会让他永远失去她。
不,不该说是害怕,其实是肯定,所以才想要珍惜这最后一点的时间。明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义无反顾地让阿楠他们以最快地速度请来岑郁柏,矛盾着,却只能自己一遍煎熬着。他们说得都对,是他一直都太顾及萧明旭的心情,一直都瞒得太好。他为了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却把梦安在了萧明旭的身上。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另一个萧明旭后来只出现过一次,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嘲笑了他一通。最后自己隐去。花相忆紧张地看着陷入安睡的萧明旭,或许只有这时候他不用费心帮她圆谎,可这也是他最最焦心的时候,他永远不知道再次醒来地萧明旭会变成怎样,是否还会记得他。
但是这一次。花相忆却没有机会等到萧明旭醒来了。宫里此起彼伏“有刺客!”地叫声。凌乱中却见整齐地侍卫脚步声。还有那越来越近地血腥味。让花相忆不得不在意。不得不出门去。
浑身是血地阿楠跌倒在他面前。勉强地说出。他们在京城外五十里地地方遭遇埋伏地情况。而岑郁柏并不擅长打斗。这花相忆比谁都清楚。看着这样地阿楠。还有远处拼了命为阿楠开出一条血路地其他人。花相忆更知道。皇帝是认真地。
花相忆没有办法。眼下看来连阿楠都托付不了了。张口就叫历霜。就算他没有出现也知道他一定就在这里。花相忆把萧明旭暂时托付给了他。纵身一跃跳上屋顶。不管远处指着他叫“刺客”地侍卫。直冲向建章宫。
一路畅通无阻很明显地告诉花相忆。这又是在皇帝地意料之中。花相忆没有心情来计较这些。对着一脸若无其事披阅奏折地皇帝一拍桌子直接就说:“你要是敢动师兄一根汗毛。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皇帝笑了:“朕为什么不敢?”
“相信我。我会让你亲眼看到萧家江山是如何败在你手上地。你不用逼我。大不了我就做你这个皇帝。让你见识一下各王盘踞民怨四起。让你知道看着起义军打入京城却无能为力是怎样地滋味!”花相忆愤愤地说。
皇帝认真地听着眼神闪了闪似乎也考虑过花相忆说的情况,不过最后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激动不已的花相忆,说道:“朕相信你,你是一个喜欢证明自己的人。你喜欢显示自己的聪明,你喜欢显示自己的胜券在握,你喜欢显示自己一切尽在意料之中。只要到了你手上的东西,你不一定会珍惜,但是一定会让它变得最好。朕知道,你是宁可死,也不愿有人指着你骂你昏庸。所以江山交给你,朕放
花相忆只能眯着眼睛看皇帝,不显出自己地黔驴技穷来。手上的筹码相差太多,他没有多少可以来要挟皇帝的。他要自己的自由,要萧明旭的安全自己,而皇帝却是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花相忆取走他的性命,好让他免受毒发头疼之苦还来得及。”皇帝突然好心提醒道。
花相忆责怪自己冲动也没有用,还是赶紧地离开,朝着阿楠所说的方向而去。如果岑郁柏真的发生什么不测地话,花相忆已经下定决心,就算抛弃自己的原则也要让皇帝付出代价。
同一时间,睡着的萧明旭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茫至清明,当她发现花相忆不在身边时,眼中闪过的光亮似乎洞悉万物,只是很快消失在一片沉寂中。
“历霜。”
“属下在。”
“准备得如何了?”
“随时都可以行动。”
萧明旭笑了,看着却有些悲凉嘲讽,给自己的。嘴上没有说,心里却是又转了一下,犹豫之后,才坚定地说:“那就今晚吧,你去通知程孝柯注意晚上京城的守备,其他的人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么今夜子时,逼宫。”
霜领命而去。
萧明旭慢慢地替自己换上太子的朝服,虽然觉得浑身刺痛,却不得不穿上它。因为只有穿着它,那些人才会愿意帮她,愿意帮她报仇。花相忆问她是否要做女皇,她不敢答应,因为知道花相忆一定做得出来。但是面对这些人,知道是互相利用而已,她问心无愧。
花相忆不不帮她,她自己照样也要报仇。就算是去送死又怎样,这是她必须要做的事情。不做会后悔,做了也会后悔,至少要对得起自己。
最终还是在紫金冠上加了一条白色地带子,为了母后,也为了她自己,必须要搏此一击。
假期综合症又出现了……头痛欲裂中虽然怀疑中暑唉
………【卷三 宫阙几重,金枝何归 一四一章 子夜宫变】………
没有横尸遍野,至少倒在地上的那些尸体一看救不会识岑郁柏的。不过触目惊心的血迹每一道都像是岑郁柏留下的。花相忆脸色沉寂,眼睛一寸一寸地扫过去,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脚步非常杂乱,不过眼见的花相忆找到了地上几乎被踩烂的一块碎布。应该是打斗中被利器划下的衣襟,上面还沾着点血色。青色的衣衫自然只有岑郁柏会穿,花相忆小心地拿起嗅了嗅,熟悉的草药味,看来师兄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拿草药做熏香,在山谷中固然可以防虫避蛇,不过这外面的野狼就躲不了了。
花相忆捏紧了那块布,顺着脚印一路追踪,然后却发现脚步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甚至没有。弯腰轻轻用手摸了摸地上的泥土,经常有一块比别处要湿润,那是从底下翻出的泥土,水分还没被太阳晒干。花相忆往深处挖了挖了,果然能够看到被隐藏的血迹。
来刺杀的人不会做这种事,一定是岑郁柏他们。这样费心隐藏踪迹说明至少还是健在的,而且和刺客们也有相当一段的距离,所以才能有空做这样的掩饰。
此时天已经近乎全黑了,旁边的树林草丛都成了黑影,现在藏身其中的话倒是不错的选择,不容易被发现,却也不容易被花相忆找到。花相忆不会大声叫唤反而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只凭对自己手下的信任和对岑郁柏的了解摸索着,在差不多的地点,摘叶吹起了只有他的手下才能听懂的曲子。
夜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回应他的却忆就是死寂一片。花相忆的心迅速地下沉着,却更加要让自己不动声色,小心地穿梭在树林里面,吊起百分之两百的警惕。
躲在这里,在这个角度瞧见刺客,再往那边行进……花相忆相信着被追杀地道路,在寻找了将近两个时辰之后。才在一处非常隐蔽的地方,找到了一堆重叠的人。
不光是皇帝派来的刺客,还有自己的手下交错着倒在地上,似乎是一瞬间的事情,甚至还来不及替自己找个好一点地下落位置。花相忆甚至看到有人倒下的时候不巧正倒在自己兵器上,流出的血染红了大片。也引来了野狼。若不是花相忆及时感到的话,似乎就麻烦了。
也只有岑郁柏,悠闲地靠在一棵大树上,以最安稳的姿势坐着,藏在身后的手上拿着的瓶子应该已经空了吧,不然连花相忆都要着了他的道。
叫了半点叫不醒,花相忆在岑郁柏身上摸来摸去地找解药,大包小包有粉末有颗粒也有瓶子,但不敢确定哪一个才是。
不经意间摸到岑郁柏冰凉的手。让花相忆心头一颤,越加慌乱却越加找不到解药,花相忆看着双目紧闭地岑郁柏。后悔地自责道:“早知如何,就不会逼师兄你来了。对不起师兄,都是我害了你,你现在要是能够醒来,我今后一切都听你的,再不偷拿你的草药再不开你地玩笑再不把你小时候的糗事告诉青姐让她嘲笑你……”
“真地?”眼睛害没睁开。睡着地人却说话了。
花相忆惊喜地叫了他:“师兄!”
岑郁柏从地上爬起来。虽然事前找到一个不错地位置。可是坐了那么久还是有些麻了。再者刚才突然靠近了一群野狼。差点没把他吓死。也还好花相忆来了。
“你刚才说地。都是真地吧。算话?”岑郁柏舒展下筋骨。马上急着问。这才是他最关心地。
“刚才。我说什么了吗。没有啊。”花相忆一脸迷茫。“师兄你才刚醒来。不会是梦里听见地吧?”
岑郁柏怒道:“死小子你敢诓我?”
“不要这样嘛师兄,你不是也装晕骗我,咱们彼此彼此啦。再说,我也是为了师兄你能够早点醒来,莫怪莫怪哈。”花相忆替岑郁柏拍拍背顺顺气,不过从岑郁柏地脸色来看,似乎更加气而已。
“原来你早知道我是装的!”花相忆讨好着说:“我只是相信,以师兄你的能力,虽然跟人打架肯定输。但是下药的话绝对不会把自己赔进去的。”
“死小子。还是这么油嘴滑舌!”岑郁柏气不过一抬脚就往旁边花相忆的屁股上踹去,却没想到失败了无数次。这一次还真给他踹到了。
“死小子!”又骂了一句,却比刚刚明显消气多了。花相忆立刻凑过来,既然有求于人就只好牺牲一